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渐渐的黑了,在离南昭军队十多里外的树林里,君子墨隐身在一颗茂密的大树上。凌厉的眼四处查看了一番,又等了十几分钟确定雪冷情没有跟来之后,才缓缓的飘到了草地上。
为了这场戏演得像,他已经十多天没有见到楚楚了,也不知道那小女人去了哪里,干了什么。这些天,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安。
驱动咒语,只希望赶紧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寻求一些她的安慰。可惜,一分钟过去了,二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原本早就该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儿,却依然音信全无……
急了,全身的冷汗,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明明答应过他,只要他一召唤,她便会立刻赶来的。掩住心底的慌乱,召唤咒再次启动……
“怎么了?那么急找我来,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一道红光闪过,凌楚楚懒懒的声音传来,看了一眼满头大汗脸色十分难看的男人,似乎他这些天的日子很不好过。
“怎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君子墨收了功,烦躁的走到凌楚楚的面前,用力的将她抱入怀中,吸取着属于她身上的独特气息。
“大哥,我正在用膳,你就是要召唤我也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吧。”
拍了拍他的后背,凌楚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见他抱着自己不愿意松开,也伸出小手反手抱住了他。
这会召唤她来,想必是这男人心情已经郁闷到了极点了。要不然他断然也不敢这么无顾忌,万一有人跟踪,他们就前功尽弃了。
“楚楚,我实在不想演了。孩子们都不认我了,还说长大后要杀了我。”
君子墨抬头,一脸的委屈,出口的话闷闷的,就像是一个急于得到安慰的孩子一样,那双清澈的眸子眼巴巴的看着怀中的女子。
“那么严重?你该不会是真的和那明月做了什么被孩子们看到了吧?”
凌楚楚勾住他的脖子,往后退了几步,舒服的靠在了大树上,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她的孩子她自己了解,尤其是她的女儿,那张嘴可是出了名的毒。在孩子们都不了解实情的情况下,他这个当爹的日子绝对是不过好过的。
“我没有,我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她了。楚楚,等到了西楚你立刻便要回来还我一个公道。反正这戏,我就还演两天,想让我在演下去,门都没有。”
一听凌楚楚的话,君子墨更加的委屈了。要是他真做了什么,孩子们这么说他,那是他活该。可关键就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吧,孩子们那里有我呐,等到了西楚,我一定跟他们好好的解释,到时候还你一个高大的形象。”
知道他已经忍到了极限,没在和他开玩笑,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才一脸保证的说道。
“恩,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顿了顿,才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
“冥界,这些天我都在冥界的幽灵空间练莲花功。有冥王在一旁护法,虽然威力没有你吹奏思念大,可比我自己一个人练效果好得多。”
没有想到要隐瞒,那天离开之后,她便到了冥界,一直闭关练功,直到他刚才召唤她。
又跑去了冥界,这段时间他的小女人去冥界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虽然自己是相信她的,可心里也难免会有些不爽。
“你最近老往冥界跑,也不怕醋淹死我了。”
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亲了一口之后,才哀怨的看着她,象征性的抱怨了一句。目前这样的情况,只要对她修炼莲花功有利的,他都会支持。
“淹死了正好,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轨了。”
凌楚楚一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他也只是开开玩笑,索性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窝在他的怀里,玩弄着他衣带。
“想得倒美,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你想逃都逃不掉。”
君子墨的大手摸上了怀中女子娇嫩的小脸,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的细细的开始亲吻起来。好多天没有亲密了,想得都要疯了。以前在怎样,她还在他身边,就算碰不了也还可以亲亲抱抱的。可她离开这十几天,他除了心里郁闷之外身体更加的难受。
“对了,咱们的计划还顺利吧?明月没发现什么异样吧?”
没拒绝,任凭他吻着自己,也没有打掉他已经伸入她衣襟的手,趁着空隙问道。
“顺利,见你一走不回头,不仅仅西楚,就连北国也放松了警惕。西楚派往北国的使者也暂时回了国,没打算在投靠北国。听说那西楚的皇帝前几天还和楚寒说,梦到自己的女儿成了南昭的皇后。”
停了下来,将目前的情况告诉她,眼中是让人无法忽视的轻蔑。想那楚天还真当自己的女儿是块宝了,还真以为自己的女儿能祸国殃民了。
“呵呵,看来你的戏演得挺好哇。真的没背着我干什么坏事?比如半夜爬上明月的床。”
凌楚楚失笑,那楚天也真够逗的,这也能说出来。美梦,哼,两天后美梦便要成为恶梦。
“我晚上都是和韩无缺在一起,不信你去问他。”
为了保险起见,这些夜晚,他都是躲在韩无缺的帐篷里,那里逗没有去。一来是怕破功,二来就是给自己留个证据,免得哪天被那些人攻击,他连个征人都没有。
“还有两天,你盯紧那替代你的男人,可千万别沉迷在温柔乡,在明月的床上露了馅。”
那明月在怎样也是一个绝世大美人,男人要抵抗她的魅力本来就不容易。要是哪天,失了警觉,下意识的开口说了话什么的,事情就麻烦了。
君子墨轻轻的恩了一声,他自然知道其中的严重性,所以每晚都有派人在外面监视者,就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恩,放心吧,每天晚上他去之前我都是点了他的哑穴,就是他想说话也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