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太阳,还未露出它半点的火光,但是军营中的军人们,却已经早起,并开始进行早练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奥龙,从现在起我将担任你们教官一职,对你们进行训练!”
“从今天开始!你们来到这个军营起,就不再是学院里面娇滴滴的大少爷,你们将要进行极为艰苦的训练!摆脱你们平日的陋习!……”在训练场上,教官对着眼前的学员们大声道。
“报告!”正在奥龙大声讲述着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奥龙眉头一皱,沉声道:“作为一名军人,要时刻记得纪律的重要性!你们两个立刻给我围着训练场跑十圈!下一次,如果再迟到,那么将要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这二人,正是撒恩和托比斯。
阿尔法和奈良不由替撒恩担心起来,如果当时不是撒恩执意要等托比斯一起走的话,就绝不会被罚了。
撒恩并没有丝毫不满,立刻点头应声。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一次迟到,就要罚我跑训练场十圈?凭什么?就算我迟到了是不对,可是念在我是初犯,怎么说也得给个机会吧。就这样武断,丝毫不问理由就进行惩罚,这算什么军队?这样的军队,我才不稀罕!”托比斯仿佛怒了,他低声咆哮着。
“为什么?” 奥龙哈哈一笑,看着托比斯道:“军人,就是靠着铁一般的纪律,才能够真正变得与众不同。你知道,你刚才这番话,如果当着其他真正的军人说的话,你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么?”
托比斯不屑道:“我管他什么下场,总之连理由也不问就这样武断的判别人体罚,这算什么?别忘了,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要去战场上杀敌,去立功,获得荣誉的。然而就因为一个小小的惩罚,而耽误了我们的前程,那这样的训练又有什么意义?”
奥龙听到托比斯的话,只感觉他的眼睛里有一团火,看向托比斯时,竟带有一股无形的压力。
在场所有的学员们都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虽然刺头学生是有,但是像托比斯这样子的刺头,还真是特例独行,竟然敢和平共处教官唱反调,他这不是找死么?
“我的教官,他叫克莱顿,他是一名七星剑师,曾经在军中立下赫赫战功,斩杀敌军首级无数,为帝国舍生忘死,从未有过任何要求。即使是在每一次勋章颁发时,他也从未向主帅向上级要过任何东西,但是他仍旧战斗在战地的最前线。他跟我说,他热爱这片土地,因为这是他的家乡,他们的祖国,他不愿敌人的刀剑和国旗插在祖国的领土上。每一次战斗发生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人冲在最前面,替队友杀出一条血路,使大部队能够顺利突进。
但是,有一天。我们的敌人,冰月帝国的大将出现了,他叫蓝图,实力极强,据说已经有双星剑宗的实力。要知道,虽然这里是战场,但是个人的实力也是极为重要的。我的教官克莱顿,他知道这一战必输,为了赢得给我们撤退的时间,独自抵抗蓝图。但是,蓝图的实力终究是太强了,克莱顿教官在蓝图的剑下没有走过十招,便一命呜呼。虽然时间很短,但是他仍旧给我们带来了坚持到大部队前来援救的时间。”
“他不畏敌人的强大,在血的历史面前,给他当时的所有学员们都上了一课,那一天,我们拼着一死的危险,并克莱顿教官的头颅带了回来,并将他厚葬。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十几天之前的事情!”他说到这里,没有流泪,也没有激动,只是沉静得让人感到悲伤。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当时,我没有遵从纪律,一心想要替部队侦察到敌人更多的情报,不顾教官的劝阻,最终导致我们整个小队都陷入了死地。”说到这里,他的神色一悲,一种极大的自责感袭上心头,虽然没有哭出声,但依旧流下了眼泪。
托比斯埋下了头,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向着奥龙鞠躬,之后便开始围着训练场开始奔跑起来,撒恩也赶紧跟上。
奥龙擦干了眼泪,对着面前的学员们道:“教官的故事虽然已经成为了过去,但是他的精神将传达给我,我希望能将这种精神再传达给你们。”
学员们均是神色一肃,更加仔细的听着教官的讲述以及对军队的历史介绍,还有关于要注意的各种事项,和敌人的相关资料。
撒恩和托比斯很快便结束了训练场十圈,回到了队伍当中。
“好了,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了。接下来你们要进行各军事常识训练,由于你们是极为特殊的,根据元帅的命令,你们都将直接开始进行军事常识训练,然而集结方阵,体能训练这些内容都将从简,你们主要学习的是:判断战场形势,预判敌军走向,战时地图绘制,敌我实力评估,军队动向指挥……”
“总之就是这些,现在左转,从第一排为头,第二排接尾的方式行进,我将带你们去另一个地方进行训练。”奥龙说道。
几经展转,学员们来到了一处仓库内,不过这个仓库有些特殊,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地形。沙地、山丘、草地、河流、森林……
“这是……”撒恩一愣,仔细搜索着每一处角落。
……
“这样一来,他们就会走上正轨,与军人接触的这些日子,他们才会学会如何把握战场形势,我相信他们日后必定会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沐拉德看着下方的仓库,点了点头。
“军长大人,这些孩子们他们能行么?要知道,在金三角那样的地方,可是杀戳不断,如果让他们去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在沐拉德后方,另一名狮就骑士沉声问道。
沐拉德摇了摇头:“不,这还不够,之所以让他们去金三角,不仅仅是要让他们长长见识和记性,还要让他们去救一个很重要的人。”
“莫非您说的是普朗王国的公主?”
沐拉德这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