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冬强惨叫一声,满脸的鲜血横流。
不给面子啊不给面子。
在场每一个人心里都生出这样一个反应,酒喷黑寡妇瓶砸龙冬强,这样多么猖狂的性子才做得出这事啊,要知道在场可是有无数权贵名流,还有泰山一般让人仰望的东太白,赵恒真是不给面子。
“把他们拿下!”
抹掉脸上殷红酒水的黑寡妇,狼狈之余见到儿子头破血流面目可怖,她就向身边护卫厉声喝道,换成平时或许会忍住性子不跟赵恒这疯子冲突,如今有东太白他们在场,堂堂龙氏怕它个球啊。
于是龙氏护卫瞬间散开围向赵恒和乔运财,手里清一色的护家钢棍止住他们,与此同时,一道人影直接扑到赵恒的侧边,二话不说就出手去解救龙冬强,配合默契训练有素昭示龙氏护卫强大。
赵恒无视冲过来的龙氏护卫,因为他知道西系保镖会挡住,但瞥到侧边攻来的身影时,赵恒嘴角划过一抹淡淡讥嘲,虽然对方来势汹汹还身形极快,但光头独臂还是能让赵恒判断出对方身份。
赵恒弹掉手中的酒瓶渣子,左手捏成剑指一刺,昔日他或许需要借助战刀来对抗强敌,但习得大剑师的剑指以及樾相心得后,赵恒对付敌人已经进退自如,可刀可指可远攻可近战,从容强大。
指尖淡淡闪过光泽,超出世俗的一指。
只是屈肘,只是平腕。
只是刺出,只是这天地间最简单地一指。
因其简单,所以专注,所以强大。
“砰!”
剑指和手掌相交发出一记沉闷的声响,独臂男子是一掌势大力沉压来,提着龙冬强的赵恒也是一手对战,双方算是不占优势和便宜,赵恒不可遏制的感觉到心血翻滚,扯着龙冬强退后了两三步。
而扑来的庞大身影也踉跄着堕地,无声无息,如遭雷击般的藏红花退出四五步,脸色红润几欲喷血,他的手臂在灯光中颤抖,他一脸震惊看着数米外小子,似乎难于置信昔日手下败将的强大。
大和尚连续两个呼吸也稳住了心神,接着又见到赵恒戏谑性的笑容,似乎宣告他又失败了,还是偷袭中的失败,藏红花脸上涌现一抹杀气,但却没有再冲上去决一死战,先机已失再战无意义。
一击未中的藏红花在东太白的手势中退后,消失身影的前一秒瞪大着眼睛,他心中或许有太多的不甘与怨意,就如同他在很多年前生出的怨意那般,世间,不该有赵恒和风无天这样的人存在。
在藏红花稍纵即逝的表演时,龙氏护卫已经团团围住赵恒和乔运财,要他们把龙冬强和段中煌放下,只是还没有等他们上前,西系保镖抬起的枪口又威慑住众人,场面又一时变得剑拔弩张了。
乔运财冷声喝道:“谁敢上前格杀勿论。”
西家大少冷漠无情道,并未展现出多么跋扈的气焰,却让在场男女受不了,交头接耳议论,噪杂声四起,这场合,这么多权贵名人,虽非光天化日,但也众目睽睽,嚣张到这种程度是不是太过?
西系保镖把枪口往前一递随时准备开枪杀人,赵恒伸手帮龙冬强抹掉一块玻璃,轻描淡写抛出一句:“龙冬强和段中煌昨晚迫死西夫人,我们今天要带他们去警局说道说道,大家不要阻挡。”
赵恒扯出一张让西系力量临时搞来的逮捕令,随后一指西系保镖补充:“我这些兄弟全都合法持枪,又有合法逮人理由,你们阻挡等同抗法,面对抗法的暴徒凶犯,他们会毫不手软的开枪。”
黑寡妇和龙氏护卫他们闻言一愣。
“放肆!”
就在赵恒用大帽子上纲上线压住黑寡妇他们的时候,东太白终于按捺不住领着保镖走了过来,摆出上位者的气势一点赵恒:“赵恒,你们太无法无天了,太猖狂跋扈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冷哼一声:“你现在打伤的两个人,一个是对香港繁荣对华国团结做出巨大贡献的龙氏之子,一个是在海外华人圈子享有崇高声誉的段氏之子,他们两个究竟招惹你们什么招致这种报复?”
“但是,无论他们招惹了你们什么。”
东太白义正词严的训导着后辈:“自从你们出现在这里,目无法纪咄咄迫人,打人伤人还肆意挑衅民意,这影响是何等的恶劣?年轻人,别败坏家里长辈的名声,反省反省对自己也有好处。”
“我命令你们,马上放下武器。”
在场权贵纷纷面现喜色,他们没瞧见龙冬强拿人家父母迫良为娼,没目睹段中煌猖狂想着糟蹋月仙儿,更没有见到他们搞出人命后的若无其事,他们只看到赵恒嚣张跋扈,乔运财的蛮横无礼。
所以东太白的出现让他们暗地里叫好。
“无法无天?”
赵恒伸手制止因为得知月仙儿横死真相而暴怒的乔运财,转而提着龙冬强穿过护卫站在前面,嘴角勾起一抹毫不畏惧的戏谑:“东老,何谓无法无天?仅仅因为我在你们面前不给面子打人?”
“你们打人伤人破坏两地团结,还不是无法无天?”
在东太白板起脸教训起赵恒时,赵恒踏前一步摇摇头,手指轻轻竖起放在嘴边:“这不叫无法无天,我们这是伸张正义!至于什么是无法无天,让赵恒来告诉东老和大家,也判个是非曲直。”
换成昔日赵恒肯定不会太多废话,直接撕开一切重围离去,但今晚不行,东太白这老家伙在这,早跟赵氏不对头的老头分分钟会捅刀子,搞不好还会借这机会开枪,所以赵恒要赢取一点舆论。
“昨天是一个好日子。”
赵恒眼里迸射出一抹光芒,声音清冷灌透全场:“我兄弟,乔运财,昨天中午遇见一个女子月仙儿,一见钟情订下白头之约,两人本来约好今日再见再聚,可他苦等一天一夜却是阴阳相隔。”
赵恒的声音低沉起来:“月仙儿昨晚被龙冬强威迫引去香港酒店,伙同段中煌进行霸王硬上弓,月仙儿抵死反抗从楼上跳下,事后,龙冬强和段中煌不仅没有自首,反而买通警方迅速结案。”
“简单点说,龙家摆平了王副署长。”
在众人微微讶然黑寡妇心神一悸时,半死不活的龙冬强和段中煌双腿一抖差点摔倒,他们没有想到赵恒这么快就探出来龙去脉,更没有想到赵恒还知道是王署长的庇护,显然西系势力已介入。
赵恒又气势惊人喝道:“内裤褪到脚踝衣衫六处破裂的惨案,警方定性为自主高空坠落,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还要毁尸灭迹,如非我和乔运财去殡仪馆够快,月仙儿此刻已怕是变成骨灰。”
“什么是无法无天?”
赵恒反手一巴掌扇在龙冬强脸上:“这就是无法无天。”啪!龙冬强脸上瞬间多了五个指印,面对龙冬强和段中煌昨晚兽行,赵恒管得住自己的心却管不住自己的手,月仙儿昨晚该多无助啊。
“住手!”
面对没记名的孙子被赵恒这样肆虐,本就无视一介戏子生死的东太白,勃然大怒直接从手下拔出短枪,指着赵恒厉声喝道:“赵恒,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无法无天,休怪我东太白翻脸了。”
乔运财看得出东太白眼里的杀机,尽管心里愤怒凄然恨不得杀掉龙段两人,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在东太白面前乱来,更提醒他不要让自己的事葬送赵恒,于是低声向赵恒开口:“恒哥、”
“仇、、日后再报。”
“砰!”
赵恒完全无视东太白的警告和乔运财的劝告,一脚就把龙冬强踹翻在地,下一秒,他众人的震惊中,狠狠一脚踢在了那家伙的两腿之间,龙冬强瞬间发出一声惨叫,玩过百余女人的命根剧痛。
“砰!”
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洞穿赵恒左腿,一抹鲜血从伤口中迸射出来,洋洋洒洒落在地上,灯光一照显得触目惊心,东太白握着弥漫硝烟的短枪,脸色阴沉如乌云,看着身躯摇晃最终站稳的赵恒:
“赵恒,再不收手我毙了你。”
“来,开枪!”
赵恒双手猛力一撕上衣,纽扣蹦蹦蹦的四处乱飞,衣服散去,展现出赵恒数不清的伤痕,在灯光的照耀下,他浑身的肌肉如水银滚动,雄性的阳刚气息,蓬勃昂扬,似乎都要把这花园给撑破。
这越发显得赵恒身上伤口破坏完美,但也让人胆颤心惊莫名心悸,如非常年打打杀杀怎会留下这么多伤疤?赵恒拍着胸膛向东太白吼道:“东老,来,往这里开枪,本少尝过不少樾军子弹。”
“看看自己人的子弹,究竟是什么味道?”
赵恒对天长啸一声,随即一脚踩在龙冬强的裤裆。
用力碾动!
壮怀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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