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似的抽了杜七夕两巴掌,他以夸张的姿态说:“你真不喜欢女人?”
我翻了几个白眼,大步往野味店外走,他小跑的追上来。“脚好了?”
“好了。”
我可不想深入研究脚为什么好这个话题,盯着外面的机车说:“机车是男孩玩耍的,做为一个纯爷们,不开路虎也要开悍马。”
“我以后自己赚钱了就买路虎。”
听到这话,我突然一呆,想起六年后第一次遇到他,可是打劫了他的路虎,看来轮回的惯性无处不在。虽说六年后的他。忘记了现在与我的交际,但在选车的时候,他肯定受到了潜意思的影响。
“哎!”
无记忆的情况下,还本能的选择我说的车,此刻我已经不想再挑逗他,来完成“他给我吃药,借此斩断红线,让他受到打击,寻找到莫金令”这事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我叹息着斜坐到机车后面,杜七夕点燃车子,“坐好了?”
“走吧,去找王晨。”
去找王晨的路上,我单手扶着杜七夕的腰,两腿紧夹着裙子。同时还用手按着,也挡不住风偷偷的吹到里面。
接近十月的风还有些微热,热风带着淡淡的清凉吹过花朵。触感很轻,像是情人似有似无的轻抚。
招受到这样的刺激,我禁不住又想起白泽,对他是又爱又恨。
饱受折磨的到了一个新开发区的别墅区域,杜七夕把车停在别墅院子里,对着屋里大喊:“王姐,出来接客了。”
“要死了是吧?”
别墅二楼的窗帘拉开,王晨穿着宽大的男式衬衫,“你们等一会啊。”
不一会,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下楼,打开了透明的玻璃大门,她和杜七夕随口聊着。客气的把我们往二楼领。
房子内部装修以水晶饰品为主格调,各种装饰品把屋子装修的,典雅、大方、贵气。
上到二楼,杜七夕对这里好似很熟,随意的脱掉鞋子,穿空姐制服的女人很自然的把他的鞋子拿到了一边,杜七夕见我没动,用胳膊拐了我一下,示意我脱鞋。
我瞟了眼光着脚丫子的空姐和王晨,算是明白为什么门口有鞋柜,但没有脱鞋了,感情上二楼的都是光脚。
不了解一下王晨,直接用术法对付她,万一阴沟里翻船了呢?
最主要的是,我做不到,无缘无故的一招术法拍过去。就把一个活人给拍死的事。
过来就是与她交流接触,看要不要动手,我只好入乡随俗,脱了恨天高,穿着丝袜踩在了透亮,但不滑的地板上。
“小七,你确定不自己去楼下玩?”
走进客厅,王晨暧昧的趴在杜七夕背后,踮着光脚丫子,在他耳边说了一声。
杜七夕满脸晦气的抖了抖,像受惊的兔子往楼下跑去,“你们自己玩吧。”
大厅只剩下我们三个女人,王晨趴在沙发上,光脚丫子刮着坐沙发另一头的空姐的腿,“小菲,你找我有啥事?”
“我刚到市里,谁也不认识,七夕又是男的,所以就让他带我来找你玩了,不会不欢迎吧?”我拿着空姐刚倒的水,坐在她们对面,王晨翻了个身,两腿长腿踩着空姐的大腿,看着地面咯咯直笑,“当然欢迎。”
笑声听起来很邪恶,想起杜七夕说他是蕾丝边,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疑惑的望过去,王晨说:“你站起来就知道了。”
我疑惑的起身,低头一看才发现,裙下风光被地板模糊的映射了出来,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能看出是开裆,依稀能发现潮湿的荒草在花朵边摇曳。
“你不会以为我真喜欢女人吧?”
王晨伸着懒腰去倒水,自顾的继续说:“在外面说我喜欢女人,只是免得那群太子爷整天在旁边打转,又不好拒绝,毕竟我爸是靠着他们爹妈做生意。大家都是女孩子,你也用不着尴尬,有时候我们比你还疯。”
坐沙发上的空姐抬起裙子,迅速的放下去,一闪而逝的画面,让我惊呆了。
“里面……里面……”
我长大了嘴巴,王晨坐在巴台里面,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扒动了一下上面的开关,空姐立刻抽了一下,显然是塞在里面的小玩意动了。
疯了,这世界疯了。木布讨亡。
我愣愣的站着,王晨水蜜桃抵在吧台边缘压的不断变形,懒洋洋的倒了一杯酒说:“要不要喝一杯?”
这个货还说她不是蕾丝边?我摇了摇头,空姐夹着腿走过来,“这可是93年的……”
耳边的话音刚落,腰间一麻,随着电棍霹雳巴拉的声音,我软弱无力的软倒在了地上。
“干的漂亮。”
王晨飞快的冲进房间,拿出一个照相机,对着我就是咔嚓几声,空姐翻开我的裙子,王晨对着里面连着又拍了好几下。“放心,这些我们都会保密的。这并不算什么?你看……”
她走过来,调出了一段视频,是她与一条狗玩的画面。
去你妈的!
除了恶心,姑娘彻底怒了,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道行催动真种符文并不需要动,一招术法打在她们两人身上,两人脸上刚露出诧异的眼神,中了迷魂术瞬间晕了过去。
她们晕了,我被电的浑身无力,三个妹子就这样倒在了地板上,姑娘的裙子还是上翻的。
哐!哐!哐!
杜七夕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传来,“王姐,游戏机怎么打不开?”
如果他上来,看到我被摆了个人字,见到开裆内衣,姑娘真可以去死了,紧张异常的在心里喊:白泽,白泽。
脚步声越来越近,根据音色判断只有一节条楼梯,只剩下十几坎,杜七夕就能上来了。
哐。
一步,两步……
我闭着眼睛,紧张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感觉到白泽的阴气,整个人像拉近的弦猛的松开,有种羞耻中的舒爽。。
“如我所言,朵的美,瓣的艳,蕾的娇,蜜的味,在寂寞中绽放、绽放!!”
白泽的声音从我脚前传来的,模糊的感觉到,他应该蹲在那里,突然脚一冷,两只脚腕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了。
一阵冷风从头吹下去,翻开的裙子盖了下去,我刚感到一丝安慰,两脚被他抓并在一起,穿着丝袜的脚被贴子地面往后,膝盖并在一起蜷缩了起来。
我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眼睛和嘴巴能动了,睁开眼,他正蹲在我膝盖前,转头看着门口说:“小七要上来了呀?”
是的,杜七夕要上来了。
他继续说:“求我,求我,掰开你的膝盖,让我观赏花的绽放,我就让他多跟鬼打墙玩一会?不然的话,我把你恢复原状,我立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