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部队一直在搜捕那个杨蒙蒙,同时他们想对汤章威的手下动手。
汤章威一向认为那个唐昭宗是不可靠的,所以他让白无敌,白存孝,还有韦由基他们小心防范着那个唐昭宗。
韦庄被那个汤章威调来了,一见面韦庄就问汤章威:“是不是那个唐昭宗准备行动了?”
汤章威说:“是的,不过我们目前尽量拖着那个唐昭宗,毕竟我已经将那个黄金大陆交给了唐昭宗,我不想再平地起什么波澜。”
韦庄说:“就是你将这个黄金大陆交给了唐昭宗,所以唐昭宗的野心才逐渐的膨胀起来,他想彻底占领整个黄金大陆,所以他就必须对我们下手。”、
汤章威说:“我可以将这个黄金大陆交给他,但是我希望他不要对我们的那几个据点动手。”
韦庄说:“唐昭宗不是受商量的人,这个家伙他始终在对你虎视眈眈,你越是让步,这个人越是猖狂。”
汤章威说:“我以我心对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韦庄说:“我们还是早做准备吧!”
汤章威说:“我们也只能如此了。”
这个时候,那个唐昭宗搜捕那个杨蒙蒙的人,将那个杨蒙蒙的画像贴满了整个黄金大陆。
那个卖烤饼的女人黄灵玉,和她的老公孙米南,他们在小乡村里看到了那个告示。
那个黄灵玉立即告诉了那个唐昭宗的手下,唐昭宗让人将那个黄灵玉和孙米南都叫到了跟前,他仔细打探了那个杨蒙蒙的消息。
唐昭宗说:“那个杨蒙蒙难得做些好事,却被你们给出卖了,不过我很欣赏你们。这样,你们就给那个李青岩去当厨子,专门为他的部队做烤饼吧!”
那个唐昭宗的人,开始在各个小山村里搜捕那个杨蒙蒙。
汤章威他们这些人,知道了那个唐昭宗找那个杨蒙蒙的消息,他们觉得唐昭宗肯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只是,那个汤章威也希望那个杨蒙蒙继续那样空耗兵力。
毕竟,那个杨蒙蒙他们这些人,注定是那个唐昭宗和汤章威他们的一盘菜而已。
那个杨蒙蒙这个时候,也看到了各地抓捕他的告示,他从自己的手下那里得知,那个山村的烤饼夫妇居然出卖了他,他不由得一阵沮丧。
毕竟,那个杨蒙蒙难得做点好事,可是那个烤饼夫妇居然恩将仇报。
那个杨蒙蒙发誓,只要他有重新出人头地的一天,一定会收拾这两个人。
不过,杨蒙蒙现在必须先度过眼前的危机再说。
洞外传来一阵惊呼:“狄兄!人没有熏出来,却把蛇给熏出来了!”
洞中的烟火越来越浓,呛得里面的三个人不住地咳嗽,汤章威憋得实在忍不住。强闭住气对唐昭宗道:“前辈,我们还是出去吧!与其在这儿闷死,倒不如火拼一场,也落个痛快唐昭宗却神色紧张地摆手道:“等一下!我把蛇阵布好了,再出去安全点!”
汤章威只得勉力地忍下去,又等了片刻,唐昭宗才比着手势,示意大家慢慢地出去,这时烟火更浓,连开口说话都不能了。
韦婉儿紧挨着汤章威,后面是唐昭宗,三个人慢慢地朝洞口移去。
耳边只听见外面有人以怀疑的声音问道:“狄兄!也许他们不在里面吧!蛇都逃出来了,他们还撑得住吗?”
接着是胡黄牛的声音大笑道:“陆兄不必心急,兄弟的判断绝不会错,你看这些毒蛇行走得极有次序,分明是暗中有人在指挥着,再过片刻,兄弟敢担保他们一定出来……”
语声未毕,烟雾朦胧的洞口果然出现了隐约的人形。
白无敌指着大笑道:“各位请看这不是出来了吗?”
汤章威等人出了洞口,在新鲜的空气中连连呼吸了一阵,才感到舒服了一点,只见身旁围立着四个人,胡黄牛居中,其余三人各据一面,只有那断臂的王正不在场。
白无敌见到他们后,狞声大笑道:“你们终于出来了,我还当你们甘心闷死在洞里呢!”
唐昭宗厉声大骂道:“无耻贼徒!你们无端上门欺人,更使出这等下流手段,简直……”
白无敌不等他骂下去,随即冷冷地打断他的话道:“老匹夫!废话少说,快把东西献出来吧!”
汤章威怒叫道:“海明丹已经被你们抢去了,你们还要什么东西?”
胡黄牛的脸色也是一动道:“你把蛰龙卵给他吃了?”
唐昭宗哼哼冷笑道:“当然了!老夫知道你们这批贼子无恶不作,总不能把那等天生异宝,留给你们去享用!”
白无敌又朝汤章威看了几眼,脸色显得特别阴沉道:“好吧!就算你糟蹋了一样东西,还有犀牛角呢?”
唐昭宗神色冷漠地道:“那东西你也别梦想!”
白无敌阴沉地道:“老头儿!你当真不想活了!”
白无敌也高兴地道:“这道理很简单,兄弟粗知一点相人术,这家伙鹰眼钩鼻,分明是极端贪吝之格,怎么会舍得把那等重宝轻易给人呢?再者他说已经招了那小子做孙女婿,兄弟阅人多矣,那妞儿明明还是个处子之身,这一点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兄弟的眼睛,最明显的一点是老家伙若有了对抗我们的能力,早就会出来找我们了,哪里用得着躲在洞里面,等我们用烟火给熏出来!”
分水狻猊霍子伯冷笑接口道:“狄兄既然早有把握,为什么也要叫我们装着退走呢?”
白无敌脸上微红道:“兄弟做事一向慎重!总求其有十分把握!”
”
白无敌红着脸怒道:“梁兄这样说法。好像是在责备兄弟处事不当!”
白无敌被他说得十分愧怒,见白存孝还在跟汤章威纠缠搏斗,乃怒声叫道:“陆兄下来吧!
我自己对付这小子!”
霍子伯哼哼冷笑道:“已经证明是纸老虎了,谁都会打的!”
白无敌怒哼一声,见汤章威虽处在劣势中,却仍能仗着奇异的招式支持下去,脸色微微一动道:“既是梁见说得如此简单,就烦梁兄出手替下陆兄去收拾那小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