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就是规矩,容不得半点渗假,两人一组有来有往的,才能发挥出训练的真意与作用,在草寒深眼里只不过是一件平常既简单的事,可在其他人看来这是不可思议的。
居然让一个士兵,贱奴打一个亲卫,难道他不怕寒了亲卫的心,事实就是如此,当你让人去打杀一个奴隶众人觉得理应如此,相反,众人只会觉得诡秘、可怕。
科威尔盯着到嘴的肥肉,疯狂的咆哮了起来,用尽全力去招呼亲卫,一小时后,亲卫被打得皮开肉绽,很难想象一个被训练多时,经验丰富的亲卫被打成这样。
随后草寒深如法炮制,让两人得到充分的训练,至于之前闹出来的事草寒深早以忘怀。
第一天,草寒深让他们明白了怎么去利用身体的优势,不管资质如何,打了或者被打了这么久,不想明白都不可以,身体的疼痛都让这些人速速理解。
当天,草寒深又杀了两个表现最差的人,一时间人人自危,即使草寒深把训练时间变成二十个小时也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第一天草寒深便已完成了别人一个星期才能完成的任务,让他们懂得如何利用身体的优势。
第二天,草寒深草寒深分发了一批兵器,让他们分成七组,一组百人,然后对他们说,“十分钟内,十去其一,要不全不抹杀!”,这是一个用练蛊的方法来练兵,听得众人心寒不已,昨天双方都积了一肚子的气,草寒深的话如同点燃枯燥大地野草上的点点火星,时间足够足以燎原,又如洒落在鲨鱼群中的一滴血液,引起群鲨撕杀的祸根之源。
杀孽瞬间席卷营中,血肉纷飞,十分钟不到惨烈的撕杀便已结束,是役,死了九十一人,多出来被杀的人都是亲卫叫喊不急而被杀的人。
第二天,士兵心底的兽性被诱发了出来,杀戮占据了他们的心灵,他们变得不再相信同伴,人人自危,他们提防与仇恨草寒深以及所有的人,赤血龙骑隐隐有分崩离析的趋势,要不是慑于草寒深的命令,营中早已揭起血雨醒风,再次上演一辑自相残杀的好戏。
“十人一组,背对而坐。”
盯着这些被压制着杀戮之心的士兵,草寒深冷然道,“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妄动,谁动杀谁!”
草寒深的权威无疑深入了他们的骨髓灵魂之中,闻言当即背对而坐,校场当中瞬间便多出了六十一个圈,一时间营地静得吓人,六百多号人席地而坐,坐在血迹斑斑,尸体满地的校场内,显得诡秘阴森之极。
草寒深盯着人心惶恐的士兵,草寒深只叫他们背对而坐并没叫他们放下兵器,因此这些人是一群狼,随时会露出他们锋利的爪牙,撕碎他的敌人。
你能想象和一个随时会杀掉你的人坐在一起吗!提心掉胆的,不知对方何时对你出手,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承受下来的人,将会适应任何还境。
“啊!”
“噗~”
亲卫忠实的执行了草寒深的命令,擅动者杀,剑过头飞,一条血柱当即喷涌而出,把他旁边的两人淋了个透。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众人的精神一直在崩紧的状态,相信只要一点点的刺激,一场*马上便会出现。
“木留,你见过炸营吗?”,草寒深砸巴砸巴嘴,一脸戏谑的木留,眼中一抹彼有深意的目光直看得木留心里一突。
“大人,没有。”,木留肯定道:“我以前进赤骑军的时候四巨头便已存在,他们一直管理着赤骑营,我从未见过炸营。”,想了想,木留解释了一下原因。
四巨头就像一座大山一样镇压着宵窃狗偷之辈,想炸营无疑于伸手摘星辰,不可能!
那就让你看看,草寒深双眼一眯,忽然暴喝道,“杀!”
草寒深突然其来的暴喝声无疑于平地炸雷,晴天劈雳,众人随即一震,立马提剑杀人,草寒深已经点燃了炸营的导火线。
“杀啊~”
“不是你生,就是我亡。”,草寒深就坐在椅上瞅着这些士兵在混战,砍杀对方,这是一个考验,选拔士官的考验,草寒深平静的盯着那些双目清明,或坐,或躺,没有参与砍杀的人。
“把那些人带到大帐内,其余的全部打晕,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说完便走,那些在混战的士兵已经不用草寒深操心了,自然有人会处理好。
体能方面昨天已经整体提升了,今天是心理素质,那么明天就开始对抗打击,草寒深一边走一边托着下巴,一脸深思的样子。
“大人,我把人带来了。”,木留领着一帮血迹斑斑的人,草寒深仔细一看,他们身上的血几乎都是别人的,其中有两个毫发无伤,科威尔赫然是两人中的一个。
草寒深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木留看了看草寒深,旋即站到一边,而被带进来的人惘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惊惧的缩了缩,怕草寒深这死神瞅上他一样。
静!静的骇人!
大帐内除了沉重的呼喘声外,静得惨人,谁也不敢打破沉寂,除了闭目养神的草寒深。
“大人,请问传我们来是为了何事?”,科威尔揍过草寒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旋即上前一步问道。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赤血龙骑的首领。”
草寒深平静的道,双眼并没张开,可谓傲慢之极,不过众人不敢生出丁点不满,草寒深的可怕他们已经见识过了,一言定生死。
草寒深比喜怒无常的夏利还可怕!
“谢大人赏赐!”,科威尔当即俯身拜倒,恭敬道,他很好的把怨恨的目光隐藏在窃喜之中,如同妖艳的食人魔花,把杀人利齿隐藏在美丽的外表下。
草寒深冷芒一闪,旋即对那毫发无伤的另一人,道:“你就是副手。”
科威尔就像一头被训服的野兽,只要放它回森林,或者让见多点血,这厮肯定野性渐露,他和耶奥是不一样的,耶奥的爷爷是在战场上被自己杀死的,还有另一点就是耶奥虽恨自己,可他的内心世界仍然是彩色的,而科威尔则是灰色,灰蒙蒙的,森暗阴冷。
这种人就像毒蛇一样,狠辣无情,一有机会便噬嘴咬人,耶奥即使要报仇也只会光明磊落的找自己,科威尔只不过是暂时圈养起来的野猪,样肥了再宰。
“谢大人!”,基瑟脸红如火,那是激动,旋即对草寒深叩拜道。
他虽然对自己千恩万谢的,可谁又能保证他不会掉转蛇口反咬自己一口。
“剩余的为十夫长,百夫长日后再选,伍长就由你们选择。”,挥了挥手,草寒深让他们退下,当真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不鸣则尔,一鸣惊人!
弹指间便就决定了他们的未来,帝王也不外如此,差别的只是人数,判人生死,强者权,怪不得这么多人如灯娥扑火一样追求力量,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草寒深感叹莫名。
第三天,血腥地狱训练法,凌晨三点,杀了两个拖拖拉拉赶不上速度的人后,新兵才懂得集合要速度,盯着六百九十多号睡眼朦胧的士兵,草寒深如石柱牢牢的钉在台上,任它风吹雨打,不动如山。
自从进了赤血龙骑的大门,这些士兵就倒了九辈子的霉,日子一天比一天苦,想当初赤血龙骑满员一千人,三天不到择了三百多人。
“逃兵,死!”
草寒深标枪一样,站得直直的,右手向后一指,背面立了二十一根木柱,每根木柱上都钉者一人,半死不活的,“弱肉强食,强者生,弱者亡!”
“适者生存,不适者死!”逃避是弱者,不适应者,死便是他的归宿,以后凡敢逃避者,杀!”
盯着被钉在木柱上的人,有这些榜样在,众人瞬间清醒了过来,雨不再冷,风不再猎,更不再诅咒这该死的天气。
“从今天开始,你们便只睡三个小时,如有疑问可提,…,很好,那么现在就开始今天的早训,刺剑五百下。”对这些士兵草寒深第一次感到满意,可没过几秒钟草寒深的眉头便皱成了个川字,楞楞的盯着那些刺向空中的士兵,草寒深火了,怒了,还没叫开始呢!
“你们刺什么?目标在那里。”,草寒深微微一侧,让出了通往后面的位置,小手一指,指着木柱上的逃兵,轻笑道,“我要你们刺的是这些废物。”
呼~
科威尔双目一凝,随后拿着大剑往台上走,选了其中一个人便刺了起来,第一剑,心脏,对方哼没哼一下便死得不能再死。
基瑟瞅了草寒深一下,旋即提剑上前,见人便刺,支见那剑直没对方喉咙,几乎把整个脑袋给刺了下来。
见科威尔营长和基瑟副营长都在练刺,众人便不再犹豫,提剑便往他们身上扎,就是不知道他们被刺多少下才变成肉泥。
同一天,夏利见了一个人,来自花青城的凌虎,凌虎带来了一纸调令,来到帝京。
“带来了?”
凌虎半跪在地,道:“幸不辱使命,夏利大人您明天就可以到帝京就职了。”
“很好!不亏是我的左膀右臂。”,夏利满脸喜悦的拍了拍凌虎的肩膀,三年了,弹指间岁月流逝,他终于等到机会了,他每次每刻都想回家。报仇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