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悠大笑:“哈哈,就这些比我强?不得不说,世子爷您的品味儿独特啊!”
因为看了月如镜的笑话,顾悠悠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那因连日赶路而带来的疲惫之感都霎时间消了一半。
……
“阿镜回来了!”
“哎哟,听说阿镜回来了,我的儿呀!”
传讯的城卫兵把消息传回了岭南侯府,这侯府里立马就炸了锅。
月如镜八岁被侯爷送进岐山天宗,十岁回来一次,十三岁回家一次,十四岁回家一次,十五岁到二十岁倒是常在家中渡过的,今年月如镜二十三,眼瞅着又是三年未归。这侯府之中,除了侯爷一个男人,全屋的女人,哪些个女人早就望眼欲穿了。
“祖母,大哥回来了。”
“外祖母,表哥回来了。”
“在哪儿呢?我那大孙子在哪儿呢?”
“娘,阿镜一会儿就到了,您慢着点。”
“哎呀,听说子衿哥哥也来了……”
月如镜三人骑着马一路到达岭南侯府,那侯府大门,早已花花绿绿的站满了人,除了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伟岸中年男子外,其他的全是女人。
月如镜是混迹这群女人间的老手,早习惯了这种场面,下了马,立马就朝着他们大步走去。
“祖母。”
“爹,娘!”
“二婶、大姑、小姑!”
“大妹、二妹、三妹……表妹!”
靳子矜站在顾悠悠身边淡淡笑着,想来也是见怪不怪,但是顾悠悠已经惊呆了。
别告诉她这院子是红楼梦的大观园!
侯府严重阴胜阳衰。
这场面真是……够骇人的。
“阿镜啊,我的大孙子耶,你又瘦了!”
“我的儿啊,受苦啊!”
这是唱哪出?
“大哥,我们可想你了!”
“去去去,别缠着你们大哥。赶路累了吧,先进屋休息。”老太太拿着拐棍把娇滴滴的几个小姑娘支开,这才让出了一条路来。
顾悠悠似乎明白了月如镜为何养得有些娘气,看贾宝玉就知道咯。
接风洗尘的宴席上,有些怪异!
男女分桌而坐,对面的一大张桌子只坐了三个人,靳子矜、月如镜,还有侯爷。
她们这一桌就显得拥挤得很,月如镜的七姑八婶一堆妹妹,再加上她,坐得满满当当的。
顾悠悠吃着桌上的山珍海味整个心都忐忑不安,倒不是应该太挤,而是因为,自从靳子矜介绍这是他内人后,那些小姑娘们就拿她当外人看。
当然,她对这些小姑娘们来说本就是外人,无甚在意。重点是自从靳子矜介绍这是他内人后,那侯爷的眼睛就时不时的,有意无意的往她身上瞟。
这感觉怎么说呢?他偷偷的瞟,说也说不清楚,又像看儿媳妇那种期待,又防备。
这几个意思?
要说因为靳子矜与月如镜的关系当给晚辈看对像,要瞟也是老太太和侯爷夫人瞟好吧,你一个大老爷门儿的瞧人家小媳妇几个意思啊?
被这样一个大人物瞧着,要换个人肯定要怯场。
也亏得顾悠悠见识过大场面才没有失礼。
“悠悠嫂子,您是哪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