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就是畜生,在多同朝野马地方走去时,它第一反应就是把后脚向多同身体面前对准,多同想避开马的后脚,却没想到,无论多同往那儿转,马儿就会不停将自己的脚调转多同。
并且随时做好攻击多同的姿势,促使多同不能靠近马儿自己,然而多同二话不说,只是在心中轻轻点头,此马儿确实很烈,也非常很有灵性,于是多同便在旁边的树上扳下一根大树条。
对其就是一阵爆揍,可怪的事,马儿被打却不跑,它好像也是要征服这个人类一样,对准这位白发大汉用脚就是一阵乱蹄,大家一看,原来这是人马大战,多同是一边打一边小心翼翼避开马脚,打得马儿哇哇大叫。
打疼的马儿开始就四处奔跑,多同大声骂道;“畜生”刚才还想跟我一决高下,现在却学聪明了,还学会逃跑了,我看你往那里跑……?
人是两条脚跑,而那里会跑得过四条脚的马,多同根本就追不上,正在多同不知该怎样来训服这匹烈马之时,波诬的人就向他送来套马绳来——。
多同接过套马绳就笑着说道;“今日本大王非将此马训服为我所要不可”说完提着绳子气冲冲又朝烈马跑的方向追去。
这回的马儿就不像人类那么聪明了,刚刚被追得满地跑,才一个转身时间就忘记了,正悠哉悠哉啃青草,于是多同趁马儿在啃草之际,他一个空中抛绳,瞬间套马绳从自己手中脱手而出,便朝马头远远飞去……。
这匹烈马很有灵性,发现有不明物向自己脑袋飞来了,想连忙抬头看看是什么情况,可就在马儿眨眼之间,绳子正中马头,直至前脚脖子处。
谁知马儿被套住之后,不但不承认手下败将,还不停向前挣扎,于是多同想把烈马逮住之后,在把它往树根上拴着,可谁知道,马儿力气实在太大,根本就拉不住——。
多同一时间控制不住马,那股倔劲不是一般人能拉得停的,尽管多同力大无穷,在对这匹烈马他也不另外,只能跟着马不停的奔跑!!
“这时观看多同训马的人群中有人赶忙喊到”大王!
大王!
赶快把绳子放了,不然它会拖你摔伤呀?眼看这一切,阿南慧多却不以为然,他不但不担心他的大王会被这匹烈马拖倒,反而是面带微笑。
多同有没有听见呢,他完全听见了,可他就是不相信,心说!我连一匹马都降服不了,还能降服得了天下人吗?
刚刚这样想着,多同就看见前面有一块离地面突出的大石头,他灵机一动,便将剩下的绳子连忙缠在自己身上,然后双脚用力往地面倒仰,双脚狠狠就蹬到那块离地面突出的石头上,瞬间便形成了一股力平,只看到绳子在人和马的拉力之际,绳子顿时拉成一条直线,直得喳喳质响——。
可烈马就是烈马,眼看多同就快要拉不住了,此时他也使出了洪荒之力,想把烈马拉住,果然马儿力气很大,多同真的快要拉不住了。
于是多同身子一挺,再一用力,胸前的衣服都裂开了缝,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儿被拉住了,多同身手敏捷,一看旁边正有一棵大树,即刻拼命将马绳拴到旁边这棵树桩上,然后在狠狠将马绳绕上几大圈。
多同跟烈马这次挑战,他占了上风,当一切都固定好之后,然后就开打呀,他要狠狠的教训烈马一顿。
刚刚大家还在担心,担怕多同会被马儿拖着满地走,然后是伤痕累累,结果谁知道,人类反败为胜,勇敢的把畜生控制住了,于是对准这匹不听话的野马就打,打得像个犯错的孩子,马儿被打得不敢在动弹,多同这才停止教训。
多同把缰绳弄了弄,这才骑上去,可他那里知道,马儿还是不服他,还非常爆裂,刚刚骑上马背就挣脱,拔腿就跑,然而骑在马背上的多同,那可是稳如泰山,抓住马肩上的棕毛,任由它跑——。
马儿绕了几圈后,陀起多同就朝出口处奔去,烈马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大家一看马儿被这位白发青年像骑士一样骑马背,人人是连连鼓掌叫好,马儿此时正好跑到金钢枪旁边,多同顺手便将旁边这柄枪一拔,握在自己手里。
嘴里还骂道;“你个畜生不是很想跑吗?多同是一边骂一边打在马的屁股上,好快!大家看着大王跟马一会儿就消失在每个人视线里。”
“多同连打带骂,你个畜生,若不再听话我打死你,马同样是风驰电掣,陀起他背上的这位勇士,胡乱奔跑!!
无论马儿往那里跑,多同就会往那里转,就这样,多同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然而、就在马和多同经过一处山下时,忽然听到有一种优雅笛声传入耳中。
那白云缭绕的山间,高山处还有一棵棵高大的松树,和一些杂七杂八的树,高山壁石,大树迎松,把这个人烟稀少的山谷美画得像仙境一般,奔跑在山谷,是幽暗寂静。
正在多同一边遛马遛得惊心动魄之时,就刚才听到的那个笛声,由山岩半山处传来——。
多同骑在马上猛的抬举头一看,只见不远处哪半山腰上有两名奇女子,一个一矮,高的女人长发飘飘欲仙,真像一位仙女一般,而那位矮的则是她的玉女。
两个女孩背后还有一棵又高又大而又弯曲的松树,树丫自然而没有规律,女子一身白衣打扮,正在专心吹箫,只是哪“萧声潸然泪下”实在动听,又催泪水。
于是多同想把马拉住看清楚这位漂亮的奇女子,可他怎么拉胯下这匹野马,马就是不听使唤。
然而、多同还未看得清清楚楚此女时,马儿却疾驰闪过,多同心中正在寒心呢,挥枪又朝马的屁股打,打得马儿脚下直遛黑烟,于是直到马儿跑到一个谷底时,无路可行了,马儿这才停了下来。
或许是被多同打怕了,它才不在那么的凶了,正所谓,牛打生、马打熟,这回马儿不敢再跑了——。
多同便轻轻悠着说,马儿不跑,马儿不跑了,两者好像都不敢促使对方底线了,因为不仅是你人有心,马也有马心,只是马跟你的想法不一样罢了。
多同轻轻诓着马,然后一只手向马儿的脖子慢慢伸去,一手提着他的金钢枪,马儿这回确实不动了。
果真被多同训服了,烈马听话了,这时多同才回过头来看,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远,到处都是茫茫大山啊。
多同看了看又给马儿整理一下绳子,然后叹息的对马说道;“马儿啊!
马儿……看看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没想到你这么能跑……?”
既然你这么烈,我就给你启个名字吧,多同用尽脑浆想了想说道;“你是被狼群所追而来,自然出世不凡,奔跑速度如影,我就给你赐名为“绝影吧”多同说完,马儿似乎听得懂多同为它起的这个名字,便用它自己的马头轻轻贴近多同的手,然后接着摆动了几下。
此时的多同抬头往四周看望,原来这里除了森林就是悬崖绝壁,丛林密布,风轻云淡,树叶在微风中摇摇晃晃。
于是多同只能再次跳上马背,然后向着原路返回,可来时因为太过紧张,这回去的路,他是记不得了,只能是慢慢游走,他就当游玩,一边看一边走——。
当来到刚才看见那位女子一晃而过的这里时,那两个一高一矮的女孩早已不在这个地方等着他了,那吹箫的女孩早已不见了踪影。
只有那棵苍老而弯曲的老松树依然迎风轻轻飘动,老松树弯弯曲曲,就像经过了百年的风风雨雨,又像一位仁慈的老者,微风徐徐吹来,他正在给路上的多同招了招手。
此时的多同用力幻想,他刻意的想象那一高一矮的女孩,其中一个是白衣飘飘,手中还有一根一米的洞箫,箫曲由高而下,如流水般自然,非常动听,虽然多同听不出来是什么曲子,但催人泪下的箫声很有穿透力。
女孩很漂亮,而旁边还有一个小女童,与其说是小女童,到不如说她是“观音菩萨身边的那位玉女。”
多同骑在马上,简直就是想入非非,想着想着他又不自尽的摇摇头笑了——。
正在此时此刻,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在丛林里叫个不停,而刚刚看到的那位吹箫女,也仿佛变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多同只能感叹,便默默责怪他胯下的这匹“绝影马”快矣。
又摇摇头大过失望之后,便继续向原路返回,可是马跑得太快,他已经认不得路了,还好这匹绝影马就不一般了,陀着他就往回走,多同也随马逐流啦——。
多同这次偶遇,让他春心大开,像开了花儿一样,虽然在军中,夜王威风堂堂,但他同样也是一位热血男儿。
试问天下英雄豪杰,谁不为美人而动心,更何况多同还是一位未成家的青年,正当青春茂盛之年,于是不得不让多同勾起了美人回忆,又失而感叹——。
他出生低微,却与孟达孟阿妹一起长大,却不料阿妹命薄,客死于他乡,就在她最后一刻,多同也不愿放弃,打算守信而终,却没想到,被阿吉古丽的痴情又将他拉进红尘之中。
原本以为能跟阿吉古丽相守到老,可天公不作美,上苍又狠狠的捉弄了他一把,将阿吉古丽推入病魔之中,多同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而是尽自己所能,想把阿吉古丽救活。
那知道,阿吉古丽才回到自己的家乡,便与多同阴阳相隔,伤心欲绝的多同,只能带着遗憾回到中原,不料、缘起缘灭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他又救下了玄悦公主跟志友皋安。
于是这位美丽的东方美人却让多同“望而止步”不敢近乎!
因为经过孟阿妹、阿吉古丽他的两位绝世佳人之后,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就像被爱情的诅咒咒怨了一样,只要跟她有近乎的女人,都是不幸的,他只能看着美人而不敢心燃,就算有,那也是隐隐约约的,一要瞒过向自己诅咒的人,二要让她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存在。
借这回去的路上,多同想了很多过去的事,而此时除了阴森森的树林之外,还有最高的山顶处,白云缭绕,高山流水间是多么的平静和真切,此时此刻的多同仿佛自己与红尘已经隔绝——。
不知不觉他是“黯然神伤”可就在多同叹息之间,远处忽然传来幽灵的恐怖声音,多同一听,为时大吃一惊!便急忙紧握手中长枪,然后侧耳继续倾听,这么一听……声音总是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