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易国定定的朝可熏看了过去,沉默了片刻冷笑一声道:“看来你还有很多话想和我说是吗?”
可熏看了看北海易国道:“你贪财,好色,谋势,我只是觉得你取了最难的一条路在走。”
北海易国不禁一愣道:“这么说有简单的路要走。”
“当然,你选了下下策,我可以告诉你上上策。”可熏说道,北海易国看着可熏淡淡一笑道:“好,很好,三木,带他们出去。”
可熏愣了愣,看着三木拉起九儿,离开仓库,而仓库的门也被关了起来。
“现在能告诉我你的上上策了吧。”北海易国说道,可熏愣了愣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捷径,不过我有一件事,想要你清清楚楚的告诉我。”
“什么事?”可熏问道。
“千景是不是你害死的。”可熏问道,北海易国顿时愣在了原地,开始沉默,看着沉默的北海易国,可熏心里开始觉得不安,她知道,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一定和北海易国有关系,只是缺了一个准确的答案而已。
“你放心,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只是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而已,千言说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千景已经从楼上掉了下来,究竟在他房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只有三楼,他却摔死了。”可熏问道,北海易国看着可熏轻轻一笑道:“你想知道真相,还是北海千言想知道真相。”
“你觉得凭他想知道真相会有这么难吗,他想知道的答案,会需要我在这样的地方问你吗,只是死的是他最亲的弟弟,他不肯告诉我而已。”可熏说道,北海易国愣了愣道:“就算我告诉你,这和你要和我谈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但是你不老实告诉我,我也不会告诉你那个上上策。”
“他不是我害死的,至少我没碰他。”北海易国淡淡到,可熏顿时有些吃惊的朝北海易国看了过去道:“你这么说,是想说,你和他说了什么吗?”
北海易国看了一眼可熏道:“我只是说他和千言之间一定要死一个,你要知道,他跳楼有很多种理由的,也许还可能是因为他的父亲,我大哥,不代表是因为我,只是我那么凑巧在那而已。”
北海易国说着,可熏看着轻笑着的北海易国,强压着心底的怒火。
“你满意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我该怎样才能达到我的目的吗?”北海易国说着,可熏愣了愣,定了定神朝北海易国看了过去,轻轻松了口气道:“还记得在曲海的时候,你曾找到我和我说过什么吗?”
“你是说,我找你帮我?”北海易国说道,可熏点了点头,朝北海易国看去道:“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想要北海家族的产业和继承权,像要名利双收,我想要千言,想要一个平平淡淡的生活,如果没有千言爸爸的指令,我们早就可以各取所需。”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居然对北海家女主人的位置不动心?”北海易国吃惊道。
“我为什么会动心,你既然有双眼睛在北海家,就应该知道我在北海家受了什么罪,被人推下楼,被四个姑妈欺负,除了千言,那没有一样东西是我想要的,而且事实上千言只是怀疑你害死了千景,其他的对您并没有什么意见,他也想要一个平淡的生活,我现在想通了,我想帮你,帮你在北海家做卧底,我帮你拿回北海家的继承权,当然,我只有一个要求。”可熏说着,北海易笙闻声连忙朝可熏看了过去到:“什么,你说。”
“等你做了继承人,就要我和北海过闲淡的生活,只要让千言做个很闲散的董事,有我们吃穿就可以了,我们会对你俯首称臣,要求就是,希望你不会恩将仇报,斩草除根。”可熏定定说着,北海易国先是一愣,继而轻轻一笑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了,我与你三击掌为凭,立誓天地,若你们帮我夺回北海家的继承权,我们和平共处,我会给千言百分之十的股份,要你们衣食无忧。”
可熏唇角轻扬,伸过了手,和北海易国三击掌。
北海易国离开仓库的时候,有些得意,他也许并没有全完相信可熏的话,但是却还是很高兴,看着离开的北海易国,可熏悄悄摘了手上的手表,在北海易国转身之后,将手表扔进了废弃的机器里,再也寻不回了。
九儿被钟叔的人带了回来,北海易国立在门口朝仓库里的可熏看了过去道:“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合作关系了,明天上午,我会和晚琳一起离开滨州,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希望我们精诚合作,达到我们的目的。”
“好,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相信你可以随时找到我。”可熏说着,北海易国轻笑着道:“当然,需要你的时候,我自然可以找到你。”
北海易国说着朝钟叔道:“给慕九儿松绑,好好照顾两位小姐。”
“是,先生。”钟叔说着,给九儿松了绑朝北海易国跟了出去。
可熏看着关上的仓库门,看着看守他们的手下相继坐在了不远处,可熏轻轻叹了口气坐在了纸箱上,可熏没想到自己居然和北海易国成了统一战线,可是,这是一条后路,是她刚刚想出的一条后路,也许她可以利用这个内应的身份,掌控北海易国的行踪和行动,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可以帮到北海的。
可熏暗暗想着,转身朝九儿看去的时候,九儿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可熏不禁一愣看着九儿道:“你怎么了?”
“我在想你刚才和北海易国说的话,说晚晴的那件事。”九儿说着朝可熏看去道:“当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九儿,我知道你是喜欢江南的,可是有时候,感情也是有缘无份,当年晚晴也是有苦衷的,这么多年,他们都彼此相爱,应该终成眷属。”可熏说着,拉过了九儿的手,九儿一声苦笑到:“我明白了,确实如此,他们多年的感情,总比我们认识短短几个月的感情要深厚。”
九儿说着一声轻笑着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可熏的手表不见了,不禁一愣道:“你的表呢?”
九儿低声问道,可熏淡淡一笑到:“不需要了。”
“你刚才说和北海易国合作,合作什么?你不会和他站在一起对付北海吧。”九儿说着,可熏不禁一笑,看了看远处自顾交谈的看守,朝九儿凑了过去道:“你傻了,我怎么可能会帮北海易国对付北海呢,我是假装和他合作,我做他的内应帮他或许北海家的信息,就可以筛选想让他知道的消息,也可以随时随地知道他的行踪。”
“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居然这么狡猾?”九儿笑着道,可熏轻轻叹了口气轻笑着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是自己改变了,还是本身自己就是这样子的,事实上他不喜欢现在的自己,绞尽脑汁,勾心斗角,可是她置身于此,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里,有些事情已经脱离了她自己的轨迹,就连她自己也都难以置信了。
北海知道北海易笙撤回搜索的人之后,怒气冲冲的赶去了主楼。
主楼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也许是因为婚礼的事情,还都在酒店,也许是预测到了发生了什么都回了各自的房间,北海上楼的时候,本来是准备去书房的,却在楼梯口听到了晚琳的呼喊声,在自己的房间里大肆的喊着。
“放我出去,伯父为什么,放我出去,你为什么要绑着我。”晚琳喊着,门口站着两个守卫,北海看了看晚琳的门,却没有走过来,径直朝北海易笙的书房走了去。
书房里有很多人,大概是接受了什么命令,在北海走进来之后,便匆匆走了出去。
北海看着众人一一离开,大步朝北海易笙冲了过去喝到:“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你既然要破坏我的计划,我也就不需要再顾忌什么情面了,我绝不会在放走他,这次我不准他再离开。”北海易笙喝到,北海愣了愣,不禁变了脸色道:“你想干什么,你根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和千景的死有关系,你不能把他送进高墙,你留下他又有什么用。”
“我不管,我不会再放他走。”
“那可熏呢,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可熏。”北海喝到。
“女人没了,你可以再找,家业没了,就永远都没了。”北海易笙说着,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北海见状顿时惊了,抬手打掉了北海易国手里的茶杯河道:“你疯了吧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之前所做的,所说的都是假的吗?如果你要这么做,就别怪我与你为敌。”北海怒斥到,转身便要走,北海易笙见状,厉声喝到:“来人。”
只是一瞬间,门口顿时冲进来四五个人,朝北海一拥而上。
“把他给我拿下。”北海易笙喝到,北海一愣,顿时傻了脸,连连后退,一时间怒不可揭的转身抽出了后腰间的匕首,一把抓过北海易笙,将匕首放在了北海易笙的脖子上喝到:“都给我滚。”
“好小子,你敢跟你父亲动刀。”北海易笙喝到,北海冷笑一声道:“是你逼我的,我只是威胁一下,而你是真的会不顾可熏的性命。”北海低声说着,拉着北海易笙的手臂朝书桌走去。
“放了晚琳。”北海喝到,几个人不禁面面相觑,也许是不知道该不该听北海的话。
“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跟我造反。”北海易笙喝到,北海看了看众人到:“没错,我不是因为她跟您造反过了吗?我们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你既然不能给我想要的,我就不能给你想要要的。”
“你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北海易笙喝到,北海轻笑到:“如果你是为了我好,就放手吧,你本来就是要我接管北海集团,也该是你养老的时候了。”北海说着,朝北海易笙道:“我知道你准备了股权转让协议,准备了集团掌门人的变更协议,拿出来,签了它。”
“我签可以,可是你不能放走北海易国。”北海易笙说道。
“你不用管,我自己可以决定。”北海喝到收起了匕首,将桌上的笔递了过去道:“早晚北海家都是我的,你说对吧。”
北海易笙愣了愣道:“对。”
“签。”北海再次喝到,北海易笙犹豫了片刻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北海见状,拿起手机拍了协议书,瞬间发给了江南,把电话打给了江南。
“连夜发新闻,公布到北海集团内网,就说,北海王国易主,执行总裁北海千言正式接管公司,担任公司董事长,统领北海王国各个部门。”
北海说着,不管江南的质疑,再次喝道:“立刻,马上。”
“你这是逼宫。”北海易笙淡淡道,北海看了过去道:“不,我本就是皇太子,这不是逼宫,是继位,你应该清楚,只有我坐上这个位置,家里的保镖和我们所有的势力才会听我的。”
北海说着,收起了文件,转身朝外走去,迎上要拿他的保镖。
“把晚琳放了。”
几个人愣愣的看了看北海易笙朝北海看了过去道:“是。”
言罢,几个人便忙朝外走去,北海立在门口看到做在书桌前的北海易笙,顿时有一种愧疚感,但是他清楚,只有北海易笙别卸下了权利,他才可以保证可熏的安全。
江南打过来电话的时候,北海刚刚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你疯了吧。”江南道。
“我没疯,如果我不阻止他,他就会立刻去找北海易国大打出手,他根本没在意可熏的生死,他早就打算牺牲可熏,我不能冒险,这是唯一的办法。”北海说着,看了看表道:“立刻发表,我要这个消息登上明天的头条。”
“好,我知道了。”江南说着,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