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芝思忖再三,决定释放潘虎,但是她又怕哥哥不同意,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她私自一人前去大牢,释放了潘虎,将他送出了城门外。
萧爵大军正准备前去阵前挑战,没想到潘虎孑然一人回来了。萧爵大喜,约潘虎入座,详问其故,潘虎备言其事。
萧爵听毕,曰:“潘将军,你有喜了,陈雅芝将军应该是看上你了。”
潘虎听到这句话,从来没有害羞过的他满脸涨得通红,嗫嚅道:“咳,怎……么可能嘛,要论武艺没人家强,要论气力也不及人家,她才看不上俺呢,再说了,她可是咱们的敌人,若是再次上阵杀敌,我还是会一样毫不留情。”
萧爵笑道:“潘将军,你看看你,脸都红到脖子颈了,还在这里装,我就问你想不想娶她,若是想,我们自有妙计降服她。”
潘虎这下可乐了,说道:“但是可千万不能伤了她。”当他说出这一句话时,他发现在场的众人,目光皆自瞄向自己,他顿觉说错了什么,恨不得找个窟窿钻进去。
萧爵曰:“这你可放心好了,我们自不会伤害陈雅芝将军。”说完,众人一起哄笑了起来。
很快,萧爵率领大军城门前挑战。陈英杰得知妹妹陈雅芝擅自将潘虎放归了,暴跳如雷,正在对着妹妹怒骂哩,突听到萧军前来挑战,一下子慌了神,没有了主意。
陈雅芝曰:“哥哥,休要焦虑,我这就下去挑战,此一战我亦可擒一将回来,任你处置,如何?”
陈英杰大喜,曰:“妹妹,如此甚好,此次希望妹妹休要留情。”
陈雅芝曰:“喏。”
少庾,城门打开,陈雅芝骑马绰枪出阵,曰:“今日谁敢与我挑战,我定将其戳一窟窿。”
韩豹骑马出列,绰刀在手,吼道:“我乃韩豹,韩将军也,昨观姑娘英勇非常,可俺不服,特来会会,看看我的大刀厉害呢还是你的长矛厉害。”
陈雅芝曰:“无名小辈,竟敢挑战本姑娘,你这分明是送死。”
韩豹大笑一声,曰:“姑娘休得放肆,我先让你三招,三招后我再取你性命。”
陈雅芝曰:“好个匹夫,竟然如此放肆,看枪。”说着,便拍马杀来。
韩豹接了几招之后,暗暗吃惊此女子的神力,果然有万夫不当之勇,只见她弯形长矛使得更是千变万化,出枪速度极其迅疾,令人防不胜防。
战至十回合,韩豹按照事先计划,拍马遁走。陈雅芝岂容他逃跑,心里憋着一股气,准备致韩豹于死地,追至一空旷地,突然轰隆一声,她连人带马掉进了陷阱里。
就这样,陈雅芝被擒了,带至萧爵军营。
萧爵曰:“陈将军,服也不服?”
陈雅芝瞋目直视,曰:“素问萧将军以仁德治天下,以仁义之师出军,岂料你们用这种下三滥手段擒获我,我何以为服?”
萧爵曰:“战场上,你岂不知兵不厌诈的道理。”
陈雅芝冷笑一声,曰:“今天被你们这等小人设计被擒,要杀要剐随你便。”
萧爵故作愤怒状,拍案而起,曰:“既然如此,左右,给我推出去斩首。”
话讫,潘虎忙跪倒在萧爵面前,叩拜曰:“统帅,万万不可呀!陈将军救过俺一命,我在此请求饶她一命。”
陈雅芝曰:“潘将军不用替我求情,我如今落入你们之手,死已注定,只可惜要死于小人屠刀之下,真是可叹可悲,我只希望潘将军能够亲自了结我,也好让我死的心甘情愿。”
萧爵笑曰:“潘将军,陈将军就交由你处置,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潘虎曰:“谢统帅。”潘虎立即给陈雅芝解绑,并询问受伤了没,在旁的众人无不歆羡,一个个很知趣地离开了营帐。
陈雅芝内心里掠过一丝暖意,说道:“潘将军,你杀了我吧,我不想被他们侮辱。”
潘虎拍着后脑勺,乐道:“陈将军,休得胡说,谁说要杀你了,我这是要放你回去。”
陈雅芝曰:“那怎么行,你们主帅会怪罪你的。”
潘虎曰:“我们统帅生得大义,他不会怪罪我的。姑娘,我希望这次你回去后,能够劝说你哥哥投降,如何?”
陈雅芝曰:“可以,但是我哥投降你军,你们统帅会不会定他罪,砍他头?”
潘虎曰:“嗨,怎么会呢,我们对待降将一向开明,不但不会定罪,而且还让他们继续担任原职。”
陈雅芝闪动着她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开心地说道:“真的?潘将军,此话当真?”
潘虎曰:“当然当真了,这还有假,我潘虎在此作证,如有假,人头献上。”
陈雅芝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恰像个三岁的小孩子,说道:“潘将军,放心吧,我这就回去,给我哥哥禀明情况,说服他投降。”
潘虎抱拳道:“那就辛苦陈将军了,我在这里等待你的好消息。”
陈雅芝嫣然一笑,说道:“潘将军,你就放心吧,我这就回去说服我哥。”
潘虎也不再挽留,亲自给陈雅芝备马,看着她远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此时,陈英杰正在为妹妹被擒的事情发愁,但听探子来报,陈雅芝已安然无恙回来了,他大喜过望,急忙出去迎接。接至屋内,陈英杰好奇地问道:“妹妹,你是怎么回来的?快给哥哥说说。”
陈雅芝于是将所发生的事情详细说给了陈英杰,并且劝说哥哥以大局为主,孰胜孰负显而易见,不如投降萧军,避免死伤更多的人。
陈英杰听毕思虑再三,最终决定投降。就这样,塔图又回到了萧军的怀抱,萧军擂鼓喧天,旌旗招展,士兵们一个个喜笑颜开,轻松进入到了塔图。陈英杰负荆请罪,已安排士兵给自己杖责三十,带着疼痛跪倒在萧爵面前,曰:“罪人陈英杰,特此向萧将军请降,希望萧将军能够宽大为怀,放过城中百姓以及一干众将。”
萧爵亲自扶起了陈英杰,说道:“陈将军,快快请起,你能够识大局,顾大体,及时请降,避免了一场血与血的厮杀,此乃一大功矣!”
陈英杰面有愧怍之色,说道:“应该说是我不识大局,反复多变,给你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我……我在此负荆请罪,请求萧将军治我罪!”
萧爵曰:“陈将军休要自责,当时情景万分紧急,硝烟四起,我们萧家天下也是岌岌可危,你趁势而起,此是情有可原之事。今你能够投降我军,我们亦是感激不尽,希望你以后守卫塔图,能够以天下苍生为念,保证城内百姓安居乐业,安享太平,幼有所教,老有所依。”
陈英杰再次跪拜,曰:“是,谨记将军教诲,我定当竭尽全力,忠心治理,万死不辞。”
萧爵曰:“陈将军,快快请起。”
陈英杰起身曰:“如今天下各路诸侯虎踞鲸吞,各自为营,唯将军深明大义,可做天下之主,我今后绝无二心,甘愿为将军效力。”
萧爵曰:“陈将军,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城内可否有酒?一起痛饮一番。”
陈英杰站起身子,说道:“有,有,有,我这就带你们去。”
筵席上,众人皆大欢喜,有说有笑,喝的不亦乐乎。
可是有一人,却在酒席上心事重重、甚为烦恼,他就是潘虎。因为他在反复思量着一件事,思量着该如何向陈雅芝表白。
作为粗人的潘虎,到底能不能如愿表白成功呢?欲知此事,请看下回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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