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骗人。”蝶衣舞疑惑的目光看着索额格剑族。
“你们见过放火的人没有?”
看到剑族替自己挡了一脚,夷族士兵拼命的点头,脑袋就像是鸡啄米一样:“见过见过。”
剑族听了眉色一喜,萧玉他们也把耳朵的主要注意方向放在了这边。剑族:“说,是什么人?”
“也是你们华族人,穿着黑色衣服,也是黑头发,而且他们还是清一色的黑色,飞檐走壁的就像是蝙蝠一样。”
“他们拿的什么兵器。”剑族也不顾地上这位有些颤栗的夷族士兵问道。
“剑,长剑,和那把剑一样。”夷族士兵恐慌的指了指铸剑婉容手里的长剑又道:“他们有的还拿刀,那种看上去有些缺口的刀。”
“残刀门。”剑族这回算是明白过来,拿刀,而且刀上面有缺口的那铁定是残刀门无疑,他们帮派好像就喜欢搞些这样的调调。
“他们为什么要放火?”蝶衣舞这一次直接揪住对方的领子。
“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杀人,看到祭祀就杀而且绝不手下留情。我们城里的祭祀都死了七八个。”夷族士兵对眼前的这位华族女子实在恐慌的紧。
“那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剑族问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才是关键之中的关键。
“不知道。他们都是黑夜行动。”
剑族一看没有线索,当即便觉得有些沮丧,但是蝶衣舞确不这么看,继续紧紧的揪着对方的领子,一把天蚕软剑扣在对方的脖子上:“他们什么时候消失的。”
“我们不知道。”夷族士兵万念俱灰,两个问题连续都说不知道,也不知道这邪恶的异教徒会不会直接挂掉自己。
“老娘杀了你。”蝶衣舞果然被两个‘不知道’给激怒了,手里的天蚕软剑恨不得一剑切了下去。
“最后问你一次。你们城里到处发生的火什么时候就消失了。”剑族两指夹住蝶衣舞的天蚕软剑。也许换一种方式,这个问题就十分的简单。
“是半个月前。他们在我们城里放了整整两天的火。”对于剑族的这个问题,这个夷族士兵回答起来一点都不难。
“把他放了。”剑族说完手指松开,站了起来:“赶紧走,不然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装13,”独孤采花鄙视的嘀咕道。
一听到剑族的话,那个夷族士兵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好远,一拐一拐的动作显得十分滑稽。
直到那夷族士兵远去,剑族才道:“我们走,进行转移。”
蝶衣舞点了点头,一张击在一颗参天大树上,巨树栽下横在官道上。几人迅速各展功夫,三位女孩子骑马,剑族和独孤采花就只能委屈的跟在飞了,这些夷族人逃起命来一辆交通工具都没纳下。
五人连骑带飞,钻进了小树林。刚一进小树林萧玉便道:“往那边走。”
“往北走,绕过眼前的这座被火烧过的城市。”蝶衣舞想也没想便下令道。
“为什么?”独孤采花一如既往的白痴。不过这次白痴的不止独孤采花,还有萧玉和婉容。
“绕过去,再跟你们说。”剑族说完也不回头,踩在树枝上直接往前越去,这种树林里,踏雪无恒恰好能发挥最恰当的用处。
不得不说这小树林还是挺大的,但是剑族他们绕过这个马格拉斯,剑族他们就用了整整几时辰的时间。等到马格拉斯落在身后的时候,妖阳已经下山了。
一堆篝火架在中间,照例蝶衣舞打了些森林之鼠。几人围着一边搞这远古烧烤一边开始问起今天的那些疑惑。最先提问的也是最无头脑的那位,独孤采花;“老大,我们就这么跑,能追到箫叔吗?”
“我也不太清楚。”对于独孤采花的这个问题,剑族觉得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尽管自己的心目之中已经大约瞧出点眉目。
“我觉得剑箫应该是往北去了。”萧玉在这方面相当自信。
“我也这么觉得。”即萧玉说完之后,蝶衣舞说话了,不过这次他说了原因:“夷族人嘴里的那个拿剑的黑衣人铁定是剑箫。而且跟在剑箫身后的一定是残刀门和魂影,不过似乎没有出现断剑门的人。”
“他们也许是分开走的。”铸剑婉容出声道。
“婉容的意思是?”剑族看着铸剑婉容。
铸剑婉容:“剑箫和紫剑无涯是分开走的,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紫剑无涯门主当接应或者绕路走。”
“我们当务之急绝对不是研究剑箫是怎么走的,我们必须研究出他们到底是不是选择的这条路。”蝶衣舞打断铸剑婉容的分析。
“放两天的火,黑衣人,杀了七八个祭祀。这就是夷人嘴里的那写华族人做的事情。”剑族在地*这三点列了出来:“如果那一伙人是箫叔,那么箫叔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们为什么要放火,为什么要杀祭祀,除了黑衣人和剑以及出现的残破的刀可以作为证据,其余的东西都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
蝶衣舞一把抢过剑族手里的树枝,将地上所列的第二点划掉:“第一点,为什么放火,第二点为什么会要杀祭祀。”蝶衣舞说完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据我所知,剑箫这次是来抓一个叫龚四人的人,而这个人的打扮便是魔法师,为什么要杀祭祀,我想就是为了找出打扮成魔法师的龚四人。这种边境城里,肯定是祭祀的魔法力量最强。”
“那么第一点呢,放了两天的火,又是为了什么?要知道两天的火要消耗多少的赶路时间,既然是要救人,那么为什么还要放火呢。”剑族从另一个方面开始思索这个问题,准确的来说,除了第二点之外,第一点和第三点都是疑点。
“也许也是为了逼出躲藏在夷族人群之中的龚四人。”蝶衣舞手里的树枝在地上写下了一个‘逼’字。
剑族有些无奈:“这解释实在是勉强之极。”
“也许我们都只是在自圆其说。”蝶衣舞说完扔下手里的树枝站起身子往北方看去:“我怀疑他们当时在这里遇到了我们所不知道的危险,要知道的一个事实,那就是华族人在夷族国家杀人放火,惹出大动乱来,就会像我们这样,连躲都只能走山野险峻之地。”
“今晚睡一觉,明天我们继续往被走,也许我们能够遇到别的事情,到时候对于我们掌握箫叔的动向,也许能够更加准确。”剑族说完将长剑往地上一插,开始睡起安稳觉来,一会儿鼾声渐起。
“他倒是真休闲。”蝶衣舞说完一掌拍向火堆,一股劲风将篝火熄灭。蝶衣舞做完这些也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我们也睡吧。”萧玉说着长鞭一鞭子飞出将一个棵参天大树的树枝卷了下来,萧玉手腕一抖,树枝便横在采花和自己中间,萧玉板着脸狂瞪独孤采花:“如果你敢毛手毛脚,我一定剁了你。”
“有病。”独孤采花破天荒地的鄙视了萧玉一番。心里确是觉得干咳之极,狗RI的,老大要是你不在这里多好啊,三个美女啊,太爽了。独孤采花一边意ying,一边觉得自己当真遗憾万分,居然无法在这么美妙的夜晚行事。
众人缓缓的睡了过去,东边的妖阳逐渐升起。红色的光芒透过浓密的树叶照射进林子里,驱逐了夜间的寒气。
剑族朦胧的睁开自己的双眼,一看周围,心里稍安,几个人都睡得正香,也多亏现在还是盛夏,不然大家都着凉。剑族松了一口气,连忙推醒众人,不过独孤采花倒是直接用上了踹,没办法这家伙睡得太死了。
“老大,你轻点。”独孤采花一边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自己的肩膀,心里自然是对剑族十分之不满。
“我们准备上路,今天我们直接进凯斯特城。”剑族说完,将昨天铸剑婉容细心包起来的森林之鼠分给大家。
“要是还是昨天的那情况呢。”独孤采花有些后怕,现在可只有三匹马了,没有马,你们的轻功倒是牛13的轻功可没有老大你那么好。
“不如,我们买些夷族衣服。打扮打扮看上去不怎么漏破绽。”铸剑婉容出了个主意。
“我们可比夷族人至少矮了一个头,就是身高比较高的剑少侠,放在夷族人群里,那也是一眼就能分出来的角色,外加上我们肤色不同,头发也不同,我们的破绽实在是太大了。”这话从蝶衣舞的口里说出来确实是实情无疑。
“易容术?”萧玉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兴高采烈的道。
铸剑婉容直接一波凉水泼了过来:“不行,肯定不行,高鼻梁和高额头,以及夷族人的那种白皮肤,易容术也弄不出来。”
铸剑婉容的这话,剑族百分之百赞同:“确实,鹰钩鼻这玩意,就是江湖上有名的易容高手‘千手郎君’也便不出来,更不用说我的那三角料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