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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云公主对上叶嫣然挑衅眼神,眼中迸出无限冷意和杀意。
就这个时候,陆公子叹声道:“好酒好菜,只是无人助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夜非白唇边闪过一道笑意,他转头看了叶嫣然一眼:“本王侧妃弹得一手好筝,不知道嫣然愿意不愿意给大家助助兴?”
说这句话时候,夜非白微靠近叶了叶嫣然,从心云公主这个角度看过去,夜非白整个人都贴她耳旁,显得十分暧昧。她面上笑意越发冷冽,长袖下手指紧紧握成拳。
叶嫣然只觉得耳旁温温热热,整个人都酥麻了一片,她朝着夜非白盈盈一笑:“嫣然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很就有下人将叶嫣然古筝抬了进来,叶嫣然走上前去,缓缓地古筝前坐下。她垂下优美脖子,脸上带着自信。她双手搁古筝上,小试了一段,明亮清脆声音流泻而出。
叶嫣然纤细手指琴弦上飞地拨动着,琴音优美,圆润音律大厅中扩散开来。叶嫣然自幼学习琴棋书画,一手古筝弹得极好,琴音如同高山流水,又如黄鹂鸣翠,众人被她技艺所折服,听得如痴如醉。
曲罢,叶嫣然站了起来,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夜非白,然后回到了他身旁来,夜非白给了她一个评价:“弹得很好听。”
“谢非白哥哥。”叶嫣然柔柔地说道。
这一切落心云公主眼中,她眼中跳动着两簇火焰,那是一种极浓嫉妒。她这张精致面孔上隐隐散发出一种极致诡异。
她不甘心被人比下去,谁也不能抢了她风头!
心云公主抬头看了一眼夜非白,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夜非白:“今日大家如此高兴,不如由心云为你们跳一支舞吧。”
夜非白微微挑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看进了她心:“那就再好不过。”
她起身去换了一身衣裳,过了一会儿众人突然听到一阵幽幽琴音响起。
接着就看到一名穿着白纱女子从外面旋转而入,裙袂飞扬。
心云公主自幼北方长大,那边民风豪放,人人擅长歌舞。心云公主舞明媚娇艳,又带着北方奔放。
她身子柔软,随着音律转动飞地舞动着自己腰身。
她轻抬起脚尖,不停地旋转。
她眼眸流转,带着一种妩媚,又带着一股少女天真,她舞起长长水袖,微扬高贵脖子,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动作繁华优美,身子一个小跳,仿佛若要飞天仙女。
底下众人轻叹一口气:“这心云公主不仅人美,舞美,犹如仙姿,精美绝伦啊!”
侍郎抚掌笑道:“今日真是大饱眼福,竟有心看到心云公主舞。”
赞美声音此起彼伏,毕竟琴音需要静听,而舞蹈直接,夺人眼球。
叶嫣然承认心云公主跳得舞极美,她心中不服气,眼中充满了不悦。
心云公主跳完这支舞,轻喘了几口气,就朝着夜非白走来,她脸上带着微笑,渴望得到他赞美。
却见他并没有看她,仿佛正逗满脸不高兴叶嫣然:“心云虽跳得好,却不及你筝好。”
夜非白话语虽轻,正好落入了心云公主耳中,不轻不重。
她脚步一顿,就看到叶嫣然喜笑颜开,满脸娇媚地给夜非白敬酒。
心云公主娇俏美丽容颜上露出浓浓戾气,一双眼睛仿佛带着淬了毒尖刀,狠狠地叶嫣然脸上刮过。
这个女人筝弹得索然无味,和她舞如何能比?
她就只知道装委屈罢了!心云公主冷笑了一声,望向叶嫣然眼神越发凶狠恶煞。
一股怒火心云公主心里游走,将她脸都要憋红了。她看到叶嫣然得意模样,脸上露出了狰狞模样。
自己比她好上千倍万倍,她凭什么和自己斗,凭什么和自己争夺非白哥哥宠爱。
终于等到酒宴结束,叶嫣然施施然地走向心云公主:“外人面前,非白哥哥总是向着我,刚才他众人面前夸我筝好,他难道夸了你么?”
心云公主眼底闪过一道冰冷光芒,她看着叶嫣然一字一顿道:“这夸赞是你装委屈得来,有什么值得炫耀?”
叶嫣然呵了一声:“非白哥哥眼中,你只不过是个客人罢了,你难道还真以为自己是这里女主人?”
心云公主眼眸微眯,胸腔里心跳因为愤怒,飞地跳动着。
叶嫣然回味着刚才酒宴,夜非白分明就是向着她一些。她眉飞色舞道:“非白哥哥只是善心,怕你流落街头,才收留了你。你别以为他对你脸色好了几分,你就误会了什么。”
心云公主微扬起脸庞,冷眼瞧着她,丝毫不意:“他娶我也不过是迟早事情,你有什么好得意?你这样女人能够帮非白哥哥什么,本公主身后有整个北牧族,你有么?”
“北牧族又如何?不过一个小小游牧民族,还常常骚扰北方边境。你以为王爷会将你放眼中?”叶嫣然冷笑了一声,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心云公主已经扬起手狠狠地掴叶嫣然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她脸上当下就浮现起红肿来。叶嫣然跌坐地上,用手指着她:“你凭什么打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本公主教训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心云公主突然笑得无比天真,“本公主看不惯你,所以就打你。本公主今日就想看看,打死了你,非白哥哥会不会责怪我。”
“你……”叶嫣然还想反击,她一想起心云残忍性子,心中不由地闪过一丝惧怕。之前她上门叫嚣责打自己,后来拿着鞭子连怀孕淮王妃都敢打,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又伤心又委屈,不敢再和她硬碰硬。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当下转身就跑了,她要和夜非白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