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害羞的此举,遭到了龙泽阳的一声轻笑,他突然觉得自己受的那些皮肉伤没那么疼了。
她……她也是会害羞的。
龙泽阳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不知道当他吃上心心念念的小笼包的时候,她会不会脸红。
想想,就愈发的期待了。
“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龙泽阳抬脚踏入浴室之前,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
应如懊恼地敲了下自己的额头,尼玛的,她这举动,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浴室里已经传来了哗哗哗的水声了,应如转过身来,看到了地上他脱下来散乱的衣裤,脑海里又莫名浮现了龙泽阳穿黑色那条平角内裤某处的突起,雄赳赳气昂昂的,跟个金枪小霸王一样得意洋洋。
这氛围,有些压抑。
幸好他不在,见不到她的窘样,应如临阵脱逃一般出去了,飞快地甩上门,她怕继续留下来还会发生让她更加不知所措的局面。
脱掉衣服的某人,似乎变了个人似的,脸皮厚颜无耻到了极致,而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她却不知为何会词穷。
“小如,你这是怎么了?脸为什么这么红?”
郝女士听到动静,抬眼望向女儿,她本就没走远,一直关注着这主卧室里的动静,可惜隔音效果太好,她听不到。
应如闻言,右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脸颊,下一秒,又跟触电似地垂落了下来。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平息了下内心紊乱的情绪。
“妈,你一定是看错了。”
郝女士再次看过去,发现她脸没那么红了,恢复了正常,她的视力一直好得不能再好,怎么会看错呢,她本人也纳闷了。
而在浴室里冲澡的龙泽阳心情不错,这一顿打,因祸得福啊,小如对他关心了不少,而且他还找到了对付她的法子。
就是脱。
他发现了他袒胸露背什么的,她会不好意思,而且底气也没那么足了。
意识到这一点,有点迟,但是为时不晚。
趁着丈母娘来的这几天,他必须要跟小如之间有突破性的进展,嗯嗯嗯,就是不知道这突破性能不能突破到生米煮成熟饭的地步。
晚上,丈母娘留宿,小如是不会把自己赶到客厅的沙发上去住了,那么期待已久同床共枕的好日子总算来了。
昨晚,本来就能享受这等软玉在怀的福利的,要不是老头子临门一脚,指不定自己能舔上一口小笼包了。
龙泽阳洗完澡,穿戴一新,迫不及待地出去,脸上的伤痕,他并没有理会,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受伤了还能涂脂抹粉掩饰,他一个大男人再遮掩,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大大方方,坦然以对。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老婆,妈,让你们久等了,我们现在就出去吧。”
龙泽阳含笑招呼道。
他身上换了一身,又洗了个澡,整个人除了脸上的伤痕比较明显外,其它倒是看不出异样来了。
他自然而然走到应如身边,一只手霸道地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走吧。”
应如对于这等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明显不适应,偷偷瞪了他一眼,结果等来的是他的挤眉弄眼,他眼神睨向了丈母娘。
应如心头一凛,当下就不敢挣扎了,迎上郝女士投过来的目光,立刻换上了一脸灿烂的笑容。
她可不能让郝女士起疑,之前龙泽阳不在的时候,她可是在郝女士面前表态了一大堆,非他不可的。
这种时候,她不能自己拆自己的台,引起郝女士的怀疑。
反正就是搂腰什么的,又不是不能忍,他身上的气味还好,大概是洗过澡的缘故,沐浴露跟洗发水的淡淡清香,丝丝缕缕若有似无地钻进了她的鼻孔中,萦绕不散。
龙泽阳目光微闪,心里跟吃了蜜糖一样甜,尼玛,光明正大吃上豆腐什么的,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
她的腰,可真细啊。
嗯,什么都是小小的,连胸部也是,眼睛倒是倒是不小,配她那张巴掌大的脸庞够了。
人这么纤瘦,可蕴藏的体力却不容小觑,她的这副表象,最能蒙蔽人心了。
以后,还是要养肥一点,泽阳摸上去的肉感,应该更好。
应如不知道自己此刻在龙泽阳心中已经被称斤论两了,她的腰侧被他大掌揽着,总觉得有股灼烧的感觉。
明明隔着厚厚的衣服,但这种感觉始终挥之不散。
应如默默地想,或许是自己从来没跟男人这般亲密接触过,才会导致她不适应。
“妈,吃了饭等下你想先去哪里啊?”
应如特意问郝女士,就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免得心思老是动不动就是跑到龙泽阳身上。
“去香山公园逛一下。”
郝女士记得自己初来帝都的时候,也是去香山公园的,当时的香山公园名气没有如今这么大,故地重游,还是有些怀念的。
“好啊,我还没去过呢。”
“你来帝都也有些时间了,怎么还没去过?”
“我比较宅,除了工作,就是喜欢窝在家里,所以对帝都城还没那么熟悉。”
郝女士闻言,不置一词,心里却冷哼,还说自己宅,宅着也能把自己给一声不吭嫁了,宅个屁。
很快,三人就下了楼到了车前。
龙泽阳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搭在应如腰上的那只手,心头怅然若失。
可他也知道分寸,不能一直搂着不撒手,丈母娘还在呢。
他绅士般地给开了后座的门,目送应如跟丈母娘先后入座了,才体贴地给关上车门,自己走到了驾驶座那边开门入座。
这一天,龙泽阳并没有做饭,陪这对母女走了不少的路。
他有些意外的是自己的这个丈母娘看着养尊处优,走了这么多路也没喊过一声累,让人刮目相看,难怪把应如养得性格跟个男人没两样。
中午,他安排的是锦绣阁,郝女士看到女儿拿到菜单后,就一阵狂点,有些不忍直视,好在龙泽阳并没有对此发表异议,也没有露出任何的不屑。
这一点,倒是让她对他的抵触防备之心无形之中降低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