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是相信了她所谓的解释,相信她对自己的爱。
想到这儿,容安歌轻笑出声,“皇兄说的没错,本王的确是蠢的无可救药。”
林渊咽了咽喉咙,又继续开口道,“王爷,属下……先前遇见了皇贵妃娘娘身边的那暗卫,他还告知了属下一件事。”
“夜风?他与你说了什么?”
“这……”林渊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这出个所以然。
“和侧妃有关?”
“是。”
容安歌眯了眯眼,薄唇吐出了一个极为阴森的字眼,“说!”
林渊如实说道,“先前王爷和皇贵妃约好在百花园见面一事,也是肖侧妃从做的手脚,至始至终,皇贵妃都没有提出过要与王爷单独见面一事,肖侧妃是受了早已被处死的敏婕妤蛊惑,以为王爷和娘娘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便想要设计抓女干,后来……敏婕妤失算,才导致了后面她与人私通被发现的事情。”
“轰——”
话音刚落,耳边一声巨响,紧接着眼前飞起了被四分五裂的木头渣。
林渊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容安歌怒气冲冲的从座椅站起来,掌心还滴落着被木刺扎破的血珠。
他怒极反笑,“哈哈,好一个温柔可人,柔情似水的肖若水,好一个爱本王至深的女子,她竟然连本王也敢算计,好好好,很好。”
林渊单膝跪地,恭敬且小心的说道,“王爷息怒。”
他怎么也没想到,王爷竟然会生气到将用了多年的红木桌给拍的粉碎。
看来,这次肖侧妃怕是完了。
“本王大婚之日,王妃所媚药一事可与她有关系?”
“属下不知,不过想来应该是没有的,毕竟……催-情-香一事是太后娘娘的主意,先前宁圣宫那儿咱们也证实过了。”
容安歌眯着眼,回想起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那一日肖若水了药,而他自己好似也和了药一般,难道……
想到这儿,他森然开口,“等肖侧妃天亮被人接回府之后便将她禁足于烟云楼内,派几个人过去伺候到生下孩子为止,这期间本王不许府的任何消息传入她的耳,明白了吗?”
林渊仅仅怔了一下,立刻回答,“是,属下明白。”
他心默默叹了声:看来王爷是想舍母保子了,唉,到底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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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但是门外却突然发出了一些细小的动静,显然是有人偷听。
容安歌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出去查看。
林渊这才立即起身,快速走到门口打开了方面。
只是……“夕夫人,你怎么在这?”
苏夕一张脸如同白纸一般的苍白,还紧紧的咬着嘴唇,浑身发抖,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她看向不远处盯着自己的王爷,慢慢的跪了下来,小声而又无力的为自己解释着,“妾……妾身知晓王爷回来,怕太后薨逝一事对您打击太大,便私自做主想来陪您……妾身不是故意偷听王爷和林渊侍卫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