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岩带着乌米达朝北方走去的时候,虚圈,一道漆黑的裂痕出现,然后空间像是积木一样,变成一块一块的方块,缓缓朝两边张开,露出了没有半点光明的黑腔。
黑腔其实就和死神的穿界门类似,只不过这是虚或者破面才能掌握的技巧,当然死神不是不能掌握,只是何必呢?既然有穿界门,那何必还要专门去掌握黑腔呢?除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做,不希望被尸魂界检测到。
“落点就是这里了呢,蓝染队长。”
银率先迈步而出,眯眯眼看着周围,体会着空气中的灵力残留。
“咦?”
跟着走出来的东仙要,脸上露出了惊容。
他有着棕色皮肤,紫发,佩戴有护目风镜,居住流魂街时为普通碎短发,初入十三队时为齐边自然卷中发,担任九番队第五席时则是与爱川罗武类似的爆炸头。担任九番队长后头发束成短脏辫,之后又拆成及肩爆炸头。叛离尸魂界前为长发中分雷鬼,以橙色围领束之。担任十刃总括官后则将雷鬼后梳并散开,每束发辫下坠有黄铜色小装饰珠。
说起来此人也是倒霉蛋儿。
东仙要一开始就是为了复仇而进入护庭十三队的,他的友人当初也是死神,因为指责因小事杀害同僚的丈夫而遭受池鱼之殃,还未投入自己理想中维护正义的战斗便惨死丈夫刀下,而后认为中央四十六室判案不公,没有处死杀害同僚和妻子的那名死神。因此他发誓要继承女子的遗志“维护正义”,一直忍辱负重,最后成为队长,最后跟随蓝染背叛了尸魂界,曾偷袭了其他队长,造成了虚化惨剧。
尸魂界篇东仙施展“清虫”让石田雨龙昏迷倒地,还连络救护班将雨龙送至医务所进行治疗。其后和狛村合作与帮助黑崎一护等人的更木剑八展开激烈交战,在自己的卍解‘清虫终式?阎魔蟋蟀’中被剑八击败,如果只看这部分,他还像是个好人。可谁能想到,在尸魂界剧情的末端,他居然跟随随蓝染和市丸叛变至虚圈,这时候大家才知道,哦,原来这个货居然也是叛徒。
当葛力姆乔·贾卡杰克擅自带领从属官袭击空座町被击败后,因为葛力姆乔不服从命令而挥刀砍下葛力姆乔的左手臂,并用鬼道烧成灰烬。
空座町大战中,与蓝染、市丸、以及破面军团抵达空座町,迎战护廷十三队,而东仙从蓝染处取得“虚化”的能力。“虚化”后实力大增,一招击倒了修兵,其后以归刃“清虫百式?狂枷蟋蟀”与卍解“黑绳天谴明王”狛村展开激烈交战,并吐露自己叛变的真相。虽然以九相轮杀一击重伤狛村,要对狛村下手,但却因为“归刃”后重获视觉而疏忽对桧佐木修兵的防备,被桧佐木用风死贯穿颈部,重伤倒地。
剧情倒也没有故意洗白他,反正他虽然有一些苦衷,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所以倒地后来不及还没仔细看狛村与修兵的脸孔,便遭蓝染杀害。
反正曹岩以前看番的时候,就感觉这人死得好,他说实话就是不太喜欢东仙要这样的人设。你有冤情有不满,自己去解决啊,努力提升实力,之前一直不是都做得很好吗?但那股苦大仇深的劲儿,以及我当叛徒我有理的姿态,说实话,是真的惹人烦。
……
此时东仙要站在虚圈的土地上。
他的双目失明,取而代之,其他方面的感知就要强不少。
“很微弱的灵力残留,没有故意抹消,而是和周围的灵力融为一体……好高明的手法,差点就把我骗过去了。”
东仙要说着,扭头“看”向蓝染。
“就按照你的想法行动吧,要,找到他,然后杀了他。”
“是,蓝染大人!”
东仙要点点头,一个闪身就从原地消失不见。
等他走后,银才抬头看向蓝染。
“蓝染队长,让东仙队长自己去合适吗?这个年轻人可不简单,尸魂界有史以来最强的天才……连日番谷队长都被比下去了呢,这样的家伙说不定就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手段,东仙队长一个人,会不会不够稳妥呢?”
说这话的时候,明面上是关心,但银的表情还是那种贼兮兮的,说实话让人很难断定他到底是真的关心还是在故意说反话。
其实蓝染身边这些人啊,还真是有些怪,明面上一本正经,谁都觉得其不会背叛尸魂界的东仙要,却背叛了尸魂界以及友谊,加入了蓝染的阵营。而任何人都认为其实坚定叛徒的市丸银,却根本是蓝染身边的卧底,看看这张狐狸一样的面庞,在最后一幕出现之前谁能想到会有那样的发展?
不过剧情中已经给出答案了。
市丸银出生在魂街极穷苦地区出身,和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是小时候的朋友,关系非比寻常,幼年在尸魂界境内的某座山上流浪时,遇见饿到了的松本乱菊,市丸银给了块柿饼让她充饥,并且将与乱菊相遇的日子,定作她的生日。后来某次捡柴途中,无意间目睹当时持有崩玉的蓝染,与三位死神合谋行动的画面,还见到负伤的乱菊倒在林间空地上。虽然乱菊在事后侥幸存活下来,然而却被年幼的市丸银目击了事发经过,因为此事导致市丸银为了替乱菊报仇,决意当上死神并加入护廷十三队接近并刺杀蓝染。
其实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从这时候开始的,他为了给乱菊报仇,冒险靠近蓝染。蓝染是什么样的人物,靠近他就意味着危险,银还是这么做了,可见他对乱菊的感情之深。
在年纪及资历上,市丸银与朽木白哉都是同时期上任的新科队长,他在110年前被称天才儿童,但市丸银和贵族名门出身的白哉相比,两人的出身是天壤之别。从真央灵术院毕业并加入护廷十三队后,银便杀害了当时的五番队第三席官,因而获得蓝染的欣赏,与蓝染和东仙合谋陷害当时的假面军势成员。
原著里,黑崎一护为了拯救朽木露琪亚而前往尸魂界,后来市丸银出现在黑崎一护等人面前阻止一户等人进入瀞灵廷,用斩魄刀斩断门卫兜丹坊的手臂。朽木露琪亚被送往处刑台前,市丸银曾经故意用言语挑起露琪亚活下去的希望,又重申先前的讲法是谎言,令露琪亚瞬间崩溃。
在蓝染装死后,遵照蓝染的命令,银故意令雏森桃怀疑,挑起其副队长吉良井鹤和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的打斗,企图令雏森桃死亡,因为雏森桃与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是青梅竹马,冬狮郎上前的阻止,随后在带吉良逃狱时,使计令日番谷和雏森自相残杀,失败后与日番谷展开激烈交战,在即将杀死雏森之时,遭乱菊挡刀而收刀离开。在处刑台受蓝染命令杀害露琪亚,反被白哉挡下攻击。之后与蓝染和东仙叛离尸魂界,在逃往虚圈时对松本道别,一改平日玩味性的语气“有点可惜呢!能被你抓久一点就好了,再见了乱菊,对不起”。但乱菊事后也因此形容他“最大的坏习惯,就是经常不告而别”。
后来市丸银跟随蓝染一行人来现世与护廷十三队以及随后的假面军势交战,并拦腰截断了猿柿日世里的身躯。在与一护的战斗中使出卍解“神杀枪”展开激烈交战。与蓝染抵达位于尸魂界的空座町,将前来质问的乱菊用鬼道“白伏”击晕,趁著与蓝染会合的空档,反过来持刀袭击蓝染,企图摧毁从蓝染身上掉落的崩玉,但是蓝染因为崩玉的进化而复活,复活的蓝染来到市丸银面前,撕掉了银的手臂,并用斩魄刀穿击银的胸膛。
倒下后的市丸银回想起,自己是为了不让乱菊哭泣才成为死神,想改变这一切。后悔最终没能将乱菊被夺走的东西还回来。想到早点和乱菊道歉真是太好了。乱菊醒来后想起银对自己用的白伏,而后大叫银的名字火速奔至已倒下的银的身边,泪流满面。后来一护感到现场,市丸银望着眼神坚定的一护,便将击败蓝染的期望,托付在一护的身上。在乱菊怀中死去。
空座町大战结束后,银因为被尸魂界高层判定罪行过重,不得安葬于瀞灵廷内,乱菊则为此回到两人相遇的地方:东流魂街62区【花枯】,建立银的墓碑以示哀悼。后来井鹤与乱菊在战后相约饮酒时,对他生前的境遇感叹不已,但两人亦决定要努力活下去,以作为让银留在他们身边的唯一方式。
看似忠良,实则反叛;看似奸滑,实则钟情。
死神前半段的这些人和事啊,真的是太精彩了,无怪乎当年拥有三大漫之一的称呼,并且一度拿到过好几个第一名。
扯远了……
总之,现阶段的银还在潜伏之中,他也没有替曹岩办事的想法,所以他现在说的话倒是真话。
他的目的只在于潜伏在蓝染身边,并且在关键时刻发动致命一击,至于说其他人的死活,他根本也不放在心上。如果东仙要不小心死了,他不会伤心;如果曹岩被蓝染少了,他也不会难过,他的目标只是为了乱菊报仇,仅此而已。
“银,不用替要担心,要没问题的。”
蓝染好整以暇的说道。
他面色平静的看着大虚之森的入口,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双眼隐藏在眼镜片之后,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想法。
银不再说话,双手抄袖,站在蓝染身边,静静的等了起来。
……
同一时刻,一番队队部,山本元柳斎重国将手中的文件放下。
“能够确定吗?他们确实是一起的?”
这话,他是对着身边的副队长说的。
雀部长次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既然情报上是这么说的,那应该是没有错的。而且真央灵术院那边应该有记载,所以问题应该不大。”
“嗯,那就让他也进入二番队好了……宇智波鼬,很有趣的名字。”
总队长随手将文件丢到一边。
上面记了很多东西,不仅仅是鼬的,和曹岩一起进入真央灵术院的人足足有六个,大家的表现都非常好,在真央灵术院内也算是一景了。天才儿童多一些,大家当然是开心的,可一下子多了这么多,还是一伙儿的,这就难免让人有些不该有的想法了。于是专门的调查,其实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存在了,只是一直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会危害尸魂界,这才没有引发什么变故。
如今,在曹岩刚刚毕业没多久的时候,宇智波鼬主动提出申请毕业,要求单独审核。
这下子,就让负责调查他们这伙人的人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灵术院那边照常给测试,这边,情报就送到了总队长的案头。
总队长毕竟是总队长,这种小事儿,说实话是没有必要打扰他老人家的,就算真的有什么小秘密,只要不危害到尸魂界,总队长也根本懒得理会。就在他的身边,就在护廷十三队内部,十三个队长除了他这个总队长以外,各自也有着不同的小圈子。这再正常不过了,没人能要求所有人都团结一心,只要不扯后腿就行。
“对了,关于五号的事情,继续调查,而且人员不能减少,一旦发现异常,第一时间上报给我,明白了吗?”
突然,总队长侧头看向雀部长次郎,缓声说道。
虽然声音很平静,但雀部长次郎能感觉到这声音中携带着的巨大压力,那是长期身处高位,以及身怀最强力量时,不知不觉间带出来的恐怖压力。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毕竟他跟着总队长身边都已经几百年了,早就可以无视这种压力。反之,如果让其他人站在这个地方来代替他的话,恐怕除了那两位最早的队长,以及总队长的那俩学生以外,其他人,即便是队长级也会受不了这种恐怖的压力,总队长身上的压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松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