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虽然杜月笙现在不在香江,但是很多码头都是控制在青帮成员的手下的。老大,你不是有杜先生给的令牌吗?这次能派上用场了。”鹞子道。
鹞子清楚地记得当初在上海的时候杜月笙曾经赠送给王亮一块青帮帮内的令牌,属于特别高级的一种。
只要在青帮子弟面前出示这块令牌,就可以不遗余力地得到帮助。
更何况还有魏大勇这层关系呢,他的师父可是青帮通字辈的老前辈,虽然已经退出了,但是声望依然在,门徒遍布。
魏大勇作为他的弟子,自然而然也是青帮悟字辈的老大,和杜月笙还是同一辈分的呢。
所有深谙江湖套路的鹞子觉得可以利用这个途径把科学家团送出香江。
“行,就这么办,你去安排。记住,一定要确保周全。这些科学家不能出事,在保证安全可靠的情况下再进行转移。”
在这件事情王亮自然没有精力去亲力亲为了,全权让鹞子去做。
“放心吧,老大,我办事,你放心。”鹞子给了王亮一个放心的眼神,表示不用担心。
王亮转念一想也是,鹞子这小子虽然油嘴滑舌了点,但经过这么久的历练,本事长了不少,执行起任务来也少有失手,可以放心。
“恩。”
交代完科学家的这件事情,王亮就去忙其他的一些事宜了,毕竟香江特委刚刚成立,杂事太多。
加上工厂这边,虽然法人代表不是王亮,但是很多拍板定调的事情都是需要王亮去弄,所以说忙得不行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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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黄大仙区一处民宅区。
宫本带着一队便衣士兵悄悄地靠近来过来。
因为根据王亮给出的情报,这里的民宅里面隐匿着至少十几个英军服务团的特工,而且还是重要人物。
这可是个立功的机会,宫本特意从自己的宪兵小队里面选出了三十名精干的士兵换上便装混入民宅执行抓捕任务,同还有五十名士兵埋伏在外围,随时上去支援。
所以的出口和通道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只要英军服务团的人在里面,就绝对跑不掉。
宫本冲便衣士兵们挥了挥大手,示意他们分散开来,按照预定计划开始抓捕行动。
与此同时,民宅内。
几个英国人慵懒地倒在沙发上喝着葡萄酒,一副懒得动弹的样子。
“嘿,汤姆,我想咱们应该加点警戒岗哨了,这么下去咱们早晚会被日本人给抓住的。你听说了吗?最近香江好多特工都被抓捕了,上次是中共帮助我们逃脱的,现在他们已经完蛋了,我们可没有神助攻了。”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中共?哈哈,真是可笑。他们太蠢了,上次只是个意外而已,你看看我们这边不是一直都风平浪静的吗?放心吧,伙计,会相安无事的。共产党那帮家伙就是一群泥腿子,乌合之众,咱们可是接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还能怕他们日本人。我们不大不列颠的军队早早晚晚地打回来的。”
英国人喝着酒嘴也闲不住,还在编排着曾经无偿地提供给他们过帮助的中共地下党的战士,一副令人厌恶的嘴脸。
他们嬉笑着,打闹着,扯着犊子,打着屁,还有人在提议是否喊个****过来舒服舒服。
根本就没有点军人的样子,可能这就是资本主义国家军人的面貌吧~
当门duang地一声被踹开的时候,英国特工们懵逼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问对方是什么人,身着便装的日本兵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上去,将之制服。
有几个靠近楼梯的特工以最快的时间往二楼跑去,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已经再清晰不过了,他们是日本人!
日本人真的来了!
日本人来抓他们了!
“不要放跑一个,追,追,还垭口,可以打死,但是绝对不能让他们跑掉。”
“其余人跟我来。”
“还有其他的地方,给我仔细地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地方。”
宫本下达着一道道命令,心里感觉无比地酸爽,长官提供的情报真是太给力,单凭抓住的这些特务,就可以受到嘉奖了。
要是再从这栋房屋里面搜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那可真是赚大发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不知道是谁先开的第一枪,稀疏的枪声奏响,传遍了整个民宅区域。
因为抓住了几个活的,其他的就没有必要留了,宫本下令直接让士兵把试图逃跑的打死,这样容易一点。
“长官,在二楼的衣柜里面发现一部电台和密码本,还有几份文件。”
“报告长官,一楼厕所发现一个行李箱,里面有些现金,还有一些文件夹,里面有不少电报。”
紧接着士兵的汇报更是让宫本心情大好,这次算是出头了。
破获了一起英谍大案,尤其是在矶谷总督将要到来的关头,那绝对是要当做典型来嘉奖的。
“呦西,统统带上,收队!”
就这样,宫本神采飞扬地带着士兵羁押着四个英国特工回到了宪兵队,而街上还暴露着几具尸体,他们都是在刚刚的交战中被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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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领导,不好了。”
王亮还在工厂的办公室里忙碌着批改文件,只见陈小春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看上去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回事?小春,你慢慢说,天塌下来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啊。”王亮对于陈小春有些不满意,这都是一个干部了,性子还是这么急,像什么样子啊。
虽然心里对陈小春有些不满意,但是王亮还是没有表达出来。
毕竟自己是他们的新领导,还是以后慢慢引导教育一下吧。
“鹞子被日本特务给抓了!”陈小春接下来说出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让王亮也炸锅了。
“什么!你说什么玩意?!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亮刷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显然,他的暴脾气也犯了,也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