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会儿没见人的大狗嘘嘘冲出来,欢脱的向着苏陌扑过来,猝不及防的苏陌被它推倒在地毯上,虽然摔得不疼,但吓得够呛。
偏偏,嘘嘘这家伙还得寸进尺的伸出它的长舌头,拼命的往她脸上舔啊舔,如果不是苏陌用手撑着它的身体,就真的叫它得逞了。
苏陌刚才被吓出来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敛回去,颤巍巍的说:“嘘嘘,你看清楚啊,我不是肉骨头。”
嘘嘘听到她说话,把它那略显丰腴的身体又向前挤了挤,嘴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来回应她。
色狗,和它的主人一个样儿,动不动就舔。
苏陌平复了一下心情,一声咆哮:“嘘嘘,你想死了?”
嘘嘘怔了一下,苏陌的声音虽大,但气势和萧诩相距甚远,听到她的这声咆哮,它还以为苏陌是在逗它玩,舔的更欢脱了。
苏陌简直快要被这狗折磨死了,她勉强的伸出脚,想要一脚将这个不要脸的畜生踹到一边去,还没等她有所动作,那畜生就被人拎走了。
萧诩从浴室里出来,腰间只围了一块浴巾,露出结实的胸膛,完美的腹肌一块块突起,还没来得及擦掉的水珠顺着腹肌的边缘滴下,带着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苏陌蓦地想起刚才他做的一切,脸红的像煮大虾似的,也顾不上欣赏美男出浴了,逃荒似的爬起来,冲进浴室里。
萧诩拎着嘘嘘脖子上的狗脖套,目光犀利的盯着它,冷哼:“我女人你也敢调戏?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嘘嘘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吓得缩了脖子,讨好他似的直哼哼。
“从今天起,再靠近她身周一米的距离,我就把你杀了炖肉吃。”萧诩将嘘嘘松开,看到大狗像拜神一样匍匐在地面上,表达自己的忠诚,这才满意的踱着步,往卧室里走去。
想到刚才车上那天雷勾地火的一幕,萧诩的身体到现在还有些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她早点儿成年过。
往前走了两步,看到苏陌还惊魂未定的仰躺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他便转过身,迫近一步,戏谑的挑眉:“你这是邀请我压你吗?”
苏陌蓦地红了脸,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大吼:“萧诩,你是个混蛋,养条狗也是个混蛋。”
混蛋狗的还匍匐在地上,歪着脑袋忧郁的看着苏陌,它明明是在表达它对苏陌的喜欢,为什么就成了混蛋?
苏陌气呼呼的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脱掉衣服,一边洗澡一边盯着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愤愤的搓着,可惜,只能越搓越红,一点儿都没褪色。
来回搓了几遍后,皮都要搓起来了,他留在她身上的气息似乎还是那么浓郁,一点儿都没有消退。
本来就挺累了,洗了个澡感觉就更累了,苏陌用毛巾擦干身体,准备早早爬上床睡觉。
走出浴室时才发现,她进来时忘了带睡衣,萧诩出去时是裹了浴巾出去的,浴室里除了两块小毛巾,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
让萧诩来给她送睡衣,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让嘘嘘送?算了吧,和那条色狗沟通起来也有困难。
她关了花洒,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鸦雀无声,又将浴室门拉开一条缝儿,往外面瞟了一眼,卧室里没有人。
呵呵,天赐良机,她就这样冲出去,再穿睡衣不就好了?
刚才苏陌进了浴室,萧诩解开浴巾换内衣的时候才想起,那丫头没带睡衣,他又将浴巾拿出来了,等她洗完澡,一定没得穿。
看在今天她又受委屈,又被他欺负的份儿上,他决定勉为其难的为她送一次睡衣。
衣柜在卧室的角落里,从浴室门那个角度看不到,他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出来,刚要往浴室门口走,冷不丁的从里面便窜出来一道白花花的人影,直直的扎入他的怀中,触手处,光溜溜的,圆润如玉。
萧诩就懵了,和苏陌在一起以来,虽然他借着耍流氓逗弄过她几次,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把她弄成剥皮鸡蛋似的,光溜溜的,这么赤诚相见,实实在在是第一次。
苏陌也懵了,她刚才已经侦查过,卧室里没有人,她还以为萧诩去了书房,哪知,这厮竟然藏在某个角落中,难道就是为了借着她的疏漏趁机观察她的裸体?
我去,这个不要脸的。
苏陌第一反应是立刻从他怀里出来,紧接着又想到,如果立刻出来了,她岂不是真的被看光光了?不行,还得抱得更紧些,这样他就看不到她的关键部位了。
所以,正当萧诩打算将她从怀里拉出来给她套上睡衣时,这丫头居然像八爪鱼似的,直接爬到他的身上,双腿绕在他的腰间,双臂缠着他的胳膊,抱得十分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许看,不许看......”苏陌说着,想要腾出手来去捂萧诩的眼睛,又想到如果松开手,萧诩就会看到她的胸,索性闭着眼睛,把脸靠到他的脸上,挡住他的视线。
她的本意是不许萧诩偷看,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对一个男人来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刚刚被强行压下去的邪火,忽的窜上来,萧诩再也受不了了,心想,反正这是他媳妇儿,上自己媳妇儿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再过不到两个月就成年了,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现在的青少年,早熟着呢,有的孩子在十四五岁就偷尝了禁果,和他们比起来,苏陌还算是晚了的呢。
萧诩给自己找了很多个借口,决定不再忍了,直接在她耳边沙哑着嗓音说:“小丫头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大掌托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几个箭步跨到床边,将她放到被褥上,欺身过来。
苏陌这时才意识到情况不妙,惊叫:“不行,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勾引我?勾引了你就得负责。”萧诩念在她是初次,动作并不粗鲁,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