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出家人。”剑箫叹气道
剑族一句话也没回答,只听到场上萧玉在旁边抱着瞬儿:“色鬼的报应。”
“老大,公输老贼的那一脚是?”
“禅门的伏魔金刚脚。”
“这脚这么厉害,不会吧。”
剑箫呵呵苦笑:”人家天天用这脚上下提水,能不牛才怪。”独孤采花听了白了一眼,嘴巴一翘:“当我没问过。”
公输上人一脚将人家踢飞,旋即道:“阿弥陀佛,各位掌门请继续。”公输上人说完便退下场去,看着禅衣飞舞丝毫不拖泥带水。众人为之一愣,没想到公输上人如此干脆利落。
公输上人刚下去,便看到一个土色的影子飞上舞台。剑族闭上双眼:“铸剑平衣。”话完剑族站起身,便准备跳上场去,萧玉一把抓住:“先生,稍安勿躁。”
剑箫觉着这里面有些奇异:“怎么了,贤侄?”
剑族缓缓坐下凳子。右手咬牙捏杯,呼了一口气:“箫叔。我没事。”剑箫盯着剑族看了好一会方才转过头去看场中。这时铸剑平衣已经和一个也不知道哪个门派的掌门打了起来。
两人过了还没十招,那掌门便被铸剑平衣给轰下台去。两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紧着又是几个掌门打上擂台,几个人还没走过百招,便又被铸剑平衣给轰下台去。铸剑平衣持剑而立:“还有谁,铸剑平衣在此领教众位武艺。”一时间鸦雀无声,毕竟在这里的并没有多少顺天之境八层以上的人,三大山庄没有到。那些隐世高手也不看见,顺天之境八层在场的几个指头也能数出来。
“铸剑山庄也敢称能,岂不是找死。”空气中飘过一缕清香,好闻的胭脂味在空气中飘荡,蝶衣舞擎剑站立在场上:“蝶衣舞领教庄主高艺。”
“请。”铸剑平衣擎剑一扬便是一朵剑花,剑锋在空中绕行一圈,划了一个圈,光团一闪,一面气墙便凭空出现在铸剑平衣的面前。蝶衣舞毫不客气,唰唰就是三剑,软剑秀出三朵莲花朝铸剑平衣所施展的神剑盾刺去。
“叮叮”三声三朵剑花撞在神剑盾上面波澜不惊,铸剑平衣并不死守,一看蝶衣舞剑花散去,手中长剑立即变招,长剑刺出一股剑气,朝蝶衣舞平削而来,亦然这是铸剑山庄的无极剑气。
蝶衣舞不敢托大,剑势不尽,长剑回收一格,无极剑气险险的贴着蝶衣舞脸上飞过。蝶衣舞这招当真惊险之极。
场上蝶衣舞打得是心惊胆颤,场下的剑箫脸上随是一脸平静,心脏却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独孤采花也听到了,不过独孤采花确没有在意仅仅问了一句:“箫叔怎么回事。”
独孤采花不懂,不代表剑族不懂:“箫叔,什么时候和蝶衣舞走到一块了。”
萧玉眨巴眨巴的闪着双眼:“不会吧,魔门门主居然喜欢我姑姑。”
瞬儿听了也感兴趣的凑上来:“萧玉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剑箫横了两个姑娘一眼:“胡说。”萧玉捏了捏瞬儿的鼻子:“闷骚男把心事憋在心里,小心,蝶衣舞姑姑被人抢走,对不对瞬儿。”萧玉嘻嘻说完,脸上一股贼笑的看了剑箫一眼。
剑箫恼怒的看着两位姑娘,却又不想和两位小姑娘计较。继续往场上看去。这时蝶衣舞和铸剑平衣两个人已经过了不下三十招。打得难分难解。剑箫推了推剑族:“谁会赢?”
剑族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独孤采花确装起高深:“蝶衣舞那娘们一定会赢。”独孤采花此语一出,顿时语惊四座,紫剑无涯,异见尘,剑箫全都看向独孤采花想从这人这找回答案。
独孤采花看着众人那近乎于崇拜的目光,装13的咳嗽一声:“男人都是好色的,铸剑叔叔用手解决,已经十年之久,肯定寂寞,看到蝶衣舞这样的美女,肯定喜不自胜,色心熏陶之下铁定失手。”独孤采花说完得意的甩头:“怎么样,牛掰吧。”
剑族轻笑的看了独孤采花一眼:“举天下之高论,独此一闻。”独孤采花嘻嘻而笑:“老大过奖了。”其余的人严重鄙视:“切。”
此时蝶衣舞和铸剑平衣已经过了不下五十招,剑光霍霍,场下的剑族就觉得郁闷了,按道理蝶衣舞和铸剑平衣不是一个级别的才对,蝶衣舞一身功力已经是顺天之境九层巅峰期,而铸剑平衣才不过是一个顺天之境八层巅峰期,顺天之境九层的居然三十招之内拿不下顺天之境八层的人。这让剑族沉思起来。
看着剑族眉头拧成一团,剑箫疑惑道:“怎么了。”
“铸剑叔叔,什么级别的功力。”
“顺天之境八层。”剑箫脱口而出:“有问题吗?”剑箫刚不加思索的说出这句话,心里便想到一件事,震惊道:“难道他的功力进涨了,这也太可怕了吧,前些日子还是顺天之境八层,今天、、、、、、、、”
剑族没有说话。转过头直接看向瞬儿,右手绕过桌底抓住瞬儿的芊芊玉手,感受到小手一阵紧张,不过剑族没有多想,而是在瞬儿的手心写下几个字,剑族划了几遍,瞬儿便张眼看向铸剑平衣然后点了点头。也在剑族手心写下几个字来。
剑族收回手,看向场中,剑箫神色一阵紧张:“怎么了?”
“没什么。”剑族眼睛冷冷的盯着铸剑平衣,心里不免想起婉容,顿时千滋百味。
蝶衣舞额头一丝细汗,心里更是一片诧怒,从自己出名一来,除了那些江湖老不死,还没有谁像这个铸剑平衣一样,让自己如此尽力,手中的细剑越来越沉,这让蝶衣舞心里既焦又急。剑花不断挽出,确不再如先前那么艳丽。剑尖传过来的力道确是越来越凌厉,好几次都险象环生,险些丧生于这个铸剑山庄的庄主剑下。
铸剑平衣手中长剑确是连续刷出十二朵剑气,无极剑气的威力发挥了凌厉精致,无极剑气几乎贴着蝶衣舞的胸前擦过,这让蝶衣舞又羞又怒,长剑平削,击散那十二道无极剑气,这时铸剑平衣凌空一翻长剑朝蝶衣舞一送,叮的一声。蝶衣舞毫不示弱,两剑擦出些许火花。
铸剑平衣毫不犹豫长剑借力弹起,唰唰两道剑气送出,脚直接朝蝶衣舞胸口飞踢出去,蝶衣舞一眼瞟过对方的脚,脚一轻点,险险的避过无极剑气,凌空一翻蝶衣舞身子旋转三百六一脚朝铸剑平衣的头上踢过去,极狠又准。同时手中细剑也比自己的腿快上三分。
叮的一声两剑相交,剑势刚尽,蝶衣舞秀腿便至,铸剑平衣确是毫不相让一把抓住蝶衣舞的秀腿,狠狠的妞,将空中的蝶衣舞给拽了下来。
“不好,铸剑平衣这家伙要下重手了。”龙阳残君惊呼一声,准备运起轻功飞出去帮一把,沐艳别姬一把抓住:“有人已经出手了。”沐艳别姬话音落下,两道白影流星一般便飞向场中。一个是剑族,一个是剑箫。
剑箫纵越到场中一把接住蝶衣舞,拦腰抱住。这边剑族一指戳来,将铸剑平衣猛往下甩的左手点开。铸剑平衣收势定睛,怒喝:“莫非贤侄要亲自阻拦老夫。”
剑族拱手一礼:“剑族并无此意,只是比武先前有约,点到为止。还望铸剑叔叔遵守约定。”铸剑平衣平定了一下心神,眼中烁过一丝凌厉,嘴中确道:“可以。”
“那就请叔叔继续,箫叔。我们下场”剑族看了一眼蝶衣舞,凌空一个踏雪无痕便下了场子。直到回到座位上,剑族的心里依旧沉重,说到底铸剑平衣是铸剑婉容的父亲,额娘的妹夫,绝对的本家,除非铸剑平衣把刀架到自己脖子上,否则无论如何自己都下不了手。
局势千变万化,蝶衣舞的险境解除终于让在场多半数的高手松了一口气。同时众人也惊诧于铸剑平衣的实力,百招之内将蝶衣门门主压制在下风,让蝶衣舞发挥不出应有的实力。这份本事江湖上有。
剑箫和蝶衣舞回到场下,“为什么救我?”蝶衣舞美tun一扭,娇蛮的发嗲。
“为什么不能救你。”剑箫用少见的幽怨眼神看向蝶衣舞。
蝶衣舞双手叉腰,娇喝:“我允许你救我了吗?”
“我非的救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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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奸情。”独孤采花脸上划过一丝淫笑。
萧玉白衣一眼:“猥琐。”独孤采花一脸自豪:“拜托,猥琐才是王道,有人想猥琐还猥琐不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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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儿捏了捏剑族的衣服,略显幼稚的脸蛋拂过开心的笑容:“剑族哥哥。这两个人感觉也有奸情哦。”剑族哈哈而笑,摸了摸瞬儿脑袋:“小女孩,专心想些歪事干嘛。”
瞬儿乖巧的点点头:“瞬儿就当做没听见他们说话。”
听了瞬儿的话,剑族继续将目光锁定在铸剑平衣的身上。只有玄魂追玉才能让一个人的功力如此强大,那么根据铸剑婉容所说的,那天晚上铸剑婉容在铸剑平衣窗外的时候,铸剑平衣房中的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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