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你还敢吻我
五种她全占了,她有些不可置信,想起下午她对他尖酸的话语,才发现这种不知名的情绪叫吃醋!
她直愣愣的望着电脑,黑暗中,只有屏幕那抹蓝光映衬着她瞠目结舌的脸颊。
就在她发愣的当口,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身子,男人炙热的呼吸夹着淡淡的醇香,喷在她白皙的颈脖,她不由得一惊,
“宝贝,你在看什么。”莫之城‘吻’着她的脖子,他的手臂横在她‘胸’前,另一只手正‘欲’夺过她怀里的手提,‘女’人如雷一击,连忙‘唰’的一声关闭电脑,紧搂在自己怀里。
她侧目看他,见他眼底覆着微微的醉意,他又喝酒了?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喝?就为了陪他所谓的妹妹?
她心下一股闷火,燃着她的心窝口,莫之城在她发间一‘吻’,顺势启开落地灯,她隔着柔光看他,却看见他眼底微朦的笑意。
莫之城上前搂抱她时,铃兰下意识避开,他顺势扑了个空。
她现在不想与他说话,不想理他,更不想他碰她。
莫之城眯着眸子看着她,伸手去握她的手腕,还是被她避开,
铃兰起身离开,刚迈出步子不久,莫之城忽然从身后抱住她:“铃兰!”他喃喃,她被他紧紧的锁住,莫之城‘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肩背。
她被那湿滑的触感,扰的心扉意‘乱’,她在他怀底挣扎,岂料越动,他将她箍的越紧,她平静的说:“我给你倒杯水,你总得把我放开。”
“不要!”
他不悦的蹙眉,伸手触碰她‘胸’前‘挺’立,不禁的‘揉’捏着,他喜欢她的身子,喜欢如那夜一样,她在他身下绽放,可不料‘女’人被扰的不厌其烦,奋力要挣脱他的钳制,莫之城扳过她的身子,将她‘逼’坐在茶几上,他栖身而下,双手抚撑在茶几两侧,他细瞅着她。
柔光下,她仍旧美的如‘花’,肌肤如粉霜:“我不要喝水。”他低声的说,
铃兰怔了怔,看他语气坚定,她‘胸’口那股火燃的更旺:“不喝就算了,我要去睡觉,你让开。”冷声而出的话语,连她自己也是一惊。
感受到她忽而冷漠的话语,莫之城皱眉,腾出一只手,钳住她下颚,‘逼’她直视自己。
直到看清她那柳眉蹙起,瞳仁里闪着点点莹润,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陈师傅说你晚上不让他送你回来,你去哪了?”
她被他握在手底,无法言语,可她眼底还有一丝倔强,固执,就那样迎上他的视线,他的对峙。
墙壁上倒映着男‘女’暧昧不离的姿势,可两人间的沉默,此刻更诡异的在空气里蔓延。
他凑近她,贴着她的‘唇’瓣,呼吸是那样的炙热,他蹙起的眉心,却仍旧俊朗‘迷’人,他喃喃着:“今天开会你心不在焉,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认真,那么入神,嗯?”
她眼底有些失神,他渐渐松开她,却低垂着眼睛,打量着那失血的‘唇’瓣,他浅尝着,压低着声音:“你知不知道收到你短信回复时,那时我真的就想这样把你拖出去就地正法了。”他启齿,一下就咬着她‘唇’,神‘色’‘迷’离的看着她。
她压了压那股闷气:“那你呢?会议上收到什么消息,脸‘色’一下就变了。”
莫之城挑起她下颚,爱不释手的细瞅着她,仿佛端在手中的是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想知道是什么消息?”他笑了笑,越发觉得那柔灯下那容颜娇美的可爱。
“不稀奇。”她掩了掩眸,不再看他。下一刻男人却轻轻吹呼着她纤密的睫‘毛’。
他的气息很炙热,又带着淡淡的醇香。她隐隐的一颤,莫之城已俯在她耳畔,低语:“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件事。”
“——”她一怔,他已‘吻’上她的耳垂:“那时会议上我克制着把你拉出去的冲动,但那时我就想这样‘吻’你。”他的手落在她‘胸’前纽扣,轻轻挑开:“如果你再不收下那笔钱,”他的‘唇’一路往下,咬着她颈脖细嫩的皮肤:“我就‘吻’你这里,”落在她清瘦的所过:“‘吻’你这里,”低沉的声‘色’里透着无尽的‘性’感:“‘吻’你这里,”他‘唇’重新落在她下颚:“这里,”最后落在她‘唇’瓣:“还有这里。”
她被那声音蛊‘惑’,缓缓抬眼时,莫之城已伸出另一只手,勾住她颈脖,加深了那一个‘吻’:“唔……”
他‘吻’得动情,低低的喘息声,好似刻意的压制着,是的,他一直很压制自己的情绪,从不允许有半点的偏差,可是…那个‘吻’越来越浓烈,他近乎将她压倒在茶几,手上的力道,没有半点轻意。
他‘吻’着,整个人似乎晕染着浓烈的**,舌尖探进她‘唇’舌,席卷着她的芳香,他喃喃的喊着她的名字:“铃兰……铃兰……”
叶铃兰被他‘吻’的晕晕乎乎,双手无助的推拒着他‘胸’膛,她明明不开心,不舒服,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情绪没发泄,他怎能还欺负她?
可是,很奇怪,她不知怎么了,他说让司机送她回来时,明明那般失落;她一个人漫目无的,在街上游走时,明明那般无奈;她独自坐在公车,望着灯火阑珊时,明明那般孤寂。
太多的明明,都不及此刻两具身体紧紧的相拥,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原来,他近在尺呎,只是她不曾发觉。
‘女’人推拒的双手,已环过他颈脖,与他深‘吻’,舌尖纠缠,她被他牵引的伸舌,加深缠绵的‘吻’。铃兰缓缓睁眼,望着他沉醉之‘色’,脑海里又想起他与冷听雨共度晚餐,她是他妹妹?!只是妹妹而已?
铃兰心下一狠,直回咬上他‘唇’瓣,男人修眉一皱,只将她那点力道,当作撩情,铃兰见他眼底浅笑,又狠狠咬着,直到尝尽那抹腥甜,方才解气。
莫之城挑眉,浅笑问道:“爽了?”
铃兰推开他,直坐起,用手背抹去他的‘吻’痕,莫之城笑着,起身从身后搂抱着她,脑袋直埋进她肩背,闭着眸子沉静着,不再言语。
两人都未曾提起冷听雨。和她意料中一样,三天后,冷听雨正式上任‘天城’业务总监。
铃兰知道,在‘天城’与冷听雨打照面已不可避免。
叶胜寒从茶水间走出时,就见白宇晨那厮无‘精’打采,随‘性’的斜躺在布艺沙发上,眼下漫无目的环视着‘胜齐’,一声不吭,恍然若失的模样。
叶胜寒递他一支烟,白宇晨摇头推拒:“没心情。”
“怎么了?”叶胜寒眼底噙着淡笑,顺势坐在茶几,与白宇晨对视:“白少爷,又怎么了?上次我给你发的电话号码,调查的怎么样?”铃兰传给他的资料,他都收到,莫之城手底有秦书记收受贿赂证据,如果铲除了秦氏的势力,那么莫之城的势头更难控制,叶胜寒正在犹豫,该出何下策。
白宇晨的心思还在游离,他看着叶胜寒,渐沉的神‘色’,凝滞的目光,让叶胜寒不禁担忧,他伸手在白宇辰眼前一晃:“宇辰,你怎么了?”见他不语,叶胜寒更加担心,‘欲’扶起他身时,白宇晨如梦初醒,只说:“胜寒,我是不是病了?”
叶胜寒怔着,连忙伸手贴在他额际,担忧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白宇晨坐起,直挥去他手臂:“你对铃兰会不会这样?”
叶胜寒被他的话,问的没头没脑,不由蹙眉:“什么会不会这样?白宇晨,你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就是会突然很想她,很想见到她,但是你又找不到她,然后只能坐在这里干等着她!”白宇晨脱口而出。
叶胜寒怔了怔,白宇晨恍然一醒,最后说道:“我好像喜欢上她了。”
“谁?”
白宇晨一叹,将那日在nightcity所遇全盘告诉了叶胜寒,但他看见胜寒神‘色’沉下,就知道他正在为出现在‘夜城’而不悦:“胜寒,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天情急。”
叶胜寒也知道:“希望没有被莫之城所察觉。否则察到你身份,会顺藤‘摸’瓜下来。”
“大概不会,赌场人流量大,应该没那么巧进入他们视线。只是,”白宇晨一叹,叶胜寒识破他的心思,顺着他的意思,继续说道:“只是你想知道那个‘女’子到底是谁?还有没有机会再遇上,是吗?”
白宇晨眼底闪过一丝微光,胜寒果然‘洞’察出他的心思:“想铃兰吗?”他故作问道。
果然,叶胜寒眼里一丝踌躇。铃兰又有好些日子未给他联系,从前,不是这样的。叶胜寒若有所思着,他‘抽’回视线:“上次让你查的那个号码,到底什么来历?”
“一家侦查公司。”
“他们盯上‘胜齐’了,你放点假消息出去。”叶胜寒意味深长说道,只低头,含上一根香烟,岂料白宇晨伸手夺过,立马放在自己‘唇’边,径自点燃,叶胜寒抬眼瞥过他,白宇晨笑了笑:“你小心你的支气管炎……身子还没痊愈,少沾点这个。”他警示道。
叶胜寒无奈的叹息着,起身,走向了落地窗前,想念是一种难熬的情毒,蚀骨般侵蚀着他的意志,太想念那个‘女’人,很想、很想。他轻轻闭着眼眸,任凭清新的阳光,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