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她很不满地继续索取着,弄得李小民雄风再起,一把将她按倒在假山石后面的草地上,眼中冒出红光,微笑道:“安平公主,从前妳是受了水之力的保护,现在没有了,我们应该可以象跟妳母亲那样,一起做了吧?”

安平公主一怔,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娇喘呻吟满脸喜悦迷离的模样,不由满脸羞红,推拒道:“不要啦!现在这里人多,要是人家叫出来,会让人听见的!”

李小民哪里管她那么多,解开小衣就要骑到她身上,安平公主吓得尖叫道:“不要,不要!等一等,人家肚子胀得厉害,要去解手!”

李小民看她吓得厉害,也稍有不忍,于是将她放开,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慈祥地安慰道:“别害怕,很快乐的!妳看妳母后,不是每次都快乐得昏过去吗?既然妳想去解手,那就去吧,我在这里等妳!”

安平公主如蒙大赦,赶快提起罗裙,小步跑出来,绕过假山石,蹲在了一丛灌木丛的后面。

李小民倒也不怕她逃走,反正自己耳聪目明,她要是有什么动静,自己一定能听得见。

清风徐来,吹得李小民一阵爽快,坐下来,靠在假山石上,耐心地等着那个美丽女孩尿完尿后,再来跟自己交欢。

不知等了多久,李小民终于觉得事情不对,心中焦急起来,暗道:“怎么回事,难道是解手的时候太兴奋,不小心晕过去了?这还没开始做的,不至于这样吧?”

因为关心女孩的安危,李小民赶忙出来寻找,绕过灌木丛,不由一怔:在上只余下两行细细的脚印,安平公主的踪迹,已经消失了!看着脚印向远方延续,一直消失在树林中,李小民心中纳闷:“这是怎么个意思?难道说,是这片草地太软,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伸脚在草地上踩了几脚,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脚步的声音,这么大的声音,就是隔着几十步,照样能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自己却没听到安平公主离去的脚步声,倒是奇怪得紧了。

他莫名其妙地走回去,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下体却是胀得厉害,弄得他难受起来。

自从被烈焰天女的火之力感染之后,李小民经常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容易失去控制。这些天,在自己的屋里,那几个美女常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昏过去再醒过来多次。就连狄夫人也不能幸免,虽然李小民一向是千金一诺的大英雄,遵守诺言不肯采了她的红丸,可是当火上来时,再看看她妹妹和另外两位美女都已经不堪挞伐昏过去了,也会忍不住拿她的樱桃小嘴来泄火,甚至连她的后庭花也不放过,早就采过多次。现在狄夫人虽然红铅未堕,却和后世许多号称处女的女子一样,早就对性丝毫不陌生了。

就象现在,李小民就觉一阵烈火在自己体内熊熊燃烧起来,几乎要把自己烧化,不由有些痛苦起来。

正想飞奔回去,找那几个美女泄火,忽然看到前面来了一个女子,袅袅娜娜,向这边缓缓走来。看上去身材甚好,前凸后翘,甚是性感诱人。

李小民见状大喜,想道:“有个宫女也不错,先泄了火再说!唉,只怪那位满身是火的美女,只肯跟我做上一次,结果却弄得我现在都控制不住自己,妳说这叫什么事!”

他飞跑过去,看到那女子身上穿的,却不是宫女或女官服饰,而是华贵非常的皇妃衣饰,不由微微一呆。

再看这女子,年约三十余岁的模样,相貌甚美,瓜子脸庞,面容高傲,眼中微有寒意,身材惹火,充满了成熟女子的诱人魅力。

李小民看了一阵,才想起来,这位美女本是住在皇宫西部的安妃,家世本是南昌城中大族,被嫁给当初在南昌为王的李渔,已经好多年了。那时李渔还没有当上太子,安妃是他最早的嫔妃之一。而安妃的家族也是南昌有名的大族,若不是安妃没有生下儿子,现在的皇后之位,还真不一定是谁的。

虽然是皇妃,李小民倒也不甚在意。在他看来,皇妃与宫女们一样,都是女人,也都有女人的需要。这些天,他在宫里面,常常是看到一个美貌宫妃,能引得他动兴的,便大着胆子把她诱到无人之处,按倒便干,而那宫妃通常是先喜,后惊,再怕,再兴奋喜悦得晕去几次,然后醒来后又抱住李小民不肯放手,拼命地讨他喜欢,只求他能多去安慰自己几次。

李小民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受过新时期的教育,满心的慈悲为怀,对于这样的善举自然是义不容辞,这么经常做善事下来,宫里的皇妃他不认得的已经不多了。现在看见这位安妃,虽然年纪大些,可是身材相貌,尽皆都是一流的,堪称美丽佳人,弄得李小民虚火上升,走上前去,嘻嘻地笑着,弯腰做揖道:“安妃娘娘,微臣有礼了!”

那中年美妇抬起头来,看到一个俊俏少年站在面前,不由微微一怔,想了一想,想起他本是有名的会仙术的小太监小民子,前些日子很立了些大功,一步登天,做上了中书令的高位,权倾朝野。更兼任内宫总管,这内宫之中,大小事务,都是他说了算。

本来若是一般宫妃,见了李小民巴结还来不及,怎奈安妃乃是南昌大族出身,其家族在南昌足可掌控全城,其妹又是南安王太妃,惯掌南昌实权;在这样的家世之下,安妃心高气傲,看待其他宫妃颇为蔑视,也就自认为高人一头了。

前任太监总管,年纪虽老,却是精明能干,当年在南昌之时,安妃对他有恩,他也诚心报答,什么事都照顾安妃。可是一换了李小民,没有多注意到安妃,而且安妃也没有陪他睡过觉,什么事都照顾得不周。而那些太监们也都是势利眼,自从老总管死后,哪还管他从前的恩人,好些事都做得不到,该送的东西也送得不及时,就连饭有时候也是很晚才送去。直气得安妃都病了一场,现在病刚好,想着要去找皇帝告上一状,李渔看在她外甥南安王的面子上,总得说上几句公道话才行。

谁知走到一半,却看到李小民走来,还色眯眯地看着她,淫笑着问好。想起这些天来的怠慢,安妃心中恼怒,看着李小民,也不回礼,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李小民凝神打量着这美女,看到她高耸酥胸,突然一阵虎躯狂震,感觉体内烈火熊熊,好象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当机立断,上前一把抱住安妃,踮起脚尖,狠狠地亲在她的樱唇之上。

被瘦小俊秀的少年猛然亲在唇上,安妃大惊失色,鼻中唔唔地哼着,用力挣扎,却哪里挡得住李小民的巨力?

李小民紧紧抱住安妃,将她按在自己怀中,双手从她身后伸过去,便要扯开她的腰带。

安妃惊得花容失色,想不到这比自己小上二十多岁的少年,竟然如此急色,而且他还是个太监,竟然对自己做这等事,这岂不是连上下尊卑都不顾了么?

安妃被李小民抱住,张开嘴,大声呼救,叫声凄厉至极。

李小民抱住安妃后,没注意看她口唇大动,也丝毫没有听到她的呼救声,只觉她虽然挣扎,却不叫嚷,显然就是半推半就,说不定还是喜欢强奸的刺激味道。李小民也不是没有遇到这样的皇妃,当下只好配合她,把她按在地上,用力扯下了她的腰带,解开衣衫,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娇躯来。

虽然已经过了三旬,可是这美女保养甚好,身材上佳,胸前两座玉峰轻颤,惹得李小民一阵火动,按住安妃,便要交欢。

低下头,却见安妃满脸惊怒之色,樱唇用力张开,却只是一开一合,根本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不由大感有趣,笑道:“娘娘,妳要叫便叫,怎么不出声音?敢是怕真的招人来,害我们做不成么?”

既然已经可以确定安妃娘娘喜欢这种风味,李小民只得把戏做足,扯了她腰间大红汗巾,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捆在身后。

此时,安妃已经被他剥光了衣衫,毫无一点赘肉的美妙身材,暴露在他的眼前。

为了让安妃娘娘能够满意,李小民不辞辛苦,按住强烈反抗的安妃,将她翻转过去,让她伏跪在地上,自己从后面,猛烈地侵入了她的玉体。

安妃大声哭叫着,玉容趴在青草之上,对自己竟然遭受宫奴的强暴,悲愤欲绝。

身体上的痛苦与心灵上的苦痛混合在一起,安妃不堪挞伐,不多时,便被李小民干得昏了过去。

许久之后,她悠悠醒转,看到李小民正站在一边穿衣服,而自己却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大红汗巾和衣服都扔在一边,两条玉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疼痛酥麻不已,显然便是受了这贼太监的淫污,不由悲愤至极,指着李小民怒道:“妳这狗奴才,竟敢行此恶事,不怕皇上震怒,灭妳九族么?”

李小民背对着她穿衣服,丝毫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也未曾看到她脸上的悲愤情状。

现在,他已经快到了上朝时间,不敢再拖延,匆匆穿好衣服,走到安妃身边,伸手拍拍她满是清泪的美丽面庞,笑道:“娘娘,微臣要去上朝了,回头定然去看妳!”

说着,顺手还在玉峰上摸上一把,多捏两下,就算做完了,也再多揩些油回去。

安妃满脸是泪,看着这刚刚侵占了自己身子的少年,哽咽道:“妳,妳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看着她口唇蠕动,却无声音发出,李小民一怔,摇头道:“娘娘,妳说什么,我听不到啊!”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只怕要晚了上朝,李小民心中一急,便笑道:“娘娘,微臣真的要走了,今天做得仓促了些,以后定当上门谢罪,整夜侍候娘娘快活!”

答应了下一次再去陪她整宿寻欢,李小民感觉到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比之对其他皇妃,还多些承诺,于是快快乐乐,大步向金銮殿方向走去。

安妃娇弱的问话,却只换来这小太监一个摇头,弃而不顾地大步离去,弄得她芳心欲碎,咬牙恨道:“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奴才,弄完人家,什么也不说,就这样走了!”

安妃的性子,最是刚烈,眼见这少年假冒太监,秽乱宫庭,竟然敢强行非礼自己,而且干完后竟然直接否认喜欢自己,那岂不是把自己明明白白地当成泄欲工具?

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怒火上燃,发誓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穿好衣服,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站起来走了两步,久未经云雨的身子,玉腿间已经被那少年弄得颇为疼痛,不由垂下泪来,呆呆地发怔。

哭了一阵,她回过神来,拖着残躯,一步步地走向唐皇李渔的宫殿,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小太监的真实面目在皇帝面前揭穿!

她走到李渔的宫殿处,一眼看到那里有好多御医在忙碌着,外面还有些太监和宫女在守着。

安妃走过去,那些太监宫女认得是她,慌忙跪下请安。

安妃也不去管他们口中说着什么,只是踉踉跄跄地走向屋中,看到李渔正坐在床上喝粥,不由心中一喜,随即大悲,扑地拜倒在李渔床前,放声大哭道:“皇上,臣妾被宫奴奸淫,妳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李渔今天不知为何,精神大好,居然能醒过来自己坐起来,还会要粥喝。这让那些御医们心中害怕,只怕他是回光返照,若死在自己手下,只怕自己要有兜不完的干系。

可是李渔还算好,虽然坐着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粥,一边说一边夸粥做得好,那些御医却是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奇怪,为什么皇上只张嘴不出声,难道是昏迷过久,精神出了问题不成?

虽然奇怪,却也无人敢说话。那些太监宫女更是一言不敢发,看到安妃冲进来,虽然惊讶,也不敢上前拦阻。

李渔却是一点都没听见,眼中只有那美味的粥,喝了半晌,才放下碗,满足地叹息道:“不错,给御膳房厨子打赏!”

他转过头,将粥碗递给床边的太监,一低头,却看到一个女子跪在床边,不由大奇。

这个时候,安妃已经跪在地上叩头哭诉,悲悲切切地将自己如何被小民子强奸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扑在地上大哭道:“皇上!这个假太监在宫里多时,不知道做了多少这样的勾当,请皇上明察,将此恶奴打入天牢严加刑讯,一定要将他凌迟处死,以正国威!”

她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地看着李渔,可怜巴巴地等着他的裁决。

李渔看到安妃哭得梨花带雨一般,心中大为感动,叹息道:“爱妃!敢是妳听说朕身体大好,前来看望的么?唉,在宫中妃嫔中,妳是陪朕最久的,看起来还是妳最好啊!”

安妃震惊地看着李渔,但见他满脸笑容,似是根本不将此事为意,甚至还颇为欢喜。难道说,本朝天子竟然有那种传说中的嗜好,放纵那邪异少年,对自己的妃嫔动手动脚么?

李渔说了这番话,忽然感到一阵疲惫,说起来也是坐了这么久,喝了一碗粥,久病的身子自然支持不住,便疲乏地挥一挥手,叹道:“妳去吧!待朕大好之后,再宣妳来见!”

他躺下去,旁边自有太监慌忙为他盖上锦被,不一会,李渔便舒舒服服地发出了鼾声。

安妃震惊得几乎晕去,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低头一看,李渔闭着眼睛,睡得甚是安心,嘴边甚至还带着一丝甜美的笑容。

两行清泪,自中年美妇的脸上,流淌下来。被一个极小的少年强暴的愤怒屈辱,被皇帝抛弃出卖的悲伤痛苦,都凝聚在她的心中,将她的芳心,震成了几千万个碎片!

她缓缓转过身去,如行尸走肉般,慢慢地走出门去,漫无目地地向前方走去。

天空中,阳光灿烂,照耀在这心灰若死的美女身上。她脸上的泪珠,缓缓流下,晶莹透亮。

这般情景,在这一刹那,竟显得如此凄美绝伦。

李小民缓步走上朝堂,发现朝议已经开了,不由有些惭愧,心道:“唉!我本是当朝第一大臣,甚至连皇后都上了,可是现在却没有能按时来开会,不论于公于私,都是怪不好意思的!”

李小民的脚步,踏在地面上,发出轻轻的响声,缓步走进金銮殿,却惊讶地看到,那些大臣们,在殿中乱成一团,正在张皇失措地说着什么,个个都是口唇疯狂大动,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李小民大奇,也顾不得上去参拜,谢自己迟到之罪,直接问道:“咦,妳们怎么了,难道都哑了么?”

他的声音,回荡在殿上,那些朝臣见他来了,都象抓到了救命稻草,围住他,一阵七嘴八舌,却仍是一点声音都传不到李小民耳中。

李小民心中纳闷,推开这些大臣,走到玉阶之前,下拜道:“臣上朝来迟,望乞恕罪!”

按照大臣的礼节,他五体投地,恭敬地拜伏在地面上,可是却听不到周皇后往常那样命他免礼平身,连声恕罪的话也没说,不由心中大奇,抬头向上面看去。

这一看,让他不由一呆。但见那风姿绰约的美女站在珠帘之后,满脸惶急之色,看着自己,樱唇开合,也是一声都发不出来。

李小民大惊,跳起来叫道:“娘子,难道妳也哑了么?”

这一声叫出来,李小民才知事情不妙,回头看着那些朝臣,心中发狠道:“怎么办,是不是该把他们都灭了口?”

看着大臣里面,有好多是自己心腹,其他的也都暂时依附自己,这让李小民不由有些犹豫,一时下不了狠手。

一个朝臣走过来,拉住李小民的袖子,不住地打躬作揖,口中不知在说着什么,却是一声都听不到。

李小民心中焦躁,用力甩开他的手,怒道:“说清楚些!是不是妳们都被人下了哑药了?”

那朝臣看着他的嘴,一片茫然,象是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另一个朝臣慌忙走过来,拿出一个象牙笏板,伸指放在口中,沾着口水,在上面写了一个字。

李小民接过笏板,仔细观瞧,看着那口水未干之前,终于认出那个字,便是一个“聋”!

一见此字,李小民不由一惊!

他的目光,看那个朝臣,看他满脸焦急的神情,再一想,刚才他走来时,果然是一点脚步声都没有,这很不寻常,以自己的耳力,应该能听得清清楚楚才是。

再一回想,他恍然大悟:怪不得安平公主能在自己的耳力之下,悄无声息地溜走,原来是自己已经聋了!

可是,他又觉得不对,狠狠一跺脚,官靴在殿上,发出一声响,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自己说话的声音,自己也能听见,要是聋了,至少应该听不到鞋底的声音吧?

他心中焦躁,便用传心术,唤了月娘出来,看着那飘浮在空中的美艳虚影,劈头问道:“妳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月娘刚从收魂玉中修炼出来,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呆呆地点了点头。

李小民又指着大殿上面到处乱走的朝臣,又问:“他们说话,妳听得见吗?”

月娘看看他们,点头道:“听得见啊!整个金銮殿,就跟市场上一样,乱哄哄的,所有人都在说话,可是好象没有人在听的样子!”

李小民精神一振,击掌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记得天书上所载,有一种咒法,能让人变得半聋,只能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以及非人生物与自然界的声音,却听不到别人的声音。此咒法甚是奇特,难以破解,天书上也是语焉不详,没说清楚。

李小民很纳闷,不知道是谁下了这么奇怪的咒法。这咒法要修炼起来,只怕也不易,是谁下了这样奇怪咒法,用意何在?

他在心里叫了好多鬼卫出来,围住那些朝臣,把他们说的话都报上来,结果听到的都是:“怎么回事啊?天哪,老夫说话妳们都听不到吗?”“哎呀,我怎么会聋了?不对啊,我能听见声音啊,可是妳们干张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没一句顶用的话。

李小民听得烦了,便让那些鬼卫们下去,心中庆幸:“这么说,我刚才那一句娘子,应该也没人听到才是!除非是有鬼不受咒术影响,才能听到,不过金陵的鬼都是我的手下,应该不敢出卖我才对。”

既然大家都聋了,李小民也就不用费话了。他走过去,向周皇后施了一礼,口唇微动,却派了月娘趴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话说给她,然后走到司礼太监身边,比手划脚,示意他该退朝了。

司礼太监虽然惊慌,可是看到顶头上司的手势,还是会意,转身看看周皇后也在点头表示同意,便站在殿上,大声呼喊道:“退朝!”

可是没有人动,就是看见他嘴动的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没办法,司礼太监只得走下殿去,一个个地逮住朝臣,伸手指着外面,象个哑巴一样恭送他们离去。

“爱姐姐,我这个样子,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李小民站在爱欲天女玉掌之上,比手划脚地向她询问道。

爱欲天女微笑着看着少年焦急的模样,雪白如玉的右手举起,指向李小民,口中念念有词,真言念处,一道微风拂向李小民,霎时便解除了他所中的咒法,轻声微笑道:“好了,现在妳所中的聋咒,已经被解了!”

李小民这才放心,跌坐在玉掌上,叹息道:“爱姐姐,妳说说看,是谁下这怪咒,想害我金陵一城的人吗?唉,看妳也不知道,那妳告诉我,该怎么解咒才行?”

爱欲天女摇头叹息道:“好兄弟,妳现在法力不足,是不能解咒的。施此咒之人,法力并不是很强,但是此咒甚为奇特,除了施咒之人,别人都难以解咒。我也只是近来承受了妳大量真阳,法力渐复,才能消除这般咒术。”

李小民忧愁道:“这么说,就只有妳能解咒了吗?我这金陵一城之人,该怎么解除咒语才好?再不解咒的话,只怕朝廷连命令都发不下去,整个南唐,都要陷入混乱了啊!”

爱欲天女微笑道:“可惜,姐姐帮不了妳什么忙。姐姐的法身,是不能离开这里的,也不能出去帮妳替外面的人解咒。除非妳能杀了施咒之人,或是逼他解除咒语,方可让一城受咒之人,恢复原状。”

李小民喜道:“那施咒之人在哪里?快告诉我,我带鬼去杀了他!”

爱欲天女摇头道:“姐姐可不知道。不过,妳水姐姐可以推算出来,不如我们去问她好不好?”

李小民连忙点头,被爱欲天女托着她,飘然飞下去,越过七彩飞瀑,进入了水晶岩洞。

水柔天女从水下柔然升起,看到李小民,面颊泛红,垂首道:“妳又来做什么,是不是来找电儿,要送她真阳的?”

李小民一怔,想起还有这回事。自己现在来求水柔天女,恐怕也要得送上算命费,才能得她测算。

正所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李小民深知这个道理,当下飞过去,抱住水柔天女颤动的晶乳,甜甜蜜蜜地道:“水姐姐,我是来送真阳给妳的啊!”

水柔天女羞得满面通红,伸出晶掌推开这微小的少年,颤声道:“不要来缠人家!快说,还有什么别的事?”

看这位美女不要买路钱,李小民只得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就眼巴巴地等着她发话了。

水柔天女凝神思虑半晌,点头道:“这个不难。妳身上仍残留着咒术气息,若按此推算,应该能找到施咒人的大致位置。”

李小民大喜,知道自己是该付算命资费了,便拱手道:“水姐姐,我想去看看电儿,顺便把该给妳可是妳不要的送给她好了,好不好?”

水柔天女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伸手劈开水波,带着他们,下去那烈火岩洞。

不一会,到了那火红世界。烈焰天女大踏步地从火焰中走出来,看到李小民,本就火红的娇靥,似乎温度更升高了几分,瞪了李小民一眼,轻哼一声,也不说别的,直接就将他们带去了那闪电世界。

在那黑暗的无尽虚空之中,一道闪电划过,浑身雪白晶莹、美若天仙的洋娃娃出现在李小民面前,兴高采烈地拍手叫道:“真好!我正想着和妳交欢,妳就自己来了!”

说着,她也不顾李小民的意见,直接就扑了上来,伸手便剥他的裤子。

李小民吓得脸色发白,慌忙叫道:“先说好,不许电我!就是妳在高潮的时候也不行!”

闪电天女不耐烦地叫道:“知道啦,怎么这么罗嗦!”

许久之后,闪电天女才睁开眼睛,兴奋地大声宣布道:“我的力量恢复了好多!现在,我可以出去玩了!”

李小民听得目瞪口呆,讶道:“怎么,妳可以破除禁制了么?那还不快点,把妳们的真身都救出来!”

闪电天女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哪有那么容易!我们还得做上好多次,才能凑够足够的法力,打破禁制呢!”

李小民奇道:“那妳又说妳可以出去玩,妳们不是在禁制未破之前,都不能离开这里吗?”

闪电天女拍手欢笑道:“才不是呢!我身子小,和姐姐们都不一样,只有我,是可以在禁制打破之前,便让法身离开,去外面去玩!姐姐们,对不起啦,我占先了!”

说着,她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头,美丽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俏皮可爱至极。

李小民心里嘀咕:“唔,是这么回事!原来她们都有绝技,爱欲天女是能让人兴趣大增,水柔天女是能掐会算,烈焰天女是能用神识探查上面皇宫里面的事,而闪电天女却是能够离开!看来她们几个,好些地方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嘛!”

他心中有鬼,抬头看看烈焰天女,果然看到她狠狠地瞪着自己,象是知道自己在上面干的勾当,不由满心委屈地低下了头,心中狠狠地道:“这么爱偷窥,回头我咒术力量增强了,就算妳是女神,也得长两个大针眼!”

他扭头看看水柔天女,见她正在一边闭目盘坐在虚空之中,纤手正在缓缓掐算,便飘飞过去,笑道:“水姐姐,算出来了吗?”

水柔天女睁开眼睛,淡然微笑道:“是。那个用聋咒害人的,就在城外东南方向十里处,一处小山岗上面。妳只要除去了他,金陵城中所有人等所中聋咒,立即便解。”

李小民还未答言,便听闪电天女惊喜地大叫道:“有架要打吗?带我去,带我去!我一定能好好帮妳打架的!城外十几里的地方,差不多就是我能达到的极限位置,刚好可以帮妳!”

李小民心里一喜,想着:“有女神帮忙,这架一定不会打输了!”

大街之上,已经乱成一团,人们都在惊慌嘶喊着,不断地碰撞在一起,甚至有人仰面向天,疯狂恐惧地嘶吼,看上去就象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李小民大为头痛,捂住耳朵,恨不得自己还是在聋咒控制之下,免得听到这么多疯狂嘶吼。

刚才在宫中,他早已命人拿着自己的手令,到处展示,令宫女太监不得惊慌,不得擅离职位,只道总管大人必有方法。那些宫女太监视他如神,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此都平心静气,只等总管大人想出新的办法来。

而皇城外的百姓,未曾受到这样的命令,何况他们也大都不认得字,也没这么多人手跑去给他们打手势解释,突然发现别人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对未知事物的恐惧都爆发出来,再加上前几次的妖异事件,弄得百姓们震恐不已,乱作一团。

李小民捂着耳朵,在人群中飞速穿梭,后来看大街上尽是有人拦路,索性使个飘浮术,飞到空中,再向巽位吸了一道风来,手一挥,吹向自身,让自己的身子,直向城外飘去,虽然飘得不甚快,却也比在地面上跑起来要快得多。

那些百姓正在慌乱,忽然看到一个人影在天上高飞,都不由大惊狂叫起来。

仰起头,看着那人身穿蟒袍玉带,年纪甚轻,便有认得的人,惊喜大叫道:“是中书令大人!安南侯中书令李大人!他一定有办法,把我们救出去!”

不认得的,更是恐惧,看着人在天空飞,这等奇事,怎么会出现?不由两眼一翻,当场吓昏过去几个。

一直飞到城外,这混乱局面才平息了些。李小民落到地上,迈步走向水柔天女曾给自己细细讲解的方位,忽然心中一动,低头向下体处的美女说道:“电儿,给我施个障眼法,让人看不到我!”

闪电天女摇头道:“不成!大天白日的,隐形术施不出来!”

李小民微微皱眉,道:“随便把我变成什么都行,别让那施法的家伙,看出我来抓他了!”

闪电天女微微一笑,回身向他一挥手,大模大样地道:“行了!”

李小民走起路来,好象身后还有脚步声,回头一看,不由吃了一惊:自己身后,带着牛的半个身子,两条牛后腿,跟着自己的脚步,也在踏着相同的步伐。

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两条牛前腿,正在向前走着。

这一下,李小民算是明白了:闪电天女的障眼法,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头牛啊!

李小民心里不痛快,噘着嘴道:“妳干什么!我又不是牛郎,干嘛把我变成一头牛!”

想到这里,李小民情绪低落,自觉身份大降,从太监再到大臣再到牛郎,这身份地位象股票一样飞涨飞落,实在是让人有目不暇接之感。

闪电天女笑道:“现在在田野里走着的,最不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头牛了啊!妳看,妳和它长得象不象?”

李小民转头看去,果然看到山野中,走着一头牛,身边还没有主人,大概是被吓得半死的主人松开缰绳跑到这里来的,模样和自己现在真是差不多,不由大为不满,暗道:“是谁这么不付责任,把牛乱扔!上次我不是下令不许有牛出来,免得它们再犯疯牛病吗?哼,谁扔的牛,回头逮住他,一定让他顶着牛角在街上走路,还得让他高喊:‘我是牛郎!’这样我才肯放过他!”

他一边在心里泄着私愤,一边向前面走去。既然自己现在确实是向女神提供性服务的牛郎,他也就不好意思再改身份,索性以牛的模样,向那山岗走去。

这头牛,迈步走上山岗,举目望去,却不见什么人影在施法,不由一怔。

胯下,那美丽女孩却在嘻笑道:“笨蛋!施完法,当然是走了,难道还住下来等着妳吗?”

李小民沮丧道:“他走了不要紧,可是他不等着我来杀他,我怎么解咒啊!”

闪电天女笑道:“走不远的!要是走远了,他的咒法也会失效,所以,他一定还在附近!”

她的纤腰被彩虹带束着,玉背紧紧贴在李小民小腹上面,手搭凉棚,举目四望,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声:“我感觉到了,应该就在那里!”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李小民向远方看去,但见一个小小的山洞,就在远处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处,洞口处,藤蔓罗布,从洞口两侧挂下来,留下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李小民精神一振,迈步向那边跑去。

一时见,只见一头牛在山岗上飞速狂奔,让人看得惊讶不已。

不多时,他已经奔到那处半山腰处,低头正要钻进去,忽然看到了一只猴子里面蹦出来,压低嗓子,沉声叫道:“站住!妳是谁,难道是牛老大的部下吗?”

李小民一怔,想起被自己斩杀的牛将,再想想自己现在是头牛,便悲悲戚戚地回答道:“是!牛老大被那……杀了,我侥幸逃了出来,到处寻找组织,现在总算找到了!”

猴子闻声点头叹道:“可惜,可惜!”肚子里却在嘀咕道:“死得好!再让这头臭牛踩我尾巴!这就叫恶有恶报!”

李小民偷偷地问闪电天女:“就是它下的咒吗?”

闪电天女仔细打量了猴子一下,摇头道:“不是!他没有那种惯用聋咒者的邪异味道。”正说着,一个人缓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凝视着李小民,眼中有怀疑之色。

此人身材矮小,满头都是白发,脸皱得如核桃一般,看上去足有几百岁的样子,闪电天女一见,便即惊喜叫道:“就是他!身上的邪味很浓,聋咒的气息,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李小民精神一振,手捏法诀,暗念真言,正要聚集力量,将此人拿下,却见那白发老头脸色一变,指着李小民,喝道:“妳是什么人,用的是什么障眼法?看妳模样,分明是一头假牛!”

李小民一怔,听他意思,好象是看不破自己的障眼法,可是却已猜出自己是假冒的,当下也不多说,断喝一声,手中灵符,闪电般地打出,啪啪地在空中飞舞,重重打向两个敌人身上,登时便见猴妖鲜血狂喷,仰头倒飞出去,身子重重撞在山壁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缩成一团,痛苦地抽搐着。

那白发老头早在防备,见灵符打来,冷哼一声,双手一挥,但见一团黑雾,霎时自他身上狂涌而出,灵符打入雾中,如泥牛入海,再无半分回声。

白发老头面色凝重,一边默运法力,一边指着李小民怒喝道:“妳是什么人,胆敢冒充牛头,来此骗我!”

李小民冷笑道:“吾乃大唐中书令安南侯李小民是也!妳是什么人,到此害人,究竟为了什么?”

那白发老头也不隐瞒,仰天大笑道:“吾乃东山鬼王帐下聋将是也!受大王之命,前来施行聋咒,令妳金陵一城乱作一团,不日大王便亲率大军,前来征讨,将妳金陵满城之人,尽皆屠灭,以示大王神威!”

李小民一怔,惊道:“妳是龙将?是什么龙变的?”

老头脸一红,怒道:“什么龙,我是聋将!专门施行聋将的聋将!妳可知道我这本领有何用处?一旦在战场上用起来,妳金陵军队,立即变成聋子,根本无法作战!现在大王派我来,是先扰乱妳们,很快他就会亲自来,把妳们这群乱贼,杀得一干二净!”

李小民心里这才明白,惊喜道:“原来不是真龙,是真聋!哈,这就放心多了,我还以为鼠牛虎兔后面,就是龙呢,原来是聋,那有什么可怕的!”

心神微松,聋将已经将黑气催动,向这边袭来,李小民陡觉身上压力大增,微微一怔,突见黑气之中,一个法宝狂飞而出,向着他猛撞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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