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七 本王两袖清风

……

“这车真是不错,又稳又舒服,军督大人,你可真会享受,本王自诩皇族贵胄,也没坐过这么好的车,还有这水晶,啧啧啧,唉,本王总算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得涵义了,就跟个乡下来的村户般,今日算是见市面了……”

在前往军督府的路上,卫稷坐着舒服皮革垫子上,望着玻璃窗外的景象,是不停地赞叹着。

刘策和许文静互望一眼,对这个唠叨不休的王爷也感到无可奈何,不过好在这王爷看上去也没什么架子,除了废话多些,倒没和为刘策为难,不然就算刘策不说,这许文静也会想着法子将他暗中解决掉,别怀疑,这事许文静真的能干出来,而且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想了想,刘策开口说道:“王爷,你此次身为本军督的监军,还望你我二人能想处融洽,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

卫稷闻言,挥挥手笑着说道:“军督大人,你也甭取笑本王了,本王哪懂什么治军之道啊?到时出征河源这一路上还要你多多照料呢,放心,本王就当是随军游历一番,对军督大人你的一切,权当没看见,你就当我是个空气就行,不过,

不过本王的安全还得让军督大人多多费心啊,毕竟这刀枪无眼,本王可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去阴曹地府见先皇啊……”

“哈哈哈……”许文静笑道,“王爷真是快人快语,倒是让许某这一介庶民刮目相看啊……”

“军师言重了……”卫稷瞥了眼许文静身上那新做的裘袄,忽然转移话题问道,“哎呀,军师你这皮子可是新做的?奇怪,为何没闻到那种异味呢?”

许文静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裘袄,笑着回道:“王爷好眼力,这裘袄还真是新做的,一般的裘袄在身上穿久了就会有异味,不过,这裘袄经过多重加工,由专门香薰除去异味,这才能放心的穿在身上呢……”

卫稷闻言,眯着眼睛露出一副贪婪地神情:“我说呢,这军督大人治下真是里外透着神奇,连个皮裘都能这么讲究,唉,哪像本王啊,过的真叫什么日子……”

刘策接过话笑道:“如果王爷喜欢,本军督倒时命人送王爷两件……”

“这怎么好意思呢?”卫稷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却婉拒道,“本王怎么能收军督大人的东西?再者说本王两袖清风,这么做就跟受贿有什么区别?”

刘策见他一副乐呵的表情,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说道:“几件皮裘而已,王爷你就别推辞了,本军督当然知道以王爷的清贫自然是不会看的上几件裘衣,就全当本军督一点心意,待会儿我就命人给王爷您送来……”

“这……”卫稷见刘策这么说,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拍大腿,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罢了,军督大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本王要再不收就是不给你面子,收了就是……”

许文静见卫稷笑的十分灿烂,和刘策互望一眼,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叠印刷的票子,递到卫稷跟前小声说道:“王爷,这也是军督大人的一片心意,凭这叠票子王爷可以去军督府内领一万两白银,小小心意,也请王爷收下吧……”

卫稷见此,忙道:“打住,打住啊,这是干什么?别跟本王来这套,本王可不是这种人,也不去固城打听打听,本王可是两袖清风,清廉的很呐,这不是坏我名声么?拿回去,快拿回去……”

许文静连忙把印票往卫稷手里塞:“王爷,您就收下吧,您要不收,这军督大人私下里指不定怎么教训我呢……”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刘策,刘策则故作深沉不说话。

“你们这不是刁难我嘛?这要传出去,本王可怎么见人啊,唉,我跟你们说……”只见卫稷一脸苦色地看着许文静,随后把手掌重重拍在那叠印票上,神情是万分为难地说道,“下不为例!”

话毕,飞快的从许文静手中夺过印票,迅速一卷塞入了自己怀中,却依旧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见卫稷收下了钱,刘策这才开口说道:“王爷,本军督正好有些事想跟您打听打听,还望不吝赐教……”

卫稷说道:“军督大人您尽管说,只要本王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刘策说道:“王爷,本军督很好奇,这河源流贼在两年前本军督来远东之前不是已然平复了么?为何还会这么快死灰复燃呢?”

“啪~”

卫稷闻言,立马把手一拍,眼睛顿时放亮,指着刘策和许文静说道:“这你们还真问着人了,隶安虽说离靖泰河源两千六多里,但怎么说也是关内(雁云关远东和内地的界线)啊,本王也时刻注意着那里的局势变化,万一哪天这流贼祸害到隶安了,我也好早些跑路,免得被这群流贼吃了不可……”

刘策和许文静闻言,顿时一阵无语,这卫稷倒也什么都敢说,毫无做派,不过越是这样的人,反而比较容易相处,也容易利用,只要他不坏自己的事,刘策不介意花点银子和他结交一下。

只听卫稷接着说道:“这事儿还得从去年说起,本来这流贼确实平定了,可这赵家也忒不是东西了,对,说的就是赵元极,

你说河源遭受这么大的灾难,你好歹也让百姓喘口气吧?结果这赵家倒好,段逆没逮到,才俩月就火急火燎的开始对治下百姓收税,

本王也真是服了这么一家子二货,你好歹之前也说了三年免税,怎么也得撑过一两年再说吧?

而且这收的税比战乱之年还要多出好几倍,什么人头税,饭税,出外税,行脚税,就连他娘种个地都得收个种植税,这五花八门一堆下来,摆明不就是嫌日子太清闲么?

所以啊,经过赵元极这么一闹,得嘞,又反了,正好被段洪利用上,这次规模啊比以往时候都要大上许多倍,那些个良家子百姓都被逼的活不下去了,不得不反喽……”

听完卫稷的讲述,刘策也是叹了口气,腐朽的世家当真是一个累赘,赵元极真是愧为河源总督,而赵家也确实没救了,就算把这些流贼全部杀光,只要百姓活不下去,也还会有新的百姓被逼加入到流贼队伍中来,要平流贼,说到底主要是政治问题,军事反而是次要的。

“哦,对了……”卫稷接着说道,“本王还听说了,这段逆能在如此短时间东山再起,好像和一个人接触过,这人是谁本王不知道,不过从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人不是名家一脉就是纵横一脉的人,否则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让已经覆灭的流贼再起来的……”

“纵横一脉,上官雁!”

刘策闻言,心里立马有了答案,看来这个人定是上官雁无疑了。

“名家?”

许文静心里忽的一惊,眼神似乎有些不自然,故作镇定的紧了紧自己身上的皮裘,深怕被人看出端倪来。

三十三 征讨湄河镇十八 庄园六十一 塞外轰动一百一十三 失身……九十四 胸甲七十五 虽远必诛一百三十六 追击一百九十五 姐妹花九十六 笑骂间,灰飞烟灭一百零七 七夕一一一 幽州总督?一七四 流州兵的下落二二四 不被认可的帝王六十八 探囊取物一百五十一 惊鸿一瞥一一三 又见重装铁骑一八六 迎驾六十八 兵不血刃一二四 阴亭激战一百五十一 惊鸿一瞥一六一 幽州落幕,定州开场一六六 父子对峙四十 塞外烽云起五 熬十三 选个死法一三九 叶胤辞行四十一 放纵时刻一四三 决裂六十 刘家军四十三 军营记事3一百四十九 触动四十四 犒赏、祭魂一六零 遗愿一八六 迎驾二十七 满载而归一百四十三 军魂十二 冀南平定六十一 大战前夕九十七 闲不住一百一十九 浮屠七十二 冷眼旁观一百五十八 解誓一百五十八 解誓一百八十七 军令如山一八五 危机四十五 少女、少年、军队一百六十二 不可理喻!一百四十一 报应一六一 幽州落幕,定州开场一三九 叶胤辞行一六三 马国成的咆哮一百四十六 要点脸吧一三七 妥协、刺杀六十九 飞瀑怒潮六十四 逆袭八十四 山道伏击一二七 刁难四十九 叶胤献策五十四 有多少血能流一零七 王家灭门一百一十 征略九十九 佳人立城墙一六一 幽州落幕,定州开场一二八 两个选择一百四十三 军魂一二八 两个选择二十三 交战五 熬一百七十五 牧族一零三 人性上一零五 情报交换四十六 风水轮流二一九 商议八十六 一战成名八十九 咄咄逼人一二三 奇袭一百七十九 暗涌一二五 魅影十五 异样九十八 冷肃十六 破庙六十一 大战前夕九 浮梯破城二 清闲一刻六十八 探囊取物一二四 阴亭激战四十八 五梁镇、六道口二百零三 筹码一九六 可怕的男人四十三 军营记事3一八七 本王两袖清风五十四 秦墨的回忆一八九 段洪称帝一百六十五 聂磐一三八 悉数尽灭一百一十八 先锋对狼骑一百一十七 弓弩对决一九六 段洪有病?一七三 毁塔二十六 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