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你想,你现在已走了一个晚上了,虽然不是很累,但体力总有会有不支的时候吧,再说,他们在外面占据了主要的路口,我们只有找机会才能出去,否则总会跟他们碰头的。”朱司其道。
“那好吧,只是我担心被他们来个前后夹击,那样的话我们就很被动了。”宇智波文杰道。
“乌鸦嘴!”朱司其笑骂道。
朱司其这次找的地方并不是树上了,他发现了一个小山洞,虽然不大,但容两个人进去躺着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何况他们两人只要盘坐即可。洞内很干脆,而且还残留着以前生过火的痕迹,这里可能以前也有人来过。
朱司其知道再往前面不远就是一个公园,这个地方离那公园不是很远,有游人来这里野炊也是很正常的。在两人休息的时候,他先用感知扫描周围几公里的范围,确认没有人发现自己跟宇智波文杰的踪迹后,才放心的开始调息内力。
在万寿山北部的何东此时并没有休息,从晚上开始他就一直在跟手下在商量着对策,他现在也到了这里两天,不但连朱司其他们的人影都没有发现,而且还死了十条警犬,而且几百人在这里个地方,每天的开支也不是个小数,就拿最基本的吃、喝、拉、撒来说,拉和撒倒还好办,随地就可以解决,还能给山区增加肥料。但吃喝就很难保证,而且随着每天一点点地深入到山区里,后勤保障也越来越难,他虽然有直升机可能随时到山脚专门搭建的帐蓬里过夜,但绝大部分人是不可能晚上睡觉有专门的地方的,就连晚上身上盖的东西都没有,现在这一切都摆到了他这个当老大的面前。
“你们说说看现在该怎么办?”何东道。
此时在他的帐蓬里除了他的手下外还有警方的一个代表,他们昨天死了十条警犬也可谓损失不少,要知道培训一条警犬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现在连人都没看清就被对方击毙。说到底他们地面子上也过不去。
“东哥,我看现在虽然有几百个弟兄在这里,但还是不够,你也知道这片山区面积很广,在里面藏两个人的话凭我们现在这点人根本不可能找出来,就算以现在这样的拉网式搜索也肯定会存有漏洞。何况那人的枪法如此之准,很可能受过专业训练。我听下面的兄弟们在开车来的路上几乎是一枪就打爆一个车胎,这人地枪法准得惊人,我看可能是军队里出来的。”吴俊贤首先发言。
“陈SIR,机场那边地录相带带过来了没有?”何东问旁边的警方代表道。
“带来了,何先生!”陈姓警官看来对何东很尊重,虽然他的年龄可能比何东还要多上一些。
“那还不快点放出来看看!”何东喝道。
陈警官马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录相带。还好帐蓬里的设备齐全,就边电也是从车上接进来的。
这是众人第一次亲眼目睹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地真容,当然,朱司其还是易了容的,只是宇智波文杰因为时间匆忙,朱司其并没有来得及给他改妆。使他露出了原形。
“你们有谁见过这两个人?”何东等大家都看完后问道,因为在机场外面的打击并没有被录进去,所以时间很短,只有几分钟的录像。
“东哥,这个人我认识叫宇智……宇智波文杰!是香港人。上次就是阿平去澳门做那笔生意时碰到的就是他,后来好像被我们的人打了一枪。没想到跑到我们这里来报复了。”边上一人道,他叫吴伯奇,是信堂台北分部地大头目,上次黄天赐的“生意”就是由他接的,虽然他没有太多关注于此事,只是因为阿平中间的失踪而知道一些,后来也专门看过宇智波文杰坐在轮椅上的照片。
“宇智波文杰???是什么身份?”何东问道。
“他是香港地富家子弟,因为上次我们在香港接到一笔生意有人出钱请我们“修理”他一顿,当时是阿平去执行的任务,但阿平反而被他们踢落海中,身受重伤,差点没命了。”吴伯奇道。
“只要知道他地身份就好办,那另外这个人呢,你们有谁知道?”何东指着朱司其的图像问道。
对于朱司其,所有的人都感到陌生,其实不管是他们,不管是找来都是一样的感觉,因为这是副“新面孔”,朱司其临时“生产”的。
“马上去查这个宇智什么文杰的一切资料,同时把他的画像分到每一个兄弟的手中,在万寿山的所有出口都要布控,至于人手我会想办法。另外,陈警官,你们警方是不是也要派些人来,说到底我们这是在帮你们做事。”何东道。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我会马上跟上面联系,很快就会有人来的。”陈警官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好,我希望明天天亮后能见到你们警察部队的人进山,另外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请动军方派出部队。”何东又加了一句。
“军队跟我们警察局是没什么联系的,我看还是请何先生另想他法。何况何先生的门路要比我们警方广得多。”陈警官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我再去想办法就是。棋子,你马上派人去香港,把这个宇智波文杰的祖宗八代都调查清楚,另外看能不能搞清跟他一起的那个人的身份。”何东道。他一般称呼吴伯奇为棋子,而手下的人却称为奇哥。
吴伯奇马上拿出电话给香港那边的手下打电话,通知他们立刻去查宇智波文杰的资料。而陈警官也因为何东的话而不得不在半夜的时候把高雄市的警察局长吵醒,一开始那局长还在电话里直骂娘,闭着眼睛就骂是哪个不开眼的吵醒了他的美梦,后来听到陈警官转述何东的要求时,他却表示马上执行,在挂断电话后马上把自己的秘书也叫醒,给第二天上班的警员下了命令,同时归他指挥的特别警察部队也接到了命令,当即就向万寿山方向开拔。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此时还在那山洞里睡觉,他们可不知道一觉醒来,自己的对手又增加了数百名之多,而且警察的手法肯定会比那些信堂的乌合之众要强得多。一个集体的强弱只要看他的纪律性,而台湾警察的纪律性至少比黑帮还是要强要那么一点点的。
天刚亮的时候朱司其就叫醒宇智波文杰准备动身,此时他可不敢再在这里生火做饭,虽然林间的早晨飘浮着一层薄雾,但只要仔细看,烟当雾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所以这次早上只能挨饿了,反正在他们心中也认为很快就能到达高雄港,到时候随便跑到哪条出海的船上就可以离开。
朱司其还是在前面开路,宇智波文杰负责善后,尽量把一切压过的痕迹还原,这也是朱司其临时教出来的成果,以前宇智波文杰可不知道就算连走路都有这么多学问在里面。而且在走路的过程中宇智波文杰也开始习惯了跟朱司其用手势进行简单的“交谈”,因为常用的手势只有那么几十个,加上宇智波文杰的记忆力也不差,所以现在两人进行手势交流没有一点问题。
朱司其在前面突然左手向上一摆,宇智波文杰马上停止了走动的身形,同时把身子放低,慢慢的走了过去。从这点上他还是没有达到朱司其的预期目的,朱司其要求他在这样的特殊情况下应该匍匐前进,而没有受过专门的军事训练的宇智波文杰显然还不是很习惯于匍匐进行。
“什么事?”宇智波文杰低声道。对于一些复杂一点的问题,他匆忙学会的手势语就没法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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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狙击手!”朱司其的声音几乎低至不可能闻到。
“在哪里?”宇智波文杰忙问道,在他的前面不远就是一个空阔地带,再往前就是一个公园,但就在空阔地带的对面,公园的前面有两处地方竟然有狙击手在那里。
“在你的十点钟方向有一个,另外二点钟方向也有一个,每处有三人,一名观察手,一名狙击手加一名火力手。”朱司其道。
“现在怎么办?要再次转移方向吗?”宇智波文杰低声问道。
“不行,否则我们离港口越来越远了,这样的话对我们很不利。看来只有强行突破了,幸好昨天晚上没有马上进来,否则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朱司其道,对方隐蔽的很好,看来也应该是专业人士,朱司其都差点被他们的伪装所骗过,幸好他到了这最后的地方也越发仔细,这才发现了这两处地方,但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有没有第三处,所以现在他只能跟宇智波文杰就先藏在树林里,一动也不敢动。
朱司其虽然一动不动,但宇智波文杰可没受过专业训练,他本来是趴在地上的,但想移动一下身体,不小心脚登了一下旁边的一棵小树想借力,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马上引起了对面的观察手的注意,同时那火力侦察手的一梭子弹也横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