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说:“你没有道理,这桃酥完全是无妄之灾,那盐水鸡,你们家乡成为盐酥鸡的东西拿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存孝说:“这个要怪,就怪卖盐水烧鸡的那个商家,这家伙的分量太足了。那时,我已经在一个部队里帮忙将军制造铠甲。有天,我打造的板甲让那个将军很满意,那个将军就赏赐了我一些钞票。结果,我就带着钱去买了一个盐水鸡,没想到这个盐水鸡的分量太足了。和我住在一起的几个兄弟都吃了,因为没有别的菜,这个鸡子又太腻了,我们吃得有些头晕。”汤章威对唐僖宗说:“要谈到吃,那郢州的香米味道最好。光是那里米,不用加任何东西,就能吃光一碗米饭。”
费雪纯说:“其实,要是打了一个鸡蛋,用鸡蛋拌饭吃,那味道就更好了。”
唐僖宗说:“朕在肚子饿的时候,我也喜欢吃着东西。我最喜欢的就是,用一个鸡蛋放在金碗里,然后用开水去冲调它。”
她露出了黯然的表情。“佐德,达肯·拉哈利用四方小组捕杀了所有其他忏悔者。我找到了他们摧残后我的妹妹。她就死在我的怀抱里。我成为了唯一生存的忏悔者。魔法师们知道他们的老师不愿意提供帮助,所以送了我过来作为最后的希望。如果他愚蠢到没有看清帮助我就是帮助他自己,那么我就必须用我的力量来迫使他提供帮助。”
佐德挑了挑眉毛。“那么,那个干瘪的老魔法师能做什么来抵抗达肯·拉哈的力量?”
他现在双手握住了她的手。
“他必须任命一位探索者。”
“什么?”佐德跳了起来。“亲爱的,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迷惑的,凯伦坐回一点身体。“你是什么意思?”
“探索者是自己任命的。魔法师只是认可所发生的,使之成为正式的而已。”
“我不知道。我以为探索者是魔法师挑选的,正确的人。”
佐德坐了回去,搓揉着下巴。“嗯,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这样理解,反过来而已。一个真正的探索者,一个能够产生变化的人必须表露出他是一个探索者。魔法师并不是用手指着一个人,说:”这是真理之剑,你现在已经成为探索者。‘在这种方面,他并没有选择的空间。这不是你能训练成为的事情。一个人想要成为一个探索者必须在行动中表露出来。魔法师必须花上好几年时间来观察确认。一个探索者不一定是最聪明的人,但他必须是正确的人,他必须有正确特质。一个真正的探索者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
“探索者是力量的平衡点。议会把任命看作是一块政治骨头,把它扔给其中一条在他们脚下打转的狗。因为探索者所支配的权力,这是一个很吃香的职位。但是议会并不明白,这不是一个赋予人力量的职位而是人赋予力量的职位。”
他慢慢移近她。“凯伦,你在议会给予这个职位后出生的,否则在你年轻的时候可能会成为一个探索者。但在那些假的探索者时期里,你从未见到真实的事情。”他眼睛在叙述中瞪圆了,声音很低但充满了感情。“我曾经见到过一个真正的探索者用一个简单的问题就使一位国王在他靴子下害怕的发抖。当一个真正的探索者拔出真理之剑时…”他欣喜的举起了双手转动着眼珠。“正义的愤怒成为一件能目睹的非凡事情。”凯伦微笑着他的兴奋。“能使善良者愉悦的颤抖,使邪恶者恐惧的战栗。”他脸上失去了笑容。
“但人们在看到真相时往往不相信,特别是当他们不愿意相信时。这就使探索者成为一个危险人物。他是那些野心家阻碍。他在很多方面照亮了这个世界。多数时间,他独自一人屹立着,寿命都不长久。”
“我非常了解这种感觉。”她说,嘴角只有隐约的笑容。
佐德倚近了她。“对抗达肯·拉哈,我怀疑甚至一个真正的探索者都不能存活太久。然后怎样?”
她再次握住他的手。“佐德,我们必须尝试。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如果我们不抓住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坐直了身体,抽出了双手。“任何魔法师挑选的人都不了解中土。他在那里一点机会都没有。这只是一个快速的死刑审判。”
“这是送我过来的另外一个原因。作为他的向导,帮助他,如果必要的话献上我的生命,保护他。忏悔者整个一生都在旅行。我几乎曾经到过中土的每一个角落。忏悔者从小就被训练说各种语言。她不得不,因为她从来就不知道那里会召唤她。我能说每一种主要语言和绝大多数地方语言。就照亮了这个世界而言,忏悔者也不会落人之后。如果我们很简单就能被杀的话,拉哈也不会选派四方小组来执行这项任务。很多组员都死在任务中。我能够帮助保护探索者;如果有必要,我会献出我的生命。”
“你所拟就的方案不仅仅把探索者的生命置于极其危险中,还把自己的生命也置于其中。”
她挑起一边的眉毛。“我现在就被追捕。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那就说出来。”
在佐德回答前,理查德发出了一声呻吟。老人打量了他一下,然后站起身。“到时候了。”
凯伦站在他身边。他抓起理查德手腕,把受伤的手放在锡盘上。鲜血滴进了锡盘里,发出柔和空洞的声音。荆棘随着鲜血滴了下来,锡盘中血塘四散飞溅起来。凯伦想要伸出手捡起它。
佐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要,亲爱的。现在它从宿主中被驱赶了出来,它会很急切的寻找一个新的宿主。看。”
她缩回了伸出的手。他把瘦弱的手指放在离荆棘几寸远的地方。荆棘蜿蜒着向手指游去,在锡盘上留下了一条血迹。他缩回了手指并把锡盘递给了她。“从下面托着锡盘,拿到壁炉去。把它倒进火堆里,盘面朝下,然后离开。”
当她按照佐德指示做完后,佐德已经清理好伤口并涂了一些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