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曼自己也觉得迫切地需要去探险,他感到自己的心好乱
不管承认也好不承认好也,他明白兰臣的离去在自己的心里投下了一大块的阴影,那是一块甜蜜的毒药,在糖融化之后,就只剩下了毒药
为什么她不可以留下来,就算不留下,走时给个所以的走的解释也好,可她没有……
难道她真的那么放的开,真的无所谓,而自己却是一时冲动,封存了两世的处男之身就那样献给了她,这实在是想不通啊……
他憎恨自己那么容易地就给了她想要的毒药,而她仅仅只有一点点暗示
当时没想那么多,可是现在一想起来就无比的懊悔,多少次与苏菲的甜蜜缠绵,多少次拥抱伊芙而眠,又多少次与夏娅共浴,他都忍住了,居然跟她相处几天就发生了那样的事,难道是预知她要走了,刻意地特别对待,去留下一段难以磨灭的回忆……
这种回忆……可恼啊……
查理曼真想大叫……
在找了罗兰度之后,他又找了艾雪,当提出邀请她一起去探险的时候,艾雪也像罗兰度那样惊呆了,查理曼只好拿出已经绘好的地图,摆在艾雪面前,指着那个点道:“您看,就是这里,我想您也一定听说过沦陷的庄园,那个被黄龙屠城的公爵领地,真相却是那里发生了一场瘟疫,黄龙的出现在瘟疫之后”
艾雪见查理曼说的那么的认真,也拿出了认真的态度出来,微笑道:“说说看,那么你是如何断定那里就有宝藏的呢?”
查理曼不慌不乱地道:“首先公爵的领地之下有一个玄金矿……然后要从黄龙的真实性情说起了,世人都认为黄龙老实善良,而且不像黑龙、银龙那样喜爱收集发光的宝石,实际上这完全背离了真相,据我的对黄龙个性的研究发现,黄龙非但不老实善良,而且极度狡滑,在千万年与黑龙、银龙的争斗中,早学会了一套保存自身的办法,确实龙生活在我们这个空间,但也可以说它们与我们这个空间有少许的区别,因为龙的度与庞大,在它们的眼睛里,与我们人类眼中的世界是有些差别的,它们一般不与人类来往,可是龙能够轻易地找到另一条龙,而我们人类却不能,所以想象一下,当一条龙能够轻易地找到另一条龙的情况下,黄龙还敢把那些惹祸的宝石藏在自己的家里吗?”
艾雪生了起兴趣,道:“继续说下去”
于是查理曼继续道:“就是那样,黄龙与别的龙一样,爱收集宝石,而且在大陆上黄龙的龙之晶石并不少见,那么黄色的土系龙之晶石从何而来呢?不可能是从黑龙的老窝里来,所以最后的结论就是黄龙为了避免与其它强大的龙类发生冲突,它们狡滑地把宝藏藏在远离巢穴的地方,当然龙是有智慧,因此它每年都会定期地去巡视自己的藏宝处,于是就出现了沦陷的庄园上空出现黄龙的巨大身体的传言……”
艾雪动容了,那端庄的美丽的身体竟是一阵子兴奋的轻颤,查理曼不由想,看来就算是真正的圣女,也不免在宝藏面前低下高傲的头
探险计划在查理曼的推动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探险队的人员基本确定,矿工兄弟是一定要去的,队长由罗兰度担任,副队长由查理曼与艾雪担任,队员小罗伯特加上艾雪好友夫妇,奥克特那四级城市里的魔武学院的特级雷系魔法导师,十五级雷系魔导师罗克里奇以及他的夫人,十四级火系魔法师埃丽娜加上他们的两名十级圣职魔法师弟子,再加上罗兰度这边的人马,他原来的弟子,一个在军队里闲得无聊的高级军官,以及他手下的九名心腹无畏剑士
一旦找到财宝的划分原则是,由于探险计划是查理曼发起的,按照大陆的默认规则,查理曼将一人享有百分之三十的财宝分成,其他人则平分余下百分之七十的财宝
当探险计划确定下来后,当天查理曼就把要去探险的事,在晚饭时宣布出来
小罗伯特一听,自是无比的兴奋,在那哇哇大叫
妮可也吵着要去,查理曼直接没搭理她,开玩笑,沦陷的庄园那是一个黑暗不死生物成堆的地方,列为泊罗国十大危险地带之一,这小妮子一进去,只怕立即将成为亡灵们美味的点心,那可不成,他都还没有品尝这鲜嫩的点心啊
而自从兰臣走后,家里的一切生活也都慢慢地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从伊芙半夜里偷偷地跑到查理曼的房间里再做小女奴开始,跟着夏娅也开始履行了婢女最后的职责
查理曼发现一旦享受贯了那种生活,要想改过来真的很困难……
于是当晚,在查理曼一身是汗的回屋后,夏娅便幽幽地托着他的衣服跟进了浴室之中
只是与往日不同的是,查理曼感到这次夏娅有些异样,他一想就明白了,以为是因为他要去探险的事了
夏娅先把自己的衣服解除,再默默地替查理曼解着衣带,然后把冰滑的身体投入到他的怀中
查理曼不禁一愣,这个细节以前夏娅是从来都不会做的,也因为这样,查理曼只觉一下子自己那里就挑了起来,直接地挑到夏娅那已经有些幽湿的地方,两人的身体微动之时,不由便磨擦着,很快查理曼便感浑身火热,在与兰臣有了一段实战演练之后,虽然刚开始几天她的离去给他造成了一些阴影,而沉寂,可现在感觉又来了……就是现在,他感到她的那里越来越湿
再看夏娅的脸竟是羞红中透着幽怨,被查理曼捏起下巴之后,那样闪躲着不去看他,可是却轻轻地款摆着圆翘的玉臀,让磨擦加的明显
于是查理曼不禁问道:“告诉我,为什么?”
夏娅仍然沉默着……
查理曼明白了,看来只有妮可不明白了,当下抱起夏娅反而成了她的仆人一般,替她揉洗着身体,在雾气弥漫的水中,忽然间他觉得自己可能太不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