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房处,高文搂着小翻车鱼的腰,使劲最后的力气,一记便“轰碎”了小翻车鱼最后的据点“小卫城”。
透过窗户照入进来的月色里,对高文面对面盘腿跨坐的阿格妮丝,在致命性的最后一次撞击下,头发都被撞得飘散下来,丧魂落魄地仰起脖子,在高文的双手间摇摇晃晃,浑身还在抖个不停,最终被放倒在了榻上。
在方才的激烈攻防战里,高文发觉小翻车鱼居然拥有不可多得的“名器”,她在正式的“城门”后居然内里还有个“小卫城”,中间的通道狭窄而布满了“蒺藜”,不愧是整个国家里最厉害的机械师和工程师,一般男子是根本无法在这蒺藜通道里来回两下的,因为瞬间便会缴械投降一败涂地,然而高文是何许人也?他就像披挂上阵般,骑着骏马持着骑矛纵横驰骋,血染衣甲战了无数回合,终于将小翻车鱼的城防体系打得七零八落:护城河垮掉,城门粉碎,连小卫城也被轰到坍塌倒陷。
这下,阿格妮丝闭上了眼睛,等于昏死过去,灰发在床上和胴体上蜿蜒地如同道河流,慢慢蜷缩在高文的身旁睡了过去。
吱呀声,门被打开了,陪睡官鞠躬走入进来,“请允许我给您换下床单,因为上面沾染了不详的血迹。”
高文点点头,便翻身起来坐在床沿,他也满是汗水,顺着强健的肌肉往下滚落着,开始伸出手臂取来袍子裹在腰上,忙碌着的温若明娜偷偷瞄着高文漂亮健硕的背部,和享尽激情愉悦后瘫在榻上的小翻车鱼,心中居然涌起了羡慕不宁的感觉,特别是大主保人那深深修长的背脊沟,随着他穿衣服的动作一挤一挤,让女人很难把持住的。
温若明娜整个脸庞都像是烧着了,只能低着头胡乱忙着,好在房间里没有烛火,只有若明若暗的月色而已,她的窘态没被发觉。
“大蛮子......”不知道何时起,安娜出现在门口处,吓得温若明娜差点惊叫起来,抱着床单倒退到了榻沿,接着她看到凯撒满意地站在对面,身旁还有那个皮肤微黑容貌俏丽的金手执政官。
“温若明娜出去,这里现在已经没你的事了。”随着这声命令,陪睡官将床单叠好抱在胸前,急匆匆对凯撒行礼后便再度关上门离去了。
坐在床边的高文看着安娜,接着说了句,“已经结束了。”
“别这么自私,还没有结束呢......”安娜抿着嘴笑起来,随后高文凝目看到,自己的圣妹穿着罗马式的贵妇长袍,脸色潮红地靠了过来,“姐姐,帮助大蛮子重振雄风。”安娜兴致焕然。
“喂,卡贝阿米娅......”不难看出,这位也被安娜下了药物,高文还待说了什么,但乖乖听话的女执政官已经半闭着双眸,将发辫解下,跪在了高文的双腿之间,而后吸吮有声起来。
安娜则同样解开了衣衫,躺在榻上,侧着爱怜地从背后抱住了阿格妮丝,“别睡啊,别着急睡啊。”但稍微醒过来的阿格妮丝因为羞愧和被出卖的恼怒,居然低声啜泣起来,而安娜则不断温柔地呵护哄着她,露着白皙凸起的腹部,而后她自己忽然浑身颤抖下,啊的一声低呼,这只小小的“螳螂”被已“雄风再起”的大蛮子被抱住了,而后安娜呼吸急促到不行,她很兴奋,因为孕期的女子欲念比平日里要强大二到三倍,安娜呼喊着圣母玛利亚的名字,反手死死扣住了高文伸来的大手......
隔壁处,握着床单的温若明娜居然不由自主地嗅了起来,表情贪婪,接着喘息着依靠在柱子上,仰着面看着奇怪波动的月光,表情呆滞。
清晨时,高文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自己毛茸茸的两支大腿上,盖着横着几只脚,白皙的,微黑的......然后枕边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头发错缠在一起。
同时,在书写室里,安德奥达特醒来后,发觉胳膊边横着条女人的金色发辫,麻麻的,心中感觉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而那边榻上,莱特居然还在......个不停。
若是真的被记载下来,这简直是塔尔苏斯国最大的丑闻:凯撒唆使两个部下**了奥地利伯爵母女,又居然唆使丈夫**了自己的御墨官(兼工程副总监),还和异端女执政官亲自下场,和丈夫大搞同床不伦混战。
故而这个夜晚的所有,除去那场圆满的宴会外,其余的都被隐杀过去,凯撒坚决不允许任何文字记录在任何书卷上。
伊达女伯爵在西斯城莱特郡长的宅院内以泪洗面了些日子,后来居然怀孕了,羞惭欲死的她也只能隐姓埋名,脱离了朝圣者队伍,委身于莱特这个原本西西里的小乡绅。
阿德莱德的结局也是一样,但奇特的是,原本轻浮不已的她和安德奥达特的婚姻却在其后十分和谐美满,他们生养了不少孩子,阿德莱德终生支持着丈夫和后代的事业,他们而后继承了名门尼西塔斯的氏名,阿德莱德并在丈夫高龄去世后整理书稿,当然这是后话。
对外,所有的官方资料只是说,伯爵母女中途希望前去高原上的古代基督遗迹朝圣,结果就此湮没无闻,恐怕是被达尼什蒙德的残党掳走或杀害。
但关于这母女被诱骗嫁入塔尔苏斯的流言始终存在,还绘声绘色。
不久后,连非拉多菲亚姆城的黛朵,也对整个事件表示莫名其妙......就像个被扯断了鱼饵的渔夫,呆了。
数日后,高文宣布动员整个精锐的红手旅团共五千人,联合康拉德、吉约姆二位的兵马,浩浩荡荡抵达马尔鲁斯港处,在那里许多威尼斯和塞浦路斯船只正在等候着,要运载他们前往圣城。
不过在这时候,戈弗雷、鲍德温和坦克雷德也不甘心,真的等到高文一行抵达这里才取下耶路撒冷,那样便无法得到攻占圣城的巨大荣耀。
于是在乔瑟兰的谋划之下,所有军队领袖们一致决定:暂时不等待高文、博希蒙德的援助,所有人齐心协力拼尽死力和智谋再发起一次对大卫塔的总攻。
总攻击的日期,就选定在耶稣的生日(不过当然不是我们现在的圣诞节),这样戈弗雷认为可以让所有人燃尽所有的斗志,除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