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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瞪大了双眸,“就是因为你这么说,所以风蝶才会这样,从此之后,你不用再伺候风蝶了,给我出去。”
“妖娆小姐……”壁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里带着乞求,眼泪更加掉个不停,看到一边的尧轩,“尧轩公子,您给壁画求求情,壁画不要离开小姐。”
李尧轩看了一眼风蝶又看了一眼妖娆,“妖娆姐,风蝶姐现在需要人照顾,现在哪里去找人来照顾风蝶姐。”
妖娆抹了脸上的泪水,“暂且先饶了你,要是让我知道你还在风蝶面前说这些话,我一定饶不了你。”眼里带着凌厉。
壁画立马跪下磕头,“多谢妖娆小姐,多谢尧轩公子。”
“还不去给你家小姐熬药?”妖娆一声令下,壁画立马跑了出去,给风蝶熬药去了。
“尧轩,你也出去吧,我要跟风蝶说些话。”妖娆握紧了风蝶的手,这个女人,做了自己正准备做的事情,这个女人现在没有那么成功地嫁给刘子成,不知道是她的不幸,还是给自己的一点警告,但是她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李尧轩嗯了一声,出门,顺道关上了房门。
“风蝶,你知道吗,绝对不是你配不上刘子成,而是陈妃涵那个女人,都是那个女人迷惑住了刘子成,所以,你要从那个女人手里把刘子成抢回来。”妖娆抓紧了风蝶的手,希望给她一点力量和信心。
风蝶毫无焦距的双眼因为这句话突然之间看向了妖娆,身体的虚弱让她发出的音节也是单音节,“妖……娆……姐……你……说的……是真的?”自己难道还有希望吗,还有希望得到那个男人的亲睐?
妖娆坚定的眼神望向她,“当然,妖娆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不是风蝶你没有魅力,也不是你配不上刘子成,都是陈妃涵那个女人在中间搞鬼,那个贱女人被六王爷休了竟然还恬不知耻地去勾引刘子成,都是那个女人的错。”风蝶是跟着她一起进来的姐妹,她不可以让她就这么死去。想到陈妃涵,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竟然让六王爷那么挂念着她。
她就不明白了,之前还听六王爷说起那个陈妃涵是个卑鄙可耻的女人,怎么就一眨眼成为了王府的女主人。现在虽然被休了,但是六王爷竟然在睡梦中还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要是不把这个女人除掉,她怎么能在王府立足。
听到妖娆的话,风蝶的眼里起了波澜,“是那个女人的错吗?”想到那个在几个男人之中可以谈笑风生的女人,那样的风度,那样的容颜,那么游刃有余。
妖娆抓紧了风蝶的双手,“是,是那个女人的错,都是那个女人用美色迷惑了刘子成,让他不来报春楼。风蝶,你是报春楼的一等**,你的美貌也是无人可比,还有那么大的才能,怎么可以就输给那个贱婢。”
风蝶挣扎着要起来,但是虚弱的身体很快便又躺倒在床上,饶是这样,风蝶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妖娆姐,那我该怎么办?”
她为了刘子成献出了自己,她是真的爱着那个男人的,但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子,这样子对她。原本以为是那个男人的错,但是妖娆的一席话突然之间让她有了新的曙光,如果是有人在中间搞鬼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抢,去抢回来,一定要抢回来。”妖娆的眼里带着狠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人,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抢……”风蝶垂下头,怎么抢,她处在这个报春楼,怎么出的去,怎么可以抢回来呢,“妖娆姐,你我都身不由己啊。”
妖娆咬紧了唇,募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过半个月就是刘子成的寿辰,在这半个月里,你一定要好好让自己恢复过来,并且为他准备最好的才艺。”
风蝶的眼里有了曙光,激动地直握住妖娆的手,全身都在颤抖,“谢谢……谢谢……你,妖娆……姐。”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把那个男人重新抓在身边。
“妖娆小姐,六王爷到了。”有小丫头来报。
妖娆心里一喜,但是又怕风蝶心里有嫌隙,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挥了挥手,“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风蝶,一定要好起来,知道吗?”
风蝶重重地点了点头。
六王爷不在自己的屋里?!
妖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却没有看到六王爷,怎么会,正诧异间,却听得小丫头来报,六王爷去了李尧轩那里,心下疑惑,立马赶了过去。
“你说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呢,真是难以捉摸。”原本方翌哲是要去妖娆那里的,但是经过李尧轩的院子,想到李尧轩也是纵横女人堆里的人物,就想要讨教一番。他觉得自己也算是纵横花丛的人物了,但是到了这里,竟然越来越弄不懂了,尤其是花蝴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费解。
李尧轩倒是没想到这个六王爷竟然会花钱来看他,不过对于他提出的问题,他也是很费解的,“六王爷在为谁苦恼吗?”做了男妓的用处,用来为其他的男人解答女人之间的疑惑,真是要命。
“还能有谁,还不是那只花蝴蝶。”自己为什么越来越在意她做什么,以前他可是从来都不在乎的呢,难道是因为这个六王爷良心发现,导致自己也不大正常,肯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绝对是这样的。
李尧轩浅笑,这个六王爷,似乎是很在乎陈妃涵的,“六王爷喜欢陈妃涵,自然是想要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喜欢?不止一个人说过他喜欢陈妃涵了,是喜欢吗,这种心里惦记的感觉,不可能的吧,以前不也是这样子的,“尧轩公子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李尧轩摇头,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或许之前有过,“六王爷难道不喜欢陈妃涵吗?”
方翌哲扁扁嘴,回想着自己与花蝴蝶的点点滴滴,太熟了,谈不上喜欢吧,“我只是习惯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