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是个举国欢庆的好日子。当然,对于我们几个早已飞心似箭的人来说,节日前的一个星期,基本就是在浑浑噩噩的度过。
终于熬到了下课。我们几个人跑出教室,聚在教学楼前。
“牛子,你东西都带好了吧?”朱晨问道。
“我就带些衣服。昆明四季如春,不用带太多。”我说道。
孙崴坏笑着说,“朱晨,你就别管我们了,去看看你家南利同学吧。”
“你别瞎说,南利听见又该不高兴了。”朱晨有一些紧张。
“光哥,凤呢?”我问道。
“谁知道啊,收拾东西去了吧,女生就是麻烦。”光哥抱怨道。
“唉,对了,宋军那小子不是说,要是没事,和他家菲菲也来凑热闹吗?他俩人呢?”我问道。
“对啊,还真是。我靠,上课就没看见他俩。这堆狗男女,自从外面租了房,就老师神出鬼没的。奶奶的。”孙崴骂道,不过话里带着一股子酸味。
“孙崴!你说老娘什么呢!”后面传来了小辣椒的责骂。
我捂嘴偷笑,林菲菲同学,岂是这么好惹的,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背后说坏话,还被抓个正着。
光哥也是不住的摇头。
孙崴也知道摊上了事,马上回头,笑着脸说,“哟,这不是菲菲大美女吗?这宋军怎么回事,包都不知道给拿吗?来来来,您给我。”
我们看着跟在林菲菲后面,已经近乎衣架的宋军,心里更觉得好笑。
林菲菲性格倒是豪爽,没有小家子气,笑骂一句,就让孙崴滚到一边去了。
南利和金凤也一同回到了集合地点,整装出发。
在全国人们蜂拥京城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到了云南。
云南,位于西南边陲。东部与贵州、广西为邻,北部与川省相连,西北部紧依西藏,西部与缅国接壤,南部和老挝、越南毗邻。
“同学们,同学们。欢迎大家来到美丽的云南,我的家乡。”南利心情很好,给我们当起了导游,热情的介绍着。
“云南地势呈现西北高、东南低,自北向南呈阶梯状逐级下降,从北到南的每千米水平直线距离,海拔平均降低6米。北部是青藏高原南延部分。地形嘛,也很多样,以元江谷地和云岭山脉南段宽谷为界,分为东西两大地形区。东部为滇东、滇中高原,是云贵高原的组成部分,平均海拔2000米左右,表现为起伏和缓的低山和浑圆丘陵,发育着各种类型的喀斯特地貌;西部高山峡谷相间,地势险峻,山岭和峡谷相对高差超过1000米。5000米以上的高山顶部常年积雪,形成奇异、雄伟的山岳冰川地貌。”
“好,鼓掌。”朱晨带头鼓起掌来。
“行了,咱就别这捧了,高中地理都学过,介绍点当地的特色吧。”孙崴打击着朱晨,然后对南利说道。
“好,先说说昆明吧,十月份气温都会在20度左右,很事宜,空气也很湿润,很清新。”南利继续介绍道。“对了,云南和其他地方最不同的,就是少数民族很多。有彝族、哈尼族、白族、傣族、壮族、苗族、回族、傈僳族等二十多个。”
“哎哟,能不能介绍点美食啊?这一路咣当过来,我都饿了。”林菲菲揉着肚子说道。
“菲菲,你能不能淑女点啊?虽然有了归宿,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吧?”南利打趣道。
“切,你也可以有归宿啊。”林菲菲说着,用眼瞄了一眼朱晨。
“你可拉到吧,我一人挺好。”南利说着。朱晨脸上刚刚才有的小高兴,一下就扫光了。
“走,我带你们去吃汽锅鸡。”南利说道。
“啊?什么叫汽锅鸡啊?”我问道。
“汽锅鸡,是我们滇南那边的一种美食。在*****边上开了一家,生意很是火爆。”
我们提着行李,先行奔了过去。
过了没有多久,店家就给端上来两个别致的汽锅。汽锅外形古朴,构造独特,肚膛扁圆,正中立有一根空心管。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店家热情的询问道。
我们很有兴趣,纷纷称是。
店家笑道:“我们的家的汽锅鸡,秉承的还是传统的制作方法。汽锅用的是建水出产的土陶蒸锅。鸡用的是刚要下蛋的嫩母鸡或和刚开叫的小公鸡。”
“对,这鸡太大不行,太小也不行,太肥不行,太瘦也不行,肥太腻,瘦了又显腥寡。这汽锅鸡,调料很是简单,基本葱姜就够了,是鸡的原汁原味。所以汽锅的选择很重要,鸡也很重要。”南利说道。
“哎呀,这个小姑娘,是咱们云南本地人吧?”店家问道。
“是,我是南家的。”南利回答。
我有些诧异,虽然知道南家在云南地区势力不小,但也不至于这么有名吧?
“哎呀,名门之后啊。那我真是献丑了啊。”店家很是尊敬南利,谦逊的说道。
“什么名门之后,祖上阴德罢了。您继续说。”南利也很是谦虚,继续让店家介绍。
“这汽锅鸡,其实在清朝乾隆年间就有了。相传是当时的临安府,就是现在的建水县,一家叫福德居的饭馆厨师杨沥发明的吃法。而我们老板,就是这杨沥的后人。后来,我们对传统的汽锅鸡,也进行了一些改良,加了很多咱们云南的菌菇,味道更是鲜美。所以,只有我们家的汽锅鸡才是最正宗的。”说道此处,店家很是自豪。
我津津有味的听着故事,品着风土人情。可是,以林菲菲、孙崴为首的吃货,早已是味同嚼蜡,“老板,先让我们尝尝怎么样?”
十分钟,仅仅十分钟。我们就把两锅汽锅鸡吃个精光,连汤都不剩。
“老板,再来一锅!”林菲菲意犹未尽,放肆的喊道。
“呵呵,幺妹吃的可好?”店家热情的问道。
“实在太好吃了!味道太鲜美了!我都想把锅给吃了!”孙崴一边喝着最后一口汤,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