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别光看它啊,赶紧尝尝,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相信我这个资深的吃货!”
瞿萌说着,便自己便拿起筷子夹起了肠粉,直接塞进嘴里。
见龙哲瀚一小口吃的时候,瞿萌赶紧制止道:“别介,这个可不能小口吃啊,得一筷子夹着大口咬,一口全包进料,这样才够味啊!”
听着瞿萌说得这么专业,龙哲瀚也就真的学着瞿萌那样吃肠粉了。
一口咬下去之后,龙哲瀚没想到这肠粉长得清秀还挺够味,滑嫩的粉皮裹得像深冬夜里的被子,而那里头的鸡蛋瘦肉生菜鼓得饱满怕要溢出来,清爽不腻也不会不带劲,满满一大口,蛋的清香未入口便溢满鼻翼,咬下一半,肉的味道就扩散开来,添上清新的生菜,那个劲爽,简直了!
口留余香,清净彻底。
“味道还是可以的嘛!”
龙哲瀚挑了挑眉。
“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推荐的!”
得到龙哲瀚的肯定之后,瞿萌心情也变得格外好了。
吃完之后,小做休憩,龙哲瀚和瞿萌又上路了。
而下一站,自然是前往步行街了。
沿路有个天桥,像个大转盘似的。上去再下去,就安全抵达了彼岸。
瞿萌在z市上的小学,二年级便专门上了一节安全课,无非就是血淋淋的车祸场面,致使十年后的今天,她仍心有余悸,害怕车水马龙,畏惧川流不息。
一路闲荡过来,人源渐密,小吃店饰品店及服装店也越来越多,抛开路边特色小吃不说,那家重庆小面确值得一提。
木质古风特色浓郁的小屋,装潢精致却不俗套,光店门前贴的红烧牛肉面的海报就令人无限悸动,更别说进了这屋,选食单上的特**片及干净舒适的环境,逛了半天浮躁的心也就瞬间平静下来。
店主是个大肚子粗脖子的厨师,白色的围裙系在脖颈上,让瞿萌当即就想起了赵本山的一个小品【卖拐】中的一句台词——头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伙夫。
每次点东西的时候,瞿萌就觉得很烦恼,毕竟她是个有着眼中选择纠结症的人。
“龙哲瀚,你吃什么?我不知道我要吃什么,好像每一样都很好吃的样子?”
闻言,龙哲瀚淡淡瞥了一眼看着菜单纠结了半天的瞿萌,直接将菜单给丢到了一边,对着老板冷冷说道:
“每一样,来一份。”
论有一个有钱男朋友的重要xing,这就是有钱任xing!
本来还在纠结的瞿萌当即被龙哲瀚的举动给吓到了,立即改口道:“老板,别听他的,一碗炸酱面就好了!”
这个男人是疯了吗?
就算钱多也不是这么花的好不好?!
没过多久,服务的阿姨很快就把面端上来,和蔼地告诉瞿萌和龙哲瀚,这里有免费豆浆喝,另几个在餐桌角落剥豆子的阿姨也热心肠地喊了起来,还指了豆浆的位置。
闻言,瞿萌也兴高采烈地拿了两个一次xing杯子各倒了半杯端来餐桌上。
回到餐桌之后,瞿萌便迫不及待地将面条放进自己的嘴里,顿时一脸的幸福,要知道,能吃上一份满意的食物,对于一个资深的吃货来说,是一件多大的满足?
“龙哲瀚,好好吃!”
瞿萌兴奋地看着龙哲瀚,而后者始终是一副极其淡然的模样。
说实话,他并不是很喜欢吃面食,如果不是看瞿萌这么开心的话,他绝对不会进这家面馆。
等到两人吃完之后,说白了,是瞿萌一个人吃完,毕竟龙哲瀚那一碗根本就没怎么动过,就吃了几口,倒是瞿萌,就连一片黄瓜都没有放过。
当然,瞿萌的肚子最后就成了怀胎四个月的德行。
介于瞿萌是个带血的女人,在她毅然决定要吃冰淇淋专卖店中的奥利奥旋风的时候,被龙哲瀚果断拒绝了,他可不想回家的时候带着一个痛经的女人。
“龙哲瀚,就一口好不好?就一口嘛!我肯定不多吃!”
闻言,龙哲瀚依旧很高冷地拒绝了,他又不是不了解这个女人,往往她说的一小口,可能就是半杯的并欺凌。
“不行,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就把你扛回家。”
听到龙哲瀚又说要扛她起来,顿时吓得瞿萌不敢说话了。
她可相信龙哲瀚是会说到做到真的将她扛起来,而在大街上被扛起来,想都不用想会有多引人注目。
可能别人是丢脸丢到家了,而她到时候就是丢脸丢到地球的另一端了······
随后,两人逛了很多特色店,也吃了不少特色风味,甚至连沃尔玛都不放过非得进去瞅瞅和z市的沃尔玛有什么差异,最终也就叼着个不二家晃晃悠悠地出来了。
转了两圈后上了5路公交直达火车站,此刻两个人已经算是精疲力尽了,介于晕车,上去不久,瞿萌就昏睡在龙哲瀚身上,像只无尾熊。
车票回程是龙哲瀚直接在柜台上买的,仅仅花了一百多,但是还得再候上两个小时才开车。
想着两个小时的漫长时光该怎么度过,两人都开始琢磨上了。
突然,龙哲瀚的脑子瞬间飘过先前大叔说的秋收博物馆,当即想也没有多想地打车去了,并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这边有一个广场,挺大的,光是喷水池就能想到这里的夜景有多热闹,再是旋转木马之类的小玩意,是个公园,树啊,草啊,花啊都生得很好,足够令人真切地感受到这个世界的颜色。
事实上,逛了一天的龙哲瀚和瞿萌此刻都累的不轻,也无心细观那些革命先烈的模样,匆匆掠过,若蜻蜓点水微微极短。
相比起红色革命的景区,还是吃的更令吃货癫狂,这不,进站前一分钟,瞿萌又争分夺秒地买了桶老坛还有三根火腿配,上火车时,这家伙还坚持不懈地买了车门口摆地摊吆喝的鸡腿盒饭。
这让龙哲瀚不由一脸的黑线,怎么觉得自己在z市好像虐待了她一样······
没过多久,火车启动了,微微的颤粟后就平稳如初,再也没有当年绿皮火车象征xing的——“哐赤、哐赤”。
瞿萌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不免缓过一丝的温暖。
一个人的旅行像流浪,两个人的旅行像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