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虎子差点没有一头栽倒在地上,这样记性的大夫,也能够治病?
“呵呵•••可不是你让我去的嘛,都,都两次了。”
虎子一脸的尴尬,话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愣是对着莫夕夕摆出了三个手指头。
“好像也是呀!哎呀,你看我记性,都是给这帮子混蛋给闹的,对不起啦虎子,我再给你换一次药吧,你伤的也不轻,也不知道那些人还来抓我不,算啦,管不了那么多了。”
莫夕夕一拍脑门,不由是将那缺失的记忆,给拍会了脑袋中,当即就是想了起来。
看着虎子这个模样,也着实的觉得好笑,便是再次的将所有的烦忧,又是抛在了脑后。
话说用打人来发泄情绪,还真心是一个不错的手段,虽然有些太费力气,但是相对于砸一些瓶瓶罐罐的举动,那打在别人皮肤上,又是能够感觉对方痛苦的样子,还真心不是一个档次的爽快。
看着莫夕夕又是回到了那么一个青春无极限的样子,对着自己傻呵呵的笑着,虎子不由是背后一阵凉飕飕的感觉,又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莫夕夕能刚强能温柔的小恶魔的话,他还是要遵守的,要不然再被她暴打一顿的话,那是应该逆来顺受呢?还是应该逆来顺受?
虎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将自己那受伤的肩膀给露了出来,莫夕夕也是不客气,当即又是在小竹篓里,抓了一把草药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县官,不由是去而复返了,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更加的焦急,来到寿衣店之后,直接就是来到了莫夕夕的面前,一个劲的赔礼道歉。
“莫王妃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都是下官管教不严,还请莫王妃恕罪,恕罪。”
县官抱着拳,躬身在莫夕夕的面前,也不敢抬头,显然是一副来赔罪的样子。
莫夕夕对这个很是有礼貌的县官,倒是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是觉得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些苏听风的影子来,都是读书人嘛,总是会有一点的相似的,就是那股子的酸劲,让人有些不自在。
“没事,唔唔•••”
莫夕夕嘴里面嚼着草药,含糊其辞的和他说了一句,见他明显是没怎么听懂的样子,莫夕夕不由是将口中的草药给吐了出来,放在手心,一边给虎子上药,一边对他说道。
“又不是你的错,你就别这么的客气了,等我将他的药上好了,就跟你们走。”
莫夕夕专注与虎子的伤势,眼看这小伙子的恢复能力,还真心是不是一般的好,一些细碎的伤口,已经是结痂了,而最大的那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却是有些难办了。
在上过了药之后,虽然没有流血了,但是虎子这一身的兽皮,实在是厚了一些,捂的有点出汗的样子,泡的伤口有些泛白。
不过也不算严重,只是伤口的边缘而已,好像还有些红肿发炎了一样。
不过这伤口实在是有点大了,让莫夕夕看得直皱眉头,正想着要怎么的处理呢,那县官听莫夕夕这么一说,却是诚惶诚恐了起来。
像是想要回绝莫夕夕给的一句巨大的好处一样,他心中受之有愧,不由是对着莫夕夕直摇手。
“不不不,莫王妃您不用跟下官回去了,您的冤屈已经是被凌王殿下查出来了,就在下官回去之后,上面的公文,便是被八百里加急的送到了下官的手中了。”
“什么?沉冤得雪?凤凌奕又是想要搞什么鬼?”
莫夕夕不由是愣住了,这来的也太特么的巧合了吧,这么长时间来,莫夕夕为了不被抓住,都是绕着官府走,眼下这才接触到官府的人,事情就被凤凌奕给查出来啦?
这不是扯蛋嘛,一年了,不是说要通缉她,就是将她的画像做了艺术夸张,还放出话来,死活不论。
这下这么就给自己平反了呢?初芳菲玩厌了,又想起自己的好来啦?
“想我回去,也不带中这招的呀?”
莫夕夕的心中,不由是一阵的非议,这都是什么事呀,被人活活的骂了一年,他说没事了就没事啦?
他凤凌奕是无所谓了,莫夕夕还不同意了呢!
“要抓就抓,老娘不吃这一套,你的人老娘是打了,你要给老娘吃板子的话,老娘也认了,来吧!”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呀,这都是真的莫王妃,下官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呀!朝廷的文书就在这里,要不您自己看吧。”
莫夕夕完全是没有往心里去,只当是凤凌奕又想耍什么花招,骗她现身了。
如果说对凤凌奕还有幻想的话,那上次偷偷的潜回奕王府后,在他的房间中看到的一切,已经足够让莫夕夕认清楚事实的了。
初芳菲有一句话,还真心是给她说对了,麻雀飞上了枝头,那可不是还是麻雀嘛?
辩证唯物主义的理论下,这就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容不得莫夕夕否认,他凤凌奕是个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呀。
为什么偏偏就是看上了她呢?的确她是很好看,长的也是水灵,可是总会有厌烦的时候呀!
与其到那个时候,被扫地出门的话,那还不如就像心在这样呢。
凤凌奕爱和谁好和谁好,自己不去参合,那就绝对没有伤害,就像是那谁,在绝情谷中的毒一样,只要自己不心动,那肯定是不会疼,就是这道理。
不得不说,莫夕夕走了这么一路,倒不是什么收获没有,这不由是就是她,感悟到的人生了。
只要自己不动情,就不会被情所困,心无杂念,治病救人,就挺好的,已经都是置身事外了,又何必再深陷其中呢?
可是莫夕夕这感悟出来的东西,那县官上哪知道去呀,见莫夕夕一脸狐疑的样子,不由是将刚刚受到的文书,恭恭敬敬的送到了莫夕夕的面前。
见莫夕夕接住了,还自作聪明的瞎比比起来了,“恭喜莫王妃呀,如此看来,凌王殿下的心中,还是有莫王妃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还惦记给王妃平反呀,其中的波折,都是王爷对王妃的心意呀!”
还真别说,这读书人的脑袋里呀,就是小九九多,莫夕夕将那文书打开来一看,便是看出了,这都是凤凌奕亲手写的东西。
单单是这凌国的境内,这多的小县城,一分一分的手抄,都是凤凌奕亲自完成的话,那还真心是够让莫夕夕感动的了。
最重要的是,一段官方的书面解释文之后,凤凌奕还是别出心裁一样,用莫夕夕第一次给他写信的样子,将自己想说的话,都是给写在了纸上。
又是将所有的字都是给剪了下来,贴在了这公文的上面,剪下来的字倒是不多,只有一句。
“莫若我良人,不负莫情深。”
“我呸!和初芳菲鬼混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到我呢?”
莫夕夕不由是心中啐出了一口,当即就是将那公文给摔在了地上,嘟着小嘴,一脸的生气,便是对那县官啐骂了一句。
“该干嘛干嘛去,谁要你在这里说他的好话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莫夕夕皱着眉头,眼珠却是不断在打转了起来,虽然是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但是落在旁人的眼中,却是可以确定,这小姑奶奶是发火了。
莫夕夕发火,后果可就不是一般的严重了,不考虑她是一个得罪不起的王妃,那也要考虑一下前车之鉴呀?
县官的眼角,不由是瞟到了那想要对莫夕夕动手的衙役,见他趴在地上,身姿不停的颤抖的死样子,心中不免也是有些火气。
“现在知道了哭了,早干嘛去了呀?”
县官不由是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随即又是对莫夕夕赔笑一样的说道。
“王妃说的是,王妃看是什么时候启程呀,下官好为王妃准备车马,安排人手护送呀。”
刚刚还以为这县官是什么好人呢,现在却是一副献媚的嘴脸了,好不让莫夕夕又是一阵的烦躁。
“你们要抓就抓,不抓的话,我还真不走了,我要在这里开一家医馆,造福乡里乡亲的,怎么,你有意见呀?”
县官哪里是想要拍她的马匹呀,这每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待着这个小县城里,那还有他这个县官什么事情呀。
巴不得像是送菩萨一样,将莫夕夕给送走了,就算是要祸害人,你也去其他的地方转悠呀。
这如果让朝廷知道的话,他一家的老小,那也别想安稳了。
想到了这里县官额头上的冷汗,便是不住的留了下来,看着莫夕夕真心是没有离开的意思了,便是将目光放在了袁大叔的身上去了。
一溜烟的小跑,他便是走到了袁大叔的面前,又是恭恭敬敬的对着袁大叔一拜,便是像是死了亲人一样,对这袁大叔,开始恳求了起来。
“恩师,这这•••给学生想想办法吧,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能过不了这个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