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节 南宫的身世

078节南宫的身世

东南的叛乱,整整六个月才平定。

提起这场叛变,大家会谈论叛军用大象作为武器是多么凶残;亦会谈论镇南大将军霍昆霖的英明果决,叛军几次欲用迷阵引大将军孤军陷入,大将军总是将计就计,反摆叛军一道;也会谈论大将军身边的副将喻终南武艺高强、浑身是胆,只身闯叛军的阵地,生擒贼首,胳膊受剑,当即拔出来提枪再战。

但是谈论最多的,还是宿渠县的保卫战。

古有诸葛孔明做法借东风,今有宁南侯做法驱敌。守城的将士们都说,候主站在城头,锦旗一挥,顿时阴风四起,那些庞然大物——大象全部突然瘫软,失去了知觉。

最为奇妙的,那些叛军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个个痛哭流涕,每个人都说自己最亲的人死了,他们要回家去探亲,心痛欲绝。

“娘,您别走啊,儿子答应好好孝顺您,给您买最好的吃桂花糕的…”

“爹,爹,您别死啊,您等儿子立军功,凯旋归来碍”

“小宝,小宝快睁开眼睛看看爹…”

“风儿,你别死碍”

一时间城下的将士丢盔弃甲,哭得哽咽难语。而城上的将士们目瞪口呆。等城下的叛军哭完了,他们拔腿就往东南方向跑,口中都喊着要回家…

叛军走了两天,大约跑远了,宁南侯才令人开城门,把叛军的兵器和大象都牵进城来。那些巨大的大象,一开始大家都怕,后来看见它们非常温顺,宿渠县的百姓个个都来看。

宁南侯把缴获的这些东西都交给了朝廷,朝廷赏了她黄金万两。宁南侯这万两黄金,自己没有动用一分,全部放在县衙门的官库里,等着将来用在更加有用的地方。

宿渠县地理位置较便,易攻难守,而且不影响全局的疆土防卫,皇帝大开隆恩,把整个宿渠县赐给宁南侯做封地,还给她派了县令和县丞。

宿渠县的百姓却是真心感谢她,在城南专门立了生词,供奉安秀。还称她为“赛诸葛”,香火旺盛。

知道宿渠县城保住了,很多原本就是本地的人都迁了回来,很多的商户也回来。但是他们这时才发现,如今宿渠县除了吴家的生意,全部都在秦渊名下,铺子都成了秦渊的。

安秀毕竟是朝廷的候主,她如今不公开参与商业活动,全部交给凌二虎和孙全打理,秦渊做东家,她是幕后的东家。其实,如今宿渠县一大半的产业都是候主的。

转眼又是八月了,一年的光阴似乎在来不及眨眼间就过去了。

安秀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在现代,还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可是在古代,已经成了大龄剩女了。她如今身份地位高贵,除了王公大臣,谁能配得上她?可是她毕竟是个下堂妇,哪户的王公大臣愿意娶她?

她的婚姻成了死结,何有保长吁短叹。不知道家里哪个下人给他洗脑了,他有此竟然跟安秀说:“秀啊,你一个人过日子,每个贴心的人说说话不成…当时玉儿她亲娘没有了,爹也想找个后娘过日子。这日子可不是一个人能过好的。其实吧,爹也觉得,有个男人不错,上次那个送来的乐师…”

安秀差点噎死,忙跟他说了很多的道理,告诉他自己暂时没有这个打算,等过些日子再说。

后来安秀又把这件事告诉了何玉儿,姐妹两人笑得前俯后仰。何玉儿说道:“姐姐,不用说,定是那个喻宛丘给了爹身边丫鬟钱,让丫鬟们告诉他这些话的。秀姐姐,咱爹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他愁不愁啊?”

“没见他表示过啊1安秀顿了一下,自己的确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也没有关心过。何有保如今不过四十来岁,正是男人比较旺盛的时候,他真的不想有个人陪他过日子啊?

“爹最怕旁人说他的闲话,如今咱们家这样富贵,他还是忘不了自己曾经是个吃不饱饭的农家人,他怎么可能敢说这种话?”何玉儿笑道,她没有安秀那么忙,自然有更多的时间关心自己的父亲,“秀姐姐,我房里两个丫鬟不错,性子温和,又被我调教了这一年,她们不敢翻出幺蛾子。把她们给爹,你觉得怎样?”

安秀对何玉儿调教的丫鬟还是非常放心的,顿时笑得:“既是这样,你安排一下吧,别让爹觉得尴尬才好。”

何玉儿忙点点头。

听说要给自己丫鬟做妾,何有保非常不安,一个劲地拒绝,无奈拗不过何玉儿和安秀,只得收下。那两个丫鬟也高兴,一下子从丫鬟变成了姨娘,还是老太爷的姨娘,连小姐和候主都要称她们一声姨娘的,这是何等的荣誉?

剩下的丫鬟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恨那两个小丫鬟有这样的机遇。不过事情已经定了下来,没有法子更改了。

虽然是纳妾,安秀还是办得非常轰动,弄得何有保更加尴尬,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富贵人家纳妾什么丢人的事情?只怕大家都认为是喜事,只有何有保比较难堪,他总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不过是依傍两个丫头过日子,怎么能恬不知耻地纳妾呢?。

但是安秀主意已定,何有保有无法更改。

九月的时候,平定东南叛乱的大军回朝,要路过临州府,何玉儿得到消息,有些坐立难安。霍家派人来问安秀道:“候主,我们老爷说要去临州看看三公子,顺便问下玉儿姑娘要不要同去…”

霍家如今才知道,他们家攀上了大户。何玉儿虽然仍是农家女子,但是她的姐姐安秀,是朝廷的二品侯爷。而且财力过人,是东南百姓眼中的活神仙。每个人说起她一个人作法、击退叛军还不伤人一命的事情,都忠心称赞安秀。就连判决的家属都感激她。

其实这是来福的功劳,并不是安秀。安秀能控制动植物,但是她不能更改人的记忆,不会让人突然想起自己最爱的人离世的悲痛——这是事情根本没有发生,都是来福强行注入叛军的大脑的,让叛军们顿时大乱,所有人都奔溃了。

临州知府因为安秀帮他摆平小妾那件事,如今对安秀忠心耿耿。

何玉儿一听霍家币捕诵乃迹拾残闼懿荒苋ァ?p 安秀笑了笑:“为何不能去?三公子一走便是七个月了,你对他有情,自然会思念他。我让人去打听一下镇南大军在临州府哪里扎营,咱们提前一天过去。临州知府对我极好的。”

何玉儿很高兴,拉着安秀便笑了:“秀姐姐你也去啊?”

“我去看看喻终南,他是咱们府上走出去的,听说他立了好多军功,大将军已经提拔他为五品副将了。回了朝廷,还要上报皇帝,论功行赏,到时混个三品提都,咱们府里也算为朝廷保举了人才。不过,我要去见见喻终南,免得他忘记了是谁给他的今天…”

何玉儿听到这里,无奈地摇摇头:“秀姐姐,你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自己是商人出身,不做无利的营生…”

安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本就是商人,为何要忘记?讲感情讲道义我也会,但是等我羽翼丰满之后吧!当时当刻,我还是需要旁人的感恩与报答,让自己跟蒋国老一样,党羽满天下。”

“是啊是啊,你的党羽满天下,朝廷忌讳你,然后一举铲平你,你连正经的商人都做不成了。”何玉儿笑道。

“我又不傻,自然不会这样明显,让朝廷来顾忌。当今皇帝是个明主,他自然知道我不会反的。我不碰兵器这一块,就不会引起猜忌的。”安秀笑道,“至于我的术法,你以为满朝文武真的相信?他们个个自负极了,东南传回去的消息,他们定以为是以讹传讹。”

“不是亲眼所见,我也是不信的。”何玉儿笑道。

姐妹两人说笑了一会儿,便各自忙开了。

何玉儿只要收拾要自己的衣衫就好了。

安秀的事情比较多些。她先让人去答复了霍家的下人,告诉他们老爷:玉儿姑娘会去看三公子,但是她跟候主一块儿去,不麻烦霍家了。这话便是说,霍家如今也是没有资格跟何玉儿一同出门的。他们长房算是京都望族,但是二房三房的老爷,年轻时候极度纨绔,连功名都没有考上。

然后又派人去了临州府,拿着安秀的名帖去,让知府告知镇南大军扎营的准确地理位置与时间。

最后让人带上喻宛丘。他哥哥如今也算是五品提都了,比起他们以前的奴籍身份,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喻宛丘也不用做男宠了,他的乐器的确非常好,只要他愿意,有机会的话安秀也是会保举他的。

让他见见喻终南如今的新面貌,安秀希望他可以改的彻底,别总是打候主的主意,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不死心的!

第二天,去临州府的人便回来了,说临州知府告诉安秀,镇南大军后日便回到临州府,在东城外五里的地方扎营,由临州府补充给养。如果候主要去的话,今天便可以动身,明日在临州逗留一天。临州知府会亲自接待,临州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保证候主尽兴。

安秀问何玉儿的意思,要不要顺便过去玩玩。何玉儿想了想,她的确很多的地方没有去过,两世到过的地方,都是京都和宿渠县,顿时道:“我想去玩玩。秀姐姐你呢?”

安秀笑道:“我要想去,既是这样,我们下午的时候动身,晚上便能到临州府了,明天尽兴地玩上一日,如何?如果没有尽兴,等后日见过了三公子,再去玩几天吧1

“要不要叫上爹啊?爹也从来没有离开宿渠县。”何玉儿笑道,她跟小时候一样,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何有保。当初在霍家的那几年,她无时无刻不再思念何有保,是他给让何玉儿明白什么是父爱,什么是亲情。这些都是曾经富贵之家时得不到的东西。

如今终于大彻大悟了,便对何有保更加尽心。何玉儿很多的时候,非常感激上苍,让她这么年轻便遇到了霍珏,让她顿时领悟自己要什么,也有机会弥补,不会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时候才会明白。

幸好!幸好!

安秀想了想:“这个,等会儿吃饭的时候问问爹吧1

何有保有了两个姨娘,性情开朗了很多。安秀一直没有发现,她的爹真的需要一个女人的滋养,瞧他如今的模样,脸上挂着笑意,好似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不知道是不是安秀的错觉,安秀感觉何有保的背没有以前那么弯了。

如今一想,自己真的不孝顺,如果不是何玉儿说,她真的一直没有发现,何有保也需要爱情。

都说爱情只是生活里的调味品,但是没有这个调味品,生活少了一个味道,变得怪没有滋味的。

想到这里,安秀心想,她还年轻,真的还很年轻,她也需要一个男人无条件地爱她。可是这样的男人,去哪里寻找呢?

吃中饭的时候,何玉儿跟何有保说道:“爹,我跟秀姐姐去临州府玩,您要不要跟着去?您这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宿渠县,要不跟我们一块儿出去玩玩吧,只当见见世面。”

“你们姐妹怎么突然想到出门去玩啊?”何有保笑道。

何玉儿便把霍昆霖的大军也班师回朝,路过临州府的事情告诉了何有保,又道:“反正要过去的,我和秀姐姐合计,不能只去看三公子,还要顺带看看别的东西,才不枉跑这一趟。我们等会儿吃了饭便动身,晚上应该能赶到。”

何有保一听是这件事,没有反对,但是他不太想去,最近才纳了妾,他好像老树开花,再次体会新婚燕尔,难舍难分。但是这样的话,他不好意思跟安秀和何玉儿起,只得说道:“你们姐们好好去玩玩,爹就不去了。爹这把老骨头,出门怕是回不来了。”

“爹一点都不老1安秀笑道,“既然爹不愿意去,就在家吧。我和玉儿去,我们带上几个护院和南宫,爹你不用担心我们…”

“嗳嗳,护院和南宫跟着,爹放一百个心。你们姐妹难得出门,特别是玉儿,既然出去了,好好玩几日再回来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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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1何玉儿应答道。

“要不要叫上珍珍,她是爱热闹的。”安秀笑道。

何有保愣了一下,张珍珍已经五个月的大肚子了,还能出门去玩?

何玉儿知道安秀忘了这茬,忍不住笑了起来:“秀姐姐,你真是忙昏了头,珍珍表姐挺着五个月的大肚子,跟你做两三个时辰的马车去临州府?要是凌掌柜知道了,怕是也不放心啊1

安秀哎呀一声,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我真的忘了这茬。最近总是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原来是忘了珍珍怀孕的事情,真是…不能让她知道了这事,她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心中如何恨我呢1

何玉儿与何有保都笑了起来,说她的确是忙糊涂了,连这件事都忘记了。安秀只是讪讪地笑了笑,不否认。

下午的时候,安秀与何玉儿一身男装,带上南宫、喻宛丘和四个护院便出门。

马车很大,安秀与何玉儿、南宫三人坐在一起。南宫是安秀还是农家女子的时候便一直跟随着她,如今也算是开国功臣。大家都很尊重他,除了安秀和何玉儿、何有保,南宫便是侯府最受人敬重的人,他向来话不多,但是办事滴水不漏,下人们都比较喜欢他。赏罚分明,才算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吧?

三个人坐着,比较的无聊,安秀便跟何玉儿说起以前的事情。

安秀说道:“一开始来,我真的坐不惯马车,慢的要死还能忍,但是颠簸不已,着实叫人受不了…如今的马车好多了。”

“如今的马车的确比你刚刚来买的那辆好多了。而且,如今的车夫也好多了,技术熟练。”何玉儿笑道。

南宫低头没有说话,当时安秀的马夫一直都是他,所以他听到何玉儿如此说他,有点郁闷。不过他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是低着头,不愿意让安秀与何玉儿瞧见他脸上的变化。

安秀却忍不住无声轻笑,推了推何玉儿,把南宫指给她看。

何玉儿这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忍不住偷笑,继续道:“秀姐姐,你如今觉得马车不错,最主要的还是你已经习惯了,没有什么感觉了,所以觉得比当初好。其实,现在的车夫兴许还不如当初的车夫呢。”

南宫弯了弯唇角,抬眼看他们:“东家,玉儿小姐,你们说话,不用顾着我,我懂轻重1

安秀与何玉儿见他肯说话,都忍不住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安秀向他说道:“南宫,你如今跟我,都快五年了吧?”

“是的东家,整整五年了1南宫说道。

“你没有家人么?我记得你以前说你有个姐姐,还有个姐夫呢,后来他们为什么没有来看过你?我还记得,当时你卖身葬父,非要把自己卖给我。这是为何?”安秀好奇问道。

南宫想了想,才道:“我和姐姐都是从家中逃跑出来的。我和姐姐是亲姐弟,母亲去世早,后娘一开始待我们不错的,后来有了弟弟,怕我和姐姐抢家产,总是针对我们。姐姐有次差点丧命,父汗…咳咳,父亲还说我们姐弟的不是。家中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便离开了。后来遇到了我姐夫,他为人很好,带着我和姐姐。他喜欢我姐姐,我姐姐也爱慕他,便结了亲。他们喜欢自由自在的,姐姐只有我找了好的东家,便跟着姐夫走了…他们可能回来看过我,但是不想打扰我,所以没有现身…”

听到南宫说父汗的时候,何玉儿紧紧盯着他。安秀却没有什么反应,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句。

何玉儿总是记得,她还是皇后的时候,西宛国进贡,他们的长皇子带了小皇子过来。如果何玉儿没有记错,那个小皇子便是南宫游出。那年,西宛国的大妃还没有去世,大小皇子都比较受宠,所以进贡都是他们亲自过来。没过一年,就听说了西宛国的大妃去世,新娶的大妃贤良淑德…

西宛国属于蒙古的小国,他们的称谓跟蒙古一样的,亦是可汗大妃,相当于汉人的皇帝皇后。何玉儿第一次瞧见了南宫的时候,便觉得他肯定是西宛国的人,极力撺掇安秀买下他。当时不过是想着攀上贵人。

如今,何玉儿对南宫游出的身份,差不多明白的八成了,如果不出意外,他定是西宛国的王子。但是西宛国国王的王子好似挺多的,像南宫游出这种被后母忌讳的王子,连汉人一个普通二品大员家的公子都不如。他亦是配不上安秀的。况且他现在落魄,流落他国,仅仅就是个下人,就更加配不上了。

安秀却没有何玉儿想到那么多,她听南宫的说法,不过是后母的虐待,让孩子离家出走而已。安秀知道被后母虐待是何种感觉,当初萧氏便总是这般虐待安秀等人。要不是舍不得何有保、何玉儿、何树生,加上自己没有能力逃走,安秀也想过离家走出的。

“我问多了。不过就算父亲是非不分,他也是给过你生命的那个人,等过段日子我这边空闲了,你便回家去看看吧。如今也不依靠家中过日子,自然不需要看后娘的脸色。”安秀说道。

“我家在西边,从这里过去,至少也三个月的路程的。”南宫道,“等以后真的要回去,我才会回去的。多谢东家关心1

话说道这个份上,安秀也不愿意多说什么了,点了点头,叫他自己斟酌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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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了,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非常坑爹的是,的确是“坐”,硬硬一路坐回来…到家睡到现在,今天只有这么多了,顺便求个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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