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起这玉牌,还要和莫愁扯上一笔。
其实从萧敛派清淮暗自保护轻舞那一天起,清淮就注意到了莫愁。
他发现莫愁性子稳重,聪明敏智,长相也清秀美丽,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莫愁的出身,清淮自是以为莫愁是哪个丞相府的千金。
从那时开始,那一片刻的惊艳让清淮记下了这个特别而明媚的名字,莫愁,莫愁。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清淮就有意无意的探听关于莫愁的信息,知道了莫愁常去的地方,于是,便守在那里希望找个机会和莫愁亲近。
一日果然让清淮找到了机会,不过是没有等到莫愁,只是捡到了莫愁的一块帕子。
捧着莫愁的帕子,闻着上面若有若无的香气,一夜的悸动,让清淮辗转悱恻。
清淮更坚定了追求莫愁之意,可是鉴于这里是军营不方便当面表白,清淮灵机一动,用帕子包了一块贴身之物放在里面,这贴身之物就是这块玉牌。
照着原样,清淮复而回到了捡到帕子的地方,只等美人回来寻找帕子的时候看到玉牌,接受自己的芳心,和自己郎情妾意。
可等来等去,令清淮没想到的是,这玉牌却出现在澜衣这里。
清淮失落之余不禁猜测,难道是莫愁打开手帕一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为了不让自己为难,才把玉牌给了澜衣,用这种方式拒绝了自己?
想到这儿,清淮心中顿时像是被泼了盆冷水似得,又麻又凉。
见清淮总盯着自己看,若有所思,澜衣不禁像是误解了什么,她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
男人的目光代表着无数种含义,其实清淮自是觉得玉牌为何在澜衣身上,才目不转睛地望着澜衣。
而澜衣却不这么认为,她只往另一个方向想去,她顿时觉得自己的魅力好大,已经迷住了清淮。
“没有没有,清淮大人怎么是吓着我了,其实是
我太容易一惊一乍了,还望清淮大人不要笑我才对。”
“对了,不知道清淮大人叫我所为何事,如果是想和我聊天的话,我随时都有时间的。”澜衣掐着衣角,娇羞可人地说道,双眸垂下,里面似有什么心计要溢出来。
澜衣露骨的表白让清淮眉头一皱,可出于绅士风度,他还是很客气地说道。
“其实,的确有一件事要和澜衣姑娘聊一聊,还请姑娘移步。”清淮一心想弄清楚莫愁的那件事,自是想好好盘问盘问澜衣,再为追求莫愁作打算。
……
“这里没人了,清淮大人有什么事就说吧,记住哦,可不要让人家等的心急了。”
澜衣双颊含羞,见周围只有两个人,她歪了歪身子,似是故意的,左边的身子碰在了清淮身侧。
一袭香气飘荡在清淮鼻翼之间,见澜衣腻了过来,一对儿高耸的胸口也挺了过来。
清淮这才明白不应该和澜衣两人独处,估计,澜衣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怕让澜衣再误会下去,清淮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这才一五一十地说道。
“澜衣姑娘,我其实刚刚是想问你,这玉牌是从哪里来的?”
见清淮并没有亲近自己的意思,而是问起了玉牌是从哪里来的,不禁让澜衣又羞又臊。
可是她并没有放弃,因为从第一眼,她对清淮就产生了莫名的好感,再加上初荷之前对澜衣的刺激,那种高贵富余的生活,不俗奢华的打扮,说话之间流露出的权势。
澜衣想象着,有朝一日也像初荷一样,飞上枝头变凤凰。
而如今最快最好的方式就是找一个优秀的男人嫁了,清淮就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澜衣一边把弄着玉牌,一边掐着腰际妩媚地笑道。
“这个啊,是别人给的。清淮大人看看是不是很适合戴在我的身上,漂亮吗?”
“别人给的?”澜衣这么一说,
清淮更加确认了自己已被莫愁拒绝了,心下失落,没有心情评价澜衣带着自己的玉牌好不好看,他便随口说了一句。
“还不错吧。”
说完这句话,转身,清淮就要走。
“等一等。”澜衣下一刻拦在了清淮的前面,她咬住了嘴唇,又眯起了眼睛,露出了魅的一面,像是在向清淮传递着什么。
“澜衣姑娘还有什么事吗?”见澜衣奇怪地望着自己,因为清淮有心事,自然是无法觉察到澜衣的暗示。
见清淮木木的,似乎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澜衣顿时有些懊恼,她极不甘心地,又换了一种接近清淮的方式说道。
“清淮大人有所不知,我自小就崇拜武林门派中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大英雄,其实看到你的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你和别的男人都不同,是个出类拔萃的大英雄,不仅仅英武,还很有气概。所以我想听你谈谈江湖上的那些趣事。”
“是吗?澜衣姑娘谬赞了。”清淮的口气缓和了不少。
男人都是需要崇拜的,更何况清淮在紫金派也是一个人物似得存在,自然对这种崇拜更加买账。因为买账,清淮对澜衣也高看了一眼。
看自己的奉承攻势起到了作用,澜衣不禁暗暗一笑,转而她突然弱柳扶风地说道。
“哎呀清淮大人,人家怎么突然觉得好晕,现在,你能不能扶着我回房间呢?”
见澜衣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苍白,清淮还以为澜衣真的难受了,他不禁说了句,“好吧。”
“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吧。”到了房间,清淮关切地问道。
“好像更晕了,清淮大人解开我的扣子,让我呼吸呼吸。”澜衣扭动下身体,指了指自己的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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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两人缠绵过后,双双整理好的衣裳。
从床上起身踏出了初荷的房间,清淮才如梦方醒,刚刚他究竟做了什么糊涂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