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城楼之上,人群当中有人大喊:“城主来了。”
“城主?”项北有些疑惑,这小伙儿不符合城主的形象啊,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城主,什么人物。
郝胖说貌似有些眼熟,自己眼熟的肯定身份不简单。
项北说他废话,身份简单了能这么年轻就当上城主吗?
俩人正说着,楼上城主突然开始施展元法之技,轰隆隆的石头从天上砸了下来,城外一帮人赶紧防御,各种武技使出,大石头被打碎打飞,并没有什么人受伤。
项北就有些狼狈了,被砸的四下乱躲,这还是幸亏有兵家前来的一帮人,否则他们几个当中就郝胖一个武者,还真保护不了他们好几个。
项北整理一下发型骂起来:“这位城主,你这是何意?”
楼上年轻的城主大笑:“哈哈哈,就凭你们一帮乌合之众,也敢来我昌兴城捣乱。我告诉你们,失踪的人是我抓的,但这是为了与天龙的战争能够胜利。他们为国死去也是值得,过后我会一一补偿。而这与你们无关,如果你们不想死,就赶紧退去,否则就没机会了。”
城主刚说完,远处传来马蹄之声,有人大叫不好,是军队来了。
郝胖拉一拉项北:“先生,走吧,我们身份特殊,可不能被抓起来。他们如今靠使用军队来压制国民,已经失了人心,我们目的也算达到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项北一脸遗憾:“可我还没看到那些面人呢。”
“以后会有机会的,走吧走吧。”郝胖拉着他开路,不光他们跑了,很多胆小的武者都跑了,剩下的都以为国家不可能把他们怎么样,所以要留下继续辩论。而此时昌兴城内,城主早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官兵直接出动,大肆抓捕健壮男子回去炼制傀儡。那些哭喊声就是由此而来。
项北他们一路逃跑,追上了一个同样跑路的武者,项北打趣:“哥们儿你跑的挺快啊,之前我还看你站在最前面来着。”
那武者说:“你不也一样吗?开始喊得挺凶,现在咋这么怂,都一样就谁也别说谁。”
“不说不说,我根本都不是吕昌人,我可不会为了吕昌的老百姓去自找麻烦。我就跟你打听一下,那个小城主是从那混来的,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城主,而且还是个法师。”
“他厉害着呢,他父亲是九元大法师,是吕昌的国师。不过他也太嚣张了,竟然敢如此不把百姓当人,简直是目无国法。”
“同意,听起来现在城里正到处抓人呢,到了这地步,他也不用再偷偷摸摸进行了。要是天龙打来,估计百姓都巴不得呢。”
那哥们儿说是,有这样的官员,百姓都盼着亡国呢。自己一定要联络天下义士,为吕昌的百姓而战。
项北撇嘴,心道你就吹吧,就你这怂样,还为百姓而战。
那哥们儿告诉他别不信,自己这次是跑了,但也是为了以退为进,只有不被抓住,才能纠集更强的力量前来抗争。说着管项北要讯珠。
项北问啥意思,连名字都不知道叫啥,有必要留联系方式吗?
那人告诉他:“你不信我还会继续为百姓战斗,我就要做给你看,你把讯珠给我,等我组织起人来讨伐这城主的时候,我喊你来观看,也好让你知道,我没吹牛。”
项北半信半疑,取出讯珠给他:“不带骗人的啊。”
“我骗你个讯珠干啥,又不值钱,等我消息吧。”男子打马而去。
项北问郝胖:“江湖中人都这么逗吗?”
郝胖说也不是逗,主要还是为了糊口。他们不入军中,又不种地打渔,就是靠打打杀杀混饭吃,不弄出些名堂,也不好混啊。所以就是尽力搞事情,把自己名字搞大一些,那就有人来给他送钱了。比如请他们去站个台什么的。
项北说懂了,其实江湖中人跟自己老家的娱乐圈没什么区别,都是为了出名,出了名就能接到活儿。这么理解就对了,江湖没那么复杂。哪来那么多爱恨情仇,不过就是奔波糊口。
项北一路往回赶,有兵家人跟着,还真的没用得着检查,就顺利过了千绝谷。
……
跑了两三天,赶到家的时候,一进门他就看到楚怜惜闷闷不乐的蹲在园子里,夏花在陪着她。
石桌之上,一块青色的板砖,楚怜惜用板砖拍开核桃,一边捡核桃仁往嘴里塞一边骂:“都不理我了,还说跟我没有隔阂,没有隔阂他们躲在工作室里不让我进,这明显就不把我当自己人了嘛。”
夏花安慰说大家没有,只是工作室里正在做的东西不方便让她看到。
“有什么能不方便给我看的,不就是怕我泄密吗。我知道,之前他们千辛万苦研究出来的东西,被我哥那个不讲信用的家伙强行占去了,现在都防着我呢。夏花你是在这里故意稳住我的吧,我把你送给项北了,你跟他们也是一伙儿的。”
夏花郁闷,让她别误会。
而也就在这时候,项北回来了,一进门看到她的样子就是好笑:“哎呀我的主子啊,这又是谁得罪你了,脸拉的这么长,还有这么惨的一些核桃,咱家不是有核桃夹子嘛。”
“你死回来了?这次去顺利吗?那虫子买了多少?”楚怜惜一脸不善的问道。
项北坐下,往嘴里捡着她砸开的核桃,还没回答她的话,兵冰跟苏苏也将那些虫子都运了进来,苏苏询问:“先生,这些虫子要不要直接送到工厂去,还是养在家里?”
项北说养在院子里就行,工厂里还不一定乐意用呢,毕竟都是钱,新上任的家伙说不定会省下这笔开支。买回来归买回来,用不用得着再说,说不定就是赔钱货。
项北刚讲完,左蓝也从也从后院过来了:“先生回来了,快给我看看那些虫子,楚北集团不用的话我就买下来,工作室里留着用。”
左蓝跑到车边,问怎么还有伤了的?
项北说出了些意外,没啥大事儿,下午自己去请示一下人家工厂里用不用,不用她就留下吧。
楚怜惜问多少钱买的?
项北说二十金币一只,大的小的伤的好的都一个价。
楚怜惜怀疑:“不是说十金币嘛,怎么还涨价了?兵冰跟你去,一点面子没有,还多花了钱?”
项北说自己主动加的价格?
“你故意的吧?心情不好故意败我公司的钱?”楚怜惜难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