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总管一听之下差点昏倒
“我说明天集结大军,开赴布鲁塞国边境,对布鲁塞国进行军事打击”陈宇再次字正腔圆地说了一遍
老总管只觉头大如斗:“大人,此时陛下……”
陈宇凝视着老总管的白发,轻轻一叹:“让您忧虑了但是,在对阿尔美尼用兵之前,我已是下了决心,一定要惩戒布鲁塞国”
陈宇此话一出,老总管知道劝说无望了,苦笑了一下,轻柔地道:“既然大人已经决定了,那么老头就陪你去见识一下”
第二日清晨,格勒马城内军队,稍然无声地一队队开出城外,陈宇特意地陪同着老总管坐于一辆马车之中,轻笑道:“总管大人,这么早就把您给弄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啊”
“放心,老头我这点折腾还是经得起的,就只怕那布鲁塞国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啊”埃德加似忘了昨晚的忧虑,睡了一晚,再起来之时,已是显得精神焕发
而在格勒马城的军队,刚刚一出发之时,两只急鸟军情魔禽已是从格勒马城飞起,扑腾着越膀飞向东方
自从陈宇率军赶赴狼魂要塞,实际上一直被布鲁塞国密切地关注当陈宇率军大败阿尔美尼十万大军之后,布鲁塞国的皇帝已是紧急下令,让增派的军队立即回国都,同时秘密派人到泊罗国国都说情在暗中向包括宰相范在内的诸多大臣送出重礼之后,老皇帝对此事做出的批复是:“以此为戒多多反醒,莫要再生事端”
事实上泊罗国老皇帝及大臣们,心里都对布鲁塞国忽然兵压边境的用意一清二楚,布鲁塞国是冲着陈宇来的,而无意也无胆对泊罗国进行侵犯所以当布鲁塞国派出使臣,送出诸多大礼,又退兵之后,老皇帝与大臣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布鲁塞国也以为万事大吉但自从陈宇侵占了阿尔美尼南方之城瓦伦数十日,大胜而归后,立即布鲁塞国的心又提到嗓子眼里来了,然而又对这位泊罗国地北线边防军大统领的性情,把握不住也不知怎样才能满足陈宇的口味,说穿了,其实是他们舍不得花那个大价钱去平息陈宇心里的怒火
所以自从陈宇从阿尔美尼回来之后,布鲁塞国一方面派人盯着陈宇在格勒马的动静,一方面也在探讨着如何应对这位大统领可能的报复
一些大臣认为,陈宇有可能纵容其军队,骚扰边境或是让其军队扮成强盗在他们地边境区域内抢夺财物,认为只要他们那边小心谨慎地提防一段时间,也许就能过了那一个槛也有大臣认为,陈宇或许终究会提出条件那时再视陈宇提出条件苛刻与否,给予适当的满足,若是只要个把美人,或是几百万金币就依了他算了
布鲁塞国的军务大臣是在私下里说:“干脆就送上一百万金币给这位大统领拉倒我想他们的皇帝都表了那个态,这位大统领难道还能抗逆皇帝的意思,悍然入侵我国不成?”
其实老总管对陈宇之所以一回来,就要对布鲁塞国用兵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昨晚也只是表示了一下陈宇这样做在皇帝那边的不好影响说过之后,晚上睡在床上,是想了个透彻,纵观陈宇的心性,轻饶布鲁塞国已是决不可能的事,何况布鲁塞国竟然愚蠢到放着正主不来赔罪道歉,背地里却在泊罗国的国都大肆活动,也不知布鲁塞国的皇帝与大臣们是怎么想的不过老总管后来又想转,若自己是布鲁塞国的臣子,只怕也难以知道陈宇这今年青的,刚刚上任的北线边防军大统领有多么地可怕,何况布鲁塞国没有哪位大臣与陈宇有私交诸多原因让布鲁塞国失去了在第一时间内,与陈宇沟通接洽的机会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个泊罗国北线边防军大统领,发动战争利器,根本不需要准备时间,在率兵回国之后掉头就杀向布鲁塞国……
在坚冰堡垒军团清晨于格勒马出发之时,火炼与狼魂要塞的两大军团,也由两位军团长亲自带兵,各领二万人马在昨晚之即已是动身前来与陈宇汇合
现在不论是埃尔维斯还是兰塔、伊格纳次都大是尝到了与大统领一起出征的甜头阿尔美尼之行后,三位军团也都是暴富流油,个全身家倍增,分到的财宝珍玩不计其数总之,按照陈宇的话来说,凡是随他一起出征的将领与士兵,只要有好处,大家一起分享,决不让任何人落空因此从将领到士兵,听说又要对布鲁塞国出兵,当场就心里乐开了花但同时那些跟着陈宇打过两次仗后的将领与士兵,也品味出了统领大人地狠,对别人狠的同时,对自己也狠那样一种无声的影响力,使得军队也首先从内心开始向着一种严于对己的冶军方向发展这也是在埃德加撞到坚冰堡垒军团第三大队出城之时,感触到的那种说不出的军队之魂,那是一种形式上的教条冶军方式无法能达到的境界
而现在马车中的埃德加又再次感觉到了那种钢流般的行军气氛只听到车窗外一片的车马之声,却少闻人之声,有的也只是将官的命令声
埃德加再次无法想象陈宇,为何能在短短的二个月之内,让军队发生如此的变化?他颂布了非常严格的军律吗?还是狠下苦功扎实地对这支军队进行了一翻整训,可时间呢,他不需要时间么?
而且那一种内在的东西,也不是一支二流的军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训练的出来地
于是,埃德加在打开车窗帘看了看外面几眼之后,转过头后再次感叹道:“大人,老头我真服了,能不能问一声,你是用什么方法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把他们变成一支真正的军队的?”
陈宇笑了笑,本想打个马虎眼就过去,但一看埃德加那一脸认真、热切之情,当下也只得认真道:“我并没想做什么,只是给予他们足够的尊重在我的信念里,就算是街头上地一个乞丐,也是一尊神,只要唤醒他,那么必然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乞丐在你们面前出现”
埃德加听后,越想就越感觉这话极具深意,眼中的光芒也因此越来越亮忽然他笑呵呵地问道:“那么,那个乞丐转变之后,又是会怎样呢?”
陈宇笑道:“极品乞丐”
“哈哈……”埃德加不由大笑起来
当太阳冉冉升起光明照耀大地的时候三大军团兵合一处,顿时六万大军像一条绵延的长龙,极具壮观地出现在那条大道之上
而最前面竟然就是统帅部陈宇向来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已是成了惯例因此将领们也都有样学样地走在士兵的前面,在战时也冲在士兵的前面还是应了那句话,上行下效,有什么样的统帅,就有什么样的部队只听飞马赶到最前面的两大军团长,大声地高喊:“萨耶雷特军团军团长埃尔维斯前来向统领大人报到,我部已经按时到达,请指示”
“阿尔依军团……”兰塔也大声地说着埃尔维斯同样的话
当陈宇掀开车窗帘之时,埃德加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官品如此之高的两位军团长,在陈宇面前也表现得如士兵般地听话,可见这支军队上下级之间的管理之森严而一旦长官的每一句话,都成了士兵们习惯性严格服从的命令的时候,那么在战场之上,军队便会像铁流一样的,依令而动,而不会因为危险或是死亡的威胁而慌乱
埃德加只觉此趟之行,在陈宇地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但细想之下,陈宇并不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他只把人性中最需要显露出现来东西,加以呵护以及适当的抬高,把人性中不需要显露出来的加以大力地掩藏这样人们看到他的军队的时候,一眼看到的都是闪光的亮点,而看不到那些掩藏起来的弱点
一旦人们的弱点暴露在阳光下的时候,人们也都会变得自私、自卑或自傲、互相不信任、畏缩不前
到了下午五点时分,当泊罗国北线边防军压至布鲁塞国边境线的时候,布鲁塞国的三万守军已是乱成一团无数只军情急鸟魔禽急飞往他们的国都,但由于陈宇的军队来得太快,当布鲁塞国国都接到消息时,注定来不及做出及时反应何况布鲁塞国的办事效率也是与泊罗国差不多,向来是此国一些反对行事托拉的大臣们极为头痛的问题
而陈宇之边,六大军团八万余兵力,二话不说地便先猛扑向布鲁塞国边境第一座城市因为布鲁塞国的边区两大军团根本不敢与陈宇之军在外一战,两大军团全龟缩入两座城中这两城也全扼守于布鲁塞国西南方边区的东西方向两大要道之上虽然陈宇可以率军绕过此两座城杀入布鲁塞国腹地,可一来若要绕道的话,那么必然最少也要走三天的路程才可越过一片丘陵地域,才能进入布鲁塞国的腹地;二来,陈宇根本就不想绕道,因为这次他是立意要给予布鲁塞国重重的惩罚
布鲁塞国的菲雅德与阿斯纳塔两城,相距三百家里,是两座漂亮的庄园之城这两座城市的人口分别是三十万与二十七万,也都是两个三级城市当泊罗国边防军越过两国自然分界线——班克河**之时,一眼望去全是绿油油的原野,金黄色的麦田,翠绿的果林,时时可见农用风车之房,依着缓坡而建在风的推动下那风车轮叶缓缓地转动着,似乎还能听到那手风琴欢快的节奏,而一群青年男女们在劳作之余,正激情奔放地手拉着手跳着欢快的舞蹈
当然,此时泊罗国的边防军几乎难以看到一个布鲁塞国的农民,牛羊也为此绝迹,只有野鸟与野狗还在四处流窜,在远远警觉地看着大军的到来
陈宇在兵发布鲁塞国之前,已是定好了作战目标,做出了让八万大军集中兵力直接杀向阿斯纳塔城的决定不是陈宇不相信几个军团的作战能力,而是现在除了坚冰堡垒军团较快地走向正规之外,其他五个军团仍然不被陈宇看好他觉得这五个军团在占优时,还可在数量上吓吓敌军,给敌军多的心理上的压力而一旦进入僵持阶段,那么敌军将会发现,这些军团有多么的脆弱了何况还是攻城之战,莫要弄个伤亡上万,才攻下别人的一座城,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作为军队的统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全军的伤亡减到最低,在能获胜的前提之下,首先考虑的就是士兵的生命因此陈宇宁愿慢一点,也要先把几个军团都集结在一起,这样都可在自己的指挥之下,二来也可集中兵力,加容易地先破一城,虽然从兵力上是完全可以兵分两路的
在大军爬上一道缓坡之后,阿斯纳塔城已是出现在眼皮之下,看上去那像是一座白色的城市,刚好扼守在一个地形上的喇叭口上那白色城墙的前面是绿与黄组成的田庄风光
此时离进攻目标只剩下了几里路程,陈宇与内务总管埃德加也都走出了马车,骑着马在缓坡之上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阿斯纳塔城
只听陈宇道:“这是一个收获季节可惜了,那片城下的农田注定是要被践踏”
埃德加呵呵直笑道:“是啊,可惜了那片麦田”
在陈宇与埃德加轻言淡笑之间,大军却是骤然地加快了前冲的度,并且一队队横排开来,直冲向阿斯纳塔之城一时城内警声大作,一队队军队与民兵火急地往城墙上跑去当他们登上城墙再看之时,只见遍地都是泊罗国地军队了
而自陈宇从阿尔美尼大胜归来,布鲁塞国驻守阿斯纳塔的河虎军团的军团长罗西基,这些天来没有一晚能睡个安稳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果然,当陈宇一回格勒马不到二天的时间,便掉头就杀向了这里
罗西基望着越来越近的泊罗国大军,只觉心里郁闷异常可叹的是那些国都的大臣们,却每每来信说,陈宇不会来犯界的,让他安心可现在呢,他如何能安心?
一个强大到足以击溃阿尔美尼十万大军的统领,会容忍布鲁塞国的挑衅?罗西基不从别的方面去想,只想若自己是陈宇的话,那么也定然无法容忍这样的事何况那背后的猫腻是设身处地的他,感到陈宇定然会兵犯本国
现实陈宇果真率兵来了,罗西基此时只想痛骂那些国都的权臣们的祖宗十八代,想死也不要让自己去顶啊,现在怎么办?
罗西基的手下们一看泊罗国的军队来得那么多,也是大吃一惊
“大人,敌军来得好多……”
“大人,我听说陈宇的火电兽一近城下,城上的魔法师将不能幸免地遭到电杀因此请大人让我军的魔法师们做好准备,万一被那些火电兽接近城下,应该让他们立即逃到它们的攻击范围之外”
“统带大人怎么能这样说呢?若是火电兽的攻击如此厉害的话,那我军的战士又能顶得住吗?光让魔法师逃开,是不是对我们的战士过于苛刻了?”
罗西基被众将这么一说,心里是乱上加乱,忽然喃喃地道:“我们真地要与他们一战吗?听说阿尔美尼杰德拉亲王与近六万余战俘都得到了释放”
一个性情暴烈的将领立即高声道:“大人,我们拼命也要与他们一战,若是末战先怯,那国威何在,国家要我们这些军人又有何用:……”
但这位性情暴烈的将领立即遭到众将领的训斥:“住口,阿南哒,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若不是战事在即,我会建议大人立即撤销你的军职,让你好好反省”
“阿南哒,大人也只是在考虑嘛,强弱如此悬殊万一抵抗不住,我们也只能那样了,难道为国捐躯真的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性情暴烈的将领惊讶无比地看着众将在昨晚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个比自己都还要慷慨激昂,现在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呢?
正在他们打起嘴舌之战时,就见泊罗国军队排出数队人马,往下面一站,而后举起大喇叭便喊了开来
“城上的守军听着,我家统领大人,限你们半个时之内,放下武器打开城门投降若是你们选择投降的话,我家大人说了,给予你们最优厚的战俘待遇,高级将领只限行动自由,一般将领与士兵也将不会受到任何打骂,我们保证你们投降后绝对会受到最人道的对待否则半个小时一过,当我军展开攻击之时,若我军死了一个人,定要杀你方一千个人来抵偿;若我军死了十个的话,那么定要杀你军一万抵债大统领言出如山,等下我方攻城之时,你方尽管激烈地防守好了,只要你们不怕我军屠杀你军的话……”
“无耻啊、卑鄙啊,还有没有人性……”城墙上的将领们纷纷大骂,也被下面这样的喊话,弄得心里慌张
接着又听城下大喊:“若我方死了五十人,大统领说定把你方副军团长处死;若我方死了一百个人,那么你方军团长将也不能活着你们这么一座小城,一万多兵力无论如何是守不住的,破城只是时间问题,你们也难以等着缓军前来因为我方攻城马上开始,想要何去何从,请你们尽快地想清楚为了你们的家人,妻儿老小、朋友、小情妇也要好好想想啊投降,投降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城上的守军一听下面这样喊话,全都傻眼了,而这样的喊话让与陈宇并肩而立的埃德加也为之宛尔,笑道:“大人,你们与阿尔美尼军队作战也是这样喊话的么?”
陈宇却是避而不答地淡淡道:“我国的人民跟布鲁塞国的人民,其实并不没有大的矛盾,有的也只是布鲁塞国一些大臣与皇帝欠我的债因此这些他们的防边守军与城民们,对我们也不会有强烈的敌意,若是他们明智的话,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投降了”
“但如果他们不呢?”埃德加笑了笑又道:“我想跟大人打个赌”
陈宇漫不经心地道:“那总管大人注定要输了,想赌什么?”
埃德加也似不在意地道:“若我输了的话,那么我答应帮你在陛下那隐瞒一件事;若你输了的话,那么老头想在某个时候让大人听从我的意见”
“好”陈宇慎重其事地举起手来,在空中等着反埃德加一愣,心道:“这家伙还真的想做一件不让皇帝知道的事情?”
而陈宇却在想:“这老家看来真是对老皇帝忠心耿耿,任何时候都不忘记泊罗国皇朝,居然在此时也记得替皇帝办事”
“啪”地一声,两人击掌之后,埃德加转眼就后悔了只见陈宇一挥手,一百只火电兽示威般地欢跑向阿斯纳塔城下立时,城上的劲箭如雨向火电兽射去,那箭雨之密集,如同群蝗齐飞一般,一阵阵呼呼直响然而,一百只火电兽却是在疾如闪电前冲的同时,狡猾无比,左拐右摆,时而骤然加,时而突然立停,轻松之极地让几波箭雨就那样落空,直插在地面之上,形成一层层麦秆一般的黑点可火电兽却是毫发无损地来到城下,对着城上就是一阵大电吱吱电网狂飙之中,城上一片鬼哭狼嚎眨眼之间,城墙之上尸积如山当火电兽大摇大摆地撒回之即,城上的守军们一片死寂,而城下却是劝降之声再起:“你们投降,看到了,你们无法守住城墙,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
埃德加大大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那一片还在冒烟的城墙,苦笑道:“怎么会这样?唉我输了”
“嘿嘿,总管能认输就好”
听到陈宇那大有奸味的怪笑,埃德加看着前面惨遭蹂躏的城墙,心里越发惊疑不定,大是后悔自己找上门来,弄不好真的要与陈宇同流合污,那时就对不起老皇帝了
攻城还有十分钟之即,城下大军的减话声销声匿迹几大军团各就各位,开始的那活跃的气氛为之一凝,北线边防军的将领们纷纷一脸严肃地看着那城门,难道阿斯纳塔的守军,在这种情况下也要一战?
埃德加却是没有奢望,正像陈宇分析的那样,在两国并没有大仇恨的情况之下,加上陈宇的仁义之名已是传开,而此次出征又只是以惩罚为目的,对方没有理由不投降,而去选择可能的灭项之灾,这对于国家、城民与自己都是不利的战争大都时候都是一种目的,而不是本身的相互杀戮
果然在最后只有五分钟的时候,城墙上举起了白旗,城门轰轰中被打开,于是泊罗八万余边防军一队队的傲然而入
很快,布鲁塞国西南线边防军二大军团之一的河虎军团军团长,罗西基穿着盔甲,挂着佩剑地来到陈宇的面前他身后是一群河虎军团的高级将领泊罗国北线边防军很好地履行了他们的诺言,对降军非常的客气,对城民当然是客气,也因此非常顺利地控制了阿斯纳塔城
罗西基上下打量了一番陈宇,屈一腿行礼:“败军之将罗西基参见统领大人”
陈宇淡淡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加上你方兵力单薄,为了属下与城民着想,你的选择是明智的,所以本座并不轻视你请起,不过在我军停留在你国之即,只怕有一段时日,要稍微委曲一下将军了”
罗西基脸皮一红,讪讪直道:“但听大统领的安排只求大统领善待我方城民与我手下的将领与土兵,要不,我只有自刎谢罪了”
陈宇微笑道:“呵呵,将军不必多虑想必将军也听过我军攻破阿尔美尼瓦伦城后,对城民们与守军的态度”
但陈宇不说还好,一说之下罗西基无言了,苦笑起来他当然听说过陈宇的仁义之名,可是同时也十分清楚陈宇的本色,那就是换一种方式疯狂地抢劫他国的富豪了阿斯纳塔城的富豪,虽然已是紧急地逃离了一批,但仍然有很多不愿走的死硬贵族,特别是一些望族的老头、老婆子们,怎么都不愿意走实际上也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还是那个问题,他们家大业大,固定资产远大于活动资产若是举家逃走,光产业上的损失就无法计算如那些开酒店的、运输大亨、矿产商等,他们不但要考虑到自己的产业会不会因为全家搬迁,而惹恼入侵者,遭到大肆地破坏,还要考虑日后与这位泊罗国的权力惊人的大统领打交道的问题若是陈宇一怒之下,断了他们与泊罗国的商业来往,那对于他们的长远损失将远大于短期损失,所以一些家大业大的无法走,也走不了最多把自己娇嫩如花的女儿孙女送走,提防被入侵大军里的流氓将领看中
不说罗西基当下心里有多么的憋闷,当北线边防军这么一控制阿斯纳塔城后,是日阿斯纳塔的贵族与富商们,开始排着队来见陈宇,焦虑无比地等待着“判罚”
但也许是他们的诚实,让泊罗国的大统领并没放出要他们捐献多少多少的风声在当晚的宴会之上,也没有任何的要狠狠敲榨他们的暗示,只是与贵族、富商们大谈若是实行双边全面互通商贾与零关税的好处
当陈宇的一番话讲下来,只把在座的罗西基与城主那些望族家长等一干人弄得啼笑皆非难道这位大统领入侵本国,就是要搞这么一个全面互通商贾与零关税的东西?这样对这位大统领有什么好处,本国的皇帝又会答应吗?
而一旦泊罗国与布鲁塞国实现了全面互通商贾与零关税,又会给布鲁塞国、阿斯纳塔城与他们带来什么?
一位精明的大商人立即站了起来道:“大统领,您能不能给我们讲讲这全面互通商贾,又双方都实现零关税之后的前瞻,与若是两国真的签下了这个条约,又如何能保证这个条约的实施?”
陈宇看着那大商人一笑:“那么阁下又是做什么生意的,先说来听听看”
那大商人惶恐地道:“小人是皮具商”
“哦,我听说阿斯纳塔的皮具以精美
加装饰锦簇而闻名,泊罗国的国民们一定喜欢,预祝阁下的皮具销到本国而若是阁下在向本国销售皮具的过程中,受到了不正当的打压与排挤,那么阁下可以来找我,我会还你一个公道,并狠狠地处治那些目光狭隘、自私自利,一心想以不正当的经营方式榨取人们钱财的人所以,这条约要顺利地实现,两国的高层一定要给予足够的支持到时只要本座还没死,我向在座的诸位保证,此条约一定会顺畅地成为两国有良心、有头脑、经营管理得当的商人们的赚钱法宝”
陈宇的话音完毕,宴会上一干人等领会最多的是这位泊罗国大统领强硬的手段,而埃德加则是一脸默然,心知陈宇与老皇帝之间的冲突将会加剧,最少目前将无法避免地朝着那个趋势发展
同时,这样一个双边贸易条约,也定然会触及到两国垄断行业的利益陈宇又做好准备,与那些大鳄争斗吗?若是得不到皇帝的支持,对他国还可以用武力来胁迫,可对于本国呢,难道也能以武力来胁迫?
埃德加无法看道陈宇下一步的行动,只隐隐感到,也许陈宇有化解危机的良方,要不他不会这么做
但,陈宇化解危机的良方又是什么?
跟陈宇越久,埃德加就越感到这年青统领的思想之复杂,竟是连自己也大感头痛,也只觉对陈宇的每个一意图都感到难以想个透彻,似意义深远,又似无比单纯
接着,陈宇又率领七万大军撇下布鲁塞国另一大边防之城菲雅德,直接向布鲁塞国腹地进军一日之内连破二城,第三日兵锋直逼向布鲁塞国西南第一城,四级城市歌德斯
当一连串的紧急军情飞向布鲁塞国的国都之即,整个国都乱成一团皇帝一听泊罗国北线边防军又连破两城,几万大军直逼歌德斯两眼一翻,当场吓晕过去,好在急救及时,才没有因此出大事当皇帝紧急问众臣讨要应对之策之时,大殿之上布鲁塞国群臣慌乱,议和之声大过出兵之声
可就在此时,却有一大将站了出来,怒发冲冠地道:“议和、议和,就知议和我听说陈宇此次兵压我国,最大的意图是想逼迫我国与阿尔美尼一般,与泊罗国签订那全面互通贸易与零关税条约那阿尔美尼因为国力与泊罗国不相上下,还可抵挡那明为互利互惠实为变相掠夺财富的条约,但我国又凭什么能抵挡泊罗国的大量产品的倾销?到时,我国必将有大批的商行、工坊破产,不计其数的人员失业,因此无论如何,我们都万万不能答应这样一个条款再者让陈宇如此视我国如无物一般地领军**,我国的国威何在?禁卫军、皇家骑士团的颜面又何在?你们不觉得如果我方未有一战,便签下这城下之盟,是一个无法容忍的耻辱吗?你们能容下如此耻辱,我法伦霍斯特,却死也不忍不下这口气,因此请陛下许臣领兵与陈宇之军一战,若不能胜他,臣愿意战死沙场,以死谢罪”
大将法伦霍斯特的猛然发难,顿时让大殿之上议和之臣个个噤若寒蝉在泊罗国有安东尼奥、艾德林恩、普罗、科若林为世上公认的四大名将,而在布鲁塞国则有法伦霍斯特威名赫赫其实在阿尔美尼也不乏善战之将,只是因为陈宇一举破了向来不可一世的杰拉德亲王十万大军,其国几大名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都未向他们的皇帝请战另外则是阿尔美尼下不了与陈宇一战的决心,因为万一战败的话成本太大
法伦霍斯特今年五十一岁,二十岁便成为布鲁塞国最年青的黄金骑士,也因此成为了皇帝身边的待卫之一,二十五岁升为侍卫队长在三十岁又成布鲁塞国当时最年青的圣骑士之后,便统领其国皇家骑士团而后三十三岁那年,率其皇家炎龙骑士团几经艰辛作战,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平息了其东部内乱不得不说的是,在这次平息内乱之战中,皇家炎龙骑士团对付的主要是其国的高山矮人族,当时的法伦霍斯特心狠手辣,火烧那高山矮族盘踞的云岭山,迫使三万矮人族逃下山来……
那是一个残忍的季节,天干物燥,几个月未曾下一滴雨布鲁塞国的高山矮人族成批下山讨水,却碰上其山下一霸,要矮人交付水费河、井中之水,本属自然,矮人们自然不愿意了,逐引发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