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雪纯知道“秋风起,蟹脚痒”,可是随着母螃蟹的蟹黄价格日高,那品尝螃蟹,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了。
螃蟹随着价格的不断高昂,逐渐变成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得起的奢侈食物了。
偏偏费雪纯就要给手下的那些人,还有蓝天英豪们都吃吃螃蟹。
费雪纯将木制大鸟飞行学校的手下都请来了,她还要求了几位所谓的蓝天英豪。
这些高手们惴惴不安,同时又感到有点受宠若惊。
费雪纯一次性蒸了两百只螃蟹,这个举动,有点吓人。
毕竟四只有黄的母螃蟹,就要大唐宝钞七十八元,这价格实在有些贵。
这两百只螃蟹光是采购,就要花费大唐宝钞将近四千元。
这个费雪纯还是真是豪爽,当两百只螃蟹被端上来之后,大家想的不是螃蟹,而是那一叠叠的大唐宝钞就这么被耗费掉了。
费雪纯微笑的对手下,和蓝天英豪们说:“大家随便吃,这里有螃蟹八件套,你们不要客气。”
美味的螃蟹就在嘴边,那些手下,还有蓝天英豪们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按照费雪纯的吩咐,许多参加了唐昭宗的杀手组织的蓝天英豪们也被邀请过来了,那些人仍然大口大口的吞吃着美味。
这些人并不害怕,他们信奉一句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些人并不害怕他们被费雪纯怎么样。
费雪纯自己也吃着螃蟹,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人。
费雪纯耐心的等待着他们,她等待着这些人吃完了。
之后,她瞪大了眼睛,说:“有谁爱吃鳝鱼和螺蛳的。”
费雪纯的手下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们没有答话,那些蓝天英豪们也静静的坐在那里,他们一个都没有说话。
费雪纯说:“那些鳝鱼喜欢打斗,那些螺蛳很爱好和平,不过他们现在都是我们篮子中的菜。那些鳝鱼被做成了盘鳝,至于螺蛳则用醋什么的煮了很久,成了美味的小吃。”
台下的那些人仍然没有说话,费雪纯忽然一拍桌子,她说:“该死的混蛋,简直是猪狗不如。你这些混蛋,就和螺蛳一样躲藏在你们的小壳子里,你们以为不出来自首就没事吗?”
唐昭宗的手下,像看着小丑一样,盯着费雪纯,这个女人从大唐百姓手中获得了巨额的财富。
有人说这个女人是一条巨鳄,有些人说这个费雪纯比鳄鱼还可怕,但是唐昭宗所招收的那些杀手们,都是一个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他们一边吃着在螃蟹宴后,端上来的螺蛳和盘鳝之类,一边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的表演。
唐昭宗最信任的手下,甘利真说
:“这费雪纯简直是一个笑话,如果她有证据,就直接拿人好了,如果他没证据,她这样做好做歹,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
另一个刚刚加入唐昭宗杀手营组织的祝徐昆说:“又上了几道可口的小菜,咱们吃吧!”
费雪纯一笑,说:“你们这些混蛋,还不肯认输是吧!我告诉你们,你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在我们的监视之中了。韦庄,汤章威将军给你下了命令,你还不派人给我将那些混蛋全部拿下。”
汤章威这时,也进来了,他拍手说:“好!全部给我拿下。”
其实,汤章威早就感觉到了在长安城木制大鸟飞行学校的一些不正常。
因此,汤章威早就准备了后手,他看到那些混蛋,在木制大鸟的飞行学校猖狂活动,他就通过费雪纯,韦庄,还有其他的情报机构将这些混蛋的名字全部记了下来。
等到时机一成熟,他就立即对这些人下手,将他们统统拿下了。
汤章威和费雪纯看到那些人的垂头丧气,他们相视一笑。
汤章威对那些被抓捕的人说:“我一直在观察你们的一举一动,你们这些混蛋,算不上合格的学校,也不是顶级的杀手,你们注定了被我们所歼灭,因为我哦们代表正义,而你们这些混蛋代表了反动和堕落。”
汤章威对费雪纯说:“请这些人渣吃螃蟹,吃螺蛳,吃盘鳝纯属浪费。”
费雪纯说:“其实,在这个时代,吃点,喝点都不算错误,他们最错误的地方在于这些人吃了汤章威将军的,喝了汤章威将军的,却整天想着和汤章威将军作对,这样一来,汤章威将军肯定会感到受不了。”
汤章威说:“其实,我的反感主要不是因为这个,而是这些人本来有极好的前途,但是这些人无事生非,硬是不想过那好好的日子,非要和我们作对,结果自己死了,还连累了家人。”
费雪纯将那些人带下去后,给汤章威将军也端上了刚蒸好的螃蟹,那些母螃蟹的黄十分诱人,让汤章威将军吃得很满意。
接着,费雪纯给汤章威上了一个萝卜炖羊肉,然后还有美味的烤羊肉,靠鸡肉串,同时还有不少双皮奶。
双皮奶这玩意儿被人称作奶豆腐,这东西的味道极其鲜美。
汤章威吃的很高兴,他对费雪纯说:“确实是那个味,我喜欢吃这些东西。”
费雪纯说:“喜欢吃,你就多吃点。”
汤章威说:“不吃了,吃多了,我就会吃腻味的,我要给自己留下点念想。”
当唐昭宗知道自己在长安城木制大鸟飞行学校发展的杀手集团大部分被消灭之后,他仰望星空,感到十分难过。
何皇后安慰唐昭宗说:“费雪纯这个混蛋女人,就是汤章威的一条狗,她给汤章威服务了多年。现在,她手下的间谍机构,能够破坏陛下的杀手集团,也不算是个意外。”
唐昭宗说:“我不是在那些混蛋被杀死而伤心,我只是感到很意外,因为我的手下居然会被一些不起眼的商业间谍所杀死。”
何皇后说:“现在早已经是一个讲金不讲心的时代,当首领的被底下的小弟干掉也是正常的事情。如今,汤章威和费雪纯他们风头正劲,你最好避一避。”
唐昭宗说:“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