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旭日听着殷璃的狡辩,眼中的恨意更是浓烈了。当下更是疯了一般的折磨殷璃,一阵阵噬骨的痛意,让殷璃的头脑变得混沌起来,惨叫声声,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求你,好痛,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算计你,欺骗你。”殷璃闭着眼睛哀求,只是随着她哀求声起,北堂旭日更是比方才猛烈的折磨。引得殷璃身子剧烈的颤抖。她感觉到自己下一刻就会被撕裂而死,痛得她五脏六腑都好似被烈火狠狠的焚烧一般。让她在冰火之中被折磨。
殷璃痛苦至极,可是头顶的声音却是极其的冰冷:“谁准许你闭上眼的!”
随着残虐冰冷的声音落下,北堂旭日硬生生的掐住殷璃。
“北堂旭日,好痛。我真的没有欺骗你。”殷璃被逼着睁开双眼,才一睁开,双眸里就噙满了泪水。
一瞬间,身体寒冷得直打哆嗦,下一秒,五脏六腑仿佛在被火焚烧,在冰与火的煎熬中,无法逃脱。
“觉得痛,是吗?别急,我会让你更痛!满口狡辩的女人。”他俯下身子冷笑,凶狠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阴冷的眼神,像根毒针似的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北堂旭日,不,不要,我求你……”撕裂的剧痛让轻殷璃感到自己即刻便将死去,他冰冷无情的盯着她,冷漠的眼中没有一丝波动,亦没有一丝沉沦****之色。有的只是想要狠狠的残虐无情的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哼,北堂旭日?这也是你配喊的?你在本殿的眼中,不过就是低贱的侍妾罢了。从今往后,只需你自称贱婢,尊称本殿长孙殿下。”言落,他抬高她的身子,毫不怜惜地发泄兽性。
新婚之夜,北堂旭日丝毫就没有顾念殷璃的疼痛,苦苦哀求,换着花样折腾,害她差点死在床上。
翌日,殷璃直到晌午时分,才悠悠的从梦中醒来。
身下受伤的地方灼痛万分,像是有一把火在炽烤,撕裂的绞痛仍在,又添了一种灼热的抽痛,一波又一波,让人难以忍受,不一会儿,身上就出了一层汗。
她感觉自己好像浮在半空中,身体软棉棉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小手费力往前探去,滑过身下红艳欲滴、柔软滑溜的锦缎。
很凉,她忍痛拧眉,强撑起身子,发现身旁已经空无一人,长发如丝缎般垂落,柔如轻雾的的双眸,注视着床头的鸳鸯双枕。
北堂旭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如今枕褥已凉,他留下的体温早已不复存在。
瞧见散落一地的衣物,她脑子里,立刻闪过昨晚如同恶梦一般的情景,粉嫩的娇靥变得惨白无比。
殷璃躺在床上好一会,渐渐的,身体有了些许知觉,她动动手指,想到现下的处境,不禁冷然一笑。
一手揪紧被褥,护住胸口,端坐起来,白晳粉嫩却淤痕累累的后背裸露在外,仿佛有阵冷洌的寒气袭来,让她不禁一阵瑟缩。
殷璃想要沐浴,可是自己带来的宫女全都被北堂旭日遣走了。正当她在愁房中无人的时候,似乎是有人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推门进来。
殷璃顾不上害羞,对着那婢女道:“麻烦替我烧水,我要沐浴。”
谁知道,殷璃的话音落下,却引来一阵嘲笑。
“殿下说了,你的身份和奴婢一样,既然你醒来了。那么开始工作吧?”来人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殷璃睁大眼睛,根本就不明白眼前这个婢女在说什么?什么开始工作?
“喂,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工作。”进来的婢女陡然的提高声音不悦道。
“工作?请问府里的女主人要做什么活?”殷璃不说还好。一说女主人几个字,当下惹得这婢女又是心生不满。
上前伸出脚狠狠的踢了殷璃一脚。
直到这位婢女丢给自己什么的时候,殷璃这才明白,原来,北堂旭日根本就不是将她当妻子,而是当作一位婢女。
听着眼前这位婢女的吩咐,她这才恍然醒悟,自己一天要干的活。
她想要和他解释清楚,云翳真的是他的儿子。可是不管她怎么解释,北堂旭日都不相信。
不行,她必须再解释的。必须解释清楚。
“你先去院子里将几缸水打满。”那婢女双手叉腰吩咐。丢给了殷璃一个水桶。
殷璃打小出生,从来就没有干过这些事情,她不想要干的,可是殷璃生怕自己的忤逆,让北堂旭日大火,到时候他拿云翳威胁自己。
所以,尽管现在整个人好似要散架一般,某处撕裂般的痛,她也只能够咬牙忍着。艰难的穿上衣服,双脚踩在地上,都忍不住觉得一阵晕眩的感觉,眼前有些黑。
殷璃坐在床沿边上,努力的等待这一股晕眩过去,惹得婢女又是不满的上前,一脚狠狠的踹在了殷璃的身上:“装什么装?还不快打水。”
脚上传来吃痛,殷璃这才清醒了一些,那一股晕眩感也过去,这才将眼前的水桶提起来。可是木桶很沉,与其说是提着木桶,不如说是拖着木桶。
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根本就做不得什么粗活,更不要说是提水这种重活了。殷璃注定是无法完成的。
殷璃无言,只能够将木桶按照那位监督的婢女要求丢入井中,依样打水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根本就无法将一桶水打上来,反倒是手上已经磨破了泡。
看到殷璃这样笨拙的样子,惹得监督的婢女狠狠的一藤条抽在她的身上,殷璃身子一个趔趄,整个人重心不稳,狠狠的向前栽去,栽进了井水之中。
当北堂旭日踏进院子的时候,正好看到的就是殷璃落井的一幕,那一刻,思想快于行动,他毫不犹豫的身子纵身一跃,跃入了井中,因为北堂旭日的及时,殷璃还没有落入水中就已经被北堂旭日给拽住了手,一带跃出了水井。
然而殷璃却是因为惊吓过度,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