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的流光随着时针的转动,一晃而逝,罂粟花长大了,开出了花。在风中淡淡的,淡淡的哭泣。
七年,罂粟十六岁了,这朵花鲜艳的盛开了,张着血盆大口的盛开了。在这七年里,罂粟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她的报复游戏,而颜峰与颜子晨却只是防备。如果说这七年的报复只是一场戏,那它也只是罂粟的独角戏罢了。
罂粟和颜子晨虽然年纪不同,但是却被颜峰安排在一个教室里上课,颜峰只是想让他们多多接触,尽快化解罂粟的黑暗,也为了让子晨看着点罂粟,不让她闯出大祸,毕竟一般的特工是玩不过罂粟的,好的特工都有任务,也不能用来看着罂粟。
今年,颜子晨交了第一个女朋友,苏苒,是一个刚刚从英国回来的女孩。在回国第一天就和子晨在一起了。苏苒的父亲是在罂粟所在的城市,景城市中微软产业中的龙头,和颜家的公司算是实力相当的。就因如此,罂粟才认为,颜子晨跟那个苏苒在一起也是为了自家产业的扩大吧,真是黑暗呢,竟然为了利益牺牲自己的感情,不过,特工本来就没有感情的吧。
课间,苏苒来班里找子晨,罂粟看见颜子晨跟苏苒在教室门口聊天,颜子晨一副开心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好了,罂粟心里的小虫子又不老实了。
罂粟从座位上站起来,摆出标准的笑容,优雅的走了过去,一手缠着子晨的胳膊,一只手和子晨的右手十指相扣,身体靠在子晨身上。子晨就知道,她的报复游戏又要开始了。
“我说这位大姐啊,你找晨有什么事吗?”
苏苒的脸马上绿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男朋友的呢,而且还叫她,“大姐。”但是苏苒也是一个有教养的大小姐,她努力保持着好的教养,营造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晨, Who is the girl ?Should be so rude 。”
子晨刚要说什么就被罂粟抢了过去,“impolite?没有叫你大妈就已经很politely了好不好,还有,不要跟我拽英文哦,一个中国人在国内说什么外国语言,再说了,你难道是瞎子吗?我们这样亲密你都看不出来我们是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想让我当面吻他吗?我倒是不建议的,大姐你要看吗?”
苏苒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晨,我想我们需要找个时间好好谈谈了。”苏苒转身离开了,步子迈的很快。
随着苏苒越走越快,子晨看着抱着自己的手慢慢松开,心里像是被倒上了醋和辣椒酒,又酸又疼,七年了,一点儿没变。这七年来,颜峰为了让她在学校少制造麻烦,就天天让两个新来的特工跟着她,结果,那两个特工不是被她绑在女厕所里,就是绑在篮球框上。
她的心
罂粟的手渐渐松开,子晨跑去追苏苒,罂粟没有阻拦,去吧,去吧。她这七年,也累了。她好像做个了断,但并不容易。
子晨在这七年里几乎天天失眠,没有睡过一天好觉,他每时每刻都想着怎么融化罂粟这块冰,他想看到子陌一样纯净的笑容,他想听罂粟叫他一声哥,叫颜峰一声爸,他不明白为什么罂粟不直接了断,而只是搞破坏,制造麻烦。也许,她是想给他们更深的痛吧。看着这样的罂粟,子晨有的只是心疼与无奈。
你听,风在吹;你看,树在摇;你闻,花的香。风吹,树摇,花香,这些东西简单而美好。可是抬头望,夜,一片漆黑,几颗星星闪啊闪啊,我们不懂夜的黑,不懂夜的孤寂,它深沉而又绝望。
罂粟说过,我就是黑夜,如果有一天,没有了黑夜,我就会放下仇恨,回到光明,我就会纯洁干净的笑,叫你一声“爸。”,叫子晨一声“哥。”可是,黑夜永远都不会消失。
当颜峰听到罂粟这样说时,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口气里包含了太多太多,他就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许多。
罂粟坐在座位上,没有心情听老师讲课,就在桌子上趴着,想要补觉,可是却睡不着,不自觉的想起昨天的“小小恶作剧”,昨晚忙了一晚上,一晚没睡。颜家,现在一定是闹翻天了吧。
昨晚罂粟偷偷跑到颜家的私人马场,就在离颜家的不远处。把买来的十几挂鞭炮挂在了每匹马的马尾巴上,要不是她身手好,早就让马蹄子给踢残废了。每挂鞭炮上,罂粟都做了一个长长的引线,放到马场的入口的铁门上,铁门旁边有几只小小的蜡烛,只要早上有人一开门,导线就会碰到蜡烛,然后......然后就可想而知了。
呵呵,罂粟还特意把她的马拉出了马棚,牵到了别处,她的马,是她八岁的时候,特地到冠军马场,用当年赛马的冠军和她亲自挑选的种马配马配出来的,那可是她的最爱。而至于颜峰和颜子晨的马,就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了......
马棚里,群马乱舞,噼里啪啦的响声和火花中,马的蹄子到处踢着,马圈都已经坍塌了一半了。这马棚,恐怕是......要重建了。
“可惜啊,可惜,今天我不在家,不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了。”
罂粟在座位上笑着,可心里怎么感觉空落落的呢?心里的空缺,从来都没有被填满过,这种感觉,就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却不知道丢的是什么,只是知道,那个东西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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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笛求支持,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什么复仇的计划提供给罂粟呢?有的话就留言告诉罂粟吧,也可以加我qq:1914335590......只是征求小小的灵感,不算侵犯版权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