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知脸上白一阵青一阵。
怎么和她之前准备的不一样
这个时候,她神色慌张,只能向范东平投去求助的眼神。
接收到她求助的眼神,范东平立刻上了起来。
“反对”
“反对辩方律师用这种大众观点来针对我的当事人”
“诚如辩方律师所说,大部分人喜欢用右手,可是也有一部分人用的是左手,难道这种可能性就不存在吗”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特殊性的存在,在我当事人被被告拉起来的时候当然也有往左边倾斜的可能”
范东平收了陆白霜的好处,又得了她的身子,这会儿自然是要全心全意帮着陆白霜的。
毕竟,往后他的日子还要仰仗这个女人呢
徐益善站在那里,并不急着出声反对,脸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等到范东平的辩护结束,他才抱着胳膊站在那里,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原告律师,你说的这种可能性是存在,可是”
“请你瞧清楚画面上的内容,好吗”
他把录像倒回去,从徐多多伸出拉徐益知的那一刻开始重播。
“原告律师先生,您的这种论据自然是存在的,但是,事实已经发生,监控录像里,你的当事人的确是偏向了我当事人的右侧”
范东平怔愣了一下,摸摸鼻子,没有再说话。
他好像搞错了些什么
范东平不说话,徐益善便接着辩护:“诸位请看,徐益知小姐明明先是偏向我当事人的右侧,突然又偏向我当事人的左侧,请问,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徐益知小姐为什么做这个动作”
“那就是”
“她恨我的当事人,想用这种方式来陷害我的当事人”
“试问一个知道自己有严重花粉过敏的人,怎么会刻意让自己去接触一朵花”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是故意的”
他站在那里,气宇轩昂,慷慨大声的说着他的推论结果,并用证据证实他的推论。
那一刻,整个法庭都是安静的。
只有风声缓缓飘过。
范东平有心说话,却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和借口,只能坐在律师席上沉思。
而台下的傅连冲则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徐益善。
面对这样的徐益善,他该如何带走多多
男人目光深深,凝着法庭上最耀眼的那个男人,心底却是泛起了涟漪。
还有多多看他的眼神。
那是他从未看到过的,就好似黑暗之中突然燃起了一道光,把她暗沉沉的眸子点亮。
心痛。
下意识的伸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多多,我该拿你怎么办
秦相思坐在那里,所有的视线都停留在身旁这个男人身上。
那一刻,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悲伤。
那么爱多多的他,该如何接受这样的结局
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手,想包住他的手,给他一些温暖,哪知道那男人突然就侧了脸过来。
吓得她没敢再动,手静静的抽回来,放在自己腿上。
傅连冲眼底的那一抹狠戾让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