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
斯坦里克教授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当他在看到那些虚灵的第一眼时,误以为是实验室里的那个东西逃了出来。
而就在他的注意力,被这些虚灵牢牢吸引住的时候,电梯的天窗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从电梯上方,有一道诡异的身影,缓缓飘了下来,悄然落在了斯坦里克教授的身后:
“我们终于见面了,大名鼎鼎的斯坦里克-皮德利!”
斯坦里克教授一听到那个声音,顿时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彻骨的寒意,他吓得发出一声惊叫,猛地转身向后退,结果出电梯的时候被绊倒在地,眼镜都掉了。
斯坦里克教授愕然地张着嘴巴,当他抬头看时,看到的是一双涌动着虚空能量的眼睛,还有那身器宇不凡的铠甲,令人望而生畏——
至高君王玛尔扎哈,降临在了斯坦里克教授的面前。
玛尔扎哈居高临下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凡人,阴险地笑道:“我早就想要向你当面道谢了,你所培养出的那名学生,可是对我们贡献很大啊!”
斯坦里克教授吓得压根儿没听见对方说了什么,他的嘴唇在不停地发抖,战战兢兢地说道:“你...你是谁...”
玛尔扎哈阴森森地看着他,说:“我是可以帮助你解开谜团的先知,作为答谢你的礼物,就让我来为你展示一下吧!”
说罢,玛尔扎哈从斯坦里克教授的头顶飘过,向着走廊的深处飞去,而紧接着,那些虚灵迅速朝斯坦里克教授爬了过来,发出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听了让人心里发毛。
斯坦里克教授吓得眼球外凸,他以为这些虚灵是要吃了自己,然而当它们靠近之后,却把自己拱了起来,扛着往实验室的方向爬去。
斯坦里克教授吓得一动不敢动,他被一路抬进了实验室,看到了大厅里,躺在地上的那些研究员的尸体,所有人无一幸免,全都死了。
玛尔扎哈飘浮在实验室的最里面,虚灵们把斯坦里克教授抬到他跟前,紧接着四散而退,“扑通!”一声,斯坦里克教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玛尔扎哈双手抱胸,盯着位于实验室最里面的一间培养室,透过钢化玻璃,可以看到一颗绿色的茧,悬垂在屋子的中央,静止不动。
斯坦里克教授趴在地上,浑身发抖,紧张地问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玛尔扎哈回头看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嘘...小声点儿,它在睡觉呢。”
然后玛尔扎哈又盯着培养室里的那颗茧,得意地说:“虚空一族,它们真的很神奇,对么?拥有比任何生物都要强大的适应能力,可以根据环境的变化,不断改变自己的机体构造,即使在极端环境下,也能够生存。”
话音刚落,只见玛尔扎哈伸出一只手,放在了钢化玻璃上,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盯着培养室中的那颗茧,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邪[念。
“这应该是你们从之前,坠毁在诺克萨斯的那艘战地机甲上,所获得的战利品吧?飞船失事的时候,这个小家伙还正处于幼虫阶段,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危险,所以把自己变成了茧,从而存活了下来,这是多么顽强的生命力啊...跟它相比,你们这些脆弱的人类,根本不值一提!”
斯坦里克教授吓得脸色惨白,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他两腿发软,趴在地上,惊慌失措地解释道:“我...我不知...这是你的东西...我没...没对它做过什么...发现它的时候...它...它就一直是这样...”
玛尔扎哈嗤笑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你没对它做过什么,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这是虚空生物的一种自我保护形态,我非常感谢你能够把它带到这里来,为它提供如此舒适、安全的生长环境,所以作为答谢,我将要把它唤醒,让你见识一下,它成长之后的姿态,到底是多么的迷人...”
话音刚落,只见从玛尔扎哈贴在玻璃上的手掌中,不断涌出许多紫色的虚空原质,这些原质迅速穿透了钢化玻璃,扩散到了培养室中,并且缠绕在那颗茧的周围,最终被它全部吸收——
“扑通——”,犹如人的心跳般,只见那颗茧忽然膨胀了一下,这一幕被斯坦里克教授看到,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跟着抽搐了一下。
“扑通——”,又是一次膨胀,那颗茧似乎真的被唤醒了一样,只见在它绿色的外壳下,沉睡在里面的那个东西正在不断蠕动,并且散发出幽绿色的光芒,使得整个茧变得有些半透明了。
毫无征兆的,某一刻,茧的外壳忽然裂开一道缝,从里面流出一团粘稠的绿色液体,看上去令人作呕。
茧依旧在不断膨胀,随着里面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活跃,茧的外壳上的裂缝也越来越宽,快要包不住它了,那个神秘的虚空物种,即将破茧而出——
“嘭!”的一声,整个茧突然炸开,绿色的液体四处飞溅,喷在钢化玻璃上,只见玻璃上迅速冒出了白烟,像是被腐蚀了一样。
玛尔扎哈满意地笑了笑,他把手收回来,忽然转过身去,缓缓飘向了外面。
玛尔扎哈从斯坦里克教授的身边飘过,他不怀好意地说:“好好欣赏一下吧,这将会成为你辉煌的一生中,最伟大的发现!”
斯坦里克教授愣在原地,他已经完全吓傻了,盯着面前的那块钢化玻璃,由于被绿色的液体喷溅,看不清到底培养室里发生了什么,但他却听到“呼哧——呼哧”,像是扇动翅膀的声音,以及“喀嚓——喀嚓”,令人毛骨悚然的磨牙声。
随着面前的那块钢化玻璃,被腐蚀殆尽,斯坦里克教授的表情,也渐渐凝固了,他的眼瞳因为恐惧而放大:
只见一对明黄色的蝴蝶翅膀,从培养室中缓缓升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张深渊般的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