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奇怪吧,对了,她们的中文名还一模一样,都是姜初七,简直是太奇怪了!”姜唯一看着姜焕愣在原地,他没有任何的表情,让她有些觉得不可思议,然后她说道:“哥,你怎么了?难道你也觉得是这样的么?”
“是不是当年姜初七根本没有死啊?那你拿回来的尸体到底是谁的啊?不是说她和李梦初哥哥一起出了严重车祸么?而且DNA显示也是她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姜唯一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看到姜焕眼底剜起了一抹阴寒。
“啊,对了,难不成是她的双胞胎姐妹,她该不会是为姐姐来报仇了吧?”姜唯一有些害怕的看着姜焕,“以前我那么欺负她,糟了,该不会是来找我报仇的?”
“我真是服了你了!”姜焕敏锐的看着她,完全不知道姜唯一脑袋里装了什么。“你是不是看多了,还是电视剧看多了,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那样巧合的事情,只是长得很像而已,她是加拿大和中国混血儿,从小在加拿大长大,大学在意大利就读,因为参加了一次活动才成为演员。”
“是和姜初七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可能是她呢?你真是想象力太丰富了,不写还真的是太对不起你丰富的想象力,”
姜焕如同珠连炮珠一样的说话,让姜唯一一愣一愣的。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姜焕,心里更多的是有些怀疑,为什么他知道得这么多。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也有一个娱乐公司的好么?虽然比不上季南琛的艺盛娱乐,但好歹也有一些二线的明星吧,难道还查不到这个?”姜焕说的好像他早就去调查了一样。
因为六年前,姜初七和李梦初坠崖,的确是在下面找到了他们的尸体,只是,已经被狼群破坏,所以,他们拿回来的已经是不完整的残肢了。
但是为了保险,他还是做了检查,在确定这就是姜初七的骨骸的时候,他才放心,同时也有了心痛的感觉。
因为,杀姜初七并不是他的本意,他其实更多的是喜欢她的。只是事与愿违……
“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去邀请薄明聿跳舞?”说了那么多,她又绕到了之前的话题去了。
“他不会答应你的,而且会数落你,所以……”
“好吧,哥,我们去跳舞吧。”娇美的笑容,姜唯一很好的充当了一个“好妹妹”,她知道姜焕其实以前是喜欢姐姐姜初七的,所以在他的面前都是淡妆,青涩的,而且,只求着想要和姜初七一样,和他相处。
因为姜焕无论是怎样,都有着一笔股份,而且如果他们以后结婚,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当然,也是最坏的打算。
毕竟姜唯一是不喜欢姜焕的,虽然他只是家里的一个养子,但是他的秉性可是比衣冠楚楚的外表要阴险的多!
如果那样的话,她就逃不出姜焕的控制了,母亲夏荷也会很生气,所以,她才对姜焕没多少好感和爱慕。
姜焕看着姜唯一脸上的笑容,也是有点开心了。
至少,他失去了白玫瑰,还有面前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吧?
他挽着姜唯一的腰,也跨入了舞池。
这时候,喝了许多酒的薄明聿缓缓从楼上走下去,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姜初七正在吃点心,实在是觉得有些饿了,她看着姜唯一和姜焕一起去跳舞,在心里鄙视着这一对伪兄妹。
她眯着眼睛想着该怎么对付他们,这时,一只手突然将她整个人拉起来,然后二话不说的就朝着舞池奔去。
“薄明聿,你要干什么啊!”她看着面前那个高大的背影,心里就一阵不爽,而且他一身的酒气,明显的是喝醉了。
薄明聿借着酒劲整个人说话比较迷迷糊糊,但是他说的每一句每个字都让姜初七的心里忍不住的稍稍颤抖,“我看到姜焕了,你难道不想让他出丑么?”
“还有……”说到这里的时候,薄明聿顿了顿,然后慢慢地埋下头,然后对着姜初七的耳畔,柔声地说道:“刚才那位姜唯一小姐对你有点冒犯,我看着心里很不爽,嗯,真的是很不爽呢……”
姜初七看着他那副样子,还真的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她只是冷着一张脸看着薄明聿,他这个男人从最开始接触就已经能够清楚的知道他是一个霸占慾很强烈的人,而且说到做到,如果她真的反抗的话,恐怕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会是自己。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
恐怕她也别想在国内有什么发展,直接去街边行乞算了,还演什么戏啊?
可是如果对他有半点的反抗,恐怕会惹怒了这个男人,更何况似乎他们之间还有合作的可能性,所以,姜初七觉得薄明聿的威胁还真的是抓住了她的软肋,让她一点也没有动摇的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通了一切,姜初七也比之前的慌张而变得一下子冷静了许多,她抬头看着薄明聿,问:“到底要怎样,你才能不纠缠我?”
薄明聿本来就有点微醺,脸颊也有些红红的,他看着身后站着的女人,她娇小而美好,而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青春的气息,甚至每一句话都像舒心的话一样,让他深深为之着迷。
虽然刚才的动作的确是因为喝多了血气方刚导致的,可是他仍然是觉得姜初七是让他感兴趣的女人,所以不管他做了什么错误的事情,都觉得无所谓,因为他现在只想要她。
“说啊!你到底要做什么?”姜初七看着他一直没说话,妖娆的眼底闪现出了一道光芒,她只能无奈的看着薄明聿,“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呵呵,你的确是很聪明的人,懂得识时务为俊杰。”薄明聿勾着纯,轻轻地笑了几声,那浅浅的酒味扑洒在姜初七的脸上,令她觉得想要呕吐了。
“你……”
“嘘,”薄明聿的神态突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然后他将食指放在了唇边,做了噤声的动作,眼睛弯成月牙儿,好像一只狡诈的狐狸一样。“既然Amy都这么问了,那我当然是想让你和我在一起,做我的女人,这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