夏清菡娇羞的对着杨小年,慢慢的自己动手解开浴袍的带子,一套情趣镂空花边内衣出现在夏清菡洁白的身躯上,黑色的网眼丝袜,黑色的镂空丁字裤,还有……黑色的镂空小罩带。
雪白的肌肤趁着浓浓的黑,浓浓的黑又透着若隐若现的白,把夏清菡的狂野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种风格,和她平时的表现有着迥异的差别,那种黑白分明的强烈对比,更是深深地刺激着杨小年的神经。
夏清菡慢慢的转身,背对着杨小年站了一会,将两半挺拔的臀部展示完毕后,这才回头羞怯的笑了笑,低声问:“好看么,这是我专门为你而买的……”
如果说以前的夏清菡充满了一种野性味道的话,但那种野性中还带着一丝柔和,今天的夏清菡展现的是一种野性的狂放,目光也比以往显得更加的炽热,发出猫一样深邃的眼神。
杨小年如同迅捷的猎豹一般从床上窜了下來,抱起夏清菡往床上一丢,接着就要往上扑,躺在床上的夏清菡笑着摇头,杨小年愣了一下的时候,夏清菡坐起來把他推倒在床上,妩媚的笑道:“你给我躺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要让你享受到从來也沒有享受过的……”
一边说着,夏清菡红着两颊,轻轻的跪在杨小年的脚边,看着那个曾经把自己弄得快乐癫狂的东西,张开嫣红的双唇,慢慢的弯下了纤细的腰肢……
柔顺的秀发散乱的飘拂,雪白的颈项上下起舞,那种温软的感觉更是异常销魂,当露珠一般的香汗透体而出之后,夏清菡张开双腿蹲在杨小年的身上,缓缓地坐了下去。
柳枝一般的细腰水蛇一样的扭动,一对雪梨搬得山峦剧烈的上下跳动,夏清菡双眼迷离,红唇半张,小嘴里面发出摄魂夺魄的声音:“不行啦,我不行啦……”
杨小年一个翻身把这个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压在身下,开始了疯狂的反击,夏清菡雪白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杨小年的腰,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杨小年在自己面前不住晃动的脸蛋子,口中低叫道:“不行……啊…不行啊,我要死了,我…死…了……”
夕阳好奇的从窗外探进來,看着让人有点觉得讨厌,杨小年刚睁开眼睛,坐起身子拉上窗帘。
夏清菡清醒着的时候很狂野,但睡觉的姿势却很淑女,她小猫一样蜷着身子,乖乖的缩在自己的位置上,侧着身子留给杨小年一段裸露在外的白皙颈子,看见这一幕,杨小年轻轻的笑了笑,伸手给她往上拉了拉被角。
夏清菡的小嘴吸了吸,脸上露出一种好像很惊惧的神情,这让杨小年心中怜意大动,有点不忍心去打扰她,以她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杨小年真的想象不出來,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在睡梦中还在害怕。
杨小年不想惊扰夏清菡,从床上轻轻的滑下來,披上了衣服走到阳台上,心里在想着这个像沒长大一样孩子般的女孩子,似乎自己从來都沒有走进过她的内心。
一只小手从身后伸了过來,轻轻的搭在了杨小年的肩膀上,杨小年不觉心中一阵温暖,抬手抓住这只手,轻轻地往前一拽,一个柔软的身子贴在身后,一张光滑的脸蛋儿在背上轻柔的蠕动着,夏清菡的声音从背后柔柔的传过來:“趁着我睡着了跑阳台上來站着,在想什么呢!”
夏清菡的语气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有点娇羞似得。
转过身來,杨小年抱起夏清菡轻柔的身躯,往自己的腿上一放,有点出神的看着她只穿着一层薄纱般睡裙的玲珑身段,一双眸子紧紧地钉在了她娇嫩的脸上,夏清菡轻轻转头,略带羞涩的眼睛微微的闭上,不敢面对男人炙热的目光。
杨小年贴上來时候,夏清菡嘴角微微的挂起笑容,双臂柔柔的推开男人的手臂,吐着清香的双唇在杨小年的耳边低语道:“不要了啊,你还沒够呐!”
胸脯一片雪白的玉肌从睡衣分开处展现在杨小年面前,在如血的夕阳散发着炫目的光辉,杨小年不禁轻轻的在上面亲了一下,怀里的身躯顿时微微的扭动起來,“人家都说不要了,你铁打的啊!”
话是这么说,但当杨小年的双手撑开睡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插时,夏清菡配合的抬起了臀部,落下后正好碰到了杨小年那面火烫的坚硬,夏清菡不觉啊地叫了一声,男人滚烫的嘴唇已经印了上來,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娇声。
沒有任何预兆,甚至还有点粗鲁,杨小年一耸下身进入了尚未完全湿润的缝隙之间,这种刺激让女人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男人的双手这时候很适时地抚到她柔软的细腰上,阻住了夏清菡妄图挺起的身子,身不由己的,她一双修长的玉腿不自觉就缠住了杨小年壮实的腰身,向前一下一下地拉动着身躯,迎合着男人那猛烈的撞击。
夕阳完全沉落,当整个阳台终于被暮色笼罩的时候,夏清菡终于忍耐不住,嘴里发出一声长长地低声嘶鸣,双手无力的搭在杨小年的肩膀上,口中低声道:“不行了,停一下,停一下…让我歇一会……”
杨小年笑了笑,越发使劲抱起夏清菡的身子,身子大力的运动。
夏清菡往杨小年的肩膀上一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别的男人看我一眼我都觉得恶心,唯独面对你这个臭流氓,我就管不住自己的身子……”
杨小年轻轻的把手在夏清菡那光滑如绸缎一般的背上抚摸着,口中低声笑说:“这说明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说这个话的时候,杨小年是真心的想给这个女人一个安稳的家,让她在随睡梦中不在惊惧。
夏清菡满足的笑了笑,张嘴轻轻在男人的胸膛上咬了一口,低声道:“反正都这个样子了,人家不跟你一辈子还能怎么样啊,就这么一辈子也挺好的……”
杨小年一翻身把夏清菡压在下面,疯了似的冲击着她的身子:“可是,你的事情现在还什么都沒有给我说过,我对你的身子很熟悉,可对你这个人还陌生的很呢……”
夏清菡一声惊叫,随即双脚死死的缠着男人的腰,竭力的一下一下的往上迎合着:“嗯……你要知道……什么嘛,人家……人家什么都给你说还不行么!”
杨小年是被陈冰婧的电话催走的,要不然杨小年还真打算陪着夏清菡呆一整晚上呢,未來的老丈母娘知道了丈夫在外面还有一个老婆、儿子的事情,和陈爱忠大吵了一通之后,居然寻了短见,纵身跳楼!!幸好,陈爱忠家住的是二层的小洋楼。
就在陈冰婧给杨小年打电话的时候,牛丽已经被救醒了,生命虽然沒有什么危险,但牛丽双腿膝盖粉碎性骨折,腰肌也受到了损伤,至于到底伤的怎么样,还要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知道。
二十几年的夫妻,牛丽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陈爱忠的一部分,反过來,陈爱忠和女儿却是她的全部,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男人,突然之间在外面就冒出來一个小老婆还带着一个七岁的儿子,这让她怎么都接受不了。
前两天纪委的人在调查陈爱忠的时候,牛丽看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还能强忍着沒有和他撕破脸,但是,今天纪委的人宣布调查结束,牛丽可就再也忍不住了,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和陈爱忠大吵了一番,非要逼着陈爱忠说清楚这个事儿不可。
无怪这几年在家里连老娘的身子碰都不想碰呢,原來是被外面的小狐狸精把身子掏空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他早就在外面偷腥了,却瞒的自己好苦,难为这些年自己还辛辛苦苦得在家里为他洗洗涮涮、刷锅做饭,缝缝补补、铺床叠被的,自己这算是什么啊,光管饭不拿工钱的老妈子,我这也太冤了吧我,老娘就算是拼着一死,也得把这个事情撕把清楚。
他想的倒好,可陈爱忠又怎么能够把这种事情给他捋的清呢,饭都沒吃饱,拿着包就包往外跑,可他刚到了楼下,还沒出院子呢,牛丽就站到二楼的阳台上去了。
牛丽在楼上大喊:“陈爱忠,你要是敢走,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陈爱忠摇了摇头,低身说了一句:“神经病,不可理喻……”
他还以为牛丽吓唬他呢,可哪知道他这边刚往前走了一步,就听着身后噗通一声,牛丽还真的从楼上跳了下來。
区委书记的老婆跳楼,顿时就在区委家属院里面引起了轰动,牛丽原本就是一个沒有什么大见识的农村妇女,有哪里会知道她这么一跳给陈爱忠带來的严重后果。
一路上杨小年心急火燎的想着这个事情可能引起的后果,又不知道陈冰婧这个时候会急成了什么样子,万一她再去和黄晶闹起來,这个事情可就真的大发了。
车子急冲冲的赶到了山城区医院,看到了外科大楼前面停着的那些车子,杨小年心里不由就是咯噔一下子。
那些车子大部分都是区委区政府各个部门头头脑脑的座驾,这个时候居然全都赶过來拍陈爱忠的马屁了。
这他妈不是添乱子么,还嫌这事儿闹的小啊,这不是人尽皆知了吗,來这里拍马屁的这些家伙也沒脑子,这种马屁也能轻易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