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日的下午1点。我呆在暂时的住所似乎很厌烦了,什么事都不能做,人啊,有时候空闲下来反而不习惯,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在浪费生命。我这里总算还好,好什么?这里还有主席专线电话。
于是,我没有丝毫犹豫拨通了电话。我声音响亮的说:“主席,是我,唐宁!”
“怎么?呆不住了?”
我自然没有否认说道:“是的,主席,我想出去走走,还有的是我想回家、回老家去看看我师傅,去扫扫师傅的墓,出来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回去,这是我的不孝,我想看看我师傅!”
主席在电话里也是没有丝毫犹豫,而是声音响亮语气似乎很高兴说道:“这很好啊,人就是应该这样,不能忘本,你也应该回去了,我批准了!”
“是,谢谢主席。”我很是高兴说道。
主席继续在电话里说道:“可惜我不能见见你师傅啊,要是他还在世,说不定我还要上门讨教一二啊!”主席少有发着感叹继续说道:“你师傅替国家教育出了个人才,国家应该感谢他,国家要是有这么多一心育人、为人师表的人在那就好了!”
我听着主席这番感叹也是很理解主席的心思,国家不是单纯的国泰民安就是好,就是全无隐患!而我却不能帮上主席什么忙,要是能动刀枪、去消灭敌人,那我是当仁不让,可这对于思想改造方面确实全无经验,有心无力啊!
我的沉默无言似乎也让主席觉得索然无味,主席也缓缓说道:“回去了之后,你好之为之吧,事完后尽快回京!”
“是,我明白,主席。”
我挂上电话后,转身对着查斯说道:“走,出发,回我老家,方向湖北。”我的大声吆喝,让查斯也是一呆,他对于我这种少见的兴奋的样子似乎很不习惯,他沉声说道:“是,长官。”他转身出去安排去了。
很快,我带领着查斯一干人出现在了2号楼大门口,我用力一挥略感振奋说道:“走,出发。”当我正要上车时,我看见4号楼方向来了5个人,我凝神一看原来是胡蝶来了。我停住了脚步,我就站在门口等着胡蝶的上门。
胡蝶似乎精神不错,看上去这段日子过得很舒心,也是啊,像我这种一直呆在东南,也很少回京找她麻烦了,她自然过得舒畅。我平视看着胡蝶,我还是很客气说道:“胡主任,你到是稀客啊,怎么会来我这啊?”
胡蝶也是脸色如常轻松的回答我的问话:“呵呵,这不是刚知道我刚搬来的邻居竟然是我们的唐委员,这不?我刚得知就过来登门拜访了,怎么?要出去?”胡蝶看到我面前三辆吉普停靠着,发话问着我。
我淡淡说道:“是啊,北京的空气似乎很压抑啊,还是去外地放松一下。”
胡蝶也是点点头说道:“出去散心也好,人还是轻松点好嘛,整天打打杀杀,人可是要会疯的!”
我哈哈大笑一声说道:“胡主任难道不是在打打杀杀吗?我是明刀明枪,你是暗器连发啊,我们可是彼此彼此啊!小心啊,阴谋始终不如没有阳谋来的正统啊,一次二次还可以,用多了,小心翻不了身。”
胡蝶竟然没有预料中的翻脸,而是脸色平静,她轻轻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架,口气平稳说道:“唐宁,唐委员,有时候我一直在想,我们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成为盟友呢?过去的就过去吧,我这次来就是来和解的。”
我对于今天胡蝶少有的和气和放??段来和我这个看上去虎落平阳的人来和解,说实话我还是很意外和一丝好感,我轻笑了一声凝神看着胡蝶说道:“你的道不是我的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神态有点懒散悠悠说道:“自古出入为将者有三不交。”我看了看胡蝶继续说道:“一不交内官;二不交女官;三不交嘛就是帝后妃子。”我突然脸色一整看上去很是严肃继续说道:“我不想今后死了都留下诟病,让子孙后代痛骂!”
我脸色一松又变得
很轻松、很平静,我轻轻说道:“胡主任,你是这三种的哪一种?”说完,我大笑着说道:“再见,上车!”
当三辆吉普绝尘而去后,胡蝶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消失的方向,她并没有生气、发怒而是轻叹了一声,说道:“难道女人就不能从政吗?”
久久,胡蝶脸现坚毅狠狠说道:“我不信!”说完,她又散发出一丝强势的威势。她也转身回去了,她身后的4名手下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我原本一丝轻松的心情在出入国宾馆大门口被拦下后荡然无存。门口的警卫神色冷峻上前朝我敬了个军礼后平静说道:“接上级命令,首长,您不能出去!”
我听了不由大怒道:“你的上级是谁?叫他过来!”
那名警卫似乎知道自己拦下的是谁,他还是撑着说道:“请您稍等,这就去通知,首长。”说完,他赶紧小跑走进岗亭打起电话汇报了。
而我则是有点不耐,我心想:主席都同意了,竟然还拦下我,这都搞些什么啊!MD!很快,那名警卫小跑走到我车窗前敬礼恭声道:“首长,对不起,我刚接到命令,您可以出去了,对不起,首长!”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这些警卫也是职责所在,不能怪他们,我轻叹一声说道:“好了,这是你的职责,你回去继续值勤吧,走。”我转头又对着警卫司机说道。
可是那警卫却又继续说道:“首长,请您稍等,等一下还有首长要来见您,希望首长您谅解。”
“嗯?什么?”我有点疑惑了,这时候谁会来见我?是叶龙?很快,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我看了心情激动地下了车。查斯、警卫都一一下了车。
我看到了陈年、潘文一干总参处长,看到了北京军区参谋长黄刚、政治部主任刘光灿、高翔、高达,此时的国宾馆大门对面一溜的军车,军车前站着一排排的军人,他们此时做的都是一件事情!他们中有人一声大喝:“敬礼!”他
们齐刷刷地敬了军礼喊着:“首长!一路顺风!”
“礼毕!”
紧接着,他们一个个放下敬礼的右手,都像是商量好似得,纷纷上了自己的车很快就消失在我的眼前。我知道他们这是在避嫌,他们都已经接到主席军令,不能和我过多接触,他们这是在替我考虑,生怕又要给我惹出事非来!我的双眼有点模糊了,我闭上了双眼。。。。。。
当我心情平复后,我转身看到查斯他们、门口站岗的警卫战士都在静静地看着我,都发自内心的恭敬看着我。我朝那些站岗的警卫点点头,然后上车坐了进去。当我的车开远消失不见的时候,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那人赫然就是我刚刚猜测的叶龙。叶龙显然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他也有点激动,也有点震惊,他还是头次看到我的部下是这么对待我的,他吐了口气喃喃说道:“不枉此生了,唐宁,我是真的不如你。”其实当唐宁被主席告知唐宁要返乡扫墓后,就通知了陈年等人,这也是主席的意思,主席也是想知道这些人现在的想法,现在叶龙知道了,不久,主席也会知道。
南苑机场。我坐上了飞机,这飞机就是国内最先进的飞机俄产双叉戟亚音速式飞机。这飞机国内只有两架,一架成了总理座驾,还有一架成了主席、林刚的座驾,我现在坐的就是后一架,是主席亲自安排给我的。
我对于这些还是知道点的,我对主席的照顾还是很感激的,这和政治无关,这纯粹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和爱护,当然主席是我儿子的干爷爷,这个名义就够大了,换句话说我不是就是主席的干儿子了?这竟然是我在飞机突然想到的事情。我竟然才刚刚知道,我以前一直在自己儿子和主席关系上绕,可从来没有拿自己往主席身上靠。我突然间觉得很震撼,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一直在想:我儿子是主席的干孙子,主席是我儿子的干爷爷,我呢,我是儿子的父亲,主席是儿子的干爷爷,那么主席就是我的干老子。
我越想越发愣,我不停骂自己蠢蛋,唐宁啊,你这个笨蛋,你就怎么做到总参总长的位置的,这点你怎么没想到。我突然有种明悟,林刚就是因为这个才从以前的赏识演变成如今的死敌,为什么胡蝶会如此
,原来源头在这啊!我有点哭笑不得,难道主席认我儿子做干孙子就不正常吗?主席不是也有孙子吗?对啊,主席有孙子了,为什么还要认小唐润做干孙子,名字也是主席亲自提的。难道主席真的要让林刚在任期满了后交班交给我?
我现在的脑子越想越乱,越想就越觉得什么事都有可能。我揉着发疼的脑袋一时气闷道:“该死的!不想了!”
我的低吼让查斯等人都有点意外看着我,我恍若无事般说:“我没事,你们放心吧!”
。。。。。。
当晚上六点这架双叉戟停靠在武汉机场时,武汉军区的一干领导早就等着我了,他们知道唐宁来了,被主席撸了一切职务的唐宁来武汉了,有着唐魔鬼、唐军阀之称的唐宁来了。而我在武汉又会有什么事呢?扫墓会一切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