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局面已经是控制住了,莫夕夕随即便是翻身下马,对着那长剑架在脖子上,一个劲的求大侠饶命,却是结结巴巴,说出一句完整话的家伙走了过去。
不用说,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其貌不扬,说话还口齿的家伙,那一定就是这一伙强盗的头头了。
莫夕夕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见他一个眼睛乌青着,本来就是个结巴,还愣是被祁风给揍歪了下巴。
看他现在这幅死样子,一个劲的对祁风求饶,莫夕夕不由又是一阵的好笑,也没和他客气,直接上去就是踹了他一脚。
虽然这伙人看着像是一伙逃难的样子,眼下也着实的可怜,但是做出的事情,却是让莫夕夕一阵的可气。
不过由于莫夕夕的力气太小,他的身子也只是被莫夕夕给踹的歪了一下,但是也让他主意到了莫夕夕。
又是见祁风一脸的冰寒,显然是一副不好说话的样子,于是他便又转而对莫夕夕求饶道,“女,女,女侠,饶命•••”
没有意外,这可怜之人,那必有可恨之处,莫夕夕看他求饶都是结巴的样子,又是踹了他一脚,他的身子又是一歪,像是一个不倒翁一样,又弹了回来。
还真别说,这欺负人的滋味,那还真心是一个字爽!
本来莫夕夕的心中就是一阵的火气,有看他是不倒翁一样,简直就没有受到多大伤害的样子,不免是跟他耗上了。
莫夕夕一脚一脚的踹在他的身上,一边踹,还不忘一边的教育他,“劫道是吧,抢劫是吧,祸害乡亲父老是吧•••”
语越说越是激动,莫夕夕想到了那中毒的大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是踹到了,自己没有力气了这才停了下来,双手撑着膝盖,一阵的喘息。
显然被一个女子这样的打,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想想也是够窝囊的了,那人显然还不服气。
不由是口齿不清的狡辩了起来,“女,女,女侠,我们这,这也是没有办法,办法•••”
看到他还嘴硬,莫夕夕的火气又是一阵的上涌,他们还到委屈了,那受伤的大婶,如果不是遇到自己的话,那估计也不会好过。
于是莫夕夕又是想要踹他,可是转念一想,又是觉得不对劲了,自己不知道那大婶中的什么毒,但是这下毒的总该是知道的吧。
于是也不和他废话,莫夕夕直接就是对他问道,“你还敢嘴硬,今天如不老师交代的话,就将你们扭送官府法办,快说你们到底用的是什么毒!”
听到要扭送官府,那人不由是打了一个冷颤,目光中便是一阵的恐惧,看来也是知道,就算是没有抢劫的话,落在官府的手里,那估计也是要脱一层皮了。
当即就是诚惶诚恐了起来,连连的向莫夕夕求饶了起来,“我们这是第一次劫道,没有用过毒呀!”
见他这又是利索了的语气,莫夕夕还真心是哭笑不得,没想到吓唬了一下,居然治好了他的口吃,这样说来,打他一顿,他倒是赚到了。
还真别说,看他们这很是业余的模样,莫夕夕还真心就是相信,他们不像是有经验的做法。
不过这天下的天下乌鸦一般黑,都是一条道上的人,总得有些听闻吧。
感觉这交流上的障碍又是减少了一些,莫夕夕也不磨叽,又是继续的吓唬他,“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好,够爷们儿,什么也不用说了,祁风杀了他。”
对于杀人,祁风还真没有少做,而对于这样自己撞枪口上的,杀起来也是没有什么负担,当即就是长剑一凛,就要抹了那人的脖子。
感觉到脖子上的剑又是涌上了一些的力气,那人顿时就是面如死灰,当即就是双眼泪汪汪了起来,用着哭腔,对莫夕夕苦苦的哀求起来。
“女侠饶命呀,我们真的是第一次呀,没办法,家乡遭灾,我们也是逃难过的来的呀,都是庄稼汉子,哪里会用什么毒呀,我偶尔听见,附近的强盗是用毒的呀,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越说越是伤心,这么一个七尺的男儿汉,居然都是哭哭啼啼了起来,那委屈的小脸色,和死了亲爹,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你等会儿?”
本来嘛,莫夕夕就是吓唬他的,没想到他还真是知道一点儿什么,不由是让他闭嘴,给从实招来。
“你刚刚说,你听说这里有强盗用毒,知不知道他们躲藏在什么地方,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说实话,原本呀,莫夕夕也是想到过这样的问题,只不过强盗窝也不可能那么的好找,与其满天下的剿匪,那还真心是不如,自己想办法救治那大婶。
很显然,这人能够听说这里的强盗用毒,那说不准,还真知道那伙强盗的藏身之处。
可是这一次还真是莫夕夕想多了,本来嘛,都不是一个专业的团伙,能够听说这还有强盗,就已经算是不错了,还能指望他们知道强盗窝在哪,那好像也有些不切实际了。
那人听莫夕夕这样一问,又是失声痛哭的起来,还是那句老话,开始哭起来惨来。
莫夕夕没有理他,见他说不知道以后,就是觉得一阵的心烦,那里还愿意在这里和他浪费时间。
又是检查了一下他们的兵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莫夕夕准备离开,凤凌奕这会儿估计都回到王府了,还在等着自己呢。
“快住手!”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片绿油油的小树林中,却是突然的传来了一声暴喝。
那滚滚如雷的声音,直接是吓了莫夕夕一个哆嗦,不由是运足了目力,向那小树林中,看了过去。
莫夕夕只是被吓了一跳,那是因为她的武功不行,而听到这一声之后,祁风却是如临大敌一般,将那长剑快速的收回,摆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向那小树林,警惕了起来。
“是谁,还不快快现身!”
祁风的话音未落,莫夕夕便是感觉一阵的劲风扑面,当即就是身姿一缩,躲到了祁风的身后,偷眼向看着小树林。
只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很是飘逸的男人,像是一个风筝一样,从小树林中,给飘了出来。
看这那男子飘逸的造型,骚包的出场方式,莫夕夕不由是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帅,很帅,太帅了。”
那男子一脸的冷漠,面孔细致精细,配合着他那不苟言笑的样子,不由是给人一种,很是冷俊的感觉。
对于好看的男人,莫夕夕好像都是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不由是笑出了一个花痴一样的模样来。
可是那男子落在莫夕夕的面前之后,便是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在四下扫了一眼之后,却是对着手持长剑的祁风,给怒斥了一声。
“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也高再次行凶?”
莫夕夕惊愕了,完全是没有明白过来,他是在着自己说话,这里谁在行凶,谁又是受害者?
莫夕夕不由是在自己的身上看了打量了一下,又是在那倒在地上,正在痛苦**的强盗打量了一下。
“我靠,这人一根筋吧!”
莫夕夕心中啐出了一声,不可否认,她和祁风现在的样子,那的的确确就是行凶之人了。
这也难怪对方会这么认为了,那一群强盗,本来就是一个逃难的模样,而且现在受伤了。
估计这会儿,莫夕夕和祁风在那人的眼中,都快成了雌雄大盗了。
祁风没有说话,显然是警惕着来人,观察着他的弱点,权衡利弊,到底要怎么样菜能将对手打倒在地。
而在心中啐出了一口的莫夕夕,不由是站直的身姿,从祁风的身后,给走了出来。
身正不怕影子斜,本来就没有做亏心事的莫夕夕,倒是真就不怕他,眯缝着一双目光,左右的开始打量起了面前的人来。
一边看,莫夕夕还忍不住一阵的嘀咕,“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却是没带脑子出门一样呢?”
莫夕夕虽然是自言自语的口气,但是声音却是不小,就好像是专门,说给对方听的一样。
没有意外,那人自然也是停在了耳朵里,顿时就是一阵的脸红,觉得被眼前的女子,给盯着看一阵的不舒服。
一个大男人,又不是一个小白脸,被一个陌生的女子盯着看,还在哪里评头论足,这放在谁的身上,估计都回事一身的不自在。
只不过这人好像也不是个普通人,脸上的涨红,只是转瞬又消失在了他的脸上,对于莫夕夕这个逞凶之人,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好感。
那人当即就是面色一正,对着莫夕夕斥道,“好不轻浮的女子,今天我萧然碰到了,那就天行道!”
看着他说完这话,就是要直接动手的架势,莫夕夕不由又是被吓了一跳,当即就是往祁风的身后躲,一边的躲,还一边骂他。
“我呸!你真是一个糊涂虫,你才轻浮呢,你不但轻浮,还没有脑子,替天行道,你看出来,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嘛,老娘这是被打劫了,还不能还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