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当我是青楼卖笑的?

秦长安一看不对,马上扼住她的牙关,不让她有咬舌自尽的机会,见她还是死不悔改,执迷不悟,她一个不耐和厌恶,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你还在做什么不切实际的美梦?难道要我提醒你,你只是一个洗衣妇的女儿,从小就被卖到皇子府里,不过是有点小聪明,学了点穴的功夫,能让萧元夏在需要用人的关键时刻才想起你来。否则,你也不想想,他曾几何时给过你任何情意和承诺?一切不过都是你少女怀春、自作多情罢了!”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婉容犹如被拔出体内的主心骨,风中残烛一般,清丽的脸上滑落两行清泪,只是她的眼底突然生出一丝玉石俱焚的偏执,挺身而出,朝着一旁的墙壁狠狠撞上去。

秦长安眉头一拧,眼睁睁看着婉容撞过去,但有人动作更快,犹如一阵风挡在她的面前,她撞上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一个踉跄,跌坐在地,受到重击的额头瞬间红了。

“马超,做得好。”她看向那个不动如山、动作迅猛的暗卫,眼神余光撇过龙厉,某人面对婉容试图自尽的做法,依旧云淡风轻,神色闲适,甚至连慵懒的坐姿都没有改变一丝一毫,可以说是真的无心冷情。

“本王最擅长刑求,再牢的嘴,本王都能不择一切手段撬开来。”龙厉的双目闪闪发亮,宛若星辰,嗓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滑,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亢奋。

跟秦长安一年多,他险些把原本的乐趣也全部忘了。

婉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不经意一抬头,望向龙厉那张俊美的面庞,足以让任何女子都心神荡漾的那张脸,此刻却宛若恶魔般邪佞残酷,花瓣色的薄唇上扬,脸色明暗交错,容貌多了阴影。

她顿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越抖越厉害,好似在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需不需要本王把她的皮剥下来,做一盏人皮灯笼?”他似笑非笑,睇着秦长安的背影,见她一身绷紧僵硬,如临大敌的模样,嗓音放的很轻,听来却更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催命符一般可怖。“这女人皮肤还挺白的,做出来的灯笼肯定也好看。”

秦长安脸色冷凝,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嘴角有笑,却冷若冰霜。

“陶婉容,你给我听好了,这位就是靖王,你把我掳走,是不可饶恕的大罪。靖王盛怒之下,已经杀了那个替身新娘,当然,如果你一心求死,也要保住你心中的那个人,我无话可说。不过你别忘了,死,有千百种法子,是一刀下去毫无痛苦,还是千刀万剐凌迟处死,这就不能由你说了算,全屏靖王处置。”

龙厉了然地瞥向她,眼底露出一丝兴味盎然,不免想起她年少时,就已经见识过他折磨罪犯的地牢,该狠心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有妇人之仁。

“死,是最容易的事,但你当洗衣妇的老母亲总是无辜的吧。”她一针见血,毫不留情地踩上婉容的痛处。

婉容的眼神涣散,一双大眼睛极为空洞,披头散发地坐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四皇子到底允诺了你什么?当他的侍妾吗?”秦长安凉凉一笑,事已至此,她对萧元夏失望透顶,如果他用这种不入流的方法利用一个暗中爱慕他多年的丫鬟,她就更瞧不起他了。

她的声音传出哽咽。“别胡说……我跟殿下之间……是清白的……是我偷偷地喜欢他,从小到大都喜欢他,我没有别的要求,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低贱,究连当他的侍妾也是不够格的……我只想一辈子留在皇子府,等卖身契上的时间到了,也不会被赶出去,能永远地看着殿下就好。”

秦长安的神色不变:“你倒是深情。”

龙厉忍着内心的残暴,面上一片平和。“别急,本王对付不肯说实话的人,很有一套。她既然学过武,难免多几分没用的骨气——不如让她浑身筋骨尽碎,除了脑袋能动之外,就是一个废人,你说这法子如何?”

婉容本以为落在他们手里,纵然逃不过一死,心里早有准备,谁知撞墙自尽被拦下来,还听到这种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极刑……她虽比一般女子要坚韧些,可是筋骨断裂,成为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秦长安脸色不变,略显清冷,婉容这么顽固不化的痴情女子,显然是不会出卖珍藏在心尖上的男人。龙厉的威胁,真能奏效吗?

她转过身,丢下一句。“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

龙厉缓步跟在她的身后,秦长安几乎把整个郡主府都走了一遍,才在长廊停下,她斜斜地靠坐在雕花木栏上,曲着双膝,望着远方的晚霞,异常的沉默。

“生气了?”

他坐在秦长安的身旁,拉过她的手,刚才她怒急攻心,打了婉容一巴掌,龙厉当然不在乎别人的死活,只管她的手疼不疼。

果不其然,手心一片红艳艳的,他拉到自己的嘴边,薄唇贴上去,轻轻吻了下。

“以后这种教训下人的活儿,犯不着自己动手。”

她这才从思绪中抽离出来,怔怔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眉目染上一丝诡异的温存,很难把他跟热衷做什么人皮灯笼的大魔王联想到一块儿去。

他折磨人的手段不计其数,把婉容交到龙厉手里,是最快的法子,但也是最坏的法子。

“不过就是个爱慕主子的蠢女人,她迟早会招的。”龙厉嗤之以鼻,说的笃定。像婉容这种无权无势一根筋的小虾米,还不够他折磨几天,要捏死她,也是分分钟的事。

看出秦长安还沉浸在思绪之中,他不喜欢她面对他还是分心,自有心思,扳过了她的脸,就这么吻上去。

这一吻也逐渐加深,搂抱在她腰间的有力胳膊轻松地将她纤弱的身子钳制在他的怀中。直到吻的她气喘吁吁,双颊绯红,他才满意地松开手。

“没瞧出来,像萧元夏这样的,还能有女人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龙厉冷哼了一声,一副嗤之以鼻的态度,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到她的脸上,话里藏话。

“你羡慕了?”她美眸轻抬,眼波闪动,虽然脸上一派清冷,却是别有风情。

“若是本王一朝有难,你会如何?”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不假思索。

龙厉死死地盯着怀里的女子,眉眼之间酝酿着风云,脸色沉的可怕,他的手掌罩住她的胸口,猛地用力一抓,并没有收敛力道,疼得她红了眼。

“说实话!”他的眼底染上薄怒。

她略微挣扎了下,这男人在屋子里关起门来折腾她也就算了,如今可是在院子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下人经过,而他此刻顶着的身份可不是明遥,而是一国亲王,在别人眼里,他们不过是刚认识的关系,却在外面露骨地调情,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别这样——”眉头紧锁,眉心的朱砂痣略过他的眼底,却在龙厉的心底生出一种别样的悸动,他双手按住她的手腕,颀长身子欺上去,俊脸就在咫尺之间,纤长的睫毛几乎扫过她细嫩的脸颊。

“臭名昭著的靖王,即便不合礼教,也无人敢说三道四。再说了,你我已是夫妻,本王就算对你为所欲为,也是合情合理,名正言顺。”他这么说,温热的气息一开口,便散成一团白气,笼罩在两人的面庞上,让他俊俏至极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妖异莫测的美感。

“说起来,你我可没拜堂成亲,算哪门子的名正言顺?”她又推了几把,但龙厉早已不再是印象中羸弱的少年,因为练过武的关系,胸膛坚实,有了男人的厚度。她突然有些气恼,眼神横了过去,语气很冲。

“本王最擅长对付不乖的人,秦长安,你想在这里试试?”他黑眸一眯,眯出几分凌厉和森冷,两个人的身躯贴在一起,空气依旧寒凉,但源源不断的火热,却从龙厉的身上沁入她的体内。

“婉容是个傻的,我可不傻,况且,你跟萧元夏也不是一类人,何必混为一谈?”她没有避讳,眼神直直地落在他的脸上,双目清明,毫无一丝阴影。

说不出来,她这种不清不楚的态度让他心中激恼,把她按在正红色圆柱上,化身为凶猛野兽,一口咬向雪嫩脖子,鲜红的红痕立现,他舔了舔唇后又攻向耳后。

“哐当。”

不远处一个花匠手里的铁铲落了地,显然是看到不该看到的,缩着脑袋,站着也不是,离开也不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走,你给我进屋来。”秦长安眼神一沉,一把拉住龙厉的手,白皙小脸上冷凝着,气冲冲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秦长安,你这么心急地把本王拉到闺房里来,所为何事?”龙厉一等她关上门,双臂一伸,拦住她的去路,把她困在身前。

她退无可退,后背已经贴上门板,他个子高出她太多,要想看到他此刻的表情,只能仰着脖子。

“你就没想过在外面下人们看到的是本王调戏你,但你这么心急火燎地拉男人进屋,我们在屋子里做了什么,可就说不清楚了——”他啧了一声,徐徐地笑道。“这不是个掩人耳目的好法子。”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不用几日,整个北漠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说我跟你这个异国王爷一拍即合,臭味相投。就算他日和离,什么男人还敢要我?”

龙厉的脸沉下来。“你的目光可真长远。”这女人心心念念就是和离吗?难道就没想过她也会输,输的一败涂地,只能一辈子当他的王妃?

她不怕死地回了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沉吟许久,龙厉才勾起她的下巴,眼神深不可测,极为晦暗,连嗓音也沉了几分。“陶婉容不过是一个牺牲品,萧家父子绝不会站出来保她,你何必这么生气?”

她一噎,本以为她的心思不会被任何人看透,但他却问的入木三分,不留余地。

心思偏转,秦长安不太自然地别过脸,她看着婉容偏执地守护着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奢求什么,只求远远地守望着就心满意足的时候……。她其实是有些困惑的。

她的少女时代是在靖王府度过的,她不懂少女情怀是何等样的,但想必那种心情必定是甜蜜美好的。

“你刚才问我,若你有难,我会不会跟陶婉容一样挺身而出,可是,她护着的是心上人,哪怕萧元夏没有回应,这份感情足以感动她自己——”她顿了顿,直白地开口。“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这种程度,会变的如此盲目短视,果真坠入爱河的人全是傻子吗?”

说到底,她还是不认为自己喜欢龙厉,没有深厚的感情作为基础,没有人会一头热地冲向刀山火海的。

“秦长安,要你喜欢本王,就这么难?”龙厉难免气急败坏,阴寒着俊脸。

“不如你同我说说,你喜欢我,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她淡淡一笑,明知道他心情极差,反而心神愉悦起来。

这下子,龙厉的脸色更难看了,双手紧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恨不能把她的腰都折了才能泄气。

“本王不知猴年马月迷了你的道,喜欢你这么个冤家,到头来,要你说几句好话都不肯。”

“我可不会跟陶婉容一样,也许萧元夏一个笑容,就足以融化她的心,她所谓的这种感情更像是愚忠,根本经不起推敲。喜欢一个人,不该因为对方而善待自己吗?难道被当成一个人肉盾牌推出去,牺牲小我,这就是喜欢了吗?”

龙厉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只能嘲弄地掀唇。“牙尖嘴利。”

“除了震惊之外,我对陶婉容的所作所为,更多的是觉得她可悲。”她认真地说。“这种感情非但不让人愉悦,反而凄凉至极,令人叹息。”

“你怎么不想想得不到回应的人不只是一个陶婉容?”龙厉哼了声。

她无言以对,一双清澈晶莹的美目对准他,心中有什么蠢蠢欲动,她突然拉下他的脖子,唇贴上他微凉的薄唇。

龙厉喜出望外,挑了下眉,感受到她柔软的娇躯贴上他,淡淡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虽然情事方面多是他强悍主动出击,但还是无法否认此刻的滋味美妙极了。

心中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愉悦,让那双幽深莫测的黑眸亮的惊人,他不由分说,利落地解开她的腰带,整个人压上去。

他火热的吻一路往下,停留在她美玉般的脖颈上,反复流连,大手更放肆地往下面探去……

秦长安不知此刻的情况,是怎么在一眨眼的功夫发生的,她明明只是给他一个吻,免得他成为怨夫,但没过多久,她就被压在门背后,衣裳凌乱不堪,甚至他自顾自褪下外袍来——

“天还没黑呢,你猴急什么?”她低呼一声,对于龙厉的肆无忌惮放浪形骸,有了更深的了解。

“这档子事随时都可以做,何必等什么天黑?”他不满地问,大手一扬,红袍被抛掷在半空中,缓缓落在地面。“你刚才不是同意了吗?”

“我何时点头同意?”她是个性潇洒,又不是真的豪放女!

“你主动吻了本王,不是吗?”他的双眼宛若璀璨星辰,闪闪发光。

秦长安一时气结,但身上一阵寒意,她一低头,几句话的功夫,龙厉几乎把她剥干净了,上身只剩下一件湖绿色的兜儿,要遮也实在遮不住什么。

“郡主,是否现在就准备晚膳?”翡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想到门外的丫鬟跟自己只隔着一张门板,而她被龙厉衣衫不整地压在门上,纵然自认为胆识过人的秦长安还是红了耳根。

“是,马上准备晚膳,端到花厅,我陪靖王爷用膳。”她脸上一阵热,但还是佯装无事发生,冷静从容地吩咐。

龙厉却恶劣至极,知道外面有人,反而大手探入衣裳,撩拨着正在交代事宜的秦长安,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却埋下俊脸,继续吻咬着她的锁骨,兴致大起。

“靖王爷来了,是否要摆个席面?”翡翠继续问,浑然不知就在十步之内的距离,自家主子忍受着不能发作的煎熬。

秦长安愤愤不平,本想对他动手,可是一旦下了狠手,这男人装模作样的功夫一流,把动静闹得更大,她在郡主府还能管教下人吗?怕是身为主子的威严都毁的一塌糊涂了!

“不用了,反正就两个人吃饭,三菜一汤就成了。”她瞪视着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没好气地说。“反正靖王爷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吃点清粥小菜就成了。”

“是,郡主。”翡翠耷拉着一张脸,转身离开,突然听到门板后有不小的声响,停下脚步问道。“郡主,有什么事吗?”

“没事。”秦长安的声音听来有些沉,不若往日自如轻扬。“你快去准备。”

“好。”翡翠这才走出了院子。

屋内只剩下两人,她不再忍耐,绣鞋用力踩踏在他的黑靴上,双耳红的要滴出血来。“都说了要用膳了!”

“反正本王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吃点清粥小菜就成了。长安,郡主府里准备晚膳到开席要多久?怎么着也要半个时辰吧。”他意犹未尽的盯着她脖子上吻咬出来的红色痕迹,满意地贴上她的怒容,压低嗓音笑道。“来得及。”

“做什么来得及?你的话可信吗?”她一把按住他的大手,一阵酥麻侵袭了四肢百骸,突然娇软无力地依靠在他的胸前,这男人实在是坏到骨子里了,他居然就在门上把她撩拨的动情了……。

“时间是短了点,不过无妨,就当成是开胃小菜。至于宵夜,我们晚点继续。”他一把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内室,两人一道跌上大床。

结果,当天的晚膳比平日还晚了一盏茶的功夫,直到翡翠在门外三请四请,门才打开,但秦长安径自走在前头,看也不看身后的龙厉一眼。

他嘴角含笑,俊美的面庞上是春风一度后的畅快淋漓,疾步追上,两人衣袖擦碰之间,他已经牢牢地握住她的手。

秦长安眉心微动,却是没再撒开,龙厉余光瞥了她一眼,见她这般的乖巧,心中的阴郁也散了不少,大手自然而然地一揽,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身后的水貂披风严严实实地裹住两人。

被披风包住身子,隆冬的寒气隔绝在外,倒是不觉得冷了,只是他的身子隔着衣裳还散发着热气,熨的她一片炙热,她只能开口。“你松手。”

“怎么了?”

“有些热。”她的手心都湿了,双脚有些乏力,只是眉眼柔和,像是刚被雨露滋润过的玫瑰,极为动人。

“本王不牵着你,你肯定要腿软的。”某人霸道地回,得意忘形。“到时候被下人看出端倪,你可别怪本王。”

一记冷冰冰的眼神丢过去,不怪他怪谁?白日宣淫的人难道是她吗?

“丫头,我们越是恩爱,北漠就越是没人再敢作妖生乱,你可知有多少双眼睛盼着你跟我貌合神离,甚至同床异梦?过不了几日,整个北漠都知道你我一见如故,你深得我心,在我们离开北漠后,皇帝会念着你在我身边受尽宠爱的份上,凡事三思后行,即便这次待嫁风波他很不顺心,没达到目的,但不能随便发作,这样一来,你的两个兄长才能保住地位不被动摇,能够安安稳稳地当官——”

说到这里,秦长安不免也有些动容了,她盈盈望向他,嗓音轻柔。“我想让他们受点教训,知道他们虽然是上位者,但也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不过,我最终不想见到两国交战……”

“两国交战,不过是本王吓唬吓唬老皇帝的。回到金雁王朝后,本王享受如胶似漆的新婚还来不及呢,哪有闲工夫管这些破事?”

秦长安有些气恼,却又觉得好笑,小脸线条柔化不少,嘴角也勾起了笑意。

他一把握住她的肩膀,竟然不知她低眉顺眼温柔的模样如此好看,刚走入花厅,就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光滑的额面,嗓音一哑。“笑起来真好看,再笑一个给本王瞧瞧。”

“你当我是青楼卖笑的不成?”

她嗔怒地一拳击打在他的胸膛,却也没放多少力道,被龙厉的大掌包覆着小拳头,两人对视了一眼,才发现彼此都是笑着的,没了针锋相对、没了剑拔弩张,好似此刻的空气里也生出一丝甜蜜的滋味来。

菜肴一道道上来,翡翠做事很圆滑周到,的确是按照秦长安的吩咐做的三菜一汤,但都是耗尽厨子心思的大菜,摆在桌上丝毫不显得小器寒酸,更谈不上是什么清粥小菜。

光是开胃的甜点,摆盘精致,颜色清新怡人,看上去味道很好,还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

“翡翠,你下去吧,这里不用留人。”

翡翠退了下去,只是有种莫名古怪的感觉,这个靖王爷怎么一见到郡主就这么亲近?虽然是夫妻了,但他缠着郡主缠的这么紧,实属罕见,也不知郡主用了什么法子才把传闻中恶鬼转世的靖王压得服服帖帖。

等人一走,龙厉就朝她扯唇一笑,笑得春临大地,颠倒众生,她鬼使神差地捏了一块糕点凑到他嘴边。

他眉一扬,神色喜悦地吃了下去。

“真甜。”他唇齿留香,还不忘靠近她的脸,这两个字说的暧昧,好似还有别的含义。

“你自己吃。”她有点后悔,自己怎么忘了给他几分颜色,他就要开染坊的坏毛病?

“本王身边没一个贴身丫鬟,以后等你进了王府,本王的饮食起居可都一并交给你了。”

“靖王府这么缺人吗?我是去当靖王妃,还是当管事嬷嬷来了?”她不以为然地哼笑,美目流转之间,一派清灵光彩。“王爷身边是该多些人照料,我一个人难免照顾不周,不如我先给靖王爷物色起来?”

龙厉嘴里的糕点顿时没了甜味,俊眉一拧,这就把筷子往她手心里一塞。“吃饭。”

“王爷想收几个丫鬟?四个还是六个?”她笑眯眯地给他夹菜。

“王妃,你给本王找几个丫鬟,本王就在床上折腾你几回,你自己看着办吧。”龙厉的嘴角撩起一抹笑,俊脸更显邪佞。

014 明遥病了100 龙厉美梦成真041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016 谋害皇孙017 哀怨的男人061 看你能往哪里逃058 为了我守身如玉095 先保住大人!049 色不迷人人自迷043 一种闺房之乐053 这就是结发夫妻吗013 剪了情敌的头发024 那人是他!032 我罩你088 让男人兴奋056 如果没有她,会疯掉的096 孤注一掷059 公主来和亲?028 送上门的宝物036 不许对她笑040 我要死了,你就这么激动?039 秦长安,你对我下毒?009 冬至的审问003 她被认出来了041 配不配得上,本王说了算必看013 剪了情敌的头发032 我罩你031 本王要你长命百岁027 后院只能有我一个090 东施效颦025 老蚌生珠吗?039 秦长安,你对我下毒?082 好好伺候本王?031 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072 兄弟摊牌073 跟本王相配就行020 砍死明遥080 眼睁睁看你上花轿?099 我不讨厌你008 暴风雨前的平静004 这世上的女人都不如她082 好好伺候本王?018 你比胭脂更好吃045 竟敢私奔068 七日之约025 再见二哥029 新的宠物010 禽兽不如011 两唇相碰042 不稀罕当狼王的女人088 让男人兴奋060 知我相思苦090 龙厉,你太下流了087 你让本王有种被宠的感觉070 她回来了088 喝醉反而不好办事083 幼稚的赌约078 你爱要不要089 你想被人捉奸在床?022 人形枕头097 给她的惊喜013 奇怪的男人086 不许再上我的床028 送上门的宝物064 一场鸿门宴066 你才是最懂我的人061 王爷好棒080 本王不是情不自禁吗031 裴九的底细052 嫌脱裤子麻烦007 你在紧张?036 把你弄脏050 揪出下毒凶手016 求神不如求己022 人形枕头051 阿遥,你反了吗?064 一场鸿门宴082 天上掉下来的和亲094 裴九爱慕王爷?010 婢女爬床009 陆仲自尽100 用这种方式退位077 难道是嫁祸058 没人要的男人才看春宫图092 天助我也035 让他做小?052 家花不如野花香014 明遥病了050 揪出下毒凶手025 她是故人啊046 我垂涎你?097 给她的惊喜076 主动吻上龙厉056 欺君之罪029 以色侍人094 去青楼074 给王妃的礼物088 喝醉反而不好办事082 因她而死053 王爷还挺吃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