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在高中是个尴尬的话题。因为主要是学习,所以我们都没时间经营。
爱情,能有“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的思想,短暂,才是精彩,就是艺术。“能比若天涯”是艺术。什么是“能比若天涯”呢?就是心宜的对象就在咫尺之近,但你们不说话,不相望,不经常想念对方。常想到了怎么办呢?就捏自己一下,让自己醒来,该学习了。但做了这三不,还是能经营吗?是,有心在交流就够了。这就是艺术中的技术。
不要“永恒”,“只求偶尔”。月不常圆,偶尔才会期待;花不常开,偶尔才会有蝶在;恋不常思,偶尔才无弊害;情不常长,偶尔才会永在;爱不长常久,偶尔才是真爱。永恒不可靠,不真实,别开始就看得远久。月圆看久了,你会讨厌,不新奇了,不期待了,狼人也会讨厌,狼人变久了,观众也会讨厌。不是我不想近,而是彼此会讨厌,不是你不够好,而是人总善变。月总会缺,花总会谢,莫等西厢琴断,才成分飞燕。只有保持偶尔,才能不再说它。保持“三不”而且不互相抱怨,才能连成“线”,因为月会在圆,花会再艳。
偶尔有时是真正的永恒,汉武帝的情人——李夫人,她病危的时候,汉武帝看她最后一面,李夫人把头用布包得紧紧,为了就是不让汉武帝看到她的憔悴,狼狈的样子。就要给汉武帝留下她曾经最美时候的美好印象。让汉武帝的印象停留在最美的偶尔那一刻。后来,就是那曾经偶尔的最美的瞬间,让汉武帝有着永恒的记忆梦到李夫人后,说:“是邪非邪?偏何姗姗来迟?”如果那是李夫人给汉武帝看大的她病危的样子,汉武帝梦到李夫人后可能会说:“妈啊,你饶了我吧。以后别来找我!!!”这就是爱情的魔力,李夫人的艺术。
我也有艺术,技术,但我丑,就像《巴黎圣母院》里的“敲钟怪人”一样丑。不过,“敲钟怪人”心地善良,会帮美女扔石头砸敌人,这些我都没有,但我还不失自信,因为我有技术,脸皮也厚。我在路上遇到初中的女同学,我发现她不错,我就偶尔想念她,偶尔喜欢她,我就写作文信给她,告诉她。因为我不想高中早恋,会影响大家学习,我自己也不好看,学习也不好。所以我单恋她,只停留在浅浅的状态。她嘴上说:“谢谢的你意!”心里可能在骂:你这个神经病。现在,她就在我楼上,我不去找她,我学李夫人和汉武帝,让那女同学最美的瞬间和状态留在我的记忆里,偶尔想到了,就欣赏一下,笑一笑,捏一下手,提醒我,该学习了。何乐而不为?虽然她可能不喜欢我,别人换成我会闷闷不乐,但我就不会,我会欣赏,会笑一笑,就淡然置之,如同“太上忘情”,洒脱,淡然。能多情,缺不让自己受伤,这是个境界。“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其实“士”和“女”都是不可说也,因为他们都没有艺术。爱得深了,盲目了,彼此也受伤深了。
爱情,不能“信誓旦旦”,因为可能会“不思其反”。从偶尔,短暂,开始累积,学习我多艺中的技术,你们就会发现,原来爱情能如此奇妙、美好、快乐,而不是痴男怨女的泪怨和情痴,一分钟就消极,悲伤,真肉麻,真恶心。中国的文学,哲学,历史学家大师——李熬,他的诗里说:“花开可以要欣赏,然后就去远行。唯有不等花落,才能记得花红……有情可要恋爱,然后就去远行。唯有恋得短暂,才能爱得永恒。”这就是爱情的哲学。
现在是高中,不适合“早恋”,第一:晚的说,你们没我有技术;第二,害了自己不要紧,害了别然,影响到了别人;第三,你有我的技术就可以;第四,听说美女大多都在大学。
中国的戏曲,固通常都殿以这样的煞尾:“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