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席的出现已经没有人在感到惊讶,取而代之的是趋于疯狂的复仇。
“终于出现了啊!我们之间也该有一场清算了吧!”编不等她再说些什么挥拳便要上前。
牧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拉住,警惕的看向了离洛,愤愤说道:“他们现在是沆瀣一气,你就这么贸然上前不是自讨苦吃吗!”
“放开我!我管不了这么多啦!她三番两次的欺骗我们,利用我们,现在害死了问竟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明摆着是挑衅!” 编拼力挣扎。
牧深知拦她不住无奈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监,谁知监竟也是理智尽失,不顾伤势从离暝怀中挣脱与编动作一致的冲了过去!
席冷眼看着她们向自己冲来也不避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听着“砰”的一声响便知她们是被自己布下的结界弹飞了。
似是看了什么有趣的余兴节目一般她语气欢快的说道:“好久不见,你们还是这么滑稽啊?滑稽的没用。就凭你们现在这样,还想干些什么?不要痴心妄想了!”
“痴心妄想的是你!拜你所赐的我一定会还你!”监极度不甘的呐喊着,一双手臂不住颤抖,看得出是用尽了力气,却撑不起伤痕累累的躯体。
“不要白费力气了,咳,你这幅样子不要说灵力,就连体力都没有。就,就算起来了,又能怎样?”紧挨在她身旁的编咳着血勉强说着,颓然趴在地上。
听闻此言监琥珀般的眸子里几乎燃出火来,嘶声到:“难道就让她为所欲为吗!你怎会······”
“听人把话说完不行吗!”编猛然提高了声音,又是一大口腥红的血从喉头涌出。脸色虽是随之变得苍白了许多,但之前痛苦纠结的神色却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她愁容尽失含血而笑,笑的妖冶,笑的触目惊心,让抢步上前搀扶她们的离暝和牧具是一愣。
远处的席也收敛了张狂之气,和离洛一同满腹狐疑的观望起来。
“我,我怎么说也是巫术师啊!怎么可能没有聚灵回神的绝招呢!你要是复仇决心已定,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在所不惜的话,我就要施咒了!”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编黑珍珠似的眸子映射出一种坚韧凛冽的寒光。
监闻听之后冷笑起来:“你若早些说,我们也不至于沦落至此。现在还说那么多干什么?快动手啊!”
“哼~不用你教训啊!”编乖张一笑随即吟诵出一长串咒语。随着语声渐趋高亢,两团鲜红的灵光带着呼啸的气旋笼罩到了她们身上,将她们凌空托起。
席难以置信的看着,再难安然,嘲讽的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啊?为了对付我竟不惜施展禁术把自己逼上绝路啊!你觉得我会让你成功吗!”语声未落她已快步冲上前来。
见状不妙离暝和牧对视一眼同时挡在了监和编的身前,却听得身后传来她们兴奋爽朗的命令声:“躲开呦~ ”。
似是会意,在席冲至面前的同时他们一起闪身,只觉一道劲风从身旁掠过,带动发丝凌乱的挡在了眼前。
轻轻拨开眼前的碎发,就见金红相间的灵光已经呼啸着直击而出,毫不留情的打在来不及躲闪的席身上。
犹是她始终维持着一个护身结界,此刻也被震飞出数十步之外,结界也碎裂为尘。她强压住不断翻涌的气血,调节着越趋艰难的呼吸,面沉似水却说不一句话来。
见她如此,此刻已是完好如初的监和编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欣然相视,坏坏的笑道:“复仇雪耻,逆袭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