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星咒该如阿破解?”
凌楚楚看着冥王,很认真的问道。 ωωω• тt kдn• c ○
“必须找到当年给他下咒的五人,方可解了,具体的解法,要看下咒之人给他下的是什么咒。这个,我也不大清楚。”
冥王皱眉想了想,只能说出这个。五星咒是一种极其特殊的咒语,是由五种咒语混合而成。而下咒的五人中,每人所下的咒语只有自己才知道。只有找到五人,在由这五人同时念出解咒的咒语,方可解了。因此,解咒才会如此的麻烦。
“那有没有办法查出是谁给子墨下的咒?”
这一刻,凌楚楚显得异常的冷静,没有当初知道君子墨中情蛊时的那般冲动。或许心中始终有一份坚信,坚信他的五星咒一定能破解。
“我想想。”
冥王站了起来,目光深邃悠远,看了还蹲在地上的女子一眼,伸手直接将她拉了起来,顺手指了指她圆滚滚的肚子。
凌楚楚也没有抗拒,站起来后立刻示意站在一旁的风雨雷电替君子墨穿好衣服,并且将他移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吩咐人拿来了厚厚的棉被,替他盖好。
她不能让他在轻易的离开自己半步,哪怕现在的他如此的狼狈不堪。只有他她的身边,她的心里才会觉得安定。
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冥王,知道他一定在苦苦的思索,没有去打扰他,而是看向了一旁有些惨不忍睹的君子修。
“他怎么了?”
李太后看着两个都在昏迷着的孙子,一把抓住了凌楚楚的手,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君子齐干的,楚楚,你让花神医给修儿瞧瞧好不好?他也是因为和墨儿走得太近了,才被君子齐那个畜生折磨成这样的。”
有了孙媳妇在,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这是李太后一向以来的认知。
凌楚楚走到君子修身旁,仔细的看了看。还真是够惨的,怕是身上连一块好肉都找不到了吧,连十根手指头都还冒着淡淡的血迹。
“太医呐,全都死了么?”
从荷包里掏出了一颗药丸递给李太后,然后,才皱着眉头问了一句。这么重这么多的皮外伤,应该找太医先包扎才是。
“已经去传了,之前整个局势都被太子党的人控制了,太医也根本传不来。”
李太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有这孙媳妇在,她的这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总算是可以放下了。墨儿虽然昏迷了,可她在,也好歹有个主心骨。只要她在,南昭谁都不敢乱。
“她又怎么了?”
凌楚楚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到了另外一旁坐着大口喘气的杨飞燕身上。看着她那白纸一般的脸色,还不停的轻拍着自己的胸口,一看就知道出了问题。
不是说是个孕妇么?难道君子齐已经丧心病狂到连孕妇也下手了?要真是这样,恐怕连父皇也不可能在容得下他。
“被君子齐掐着脖子十几分钟,有些喘不过气来,又没有太医……”
凌楚楚的眉毛挑了挑,虽然这杨飞燕曾经也让自己十分的无语。可她在成为梅妃之后,到也是安分守己,没有做出任何有逾越的事。看李太后那心疼的模样,想来兵变之后,也是吃了些苦头的。没有多项,走到她身边,底住她的后背,将自己的真气传入她的体内,缓和她的窒息感。
几分钟之后……
“王妃,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
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杨飞燕微笑的看着一脸冷酷的凌楚楚,心里却有些一丝温暖,这个女子或许根本就没有她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冷漠无情。
凌楚楚收了真气,只是微微的点了个头,并没有开口说话,沉默的走回君子墨的身边,无限眷恋的看着他那张苍白的容颜。
天外魔君和魔岩都已经除掉了,只要魔尊重阳的魔功一日未修炼成功,这人界怕是可以安定上很长一段时间了。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追查子墨身上的五星咒。至于,这南昭的残局,自然是交给君与绝来收拾了。
只是,在此之前,她要把该算的帐全部都给算清楚了。要不然,她凌楚楚如何对得起,欺我者我必还之,辱我者我必杀之,这句至理名言。
“父皇,你准备如何处置君子齐?”
远远的打量了一下现场,并没有发现还有太子党的人存在,心里便知道了,君与绝应该已经有了初步的行动。
“叛变还能有其他的下场吗?”
君与绝看向朝自己问话的儿媳妇,满面的阴郁,目光极其的复杂。他知道儿媳妇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定然是不会放过那些加害了墨儿的太子党。
“好,将君子齐交给我。至于其他的人,要杀要剐要充军,你看着办。但是,谁都别想在加害了我男人之后还能逍遥法外。”
凌楚楚目光阴狠,口气虽然让人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的,却也带有足够的杀气,听到这番话的人无一不庆幸自己站对了边。要不然今天的事,足够他们死上几百次了。
“楚楚,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个畜生?”
君与绝点了点头,也算是一种承诺了。借着这一次,他是要好好的整训一下南昭的人员结构,为墨儿将来的登基扫干净全部的障碍。
但君子齐毕竟还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虽然干下了这样的事,却也不希望死后落得个太凄惨的下场。
“很简单,杀了他,让他的魂魄成为孤魂,永生永世承受炼狱之苦。”
凌楚楚敛了敛盖在君子墨身上的棉被,冷冷的开口说道,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温度。
“这……”
这会不会太惨了些?永生永世承受炼狱之苦,这样的话无论谁听了都会心里发毛吧。君与绝顿了顿,似乎有些想求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犯下了这样的大错,是绝对不可饶恕的。只是那惩罚,会不会太无情了些。
凌楚楚瞥了一眼有口难言的君与绝,将他心里所想的猜了个清清楚楚,淡淡的开了口。
“怎么父皇还要替君子齐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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