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擎天啊

十大世家尽风流 一柱擎天啊

老二一动,老五连忙开口:“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老二这才点点头,冲他抬了抬下巴:“如实招来!”

老五扭捏道:“二哥,这种事,真是不好说出口……”

老二再次磨拳擦掌!

老五真是想哭了:“好!我真是怕了你了!你别急,我想想就说,总得让我想好了吧!”

老二也急啊:“怎么这么麻烦!你是不是不想说!”

老五比他还急,这种事他怎么开口:“二哥,你说你抱姥姥的时候有很怪的感觉是不是?”

老二一听步入正题了,连忙认真起来,使劲点头:“对啊!”

老五试着分析,不管分析得对不对,反正是照着自己的想法来的:“二哥,我听习哥说过,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才有那种感觉,又痒又麻的,反正又舒服,又觉得难受,是不是?”

老二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该怎么办!”

老五苦着一张脸,怎么办!怎么办!他要是知道怎么办就好了!也不至于每天晚上——他眸子一亮:“二哥,你今晚去和姥姥谈谈,姥姥会告诉你的!”

老二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艾劳,他抬手给了老五一个爆栗:“你老老实实给我说!老三说了你都知道!我告诉你,你别想推三阻四的!”

老五实在是没辙了,只得一狠心:“二哥,反正我是因为喜欢姥姥才有这种感觉的,想抱她,想亲她,想和她有亲密的动作——晚上想她,也……”

老二一边听,一边想,觉得老五说得挺对,当时他抱着艾劳,的确想和她再近点——见老五欲言又止,他真是又想打人了:“磨磨唧唧的,你倒是快点啊!”

老五脸红得跟番茄酱似的,想起那次在马上的欲仙欲死,真是觉得又兴奋又羞涩:“二哥,你要是喜欢她,你晚上想她的时候,就会有感觉,那里——那里会硬的……”

老二一头雾水:“哪里?硬什么?”

老五一咬牙:“你每次和人家比大小,还比谁尿得远的那东西!”

老二愣住了:“啊?”

老五也知道,老二真是痴迷于各种武功,就连小解的时候,他都试着用内力调试远近,还乐此不疲地和众位兄弟比试——当然了,对于他这种恶趣味,没人响应,至今,老五也不知道,老二到底能尿多远,但是,他有次不经意地看到过,二哥那东西,可真是够威风的!

老二不明白,但他觉得老五说得也有道理,每天早上,那东西都会一柱擎天的:“是会硬——可是,我没想姥姥,它也会硬啊!到底怎么回事?”

这种最基础的生理课,偏偏让老五来给他上,老五简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想了想,他也算是理顺了思路:“二哥,这样啊,你先说,你到底对姥姥什么感觉。”

老二一瞪眼:“没感觉啊,反正天天跟着她。”

老五咦了一声:“难道你不喜欢姥姥?可是你抱姥姥的时候又有感觉,但你又说晚上从没想过姥姥——好乱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吗!”

老二也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再不说真脱你衣服了!”

老五也不是没脾气,只是没被人逼急:“让我怎么说嘛!大不了你脱!我本来就不知道!三哥非得害我!”

老二是一根筋,反正他就认定这事老五要给他一个答案,老三既然说老五知道,那老五肯定知道!这会儿他倒是不急了,语气也缓和了些:“好,好,我不逼你。我的事你说不明白就算了,你说说你想姥姥的事,说不定,我听听,就能想通了。”

老五一听,愁死了——怎么还问啊!归根结底,非得让他丢这人吧?

他也看出来了,老二肯定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看那架势,他要是不说,老二真敢收拾他。这会儿,他知道急也没用了,觉得丢人就丢人吧,反正都是自家兄弟,何况艾劳说过,他们要团结,要互助,他丢人也算是帮了二哥了:“二哥,我很喜欢姥姥,很早以前就喜欢了,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是除了对姥姥的尊敬和服从之外的一种感情。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每次一靠近她,我就会脸红心跳,想和她更亲近——二哥,这种事,说不清楚,得自己亲身体会。我晚上想她,只要想起她,我就觉得身体很难受,像你说的那样,又痒又麻,反正你自己试过就知道了,特别是——特别是姥姥亲了我之后……”

老二一下子抓到重点了:“姥姥亲了你?”

老五点头,反正都丢人了,也不怕什么了:“嗯,亲了,那种感觉,比抱在一起舒服多了!”

“比抱在一起还舒服?”老二迷惑了:“姥姥这是练得什么功?”

老五想起习昇说过的一句话,现学现卖:“这种感觉,只有对自己心爱的人才有,是正常的,也是值得尊敬的——二哥,首先,你要确定自己的感情,那种感觉倒是次要的,关键是,你对姥姥,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而要确定这件事,得问你自己,我帮不了你。”

老二开始犯愁了:“我怎么知道啊!就是因为我想不明白,这才问你的啊!”

老五最见不得人家愁眉苦脸了,连忙给他出主意:“不然,你去问问姥姥,姥姥这些事,懂得可多呢!”

老二终究有点怕她:“可是,姥姥会不会骂我?你都不知道,姥姥今天都骂了我好几次了!”

老五奇怪了:“姥姥为什么骂你啊?肯定是你惹姥姥生气了!”

“我杀了龙暮月。”老二还觉得自己有理:“可是我没错啊!那家伙害得姥姥内力大失,杀他一个算是便宜他了!”

老五睁大眸子:“你把龙暮月杀了?二哥,你可真敢!姥姥骂你都是轻的!那可是龙暮云的亲哥哥!就算他再十恶不赦,总是血浓于水的!你——”

这道理,老五都懂,其实老二也懂,可他那性子上来的时候,他哪里想得了那么多!

习昇听到这消息,也是愣了愣:“这老二,可真是——够愣的!”

艾劳偎在他怀里,脸上千娇百媚的,舒服过了更显她满脸的娇嫩,说她十六岁估计也有人信:“就是个二愣子!幸亏龙暮云不计较,不然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是人家亲哥哥。”

习昇搂着她,越来越习惯她这张脸了,或者说,她长什么模样不重要,重要的是,骨子里,她还是那个从小被他们宠大的艾劳:“你也别多想了,看历史上那些事,皇室里长大的,能有什么亲情?自己父亲还杀呢,别说兄弟了。不过,当皇后这事,你真想好了?”

“唉。”艾劳叹口气:“这事也是个麻烦——其实,说到底,我还是放不下他。你想啊,他要是当了皇帝,能没有女人?可是,只要想到他有别的女人,我就难受,难受死了。”

她抬眸看习昇,粉润的唇微微嘟着,一脸的委屈:“你说,我怎么办?”

习昇只能在心里叹气——没办法,她就是有这个本事,明明是她的错,明明是她害得他伤心,每次,却都能让他心软,反过来再哄他。

这是命,他早就认了:“好,你想当就当。不过,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艾劳轻轻捶他:“你傻啊,难不成你真以为我当了皇后,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呆在宫里?如果那样,我可不干!”

习昇笑笑:“你的意思,就挂个名?”

艾劳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反正先把龙暮云占着,省得他有心思找其他的女人。”

习昇无语地笑,龙暮云有心思找其他的女人吗?他不知道,但就他而言,别说当皇帝了,就是让他当玉皇大帝,他身边,也只能是艾劳这个女人。

艾劳这样说,还真是挺冤枉龙暮云的。龙暮云自从决定牺牲,早就做好了孤身一人的准备——当然了,堵悠悠众口的法子,他也想过,大臣让他充实后宫,他就来者不拒,但不会看她们一眼就是了,更加不会碰她们。

反正他心里只有艾劳一个,早就笃定了为她守身的——那些想让他亲近女人的人,总不至于逼着他去宠幸那些女人吧?大不了,他就说他不行!反正他不管那么多,这个皇帝他本来就不想当,他心里还憋屈呢,凭什么就得任人摆布啊?

当然了,这是他最早的想法,现在可都变了——只要想起艾劳说要当他的皇后,他那笑真的就没停过!

他从龙溟的房间里出来,正好碰到老二,老二没有和人打招呼的习惯,除了艾劳,他眼里基本就没别人,他看也没看龙暮云,目不斜视地走了。

龙暮云这时候一愣——他光顾着乐了,咋忘了这帮男人?艾劳说要当皇后,这帮男人会干?

他这会儿才回过味来——在街上碰见,他就觉得那几人看他的目光有点不对劲,敢情,是恨了吧?刚刚老二都没理他!

他不知道,老二基本就没主动搭理过谁!

龙暮云越想越怕,越想越心凉——这事,艾劳本来就没说死,现在习昇他们来了,艾劳不会反悔吧?

他在自己房间里坐着,身体挺直,心里却揪成了一团。事情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期待,他也不至于这么难受。可艾劳给了他希望,现在又眼睁睁地看着这希望变成绝望,龙暮云真是觉得受不了!

龙暮云也知道,艾劳那性子,让她定下来是不可能的,可只要她有这个心,即使只能偶尔陪着他,他也觉得足够幸福了,可现在看来,要泡汤了么?

他躺在床上瞪着床顶的雕花,想着,接下来,是不是要想个办法?

他正愁着呢,就听门吱呀被推开了,他一愣神,还没来得及起身,就看见一个身影朝着自己扑过来,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动作,就被人家死死地压在下面了!

可那熟悉的触感立即让他安心了,揽住身上人的腰肢,他宠溺地笑:“劳儿,正想你呢!”

艾劳趴在他身上不想动,她累着呢,刚滚完床单,马不停蹄地又到了他这里:“跟你说个事儿。”

龙暮云心里一阵紧张:“劳儿……”

艾劳嗯嗯了两声,有气无力的:“皇后那个事,先这么定了。有人催呢,现在也能过门,要是没人催,咱也不急。先说好,皇后喜静,一年不见外人也很正常。”

龙暮云简直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负荷不了了——这也太突然了吧?大起大落的,一点预兆也没有,他差点都绝望了,她又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他一把抱住她,狠狠地亲了一口:“劳儿!都听你的!只要你愿意!我都听你的!”

艾劳又嗯嗯了两声,直接抱着他睡了——内力消耗过多果然影响体力啊,她要先休息!

而此时,欧阳澜拉着屈皓,兴冲冲地上街了。

屈皓的身体还没恢复,但有老六这个神医,他的行动还是能自主的,就是不能劳累——欧阳澜也没想到屈皓会答应他出去看看,他只是随口一提,屈皓就同意了!

欧阳澜是从燕京大陆过来的,这一路之上中兴的风景也看了不少,可不管怎么说,都城肯定是不一样的,欧阳澜心里痒痒的,即使现在外面很乱,他还是想出去看看。

屈皓纯粹就是觉得心里太乱了,出去走走也好,透透气,让他能把思绪理顺了。

两个人出来的事,是和老三说了的,老三还特意问了老六屈皓的身体情况,这才答应了,但也派了风苍的几个人贴身保护,免得出事。

两人上了街,屈皓明显兴致不大,欧阳澜四处看看,却觉得这都城里的景象和燕京也相差无几,没一会儿就烦了。更何况,这会儿街上没什么人,到处都有巡逻的士兵呵斥着走过——毕竟刚死了人,还是个皇子,真是够冷清的。

屈皓淡淡地开口:“找个地方坐坐吧。”

他还不想回去,即使不见艾劳,只是靠近她所在的地方,屈皓都觉得好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屈皓认真想了想,或许,是在她决绝地说了再不多看他一眼的时候。

即使是现在,每每想到艾劳的那番话,屈皓都觉得心里难受得要死,越到后来,他越觉得自己替父报恩的心思开始淡了,似乎,另外一种愈来愈强烈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心。

他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以他过目不忘的本领,看过的那些野史杂记,里面所描述的爱情,让他对自己目前的状况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甚至,他隐隐看得出,欧阳澜虽然口口声声说讨厌艾劳,但实际上,欧阳澜已经陷入了艾劳的情网,无法自拔——真正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根本连她的名字都不屑提起。

可欧阳澜呢?

屈皓勾了唇浅浅地笑:“欧阳澜,这里的茶水应该和燕京不同,你尝尝。”

欧阳澜愣了愣,他可是从没见过屈皓笑!屈皓基本都是面无表情的,即使五官绝色,可那身上总透着疏离和清冷,平日里话都不多的,这会儿竟然笑了!

欧阳澜不由得开口:“屈皓,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好看极了——她身边那些人都比不上你!”

屈皓自然知道他口里的“她”是何人,但他也自认没有习昇的绝色,还有老大的沉稳,老二的孤傲,老三的淡雅——他一直都知道,她身边的男人,都是那么的出色优秀,能同时对她倾心,自然是她有过人之处。只可惜,他现在才想明白。

可很明显,有个人,现在都没醒悟。屈皓敛了笑,开口:“难得出来,不提她。”

欧阳澜嘟囔了一句:“谁喜欢提她啊!真是的,我真不喜欢她!”

屈皓喝茶,静静地盯着他看——真是越来越明显了,到了如此的地步,欧阳澜自己还是没察觉吗?

欧阳澜很快有了新的话题:“如果真的是龙暮云做皇帝,只怕到时候我燕京也是要来人的——哈哈,不管来的是谁,总认得我是欧阳家的,到时候他们开口带我回去,不信她不给这个面子!”

“就这么想回去?”

“当然了!我都想家了,也想……。”他抬眸看了屈皓一眼:“你不懂,反正我有想的人。”

“回去了,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有可能,就是一辈子。”摩挲着茶杯边缘的花纹,屈皓轻声开口。

欧阳澜呆了,半晌才回神,口气却依然强硬:“不见更好!我巴不得一辈子再不见她!”

“她过得好不好?她胖了还是瘦了?她生病了吗?有没有好好吃饭?早上起床有没有人哄?有人惹她生气吗?有人让她伤心吗?”屈皓缓缓道来,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特殊的魔力,震撼了对面的男子:“一辈子,说长也不长,不过几十年,不见她,不知道她的消息,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即使有朝一日,她遭身边的人抛弃,孤独终老,你也不会知道。”

良久,欧阳澜突然站起来大吼:“不会的!不会的!你胡说八道!她才不会孤独终老!那么多人爱她!他们肯定不会离开她的!她会幸福一辈子!她会永远都开心的!有人哄!有人爱!她不会生病!也不会伤心!不会!不会!永远不会!”

两人此时在雅间里,很安静,欧阳澜一口气把话说完,屈皓也不言语,一时,房间里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一点声响也没有。

屈皓知道,事已至此,他无需再说什么,欧阳澜应该会对自己的感情有个判断了——再说讨厌她,不喜欢她,那不是自欺欺人了?

欧阳澜简直就是傻了——他刚刚说了什么?是他魔怔了还是被鬼上身了?他怎么会说出那番话来?他明明是希望那女人落个凄惨下场的啊!他甚至都想好了幸灾乐祸的说辞!可谁来告诉他,刚刚他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

字里行间,竟然都是对她的关爱!

一字一句,竟然都在为她着想!

他呆呆地坐下,目光盯着某一处,半晌不动。

屈皓也不说什么,自顾自地饮茶,倒有些悠然自得的神态。

良久,他喃喃开口:“屈皓,我这是——怎么了?”

屈皓给他添茶,缓缓道:“没怎么,只是情窦初开罢了。”

“情窦初开?”他抬眸看向屈皓,目光没了往日的清澈,带了些迷离和无助,他摇头:“不,不是的,我喜欢的,是柔然姐姐,我钟情的,是贤淑大方温柔可人的女子,我怎么会——屈皓,你告诉我,不是这样的,是吗?”

对于他的事,屈皓也不想怎么插手,刚刚多嘴说了那么多,其实也是在扪心自问——答案很明显,如果是另外一个人说艾劳会孤独终老,他会情绪更激动的反驳!

结果出来了,对于艾劳,他也陷进去了。

和欧阳澜一样,情窦初开,然后,所钟情的女子,叫艾劳。

屈皓自己理顺了,也没多少闲心管欧阳澜:“可能吧,你不忍心她孤独终老,只是你心地仁善而已。也不一定就是衷情于她。”

欧阳澜自己拍拍胸口:“对,一定是这样,我太善良了,见不得任何一个人吃苦受罪,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屈皓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为欧阳澜,也为自己——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他该怎么做?

有句话叫,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对她,说过那么狠心绝情难听刺耳的话,他说她是脏女人,他说天下女人都死了他也不会喜欢她这样的!

如今,报应来了。

言犹在耳,他的心,已经无法自拔。

他想,或许当时对艾劳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和欧阳澜的想法是一样的,看不清自己的感情,以为自己就是讨厌她,排斥她——却不知,正是因为关注的太多,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才会对她的举止有所评价,而那份关注,却已经是缘于爱意了!

他现在想通了,的确,讨厌一个人,肯定是不想见到她的——比如他讨厌屈化,真是恨不得她死,恨不得两个人一辈子不见。可对艾劳,他没这种感觉,每见一次面,他心底的排斥还是有,但却也有隐隐的期待,不知道她会说什么,她会做什么——这种态度,会是讨厌一个人的态度吗?

屈皓算是彻底明白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开始翻江倒海的。曾经失去的,还能再挽回吗?再次靠近她的机会,还会有吗?

欧阳澜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愣愣地坐了一会儿,开口:“屈皓,咱回去算了。”

屈皓出来,本就是想认清自己的心,却没想到,通过欧阳澜,如此轻易地就让他打开了心结,承认了自己爱上了艾劳的事实:“嗯,也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欧阳澜明显无精打采的,屈皓看了,心里有些不忍,毕竟,这事是他提起来的:“欧阳澜,你要是真想回家,我能帮你。”

欧阳澜抬眸扫了他一眼:“你怎么帮我?”

屈皓没别的办法,他只有去求艾劳,现在他是知道了自己的心,自然不觉得求艾劳件丢人的事,或许,能有机会求她,也是件好事:“我去求她。”

欧阳澜哼了一声:“算了吧,那还不如我自己求呢——她虽然不喜欢我,可也没赶我走!”

屈皓猛地就想起那日她那么冷情地让自己走,心里一阵酸涩,再没说话。

欧阳澜却再次被自己的话吓住了——她不喜欢我?她不喜欢我?她不喜欢我?!

欧阳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屈皓都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问他:“你怎么了?”

欧阳澜猛地跳了起来:“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即使我讨厌她,她也不能讨厌我啊!我心里——好难受啊!”

病了——屈皓脑子里突然蹦出来这两个字,同时,也想起艾劳的话——你不喜欢我,这是病。

她还说,这病,得治,一定得治。

现在,这病治好了。

只是,他还有机会告诉她吗?

他伸手拍拍欧阳澜的肩:“欧阳澜,你讨厌她,她不喜欢你,不是正合你心思吗?”

欧阳澜咬牙开口:“我讨厌她,又不是真的讨厌,我只是——我只是看不惯……她凭什么讨厌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事!不行!我去找她!”

屈皓拦都拦不住,他身体无恙的时候就追不上欧阳澜,更别说他这会儿虚弱着呢。

他摇摇头,心里却也有些钦羡——如果,他有欧阳澜的勇气,就好了。

只是,他不敢。

他至今记得,她说,他得的是绝症,治不好了,她还说,以后要是多看他一眼,她就自挖双目!

屈皓负手而立,闭了眸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的“不喜欢她”的绝症已经好了,谁来告诉他,“喜欢她”这个绝症如何医治?

欧阳澜真是气势如虹地进了太子府,这会儿,他根本顾不得想别的,就琢磨艾劳凭什么不喜欢他!即使第一次见面他对她有了不好的想法,可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也是他吃亏啊!他可是第一次!后来——后来,他也没做什么让她生气的事啊,既然如此,她为什么就那么讨厌他!

这事,他一定要讨回一个公道!

他们出府那阵,艾劳就已经睡醒了,不是自己醒的,是被老二一嗓子吼醒的。

老二最后真没办法了,就想着,实在不行,就找姥姥问问,大不了,让她骂一顿就是。

他有了这样的想法,肯定就是要实施的,就到处找艾劳,最后在龙暮云房间外面停下了脚步。

在艾劳面前,最基本的礼貌他还是知道的,抬手敲门,不轻也不重,三下。

龙暮云正抱着艾劳睡觉呢,艾劳在他怀里睡得沉,没听到,他却听到了,怕门外的人再瞧出声音扰了艾劳,他连忙小心翼翼地把艾劳放好,鞋子都没顾得穿就去开了门,一看,是老二,他笑笑:“有事吗?”

老二也不给他好脸色:“我找姥姥。”

龙暮云也很少被人冷落过,他身份尊贵,即使之后遇到艾劳,和几个护法在一起的日子,老大他们对他也是和颜悦色的,这会儿看见老二的这张脸,他觉得心里挺不舒服的:“劳儿正睡着呢,什么事等她醒了再说,行不行?”

就算心里再不舒服,龙暮云还是维持着基本的礼仪,说话什么的都很客气。

要说,老二还真没那个胆敢吵艾劳睡觉,关键是龙暮云这时候的模样挺让人不放心的——龙暮云衣衫都是半撩开的,头发也有点凌乱,关键是他没穿鞋。

老二看见了,就打心里不怎么信他的话——看他慌慌张张匆匆忙忙的,说不定干了什么亏心事呢!他不是山庄里的人,老二对他肯定就不怎么信任:“这时候姥姥睡什么觉!”

龙暮云觉得老二的语气真是不好,挺冲的,龙暮云脾气再好,也不由得回了一句:“你什么意思!她睡觉需要向你禀报吗?”

老二一瞪眼:“你说什么?!”

他这声音,跟炸雷似的,本就人高马大,声音提高了几十个分贝,那效果出来——艾劳立即醒了,眼睛都没睁开,就觉得心底一股无名火烧得挺旺!

她最忌讳人家打扰她睡觉了,睡饱了还要人哄呢,更何况这会儿是被人吵醒的!

龙暮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坏了,也不管老二了,直接转身往里走。

老二不管不顾地跟着,反正他要见姥姥!

龙暮云一看,果不其然,艾劳正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显然是醒了。

他连忙上前,坐在床头抱起她:“劳儿,还睡不睡了?”

艾劳眼睛也没睁,气得哼哼地喘气:“谁在外面吼!”

老二那脚步立即就停了,身子没骨气地发抖,弱弱地开口:“姥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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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点比较多。第一,姥姥如何教训老二,老五又怎么报仇。第二,欧阳澜那小子会来和姥姥说什么?姥姥又怎么收拾他?第三,屈皓……哇咔咔,明天事情好多,亲们想先看哪一个?或者说,想多看哪个情节,我着重写!哈哈哈,周末愉快哦~加群吧,大家聊聊~表潜水啊,么么~

屈皓的意外之举艾劳开始追男人了用什么招狂野的沈烟北风被艾劳欺负了老八的洞房花烛夜还是和尚接上一章姥姥我难shoucj娃纸进独特的第一次姥姥我给你更衣老二的夜半惊心路见不平绕道而行要所有人陪葬老二急了今晚该我了呆子的第一晚其实姥姥是好人姥姥累了不想动龙暮云想要吗痛骂今晚怎么办啊早晚会失宠你怎么不去死和尚沐浴1重提三个问题3更今晚姥姥到你房里番外002这顿折腾姥姥心思难测马上硝魂风光小东西好久不见姥姥我给你更衣姥姥我给你更衣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痛骂温柔的缠绵番外009艾劳的第一次楔子龙暮云想要吗老四的幸福突如其来命中注定的男人小书童姥姥不是善良的人今晚到我房里来和尚沐浴2慕白温存姥姥可真想你啊呆子的第一晚不说话的欧阳慕白叔侄和艾劳番外005花样可真多百试百灵的招数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重提三个问题3更只对你有感觉真能忍暗恋这个女人不是人早晚会失宠早晚会失宠今晚怎么办啊001 姥姥别冲动老二急了今晚该我了普尊有话要说姥姥被下药了三个问题他那样的男人不动心吗普尊的心意今晚怎么办啊有伤风化啊呆子让姥姥疼你姥姥不是善良的人有伤风化啊番外014大礼啊只对你有感觉坐享齐人之福佛祖也有想女人的时候我的男人要个够本番外004艾劳要下凡番外011中药的艾劳很悲摧护短普尊的告白番外005艾劳想要主动权姥姥能试试么老子就试试真能忍番外005艾劳想要主动权tou听自作自shou女人何必为难女人让人惊yan的老大有个男人你帮忙处理今晚到我房里来姥姥能试试么告诉我怎么办番外008流氓也传染吻痕引发的幸福姥姥好忙啊艾劳的恶趣味打野战艾劳生气了还是和尚接上一章我的男人要个够本坐享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