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人在古代来大姨妈的第一天

本来还想着要对苏晟开展制服诱惑呢,这被五公子这么一搅和,心也乱了。

定做一身男装估计也要不少银子,她原本想去跟五公子开这个口,打了欠条借这笔钱。但现在来看,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五公子提起苏晟的事儿。

这五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明明就是个同性恋,偏偏要这么迷人,还动不动就亲她,明摆着让她掉入他的陷阱里啊。

依依将那房契、地契一同收到抽屉内,她终于有了人生中的第一处房子,还是在古代。

好几百平的地方,可是却没觉得多开心。

她脱了衣裳,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宅子现在五公子送给自己了,所以等到三天后任务结束,他就再也不会回到这儿了,是吗?

他行事那么神秘,又有那么多处别院,肯定不会在意这个地方。

只怕自己在三日后,再想找到他也很困难吧。金牡丹没准会知道他的行踪。可她的嘴巴那么严实,又怎么可能告诉自己?

一想到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五公子,她心里反倒是觉得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那张面具看久了,竟然也不觉得怪异,反倒是认为正因为有那张面具在,把他那气质衬托得更好了。

依依深刻觉得自己过些日子有必要去城郊拜访一下凤如仙,向他讨教一下,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明明每一次五公子吻自己都是那么突然,心中毫无准备,可为什么自己却不讨厌?

究竟是自己对待五公子有着不一样的情愫,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适应能力特别强。只要是长相过得去的男人吻自己都能接受?

因为她想了一下,好像那天晚上苏晟吻自己的感觉也不错,自己不是还回应来着么。

白依依,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本以为你的心很色,不想到你的身体也能这么放纵啊。

这样的你,放在现代,活得那么规矩,简直就是委屈了你啊。

依依哀叹一声,双手拉住被子蒙住脑袋,心中纠结万分。

第二天早上,她没有出屋闲逛,生怕自己撞到五公子而觉得尴尬。

洗漱是在屋内解决的。早饭也是侍婢送到屋里解决的,若不是肚子疼要赶去茅房,她可能这个时辰压根不会走出这间屋子。

可是,如果她现在没有走出屋子,便也不会看到金牡丹跟五公子在长廊里的那一幕。

五公子的双手紧紧搂着金牡丹的腰,金牡丹这个人也依偎在五公子怀里。

宛若一幅情人模样。

虽然离得远,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但依依绝对能够感受到他们之间奸情碰撞所产生的火花味。

依依使劲儿抽了抽鼻子,觉得鼻头酸溜溜的难受。

怪不得金牡丹一个劲儿的撮合自己跟苏晟,原来她也怀着心思掰直五公子呢。

可五公子的手为什么也搂着金牡丹的腰?就像是每次他吻自己一样,并没有什么理由,只不过是一种普通的撩妹技能是吗?

“明明是个gay,还那么会撩妹!”依依气的使劲儿踢了屋前的花盆一脚,自己的脚踢得生疼不说,那花盆竟然也被踢得翻在一旁,“咕噜噜”滚了几下。

依依吓了一跳。回头见长廊里相互依偎的两个人此时已经松开彼此,??望向自己,连忙捂着肚子就往茅房跑。

虽然说有些事情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可白依依的格言是:能躲一时是一时。

钻进茅房,解开裤袋,依依望着亵裤上的淡淡血迹,心中哀嚎了一句“妈蛋”,她大姨妈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原本有问题,或者是自己的灵魂穿越到这身体上,导致了她有一些水土不服,总之一个月了,大姨妈都没来过了。

她险些忘记了自己穿越后,也还是个女人,大姨妈依然对她不抛弃,不放弃啊。

这可怎么办,古代肯定没有卫生巾啊。

金牡丹的声音在茅房外响起来,“依依,你在里面是吗?你刚才是不是看到我跟五公子抱在一起,误会了?”

本来依依现在应该特别讨厌金牡丹才对,但现在听到她的声音,却觉得宛若天籁。

这恐怕是整个宅子里,唯一能够解救她的人吧。

“我什么都没误会,我月经来了,你快救救我吧。不对,你们都怎么称呼来着?月事、癸水?”依依搜肠刮肚的想把这个词儿翻译成文言文,生怕隐晦了金牡丹听不懂。

这古代的茅厕不像现代的厕所,它无论是上下,还是前后,都漏风啊。

她这光着大腿站在这儿,又冷又丢人啊。

关键迄今为止,她依旧没想到任何解决的办法。

“你等着,我去问问侍婢有没有准备这个。”金牡丹在门外说了一句,依依便听见了她离开的脚步声。

依依蹲在茅坑上数数,这好像是她自从穿越到古代以后,唯一能够自如使用的一种计算时间的方式。

当她数到672的时候,总算听到了脚步声,她充满希望地大声喊道:“你可算来了,我腿都要蹲麻了,快进来吧,门没锁。”

门外忽然传来厨房师傅惊恐的声音,“白姑娘,我不知道你也在这儿啊,真对不住,我去外面上。”

扔下这话,厨房师傅逃也似的飞奔而走。

怕什么啊,你们的茅厕在隔壁,跟我又不是一间。

白依依嘟嘴。

“金牡丹,金牡丹,金牡丹。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啊,总不能把我放在茅厕七天,一切自然风干啊。”依依百无聊赖的蹲在茅厕里念叨着,也就庆幸这茅厕没什么人用,不至于蟑螂臭虫满地爬,否则她真是要疯掉。

门被人拉开,白依依连忙捂住该捂的地方,大叫,“别进来,有人。”

因为这件茅厕是主子的,所以除了她,会使用的人也就只剩下五公子了。

任是他们再亲密无间,也不能这个时候被看见啊,多尴尬。

可是这开门的人好像并不听从劝告,等到外面的人走进来,依依才发现是金牡丹。

“怎么是你啊?”依依的语气里还隐约透出一丝失望。

金牡丹将手里的深蓝色布包递给依依道:“不是我,你还希望是谁?”

依依没回答她,接过那布包,见它大致跟卫生巾的长短差不多,还有两根布带子。

布制材料,里面垫的特别厚,捏起来手感怪异。

这是什么做的?一次性的还是循环利用啊?

她想问金牡丹这东西到底应该怎么用,但又怕自己的智商遭到质疑,于是只能按照猜测将它垫在亵裤内,把布带系在腰上。

没听见金牡丹说话,那应该是自己做对了?

看来她果然适应能力够强,连这个都能猜对。

“好了,咱们走吧,多谢你了。不过,你为什么要一直站在茅房里看我换啊?”依依奇怪道。

“我怕你不会用,毕竟你那么笨。”金牡丹的嘴巴毫不留情,但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出了茅房以后,金牡丹没再提起她跟五公子搂搂抱抱的事情,依依也没提。

自己又不是五公子的什么人,凭什么查问人家跟什么人交往,做过什么?大不了以后控制好自己的心思,别再胡思乱想,也别再胡作非为。

起码对于五公子,自己该抱着这种态度。

不是自己的人,再好也跟自己没关系,依依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她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痛经。

她在现代的时候没这个毛病,每次来了大姨妈照样可以活蹦乱跳,如同打了鸡血。

所以当她看到寝室里的其他人竟然会在生理期疼得在床上打滚,她当时就觉得那些人好矫情啊。

现在,轮到她也矫情了。

这痛经,疼得她无奈,疼得她烦躁,疼得她满脑子只能想出一堆血腥的形容词。

什么剖腹切腹,什么五脏俱焚……

这疼痛感还是一阵一阵的,时不时的好了,时不时的又来了。

毫无征兆,毫无规律。

她发誓,如果再让她穿越回现代,换回那具不会痛经的身体,她再也不会嘲笑那些痛经的人了。

真是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懂。

“依依,你今天就打算一天都趴在床上打滚儿度过了?”金牡丹坐在屋子里望着依依一边滚动,一边哀嚎,满是无奈。

正赶上这一阵子不疼,依依坐了起来,靠在她用被子堆砌成的“小山”,虚弱道:“不在床上打滚儿还能怎么办?我很难受啊。”

“还有两天就到日子了,你今天得跟我去买衣裳,我比量不好你的身形,舞娘的衣裙就要裹身子才好看。得露出你那玲珑剔透的身材。”金牡丹一脸认真。

“买衣服?这钱谁出?”依依恢复了一点精神,她还指望订做“制服诱惑”苏晟的男装呢,这不是机会来了吗?

果然是老天怜惜她,不忍心让她再这么受苦受难。

“当然是五公子,知道你没钱。五公子给了两锭银子,足够你做一身新衣裙了。”金牡丹从腰间解下荷包,举起来在依依面前使劲儿晃了晃,里面果真有银子碰撞的声音。

两锭银子是多少钱?白依依也没概念,但应该不少吧,一件衣服能多少钱,质量差一点的一百块足够了。

还真的不能质量太好,否则不方便撕碎啊。

你们想,苏晟性趣大起,脱衣服多没情调,肯定要手撕显得爷们啊。

结果那件衣服偏偏质量特别好,别说是撕,那剪子剪坏都费劲儿,等这一条一条剪碎,估计什么心情都没了。

那她不是就白穿制服,去诱惑他了么。

所以肯定要买一件质量差一点的男装,样式好看就行了。

“那咱们这就走吧。”依依忽然站到地上,心中已经盘算好了这两锭银子到底应该怎么花。

“你不是肚子疼吗?现在好了?”怎么一听说买新衣裙就马上跟个没事人一样,刚才难不成这丫头是装的,就为了逃避练习?

依依二话不说赶紧穿衣服,梳头,紧赶慢赶的模样。

“我这肚子疼是阵痛,趁着这阵子不疼咱们得抓紧走,免得等一会又疼上我该走不掉了。”依依笨手笨脚的抓了发带就往脑袋上缠,结果却是越缠越乱。

金牡丹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发带,三下两下就把她的头发捋好,梳成发髻。

“你说你自己都笨成这个样子,过阵子嫁人了可怎么办?”金牡丹替依依的未来犯愁,继而忽然想起依依要嫁的人是当朝三王爷,王府里的丫鬟奴役一大堆,怎么也轮不上她自己动手梳头才是。

她不是自己这样的命数,用不着会这些粗人做的事情。

依依听见她的话一愣,嫁人吗?嫁给谁?

五公子不可能,苏晟又尚且不愿娶自己,只怕这种担心也是多余。

“走吧,你手真巧,梳的头发样式也好看。”临走前,依依照了一眼镜子,感慨道。

金牡丹要脸有脸,要胸有胸,既会琴棋书画,还会梳头打扮。

更重要的是,她刚才还对自己说,她来月事的时候从来都不觉得疼。

天意作弄啊,为什么不是让她穿越到金牡丹身上?虽然人在青楼,但是那些狗血玛丽苏的穿越文女主,不是大多都在青楼混得风生水起吗?

遇见没感觉、长相差的,就说“卖艺不卖身”,跑掉唱上几首现代古风歌曲,咱这群古人眼里都宛若天籁。

遇见有感觉的官二代,富二代,那借此机会正好献身上去,没准就找到了今生挚爱,逃出牢笼。

哪一种都比她现在的处境强上百倍。

五公子替她们两个准备了马车,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那一种。

看外面不觉得有什么好,观内饰才发觉处处做工精湛。

依依腰肢酸的厉害,只对马车内垫得老高的软垫感兴趣,整个人横躺在上面,双手扶着车栏,以防止自己掉下来。

金牡丹坐在右侧的横座上,望着依依这个样子,叹气道:“认识你之前,我总以为赫赫有名的白依依应该举手投足都特别典雅才对。可你真是每一个动作都能让我出乎意料,你看你现在这样子,哪有一点端庄可言?就算是青楼女子,也不能这么没规矩,横躺在马车上面啊。”

依依哼哼唧唧地回答道:“端庄又不能当饭吃,有什么用?再说了,我平日里也没这么不规矩,这不是特殊时期么。同为女人,你理解理解我行不行?”

“行。我这辈子遇见那么多人,也就觉得拿你没辙,无论我说什么到了你耳朵里都是油盐不进,我说了也白说。”金牡丹无奈地笑。

“得了吧,你那小皮鞭子一甩,有什么命令我敢不从啊?”这马车走起来竟然一点也不颠簸,开的真是稳当。

也不知道古代开马车要不要考驾照,不然等她过阵子发财了,也买辆这样的马车玩玩。

金牡丹掩唇笑她。没多大功夫,车便停了下来,车夫说已经到地方了。

“锦源阁”,依依费力地念着那匾额上那龙飞凤舞的字眼,心道这古人到底是怎么分辨出里面卖什么的?取名字都这么文艺没规律,要是她开店,如果是卖衣服,肯定就叫“依依服饰”、“依依服装店”、“依依布料坊”,简单大方,让人一目了然,知道里面是卖什么的。

“您是牡丹姑娘吧?”掌柜的一看是金牡丹,很是激动,连忙跑出来迎接她。

依依伸手拽了拽金牡丹的袖子,“你总来这儿?”不然他怎么会一眼就认出来的。

“牡丹姑娘,您一来我这小店顿时是蓬荜生辉啊,醉红楼许久没举办特别活动了,现在大家伙想见您一面,都难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今日您竟然能主动到我这小店来,您看上什么布料,只管挑,我免费送给您一匹。”那掌柜说话时的声音都在颤抖,好像见到了什么心中偶像一样。

白依依一抬头见这店里的墙上竟然挂着金牡丹的画像,虽然画的是特别不像,但上面写着她名字呢啊,牡丹姑娘。

敢情儿这店老板是金牡丹的粉丝啊,那就好办了,她只管可贵的挑选就是了。

“老板,你别光围着牡丹姑娘转悠,今日她是陪我来买布料,做衣裳的。我问你啊,这匹布料多少钱?”依依随手指着一匹看起来比较廉价的鹅黄色纱料问掌柜。土记何血。

她心里盘算着,如果购买两件衣裳只花了一锭银子,那剩下一锭银子还可以用来买cos男装穿的厚底靴子,最好再剩下一些碎银,积攒下来作为她的私人资产。

掌柜好半天才将目光从金牡丹转移到布料上,然后答道:“三十两。”

“三十两是多少?”依依对古代的钱概念值为零。

只能转过头问金牡丹道:“咱们身上带的一锭银子是多少两?”

“十五两,两锭银子正好三十两。你若喜欢,便选这个做衣裙吧。”金牡丹虽然觉得这纱料不怎么好看,但若是依依喜欢,她也不好说什么。

“就这破布,两锭银子?”依依不敢相信,在她看来,这可是屋内最廉价的布料啊。

“这布料是蚕丝织成的,乃是上好的材质。”掌柜说这话时满脸不屑,觉得白依依就是个不识货的人,哪儿比得上他的牡丹姑娘有眼光。

“那你这店里最便宜的布料是哪个?你指给我看。”索性依依也不挑了,她又不明白这个。什么蚕丝,金丝,还不都是穿在身上的么。

掌柜蹭了两步走到她面前道:“你刚才指着的这匹布料,就是店里最便宜的了。”

白依依一听这话,瞪圆了眼睛,走到金牡丹身边,将她拉到一旁耳语,“这是黑店吧?什么破布,漫天要价。”

“他们这儿的手艺是京城里最好的,你就相信我没错。往日我都舍不得来这儿做衣裳,就是因为贵。你等等,待我跟他说两句话,这价格自然就低下来了。”金牡丹拍了拍依依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掌柜,我这妹子乃是醉红楼新收的姑娘,今儿个带到你店里就是为了给她做身衣裳,过段日子捧她做新头牌。所以你可一定要帮她选择上好的布料,做上最精美的款式。等她出场那天晚上,我跟上头说一声,让你免费到场去看,你觉得如何?”金牡丹笑得特别甜,为了帮依依砍价,她也是拼了。

“新头牌?”一听这话,掌柜的眼睛当即就亮了,没想到他还能见到醉红楼的新头牌。

“这姑娘叫什么名儿啊?”掌柜的重新走到依依面前,上下打量着,心中估量着这姑娘一夜值多少钱。

依依一愣,这金牡丹撒谎撒的太自然了,自己都要相信了。

“姐姐,我叫什么名儿啊,你告诉掌柜啊。”她总不能说自己叫白依依吧,这名字的知名度太高,她可不能乱说话。

“金灿灿,这可是我亲妹子,不是外人。”金牡丹笑着介绍依依道。

金灿灿?这名字很耳熟啊,司马光好像是提过一嘴,说醉红楼新来了个还是雏儿的姑娘,叫金灿灿。

看来醉红楼确有其人啊。

这金牡丹真是机智,余香望了金牡丹一眼,有些佩服。

“对,我是金灿灿,以后还望掌柜的多多去醉红楼关照小妹才是。”她跟着金牡丹你一句,我一句的这么一忽悠,掌柜的最后免费送了她们一匹布料,只收了一锭银子作为手工钱。

“这衣裙还需日夜赶制才是,后日上午我派人过来取。”金牡丹留下这句话,便带着依依离开了。

上了马车,依依又开始哀嚎说自己肚子疼,金牡丹表示今日已经没她什么事儿了,将剩下的一锭银子交给依依,便说自己先回醉红楼了。

依依将那银子放在袖子里,顿时觉得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掀开车帘望窗外望,恰好看见街头有两个男人拉拉扯扯。

什么情况?这天朝民风开放到男人在街上都能纠缠不清了?

车赶得越来越近,依依终于看清这两个男人的脸,这不是苏晟跟祝弘泽吗?

“停车,就在这儿停下。”依依大喊着唤车夫停车,然后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她绝对不能接受苏晟跟祝弘泽也有一腿,她就这么一个备胎,不能在自己还没把苏晟掰直的时候,就先让苏晟把祝弘泽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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