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太子妃强势遭冷落云青险出事婉静悔

99 太子妃强势遭冷落 云青险出事婉静悔

快一岁的何湘湘皮肤随了董敏粉白,眉眼像何义扬,鼻子嘴巴像何义扬,不胖不瘦,外面穿着金色的斗蓬,内穿红衣蓝裤,漂亮可爱的让何义扬一抱就放不下手。

何湘湘叫道:“爹。”伸手去抓何义扬的耳朵。

何义扬喜得哈哈大笑,把何湘湘的小手握住,道:“再叫一声。”

何湘湘便叫道:“爹。”

董敏拘紧的坐着,不敢多说话,怕夺了邓芸的风头。

她生得胖,外边的人觉得她能做了太子侧妃还这么得宠是天生的福气,却不知她生着一颗玲珑心,晓得应守的本分,从不逾越,也不为娘家的人求何义扬。

这福气是她自己做到了才有的。

“云青哥的坤郎比湘湘只大几个月。”何义扬亲了一口女儿,道:“我准备给师父说去,让湘湘做他的曾长孙媳妇。”

邓芸已知道秦婉静又怀了一胎。

邓芸抱着还不会说话的儿子何慎,有自己的算盘,笑道:“我看先生不会那么早给坤郎定亲事。你不如再等几年说,把握还大些。”

何义扬瞟了邓芸一眼,道:“你懂什么!”

他比邓芸还早知道秦婉静又有了身孕。他的长子何慎将来是要当皇帝,李家的女儿不能与人共夫,不可能嫁给他儿子。

邓芸高声道:“我怎么又不懂了?”

董敏低头装做不存在。不是她不为女儿争,而是她相信何义扬会给女儿找门好亲事。

何义扬再不瞧邓芸,摸了摸何湘湘的尿布,还是干的,问道:“湘湘是不是该把尿了?”

董敏捏着嗓子用小猫一样的细声细语的道:“还得等一会呢。”

何义扬一个月没听到董敏的声音,猛的听到有点起鸡皮疙瘩,不过这可是宝贝湘湘的生母,道:“冬天天气干燥,你给湘湘多喂些水。”

邓芸故意道:“长安一个月下了四场雪,室内室外怎么就干燥了。”

何义扬逗弄着何湘湘,连何慎都不理会。

邓芸刚与何义扬大婚时,心里不怕他,后来有了何慎就更不怕了,常与他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嘴。

她以为何义扬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今天何义扬突然间的冷淡,邓芸心里想着晚上侍寝服软就行了。

直到用过晚饭,董敏抱着何湘湘退下,何义扬去了胡雪岚宫殿夜宿,邓芸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是她嫁给何义扬之后第一次丢脸。

何义扬累得跟狗一样,别说是胡雪岚,就是天仙躺在身边都没有精神头宠幸。

他就是要挫挫邓芸的锐气,让她知道夫唱妇随,大事上头必须按他这个一家之主说的做。

东宫的事没有过夜就传到了慕容英的耳里,正好何冬也在旁边。

“扬郎与邓芸闹别扭。今个扬郎刚回来就宿在岚娘那里。”

何冬不以为然,笑道:“他可是觉得岚娘过得太安逸,让邓芸去找岚娘的麻烦?”

“冬哥说笑了。”慕容英心里轻叹一声。

邓芸大气聪慧,可就是以前在娘家时被宠坏了,非常的强势。

何义扬若是爱邓芸,那就能受得了她的性格,偏偏根本没有爱,能忍到现在才动怒已经不错了。

何冬问道:“英娘,吐蕃国的公主,你觉得如何?”

几百年来,开朝都是送公主去吐蕃国和亲,到了定朝,吐蕃国王写来国书,要求何冬把女儿嫁给他。

何冬写信给李炳,李炳不但否了,还建议何冬强势回信让吐蕃国王把公主嫁到定朝。

当时定朝正跟匈奴王朝抢夺青城,国力远不如现在。吐蕃国王就让文武百官把定朝的使者狠狠的嘲讽羞辱一番。

现在定朝军队威震天下,便连东罗马帝国的皇帝都给了何冬平等的对话权力。

吐蕃国王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就把大臣的女儿封为公主,写国书给何冬,要把她嫁到定朝联姻。

慕容英柔声道:“冬哥,我觉得此事你还是问问义扬的好。”

知子莫若母。慕容英知道何义扬心里的女子是谁,除了她之外,谁都不想娶,现在已接受了三妃已经不错了,不能逼他了。

“皇室除了义扬,就是敬海。”何冬想到了仍在南地独身过日子的何敬海。

慕容英婉转的道:“我听二弟妹的意思是,要亲自给敬海寻亲事。”

何冬知道慕容英这是提醒他不能再给何敬海赐婚,干笑两声,道:“我怎么就没有先生保媒保得好呢。”

慕容英笑道:“你比先生的儿女还多呢。”光是她就生了两儿两女。

何冬自豪的搂着慕容英仰天大笑几声。

夜里雪终于停了,长安方圆百里的大地都覆盖了厚达一尺的雪。西北风呼啸卷起白雪飘得漫天都是,冻了一夜的雪成了冰,天气冷得能冻掉耳朵。

在北地才有的低温让长安变成了一个大冰窖,所有人穿上最厚的衣裤,捂得严严实实才敢出门。

李王府的奴仆早早的就起来扫雪,把防滑的草灰洒在路上,又在各院铺上了毯子,确保主子不被冰滑倒。

李晶晶披着帽沿镶有狐狸毛的深红色斗蓬,去了李炳、曲氏回来将要住的月静院巡视一圈,满意的离开,去给贺氏请安。

贺氏已处理过了府里的事务,笑道:“用过早饭了?”

李晶晶摇头。她来这里就是要跟贺氏一起用早饭,顺便告知何敬焱今早出城去迎李炳、何庆了。

这两天李老实在长安书院忙得都没功夫回府。贺氏直到今天才把给各府的礼物都安排好。

母女俩与孪生子难得悠闲的用着早饭,李云青竟是抱着满脸是泪冻得皮肤通红的李坤过来了。

“坤郎怎么哭成这样?”贺氏心疼的接过李坤,朝着李云青嗔怪道:“天冷得像刀子割脸。你怎么不用帕子把他的脸蒙上?”

李云青在妹妹与两个弟弟疑惑的目光注视下,沮丧道:“静娘跟我吵嘴生气回娘家。坤郎不让她走,抱着她的腿,她仍是走了。”

李坤委屈的抱着贺氏的脖颈哭,止不住的眼泪像雨珠一样哗哗流到了贺氏手上。

贺氏脸色变了,柔得不能再柔,哄道:“我的坤郎,你莫哭,你娘不是不要你。她最爱你了。”

李晶晶起身道:“大哥,大早晨上的,又是这么冷的天。你做了什么事,我嫂子气得抛下我侄儿都不管就回娘家了?”

“我没做错事。”李云青当着两个刚七岁弟弟的面说不出口。

李晶晶急道:“你若不说,我们怎么帮你把嫂子追回来?”

贺氏瞧着长子为难的劲,道:“坤郎放在我这里养几天。你去把她追回来,等你劝好了她,再把坤郎接走。”

“那就劳烦娘了。”李云青二话不说,就出了饭厅。

李晶晶追了出去,拉着李云青的胳膊到了偏厅,道:“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李云青目光闪烁,苦着脸无奈的摇头道:“你嫂子最近这几天不知怎地,像换了个人,天天的疑神疑鬼,认定了我在外头有人。”

李晶晶是绝对相信李云青洁身自好没有养外室,道:“嫂子可说出什么人什么事?”

李云青很干脆的道:“没有。你嫂子就是胡思乱想。”

李晶晶噢了一声,道:“嫂子怀胎不到三个月,疑心重脾气大,做出意想不到的事,这是妊娠反应。”又道:“胎儿满了三个月就好了。你要体谅她。”

李云青听到秦婉静只是暂时如此,心里立刻吁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三个月,要是这么着弄上一年,日子真没法过了。

今个他的计划是去东宫跟何义扬说些要事,这么着就得改在明日。

李晶晶道:“大哥,你去追上了嫂子,不要硬逼她回来,你就跟着她回趟娘家,悄悄把她的状况给邓姨说明,让邓姨去劝她。”

李云青连连点头,出府骑马去追秦婉静的马车。他心里头着急,骑马差点撞着百姓,把跟在后面的随从吓得大叫道:“世子,道上结了冰滑的很,您可慢着点骑。”

李云青追上了秦婉静的马车,喝令马车夫停下,马车夫却是充耳不听,还扬鞭让马车奔跑的更快。

李云青怕马车翻了,顾不得在大街上丢脸,朝着车窗高声道:“静娘,坤郎哭着叫娘,你快跟我回府去。”

秦婉静坐在马车里默默的泪,正要说话,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马的惨叫及李云青的惊呼声,吓得尖叫了一声,“云青!”

李云青的座骑被一头从巷子里冲出来的脖颈上流着血的大肥猪撞倒在地,还好他武功高,及时从马背上飞起,落到了旁边。

四个随从脸色苍白下马,护在李云青身旁。

巷子里跑出两个拿着尖刀的中年大汉,见惊了贵人,光是那匹马瞧着就精贵的值许多银钱,吓得把刀丢了,跪下磕头道:“小的不知您们从这条大街过。”

“小的买的是杀好的猪,谁知这猪没被屠夫杀透,从案板上跑了出来。”

李云青瞧着被座骑千里马直拉撞飞出一丈外倒在地上做最后挣扎大肥猪,又去看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的秦婉静。

今个若不是他追了过来,这头猪撞上的就是秦婉静的马车,无论故意还是天意,此事都要彻查。

两个随从收到李云青的眼神微微点头。

李云青冷冷瞧了出自秦家的马车夫一眼,一鞭子狠狠抽在他的身上,道:“滚下来!”

马车夫痛得从马车上面滚落到地上,眼睁睁的仰视着秦婉静。他只是按着她的意思赶车。

李云青亲自扶起了曾跟着他在北地战场出生入死的座骑,抬头肃容问道:“静娘,你跟我回去,还是回娘家?”

秦婉静脸上流着眼泪,糊涂了几天的脑袋突然间清醒了,慌乱的点头道:“我跟你回去。”

一个随从去赶马车,一个随从把马车夫打晕了放在马背后面驮着。

李云青护着马车返回了李府。

秦婉静下了马车就痛声哭道:“云青,我错了。”

李云青搀扶着秦婉静进了偏厅,这才朝她的四个大奴婢喝道:“静娘怀了身孕,情绪不稳定,你们不不劝她,反而怂恿着她回娘家?你们对得起她吗?”

四个大奴婢跪下磕头。

秦婉静央求道:“云青,她们劝过我,我听不进她们的劝。”

李云青心里明白秦婉静说的是实话,挥手让四个大奴婢起来,道:“静娘,我去把妹妹请过来,让她给瞧看一下。”

秦婉静待李云青走了,一屁股坐在座椅上,双手捧着脸呜呜大哭起来。

李晶晶进来时秦婉静正哭得撕心裂肺,便摇头道:“嫂子,你这是怎么搞得,妊娠反应竟是这么重?”

秦婉静忙收了声,羞愧的拿帕子擦着泪,道:“我不知道是怎么搞得,就是控制不了情绪,忍不住要哭。”

李晶晶伸手去摸秦婉静的肚子,菀尔道:“我的小侄女真是顽皮,把你折腾成这样,等她出生一定要打她屁股。”

秦婉静问道:“我怀得是女儿?”

李晶晶不想骗秦婉静,道:“你刚怀了不到两个月,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等着给她把过脉,开了七天的食谱,道:“我哥哥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不要怀疑他。”

秦婉静羞愧的点点头。

李云青等到随从查出大肥猪的主人两个中年汉子没有问题,这才派人把马车夫退给了秦府。

邓氏亲自审了马车夫。

此人的性格倔强的要死,只忠于秦家人。他没有把马车停下来,就是因为秦婉静没有开口。

邓氏立刻去李府,直接见了秦婉静,嗔怪道:“好端端的日子不过,你非要闹出事来。”

秦婉静愧疚垂头不语。

邓氏气道:“若不是现在是年前,我今个就把你接回去好好教导几日再送回来。免得你这样折腾下去,弄出祸事,把好好的家折腾没了。”

她知道李家上下对秦婉静极好。

她扪心自问对待儿媳妇没有贺氏做的好。

全长安的女子都羡慕她的女儿。

秦婉静幽幽道:“娘。我错了。”

邓氏是知道秦婉静在李家的生活,感慨道:“你有多少天没给你婆婆请安了?”

秦婉静喃喃道:“五天了。”

邓氏大急,道:“我当年怀着你们兄妹,严寒酷暑早晚都要去给你奶奶请安,哪怕是临产的前一天。你婆家对你太好,把你惯得不晓得分寸丢了规矩。”

她不管秦婉静会怎么想,只认为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就去找了贺氏。

当晚,贺氏就把秦婉静叫过来,交回管家权,让她忙碌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折腾了。

秦婉静乖乖的领命。

“坤郎留在我这里养到开春。”贺氏素来喜欢秦婉静懂事内敛,今个出了那样的事,只能说是碰巧了。

“坤郎乖,要听奶奶的话。”秦婉静用力亲了亲胖胖的乖儿子李坤的小脸蛋,就跟着李云青回了云上院,自此再未出过状况。

晚上冒着严寒赶回家的李老实还想着跟贺氏亲热一下,瞧到长孙李坤,只有打消念头。

“以为你要忙到明个才回来。”贺氏自是看出夫君的心思,便叫奴婢去云上院把小木床抬来,安置在大床旁边。

李坤被秦婉静带得纱惯很好,早睡早起。今个哭得多了,耗神太多,脑袋沾上荞麦皮芯的枕头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贺氏看到李坤眼睫毛长而卷,跟李晶晶婴孩时睡觉的模样一样,特别惹人喜欢心疼,忍不住俯身亲了他几下,还让李老实过来瞧。

李老实目光热切,问道:“怡娘,要不你再给我生一个?”

“孙子都有了,还生什么?”贺氏低笑着摇头,见李老实去吹灯,便把头发解散了。夜还长着,明早不用处理府里的事,可以晚起会。

夜深人静,李晶晶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心里有些担忧何敬焱与李炳、曲氏、李云霄会不会被雪困住。

她头一次没想着进入回春药府,而是披上衣服点起灯,把放于柜子里的装着信件的盒子拿出来,将李炳、李云霄、何敬鑫、何敬淼、孔叶一年多写得信,一封封重温一遍。

李云霄写给她的信是所有人当中最多的,其次竟然是李炳。

“二哥写得篇篇是流水帐,就这样的水平还考状元?”

“坏爷爷,信里总是问些关于船、海战的事。”

她看着信一点都不觉得困,转瞬就到了丑时初,李欢进来劝她歇息,这才把信都收起来,再次躺到早就没了热气的被窝。

她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好像已经过年了,除去要走人家拜年就没有什么事可做不用早起。

她慵懒得像只猫,伸了几个大大的懒腰,而后爬起来穿衣洗漱,就去月轩院给贺氏请安。

奴婢道:“小姐,大老爷、大夫人、坤小少爷都是刚起来正在洗漱。”

李晶晶心说:早知道我就再多睡一会儿。

李老实抱着李坤先出来了。李晶晶接过李坤亲了一口,问道:“你奶奶呢?”

李坤奶声奶气答道:“梳发。”

李晶晶见李坤眼睛乌亮精气神很好,看来已把昨天被秦婉静抛下不管的事忘记了。孩子就该是这样天真烂漫。

“我听你娘说敬焱赈灾结束回到长安,次日就出了长安城去陕西道迎你爷爷奶奶与庆伯四口子。”李老实停顿一下,道:“你得说说敬焱,别马不停蹄的弄得太累,伤了身子。”

李晶晶点头道:“是。”

因是快到中午了,祖孙三代就稍用些早饭。

贺继业、李云飞早上来过一趟没见着爹娘与姐姐,做完了功课又来了,抢着抱李坤。

李老实、贺氏享受着天伦之乐。

午时前,何义扬、何义珏抱着何慎、何湘湘来访。

何义扬一直把李老实、贺氏摆在干爹、干娘的位置上,逢年过节都会亲自上门。这次他是头次离开长安去外地,走之前及回来了都过来打招呼。

何义扬笑道:“贺姨,我就是来您这里用午饭。”

贺氏柔声道:“说来巧了,今个中午就有你爱吃的红焖獾肉。”

李老实、李云青陪着何义扬吃了两杯酒,权当是暖身子。

何义珏跟贺氏、李晶晶、孪生子坐了一桌。

李晶晶特意跟何义珏道:“我嫂子害喜的厉害,就不过来了。”

这饭未吃完,就有奴仆从外面快步走进来,禀报道:“老老爷、老老夫人、二少爷已经到了长安城门,马上就到府里。老老爷特意派了人让厨房准备热呼的酒饭,进府就要吃到。”

何义扬啪得放下筷子,惊喜道:“我不吃了。我等着跟师父一起吃。”

李云飞、贺继业跟着放下碗筷,大声道:“不吃了。我要跟奶奶、二哥一起吃。”

何义珏喜得自语道:“我的霄哥哥终于回来了。”

贺氏大喜,扭头就跟大奴婢报了十几个菜名,下令厨子立刻去做,再令人把李炳最爱喝的酒给温上。

“我回院披件厚的斗蓬去门口迎他们。”李晶晶激动的起身就走。

贺氏、李老实都是这个意思。

何义扬笑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迎师父、师母。”

贺氏跟李云青嘱咐道:“你去跟静娘说一声,她怀着身孕,不要出去迎了。”

李府除了秦婉静及几个厨子,都到了府门前排序站好了。

过了半刻钟,几辆马车由百位骑兵护送浩浩荡荡奔驰而至停下。

穿着帽子镶银狐毛青色斗蓬的李炳头一个下了马车,而后在孪生子激动的叫声中侧身伸手扶了下马车的曲氏。

李晶晶提着裙子飞奔而上,双手抱住了容貌未改仍是显着年青的曲氏,热泪盈眶的叫道:“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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