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虽然有了大象鸟,而且还有了扶桑阴阳师的帮助,可是他心里还是没有底。
直到唐昭宗知道扶桑国主亲自潜入了大唐,他才略微放心了些。
何皇后知道此事之后,却觉得心神恍惚,一阵阵烦心。
唐昭宗问何皇后:“爱妃你在忧虑什么?”
何皇后说:“我在为大唐的社稷在担心。
唐昭宗哈哈大笑,说:“你完全不需要为此事而烦心,这些都是汤章威应该操心的事情,咱们就只要吃喝玩乐就行了。”
何皇后说:“皇上好歹是一个国家的君主,你切莫不可以说这种话。”
唐昭宗说:“我为什么不可以说这种话?你想想,如果扶桑国主和汤章威狗咬狗,对谁有利?”
何皇后说:“这样一来,对谁都没利吗?”
唐昭宗说:“你错了,这对强者固然不利,可是对我们这样的虚君却是一个机会。”
何皇后说:“不见得吧!”
唐昭宗说:“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你看现在大唐的江湖一片风声鹤唳,还有汤章威对我们御花园里的象鸟也感到了阵阵恐慌。”
何皇后说:“你从万兽园里,调来了不少非洲狮子和亚洲狮子,那象鸟将那些狮子开肠破肚,然后你让人将狮子皮剥了下来,那狮子肉你却没有好好处理,加上那些被大象鸟杀死的猎狗,也是只利用了皮革,自然会让人恐慌。”
唐昭宗说:“不可能吧!我早就命令他们将那些被象鸟杀死的狮子和猎狗妥善处理好。这些人实在可恨,他们一个个阳奉阴违。”
何皇后说:“那狮子肉不好吃,所以留下了许多,这秋天,你蚊子和苍蝇在那狮子的尸体上晃悠,怎么能不引起大家的注意呢?”
唐昭宗说:“那些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狗肉的味道很好,怎么会引起别人关注呢?”
何皇后说:“可能是那些混蛋处理的太好了,狗肉好吃,狗肉火锅香。狗肉滚三滚,神仙都打盹。那些人将猎狗处理成了一个狗架子,上面的狗肉全部被处理光了。人们看到一个个猎狗的骨头架子,上面一点肉都没有他们自然会恐慌。”
唐昭宗说:“这确实有点道理,不过狗肉还真好吃。我吃了那些扶桑的阴阳师献给我的狗肉,那味道确实不错。”
何皇后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皇上最好还是对那些扶桑的阴阳师提高警惕,不要太过于相信他们了。”
唐昭宗说:“我的心里有数,你不要太担心了。”
这时,汤章威因为知道唐昭宗在玩大象鸟,同时还在训练这些可怕的动物杀狮子,所以他就和手下偷偷的来到了大唐皇宫的御花园之中。
汤章威和自己的手下,司马青衫,一边吃着美味的水果馅饼,一边观看那些可怕的大象鸟在扶桑阴阳师的指挥下杀死狮子和猎狗。
司马青衫对汤章威说:“皇上还真是大胆,这些扶桑阴阳师,只要随便动些手脚,就足够皇上万劫不复了。”
汤章威说:“这个皇上也真是,应该相信的人,他一个都不相信,不应该相信的人,他比谁都相信。”
司马青衫说:“我总觉得在这些扶桑的阴阳师背后,有一股大势力,他们在从中捣乱,不让我们大唐获得太平。”
汤章威说: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个皇上相信他们,咱们只能像个章程,然后向办法慢慢收拾这些扶桑阴阳师。”
司马青衫说:“在这些人中,有个叫做安金明的扶桑阴阳师,从扶桑的平安时代,就是个法力高深的家伙。他白发白眉毛,一看就是个道行很深的高人,这家伙让我们十分担心。”
汤章威说:“你放宽心,我们自然有对付这个混蛋的办法。”
司马青衫说:“那些道门的高人怎么还没有对那些扶桑的阴阳师发起大进攻呀?”
汤章威说:“道门的高人,也要知己知彼,他们才能百战百胜,所以这些道门的高人,正在探听扶桑阴阳师的虚实在,所以你们不要太担心。”
司马青衫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在为将军做事。所以,你不要怪我们急躁了些。”
汤章威和司马青衫,拿着一碟毛豆,和白眉道人边吃边说,他们商量好了,如何对付那些该死的扶桑阴阳师。
后来,白眉道人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他们可以轻松对付那些扶桑的阴阳师。
汤章威和司马青衫他们为自己的计划而感到高兴,原来他们利用的正是大唐土地上的废物。
这些人就是碰瓷一族,这些人渣在大唐的本土的道路上渐渐变得越来越猖狂。
好在汤章威毒他们发动了袭击和整治,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汤章威他们也有了要利用他们的一天。
那些扶桑的阴阳师刚刚从大唐的皇宫中走出来,那些被汤章威放出去的碰瓷能手们就围了上去。
扶桑的阴阳师们,还没来得问路,那一股股臭味,就直往他们鼻子里塞。
那些碰瓷一族,实在厉害,他们让那些阴阳师们也不得不往后退。
汤章威他们用着望远镜看着这些混蛋的表演,他们的表演真是声情并茂,远比汤章威他们设想的要丰富许多。
司马青衫说:“这些碰瓷一族能讹到这些扶桑阴阳师的钱吗?”
汤章威说:“未必!”
那些阴阳师的最里发出了沉闷的声音,一群大象鸟冲了出来,它们挥动利爪,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碰瓷一族弄得屁滚尿流,丑态百出。
毕竟,那些碰瓷者再猖狂,他们也会害怕死亡。
这些碰瓷者,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可怕的生物,它们的指甲就像见到一样,刹那间就消灭了一名名好吃懒做的碰瓷者。
等那些碰瓷者死得差不多了,从对面山上过来的一名白眉道长,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那些象鸟仍然在咆哮,那些混混们大声呼喊。
汤章威和司马青衫依然盯着那些可怕的大鸟,他们各自都在想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